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情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被占满,便让容裳的小穴中不自主的收缩了起来。

    那一下下的夹缩让岑子义舒服的眯起了眼,埋首在她颈窝里边喘边笑。

    “裳儿你可真是敏感……宝贝儿……别夹这麽紧,你这样让我可不好动……”说著在容裳白玉般的雪臀上蹂躏了一把,“放松点……”

    容裳嗯嗯着,抬手轻锤了岑子义一下,含糊着赌气道:“我就不……”

    闻言岑子义便笑了,他要在情事上收拾容裳不要太简单。捧著她的俏臀轻轻的抽出,再缓缓推进,一直进到最深处去缓缓碾磨:“舒服吗?”

    “嗯……”容裳闷哼一声,贴着岑子义轻道,“舒服……”

    岑子义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感觉容裳将他吸得越来越紧。

    穴内湿热温暖,爱液泉涌而出,岑子义急促喘吸著加快了速度。被紧吸著的快感让他急欲冲刺,意识一点点迷离,却不忘了叮嘱:“裳儿,疼了你可得告诉我。”

    他不想每次都弄伤她。

    “不疼……啊……舒服……用力……啊……子义,你快些……”适应了岑子义坚硬的器具,随著那一下下的顶撞,容裳舒服的轻声呻吟著。

    “这样吗?”岑子义是最好的情人,配合著她的要求加快速度,用力顶撞。

    “啊……再快……呀……”

    粗大的男根撑开小穴,随著岑子义的挺腰一下下冲撞。

    阴蒂总是似有若无的摩擦到岑子义的毛发,有时更是撞在他身上,那种酥麻感觉更难言语,容裳只觉得魂要散了。

    容裳吸的太紧了,岑子义舒服的快速摆动劲腰,却不敢完全放开手脚,深怕伤到她。

    她沙哑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呻吟,主动迎上去贴合着他。

    岑子义明了了她的意思,按着她的腰用力撞向自己,粗壮的男根狠狠的整没入柔嫩的花蕊,连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哦,天……裳儿……裳儿……我真是,想肏死你算了……”动作稍停,岑子义闭著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

    “嗯啊……那就肏死我啊……”容裳小穴内收缩着,坐起来抱住岑子义:“好舒服……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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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本公子今天收了你!”岑子义有求必应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哼呀……”容裳被撞的往後一荡。

    “喜欢这样?”岑子义两眼晶亮的紧盯著容裳妖娆的媚态,她的娇媚刺激得他血脉勃发。

    此时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交合,这个姿势进得不算最深,却夹得特别紧,岑子义只觉得深埋在温润紧窒通道内的分身宛如进了仙境。

    用力的挺动劲腰让分身如利剑般挤开紧缩的通道,岑子义龇牙咧嘴的急喘道:“裳儿……裳儿……我的……要被你夹断了,哦……松点儿,哼嗯……”

    容裳两眼迷离仰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的轻抽狠撞,快感加剧,她不由得将腰身后仰,借此让他进到更深处去。

    随著岑子义有力的顶撞,容裳白皙挺翘的胸脯也不停跳动,掀起阵阵波澜,看的他口干舌燥,瞳孔中情欲之色更浓,腰间挺摆的动作渐快,力道也有点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伴著急促的喘息,小穴开始阵阵的收缩,容裳喉中发出难耐的啼吟。

    随著甬道的快速收缩,小穴深处突然一热,涌流出一股热流,这使得岑子义在紧窒的道内进出的更加顺畅,丰沛的透明爱液也因此从小穴中溢出不少。些许沾到两人的体毛上,大多顺著容裳的股勾滴到床单上。

    小穴急速的夹缩推挤,岑子义险些缴械投降,好歹忍住了,双手掐住容裳的腰身将她下半身提起来,飞快的抽撞顶弄。

    尚在高潮中的稚嫩的被岑子义快速用力的冲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容裳只觉得自己如海岸边的蜉蝣,被浪潮推着翻滚了一波又一波,眼看将要着岸,又猛然被海水卷入深水之中。

    岑子义抱紧容裳全力冲刺,再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却在这时突然抽身,将还没回过神来的容裳翻了个身,用力从她身后闯入。

    “岑子义!你……嗯!”

    在容裳高潮还未过去时,岑子义大着胆子去咬下一片容裳后背生长出来的叶子,那叶子却在离开她身子的一瞬间,化作能量消失于无形。

    如果这一幕的出现只有这一种情形的话,那他便是目前为止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毕竟,他可是她唯一的男人!

    以后也会是唯一的那人。

    让旁人碰她?真是想想就有杀人的冲动。

    “容裳……裳儿……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又狠又急的抽送了数下,岑子义便放任自己射到她身体里。

    容裳偏了头去没有回答。

    她不想骗他,又不想承认。

    “宝贝儿,你告诉我,如果我是你讨厌的人,答应了昨晚任我为所欲为,你就一定会做到吗?”

    “我容裳从不说谎,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容裳淡淡的道。

    “嗯?”岑子义用力掐了一下她的阴蒂,惹来容裳一声惊叫。

    他觉得自己要心梗了……

    容裳喘息过后回头白了他一眼,继续用淡淡的语气道:“不过,我一定会等着,但如果人死了或者出了意外没来赴约,也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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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提出那种要求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岑子义,她真的没有什么不忍心的。

    人从来都是偏心的。

    “岑子义,你刚才……干嘛咬我?”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容裳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然而并未触碰到任何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