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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偷欢,被醋怒攻吊在墙上发泄肏弄,被路人视奸哆嗦高潮喷水

    惹到这个疯子了吗,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花泪趴在司南泊肩头,好像被他温柔的抱着,那一瞬间他也主动的抱住了司南泊的脖子,他有些委屈,他明明已经拒绝了皇东朗,可他还是在那个男人胯下高潮着淫荡地叫着。

    “你是不是……要、要杀了我。”花泪吓得口齿不清,他打着哭嗝,任由司南泊把他带到何地,他的心好痛,为什么那么难受。

    “我不想杀人。”司南泊说,“但我会狠狠折磨你。”

    “或许你说得对,我是骚货……”花泪吸着鼻子,“我是荡妇,你知道吗,我和他做的时候,居然想着你的阴茎,司南泊,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看到你就高潮了……”

    “我觉得和他做并不爽,我居然满脑子都是你……呜呜……我是个坏人……呜呜……你把我弄脏了,你害了我!”

    司南泊冷笑:“我可没有强迫你想我。”

    “你要带我、带我去哪里。”花泪哭着说,“你是不是要肏我?”

    “对。”司南泊咬着他耳朵说,“你惹到我了,我想干死你。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我就把皇东朗切成一千块,每天给你煲汤。”

    “不要!你不要这样对哥哥。我都听你的,司南泊。”

    “还有一件事,谁许你直呼我的大名的。”

    “那……那我该叫你什么……”

    “他们叫什么,你就怎么叫。”

    “大公子。”

    “嗯。”司南泊点点头,走了一截有不满意了,“我不喜欢这个。”

    “大人?”花泪试探地说。

    “听起来很不真心。”司南泊鸡蛋里挑骨头。

    “……”花泪瘪嘴,“总不能叫你终舟吧,我和你……”

    “嗯。”司南泊淡淡地应,但花泪没有听见,热闹的人群充斥着疯狂,司南泊单手抱着他飞回了司南府,家里空荡荡的,花泪被男人抵在司南府的大门口,接着在那明亮的灯笼下站着看着司南泊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饱满的身子,那颗红色的心格外扎眼,居然在滴血。

    “疼吗。”花泪轻抚着,却被司南泊一把抓住手。

    “你觉得你这肮脏的手,有资格碰我夫人的烙印么。”司南泊扬着眉角,眼神疏冷,“花泪,你装的可真是滴水不漏,顺其自然啊。嗯?”

    “抱歉。”花泪蹙眉,“我以后不会碰它的。”

    司南泊却又将他的手紧紧摁在那鲜血淋漓的纹身上,低沉的嗓音回答花泪刚才的问话:“很痛。几乎撕开一般。”

    “可以吻你吗。”花泪眼神闪烁。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动很厉害,快要震碎在胸腔里,他想做,和这个男人淫乱,他居然……看到了司南泊受伤的眼神。

    突然间,他就能看懂司南泊眼底的愤怒和冰冷,那是一种心痛和嫉妒。司南泊在嫉妒。他快要发疯了。

    “你在强忍对吗。在想和我这样的人做,真是侮辱自己。”花泪踮起脚尖,唇瓣若即若离吻着司南泊的唇瓣,一只手抚摸着司南泊的裤裆,“可为什么,你硬成这样……”

    “要我口交吗,如果你不想肏我。”花泪好心地问。

    “我说过了,不许你口交。”司南泊深吸一口气,接着又长长叹一口气,“我一定是疯了。”

    花泪有些不理解司南泊为什么苦恼,但是他真的能看出司南泊是在平息自己心里的烦躁。哪怕他好像只是稍微做了个稍微缓慢的呼吸。下一刻,他就被这个高大的男人抵在墙壁,后脑勺被呵护着,花泪瞪大眼睛,小嘴居然自己撅了一点,司南泊要吻他了吗。

    “唔……嗯……”果然,牙关被霸道的撬开了,男人身上的檀香味扑鼻而来,花泪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被司南泊的气息侵犯着鼻腔,甚至漫进了大脑,脑子也被他搅得乱呼呼的,这个吻又变了一些味道,缠绵而刺痛,没有了那股怒火,“啵……”

    接吻的时候两人一直对视着,好像用意念高潮过一次了。花泪红了脸,下半身赤裸地和司南泊的大肉棒难耐的贴在一起,天呐,他现在是被司南泊用阴茎壁咚了吗。

    “可、可以回屋子……肏、肏吗。”花泪弱弱地建议着。但是司南泊又是那副不容商议的表情,直接用眼神拒绝了他。

    “噢……”花泪乖乖分开腿,“那我转背过,你上我……”

    “呵。”司南泊冷冷笑一声,接着拔出大腿上绑着的匕首猛地扎进墙壁,花泪惊得一个哆嗦,他还以为司南泊要杀他,司南泊把他的手摁在匕首柄上,“抓稳了。”

    “啊……什么……”花泪抓住匕首,接着司南泊一把将他抬了起来,腰向前倾斜腹肌快快有力的鼓起,强壮的手臂一只撑住墙壁一只抓着花泪的腰,稍微一抬,那根大肉棒就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花泪哭着抓紧匕首,居然被司南泊固定墙上肏,就像被挂在城门公开示众的罪犯,匕首紧紧卡在墙壁,位置蛮高,司南泊双手捧住他的屁股,卖力地肏起来。

    “啊啊啊这是什么姿势 ……”花泪承认自己经验欠缺,居然还能这样肏吗?好羞耻,就好像被钉在耻辱桩上,附近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被司南泊干了……“呜呜呜……大人、大人我们这样……这样……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司南泊才懒得管他的废话,都当做口是心非,毕竟花泪现在被他肏得嫩腿乱晃爽得乱夹嫩穴,肠道软的要死,又湿又热风骚至极地含着他的巨物不肯松嘴,花泪双手抓着匕首,后背和屁股乓乓撞在墙壁上,司南泊的阴茎才是他喜欢的,那根巨屌快把他肏穿了!

    司南泊这次没有说话,也没有骂他骚货荡妇,花泪还有些不习惯,司南泊太安静了。可能这个男人正咬着牙槽卖力,他的腿就夹着司南泊的光溜溜的腰动情地前后颠簸着左右摇着:“嗯啊……嗯……被人看见了……”花泪颤抖着眯起眼睛,有几个男人正在围观他被司南泊吊起来干,“哈啊啊……别看……嗯啊啊啊……嗯呃呃!”

    司南泊低低笑了一声,不知心绪。花泪被那群人直勾勾的看着私处,被那些人当做自慰的对象,几根阴茎对着他远远地撸了起来,朝他喷射精液,花泪咬了咬唇瓣,心里羞耻又兴奋,他高潮了,司南泊总是能让他各种爽。

    “被视奸的感觉怎么样?”司南泊一边肏一边问,“花泪,你刚才咬了我十来下。”

    “呵呵,你在把我变成荡货吗。”花泪直勾勾看着他,“想让我和你一样。”

    司南泊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看他,唇角微扬,一派邪魅。

    “需要吗。”司南泊反问,“花泪,刚才说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却想着我的阴茎的,是谁?”

    花泪猛地涨红了脸,抿着小嘴说不出话。

    该死,他刚刚脑子是糊涂了吧,居然哭着对司南泊说了自己的心里话,现在司南泊可以尽情地嘲笑他了呜呜呜,他还说了什么,说看到司南泊的那一刻高潮了?!!花泪感觉整个脸皮都烧起来了,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都怪你呜呜呜,人家变坏了……”花泪哭着推卸责任,“都是你!呜呜……”

    司南泊懒得和他辩论,捧着花泪的翘臀肏得欢快,这种熟悉的触感实在是太棒了,这只屁股软的就像面团,怎么揉搓怎么解压,骚屁股被他的大屌分成明显的两大半,那口早就被捅松的屁眼像是阴唇一般被肏得外卷分开,嘟了起来。司南泊脑子里满是刚刚这个骚屁股被别的男人干了,咬得直喷水,他很是不爽,但是又停不下来。

    “嗬呃……嗯……”司南泊重重的喘息着,手指将那翘臀捏出深深的指印,花泪的声音变得悠扬婉转,甜腻发嗲,两条嫩腿不安地乱踢着,两人淫乱的呼吸交错交织,汗湿的身子紧紧纠缠,司南泊突然拧起眉头有些狰狞地加快身速,花泪已然眼神迷离紧紧绷住后背,高潮阵阵席卷而来,热浪一潮盖过一潮,骚屁股哆嗦着,喷出高潮液,将男人的巨物又啃又咬不肯松开。

    司南泊又肏了十来下,便把持不住地射了进去,精液还是那么精准,几乎是本能地顶着对方的前列腺射精。花泪颤了一下身子,手臂一软险些从旁边摔下去,司南泊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稳住,接着伸出舌头插进花泪娇喘连连的口腔里,肆意搅弄。

    “嗯……嗯啊……好爽……”花泪搂着司南泊,脑子空荡荡的,他主动啃着男人的脸颊,想要把坏男人吃掉,司南泊任由他啃着,一边插着他一边往屋里回。

    “啊啊啊……别这样……会坏的……”花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忍不住冲司南泊撒娇,这个坏男人,把他弄脏了,他要变成淫荡的小骚货了。

    司南泊将他抱到了小红楼的顶楼,那里有一座观赏台,站在这里能睥睨半个南城,花泪屁股坐在栏杆上,夜风夹带着浓郁的胭脂香气,他张开双臂眉开眼笑:“好漂亮啊,南城真美。”

    “喜欢么。”司南泊的声音就像宁静的溪水,那股可怕的寒意荡然无存。花泪能听出来此刻男人心情好了一些,他夹住司南泊的腰,轻轻磨蹭,司南泊伏下身子,吻着他的香腮。

    “喜欢。”花泪抱住他,不知道那两个字是在对南城说还是这个南城曾经的统治者。他的目光瞧见了对面的红楼,也是张灯结彩美丽无比。那一定是司南泊做的,一盏一盏挂上去的。

    “啊!花车!”花泪猛地看到了人群簇拥的豪华花车,垂帘之下,司南岳正在和花蝶热烈交欢,朦胧的纱帘将两人纠缠的身躯勾勒出一片甜蜜的暧昧,花车速度很慢,意要让所有人看清楚两人深厚的羁绊,不知为何,花泪猛然落泪,“好羡慕啊。”

    司南泊望着花车,若有所思。他的视线依稀与另一幅画面重合,那也是一辆漂亮的花车,不过是红色的,他追着花车从人堆里拥挤而出,怀里护着一束鲜花。

    “……呃……”司南泊捂住头,好痛,花泪连忙揉着他的额角。

    “大人……怎么了?”

    “……头疼。”司南泊心烦意乱,将花泪抱回去,“太冷了,先回去吧。呃……”

    两人在屋子里歇了一会儿,花泪体贴地为司南泊揉着额角。半晌,司南泊突然说:“第三天,主灵会丢玉莲花,据说接到那朵玉莲花的灵人会成为下一任的主灵。”

    “……”花泪愣了愣,接着掩唇笑了起来,“泪儿还以为大人想到什么大事了呢。原来只记起这个。”

    司南泊没有说话,而是将他压在身下,眼神宁静又深邃的看着他。

    “有这么好笑么。”

    “没有。”花泪摇了摇司南泊的手臂,鼓着腮帮子无辜地说,“对不起嘛,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