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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被强奸内射,痴汉攻阴狠报复舌交舔穴啃咬精囊玩弄睾丸

    司南泊还在做公子的时候,大概是这辈子最轻松快乐的时光。虽然每天都被忙碌的课堂堵得满满当当,但是他不用顾忌太多,也不用在人心险恶中筹谋利益。

    司南泊十六岁那一年,已经是个魁梧英俊的小伙子了。因为常年的锻炼而体格匀称肌肉饱满,伺候他的一干灵仆每每瞧见大公子热汗粘衣的性感模样,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其实闻面比司南泊大几个月,但司南夜非要说闻面还比司南泊小上几天。在司南泊眼里,闻面打小就发育不对,他纵向不长,光长横向。

    又白又胖哼哼唧唧像是一头小猪。

    这天几大家族相约一堂切磋武艺,地点定在司南家。司南泊原本没有告诉闻面,反正,说了闻面也不会来给他捧场。

    闻面却从夫子和李墨山的对话里偶然听到比武的事,司南泊就在头一场。二话不说,闻面就要翘课,花蝶没有办法,只好掩护闻面让他逃了。

    刚出去不久,闻面便在教授灵人的学堂前瞧见一个高挑的少年。少年站在学堂前张望,瞧见闻面便笑眯眯地招他过去。闻面左右瞧几眼,确定没有人追上来才大胆的过去。

    因为才从学堂出来,闻面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毫无遮掩力的纱衣下露出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两颗可爱的乳尖上夹着来不及取下的乳夹,若隐若现的下摆随着腿风摇摆,一根雪白微红的阴茎时不时撩挑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闻面才被玉棒插得射过,脸上还有些残留的性爱妩媚,但无害的脸上又是纯洁和天真,他问少年:“你找谁吗?”

    少年面容俊朗,剑眉星目,瞧穿着打扮非是普通人。他温柔地笑:“我想去府里的医士那里上药,可是我迷路了。”

    闻面蹙眉:“你走反了,这里是灵人的学堂哦。”

    少年笑得更加深邃:“能带我去吗。”

    “嗯……好吧。”

    少年伸出一只手,搭在闻面的肩头:“我腿受伤了,可以扶我过去吗?”

    -

    闻面扶了少年一会儿,觉得有些累,脚越来越沉,脑袋也晕乎乎的。走到一座小亭子前,少年一把搂住他的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对方好像在蹭他的屁股。

    “怎么了?”少年的声音呢喃在耳侧,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闻面说自己头好晕,少年便将他掰过来,靠在怀里。

    “……嗯……”迷迷糊糊的,他感受到一团软糯伸进了嘴里,浑身酸软的闻面根本挣扎不了,被少年带进了亭子里。闻面被放在石桌上,被少年摊开四肢,单薄的衣衫被完全褪下,洁白的裸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底。

    少年温柔的眼眸终于涌出贪婪,瞧着石桌上妩媚扭动的尤物,他并不急着享用,而是享受玩弄猎物的兴奋。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把玩那两颗骚奶头,被乳夹夹得又硬又红直冒水,骚死了。

    “……哈啊……唔……”敏感的乳尖被人一口含住,瘙痒中伴随着阵阵羞耻的快慰,被吸得全身发麻之后,闻面硬了起来,少年用牙齿啃咬着那骚贱的奶头,将本就红肿的奶头玩得渗出鲜血,闻面呜咽一声,低喘着哀求,“……不要……人家还没有结契……呜呜……不要……”

    少年一听闻面还是个处反而更加兴奋,司南家的灵人果真是个个美艳动人还身娇体弱易推倒,瞧着闻面淫荡又纯洁的表情,少年有些忍不住了,他低笑一声,将勃起的东西掏出来,对准闻面身下往里肏时,发现有什么堵着。

    是一个肛塞,还挂着小兔子尾巴,满溢的骚水从肛塞的边缘迫不及待地溢出来,“啵”的一声,他将肛塞拔出来,大量的淫水失去制约,几乎倾泻着喷溅到石桌上晕开一层糜烂的淫渍。

    他伸手啪啪拍了几下这骚浪的屁股,圆润饱满的屁股便不可抑止的哆嗦起来,被肛塞撑大的肉洞可怜兮兮地抖着唇瓣流出晶莹的液体,随着主人色气的呼吸而有节奏的翕合。

    “不要……”闻面还在哀求,但是低喘和变调的哀求实属勾引,少年见状便将他双腿蜷起拉至边缘,肉棒猛地插进去便瞬间滑到了底。

    “这么松。”少年疑惑地顶动几下,发现这骚洞松的不行,好像早就被操烂一样,难怪那根肛塞怎么也堵不住水。虽然不能把里面撑满,但是他比较长,这一顶就擦着闻面的敏感点而过,闻面立刻敏感地哆嗦起来,他全身无力,只能不住啜泣,“求求你……别奸我……呜呜……我、哈啊……我还没有结契……”

    “小骚货,早就被肏过了吧,那根肛塞都堵不住你的骚嘴。”少年冷笑,“被谁的大鸡巴操过,松的跟袋子一样。”

    “呜呜……没有……嗯嗯嗯嗯嗯——不要……射进来会被罚的……呜呜求求你……哈啊……啊啊啊……嗯……”

    “嗬呃、嗬呃……真会夹……爽死了……”虽然洞很松,但是这小贱货屁股里的很会吸,操了一会儿就把他的东西吸得紧紧的,少年爽得直抽冷气,边操边抽打闻面的屁股,“骚货,夹逼都成本能了,还装纯洁……!”

    “嗯————呜呜呜……终舟……呜呜……嗯啊……屁股被操烂了……嗯~……不要……终舟会生气的……呜呜呜……”

    少年才没有心思听这个骚货嘀咕什么,反而越肏越爽,甚至有了射精的欲望。但是他并不傻,不会射进去留下把柄。他将闻面拉起来,霸道地吻住那张水露露的小嘴,闻面抽抽搭搭地接受着少年的强吻,最后在对方猛烈的攻势下抽搐着高潮起来。

    高潮的同时,训练的当的肉逼开始使劲夹动促使对方排精,少年冷吸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腿心发软,快感十足的又抽上几次,正当他准备抽出射精时,一道冷风刮过,接着一柄剑拄在他的肩头。

    少年登时吓得痿了,精液窸窸窣窣喷在闻面的肚皮上。见他射精,来者猛地将他踹开,急忙将手抠进去想将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你给我记着。”对方冷冰冰地睨他一眼,接着抱起灵人便匆忙离开了。

    该死,射进去了!

    “唔……”闻面蹙起眉头,娇弱的身子在司南泊怀里扭动,因为沾染吸收了阳精,特殊的体质开始启动认主契约。司南泊紧张至极狂奔回去,飞快将药取出来为闻面清洗私处,但是闻面的体质太过特殊,几滴精液便形成了强大的反应。

    “好热……”闻面睁开眼睛,深紫眼睛里瞳孔涣散,契约的形成过程中会产生剧烈的情欲,迫使灵人和灵师更为激烈的性交,此时闻面已是香汗淋漓,他瞧着司南泊,委屈又妩媚,“终舟……我……”

    “别怕。”明明满头冷汗,司南泊还是故作镇定安抚闻面,“有什么感觉直接告诉我。”

    “终舟……刚刚那个人……他强暴我……我是不是被内射了……”闻面也学过关于结契的知识,现在自己的情况和契约很像,他无助地哆嗦起来,“我不干净了……”

    “没有。”司南泊斩钉截铁地说,“只是迷药的问题。”

    “真的吗……”闻面天真地说,“那我还是干净的……可是……可是他……呜呜呜……”

    “别怕。”司南泊抱住闻面,轻吻他的唇瓣,“闻面,别想他,想着我。你是我的灵人,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司南泊更像是在安慰自己,闻面被内射了,但是并没有念咒,清洗的药水失效了,现在只能靠闻面自己的意志抵制结契反应了。

    “相公就在这里,别怕,睡一觉药劲儿过去就好了。”

    “可是我好热……下面……下面好想被肏……终舟……终舟进来……”闻面搂着司南泊,娇声呢喃,“要相公肏……”

    可司南泊不能进去,一旦强行进入结契中的灵人,那这个男人就会被法术反噬变成太监。此时的闻面,只有那个少年能碰。想到这里司南泊气个半死,该死的比武,若不是因为比武,他就不会将宫恒正带在身边,而是守在闻面身边……该死!

    “相公……”闻面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他坐起身子搂住司南泊,有些神志不清地抚摸着对方的喉结,闻面张开贝齿咬了上去,细细啃咬这司南泊的男性标志,身下馋的要死的地方也不甘愿,难耐地摩擦着大公子胯间沉睡的东西,闻面一边啃咬司南泊,一边剥离大公子的劲装,“怎么……你嫌弃人家被肏了吗……终舟……”

    闻面的哭腔令司南泊心碎,但他无能为力,他只能吻住闻面,堵住他的啜泣,手指抱住闻面挺翘水润的屁股揉搓起来,两瓣白桃被玩得扭曲变形,中间的小嘴湿漉漉的吐出蜜汁,闻面低哼着哆嗦臀瓣,用肿胀的性器蹭动司南泊的腹肌,“终舟……我好难受……好热……肏我……”

    “嗯……屁股好痒……大棍子……”闻面的手抓住了司南泊的大屌,直接拽出来要往身后去,不过司南泊并没有完全硬,只是半软,那团软肉无奈地被闻面握在手里,百无聊赖地用龟头戳着饥渴的肉洞,那一瞬间司南泊确实感觉到了痛,一种被活生生焚烧下体的感觉。

    闻面插不进去,只好骑着龟头玩儿,两只小手不安分地在大公子身上游走,最后停在终舟的乳尖上,闻面前后蹭着屁股,骚水全部浇在司南泊的肉块上,哼哼唧唧的闻面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南泊痛苦得有些狰狞的面容,他紧紧握住拳头,忍受着今后或许不再是个男人的风险。

    等闻面停下时,司南泊已是满身冷汗。闻面睡过去了,司南泊缓了好一会儿,才将闻面放在床上,接着他瞧着自己的下体,见到的是一片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他差点废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推开闻面。

    或者,该说,如果闻面没有挺过去,他要这巨屌何用。

    -

    司南泊只参加了一场比武,之后的都推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大公子闲着没事,他只是空出时间,揪出强暴闻面的那个混账。

    司南泊将人找到之后,准备虐杀对方,他将对方绑住,然后将他的性器一片片割了下来。做这一切时,闻面就在一边睡觉,司南泊慢悠悠地割着肉,将对方绑在房梁上吊着,哀嚎堵回喉咙,血和肉落了一地。

    “皇东府的小公子是吧。”司南泊若无其事地片着肉,再毫不在意地丢在地上,“肏我的人感觉如何?很软吧?……放心,明天你的东西就会进你的哥哥们的肚子里,司南家早上的包子还是不错的。”

    “哦。对了,我还帮你找了几个器大活好的男人,变成女人之后,你一定会很渴望男人的。”司南泊冷冷笑了一声,匕首哐当掉地,“性奴就要有性奴的样子。”

    接着他面无表情地折回床榻,任由对方吊在房梁上疼痛地扭曲。司南泊习惯地想去抚摸闻面的脸,但是又嫌弃手上肮脏的血,只好爱怜地舔干净闻面的泪痕,接着思考如何处理那厮。

    第二天,皇东府发现小公子失踪了。司南夜找到司南泊,没有提皇东褚的事,而是用老父亲怀疑的目光盯着大儿子。

    “闻面是不是差点结契了。”

    “是。”司南泊不咸不淡地说,“我内射他了。”

    司南夜道:“泊儿,你从小什么样,爹爹清楚。说吧,皇东褚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司南泊垂眸,眼神阴狠。

    “泊儿。”司南夜无奈叹息,他将儿子掰过来,捧着司南泊的脸轻道,“你别紧张,阿爹只是想知道来龙去脉。”

    司南泊安静片刻,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将他阉了,丢在贫民窟让乞丐轮奸他,事后他们会将他放走。”接着他的目光落在闻面的脸上,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面儿哭了,哭得好厉害。”

    司南夜头疼地揉着眉心,果然,大儿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心狠手辣。

    “之后的事爹爹为你善后。”

    “不用。”司南泊不在意地说,“他已经疯了,很快,他自尽后的尸体就会被发现。阿爹,你会把泊儿交出去吗。如果是这样,那我要求阿爹把面儿收为自己的灵人,我不希望有人欺负他。”

    司南夜道:“阿爹说过,闻面是给你礼物。这辈子,他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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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面一醒来便瞧见司南泊放大的睡颜,他伸手过去捏住大公子的鼻子,司南泊喘不过气,不适地醒了过来。

    睁眼便看见闻面开心地笑。

    “感觉怎么样?”司南泊没有责怪他,而是淡淡地关切,“脑袋疼不疼。”

    “不疼啊。”闻面坐起身子,接着要爬司南泊的腿,急吼吼地脱开司南泊的裤子,瞧见的却是包的严严实实的布条。“终舟的那里……受伤了?”

    “你忘了?”司南泊宠溺地瞧着他,将事先准备好的谎话说出来,“我内射你了,阿爹发现用鞭子抽我的鸡巴,差点就断了。”

    闻面蹙眉:“我怎么不记得了……”

    “蠢货,”司南泊反而放心的笑了,看来药很有效果,他揽住闻面的腰,动情地吻起来,两人唇齿纠缠,津液成丝。闻面妩媚地哼哼几声,饥渴的下体忍不住地蹭动司南泊的腿心。

    “要相公肏……”闻面撅着被吻肿的嘴,小声地说。

    “相公都这样了,你还要?”司南泊笑,“转过背去,相公舔你。”

    “嗯~讨厌……”闻面红了脸,乖乖地背过身子将屁股翘得高高的。司南泊用手捧着闻面的质感绝佳的屁股,先是凑上去深深嗅一口浪肉的香气,接着大咬一口。闻面嗯呜着扭起屁股,小嘴流出不少水花来,司南泊松开牙齿,留下一圈红印,接着掰开闻面的屁股,伸舌插了进去。

    “嗯……终舟的呼吸好热~”闻面敏感地颤抖一下,好像被司南泊的呼吸烫到了。大公子发出低沉的笑,捧着闻面的屁股动情地抽插舌头舔舐起来,闻面的屁股确实很松,里面的肉又软又热布满水露,司南泊每抽一下那浪肉便收缩一番,试图夹住灵活的舌头,玩了一会儿闻面显然不满足舌头的奸淫,便呜呜的扭着屁股,溅了司南泊半脸的骚水。

    司南泊的舌头沿着那松软的肛门转了一圈,接着色情地滑到闻面的精囊上,舌尖湿漉漉地描摹着睾丸的形状,接着含进嘴里摩擦吮吸,闻面背脊颤抖爽得又挺了挺屁股,小脸上淫色阵阵桃色嫣红,闻面半张红唇,爽得一脸高潮。

    “好爽……要被吸射了……”闻面张开大腿,任由司南泊探入,最后他整个屁股几乎坐在了司南泊的脸上,肉棍蹭着司南泊下巴,大公子保持着吮吸睾丸的姿势,时不时撩挑地将阴囊往外拽,腮帮子被堵得满满当当,闻面一边蹭一边玩弄自己的前端,正当两人玩得欢快时,屋外传来司南岳的大嗓门。

    “大哥!阿爹让我来看你,你——”司南岳老远就看见自家大哥靠着床,扬着脸被闻面的下体压住,闻面高高翘着屁股,一脸淫荡地扬着脖子自慰,司南泊上半身根本动不了,只好给了司南岳一个刀眼。

    司南岳差点吓尿了。

    当年被司南泊脱光了捆住近距离欣赏大哥凶猛操干闻面的场面历历在目。

    “看、看来大哥很好……我……”

    “嗯……哈啊……要射了……”闻面后背紧绷,低吟着加快手速,司南泊吐出口中的睾丸,舌头再次伸出闻面颤栗痉挛的肉洞,前后夹击之下,闻面快慰地喷射而出。

    “唔——!”

    司南泊一手搂住闻面,却是扭头呵住老二:“站住!”

    “……”司南岳悲催地站住。

    “闻面,你先歇一会儿,我有话同老二说。”司南泊草草的拴好腰带,踩着高齿屐出屋。司南岳赔笑:“大哥……”

    “看到什么了?”司南泊不在意地用手擦着下巴上的淫水,其实他胸前全是闻面的骚液,司南岳睁眼说瞎话:“看到……看到闻面在舔哥哥。”

    司南泊冷哼一声,声音低哑地说:“哦?他舔哪儿了。”

    “睾丸……他、他含哥哥的睾丸……”

    司南泊拍了拍司南岳的肩头,吓得司南岳猛地闭眼:“哥哥我不会说的!”接着下巴一阵吃痛,司南泊捏住亲弟弟的下巴,咬耳性感地警告,“那就记住你看到的,别、记、错、了。”

    “嗯……”

    “说吧,阿爹让你来做什么。”

    “阿爹说,最近南城又出现妖灵了,皇东家的小公子就不幸被妖灵诱惑结果被残忍地吃掉了下体,还被……轮奸了……找到他的时候他肚子里全是精液,疯疯癫癫的,当着众人的面……自尽了。”

    司南泊道:“哦。真可怜。”

    “妖灵真是害人不浅。”司南岳也很惋惜,“可惜了风华正茂的少年。”

    “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终舟……”闻面不知何时出来了,扒着柱子朝他们看。他瞧一眼司南岳,有些害羞,“二公子,刚刚我和终舟……”

    司南岳快哭了,刚刚才转走的话题!他再也不想回忆大哥一脸淫水含着闻面的下体的画面了……呜呜呜,再撞见一次,大哥估计要想办法弄瞎他!

    “下去吧。”司南泊打发司南岳走人。接着回到闻面身边,将人扛起来。闻面趴在司南泊宽阔的肩头,像是米袋子晃荡。半晌,他对司南泊说,“终舟是不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想什么呢。”

    “阿爹用鞭子打了终舟的那里,终舟一定很痛。”

    “还好。”司南泊不在意地说,“过段时间就把你这小贱蹄子肏得直哭。”说着暧昧地拍了拍闻面的屁股,“不许和陌生人搭话,听到没有。”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啊?”闻面哼唧,“说话还不许了。”

    “让我发现一次就罚你一次。罚你半个月不许吃零嘴。”

    “……呜!讨厌!”闻面不满地晃腿,“为什么呀!讨厌!呜呜呜!……你欺负我……”

    “没有为什么。”司南泊道,“不许就是不许,还需要理由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