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敞心扉（虐腹，契约）

    巫默北眯起眼眸，看着身下乖巧的跪伏在地的人儿，想方才仡彧仰头看自己时的模样。

    像被玩坏的瓷娃娃，雪白的躯体上遍布稀碎伤痕，有一种残破凌乱的美感。

    很美，巫默北心里想，舔抿上颚的尖牙，眼眸里隐现血色，真的很美。

    “起来。”巫默北抽出脚，转身离开，“把自己清理干净。”

    “是，主人。”仡彧顺势跪伏，在巫默北离开后，无神的双眼怔怔看向巫默北离开的地方。

    我的主人。

    巫默北再回来时，仡彧赤裸着身子跪在原地。一侧已经放了些物什。

    鞭子，竹板，缅铃，玉势，蜡烛……

    膝下还跪了一块跪板。

    “板子放那。”巫默北饶有兴趣的看着收拾妥帖的人，顺手一指，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坐上去。”

    仡彧放置板子的动作一顿，跪板是巫默北特意命人做的，淇石做成的，一面满是棱棱角角，有些未经打磨跪上去就能见血，一面巫默北名人打磨平整，却也雕了细密的花纹，用的是阴刻，拿时不显，跪上去就知道其中的厉害了。

    仡彧心下念头百转，在巫默北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带着笑意，将凹凸不平不平那面对着自己安好，转过身将双手放到机关里扣住，轻轻软软的唤了声“主人。”

    巫默北褪了外衫，走到仡彧面前，伸手按在仡彧小腹，看着仡彧的眼里带着笑意，仡彧因为方才哭过，眼眸还是雾蒙蒙的，半睁着，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身上肌肉放松，软软滑滑的。巫默北心下有了几分满意，手指微动，在柔软的小腹上滑了滑，看着仡彧面上的笑意面上神色不变，手上猛的用力，向前推，仡彧伤痕累累的臀直直撞上了身后凹凸不平的跪板，“怎么突然这么乖啊……”

    “啊啊啊啊啊啊——！！”仡彧瞬间惨叫，脖颈高高扬起，泪水再次溢出眼眶，身体不可控的想要挣脱巫默北的手，远离那块刑板，却又被压着向后，逃无可逃。

    仡彧疼的大脑模糊，听到了巫默北那声带着笑意的叹息，却做不出回应，艰难的想要要发声，也只有“嗬嗬”声。

    巫默北手上仍在施力，声音里含着笑意，“出汗了？滑滑软钦，手感倒是不错。”

    仡彧仰头，还没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神来，迷迷糊糊的听看巫默巫说话，感觉腿根有一股温热滑下，脑子里想着，出血了。眼眸又是一弯，出血了，主人，主人一定会肏我的吧……

    巫默北没听到仡彧的回话，也不急，手仍按在仡彧的小腹上，看着仡彧涣散的眼眸心情颇好的样子。

    仡彧缓了会，垂下头，微眯着眸子，轻笑着，苍白干裂的唇微张，吐出的句子极轻。巫默附耳去听，“主人……您喜不喜欢乖巧的仡彧啊……”

    巫默北挑眉正欲说话，又听仡彧道，“出血了，主人，奴出血了……”

    巫默北瞳孔微缩，向下看去，一痕艳色顺着雪白的长腿蜿蜒滑下，将柔软的地毯浸湿，颜色艳的像是于苍茫中绽放的鲜红牡丹。

    在那一瞬间就使得巫默北再也离不开，眼中只剩下那一抹鲜艳。

    “唔……主人，您，您轻些，奴，呃，受不住了……”巫默北放在仡彧小腹的手不自觉的施加力量，深深地凹陷下去，仡彧被迫紧靠在跪板和墙壁上，拼命的收紧小腹却还是疼的直冒冷汗。

    巫默北抬眸看向仡彧，眼里不辨喜怒，仡彧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的就想求饶，还未等开口就是剧痛从小腹处传来。

    “啊啊啊啊啊——！！！”

    巫默北抬起刚刚猛然按下的手掌，握拳，重重砸向已经泛红的肚皮。

    “……嗬嗬嗬，呃，咳……”仡彧瞳孔一瞬间放大，张嘴却是无声，半天才从嗓子里泄出一两声嘶吼和津液。

    “痛么？”巫默北温柔的将仡彧耳边的发丝挽回去，神色眷恋，轻言细语，好似对面的，是他心爱的恋人。

    “……痛……”仡彧眼眸有些无神，仍是在看着巫默北，“主人……奴好痛……您肏进来……肏进来……奴……奴就不痛了……好不好……”泪水再一次顺着仡彧的脸颊滑落。

    “为什么？”巫默北轻轻擦拭着仡彧的脸颊，“为什么要我进去呢？”

    “主人……”仡彧哽咽，声音里带着祈求，“主人……您肏奴……求您……”

    巫默北看着仡彧，眸子里神色淡漠的很，并不开口。

    仡彧哭的稀里哗啦的，不停的往前探着身子，想要埋在巫默北的怀里被巫默北躲开，仡彧挣扎，却无论如何也碰触不到巫默北，手腕因为挣扎幅度太大被勒出一道道红痕，深的已经见了血。仡彧仍不管不顾，拼命地只想碰触到巫默北，想闻他身上的味道，想感到他身上的温度，想陷在他的怀里。

    仡彧哭的撕心裂肺，一次次的向前挣又被锁链扯回，臀部早已血肉模糊，手腕也流下了鲜血，直到没了力气，全是靠着锁链，才得以半挂着，小声抽噎。

    巫默北上前，将脱力的仡彧拥在怀里，解开锁链任由汗液泪水鲜血弄脏他的衣袍，将仡彧紧紧抱在怀里，没让血肉模糊的臀部受力，抱着他坐在毯子上，无声安抚着。

    “怎么了。”巫默北扯来一条毯子，将赤裸着浑身冷汗的仡彧包裹起来，揉了揉紧紧埋在他怀里的仡彧的发丝。

    “主人。”仡彧的声音闷闷的。

    “嗯。”巫默北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仡彧的发丝，“先睡会吧。”

    “不要。”

    “我抱着你。”

    “……您埋在仡彧体内好不好。”

    巫默北眯起眼，拽着仡彧的发丝将他提起来，仡彧顺着力道抬头，方才哭过，眼尾一片湿红，对上巫默北危险的眼眸显得魅惑又可怜。

    巫默北轻呵一声，“就这么想要我肏你？”

    仡彧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声，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巫默北是真的搞不懂仡彧想干什么，先前宁死不从，自杀了好些次，现在怎么就上赶着求肏了呢。要说是仡彧突然想开了，那也不是这个想开法。

    巫默北自知在仡彧身上都干了什么，现在这样是真的让巫默北摸不准，心下警惕又想玩把玩坏这个乖巧的奴隶——毕竟是双性，还难得的乖巧。

    “主人。”仡彧向前蹭蹭，紧紧贴在巫默北身上，嗅着巫默北身上淡淡的又说不上来的香气，眷恋的靠着，垂下眼帘，“奴会乖巧的，会一直乖巧的，随便打随便肏的，奴会注意的，轻易不会被玩坏，如果被玩坏了……”仡彧微微掀起眼帘，又闭合上，“那便是奴该的，没让主人玩的舒心，玩坏了也是奴活该。”

    “玩的舒心，我便让你活了？”巫默北觉着仡彧的想法着实好玩，顺下来问他。

    “玩的舒心，主人就想一直玩了，不会让奴坏的。”仡彧侧过脸，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奴说的对不对。”

    “说的有理。”巫默北看着仡彧，眼神危险，仡彧却半点不怕，将嘴角又扬了扬，笑的勉强又温润乖巧。

    “主人有欲望了，要用奴发泄吗。”仡彧嘴角还带着笑意，“主人不想肏奴，奴用嘴成吗？主人方才试过了，奴会把小主人伺候好的。”

    巫默北看着仡彧，眼里神色莫辨，前几日还是不知情事，听不得秽语的人，不过昏迷几天，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仡彧垂眸，有几分失落，又仰起头，“奴不会背叛主人的。”眸子里满是真诚，“永远不会的。”

    巫默北对这话并不给予回应，仡彧无奈轻笑，“奴真的只是想被主人肏进去。怎样肏都行的，撕裂也好，肏晕也罢，只要是主人就好……”仡彧看着巫默北脸上神色不变，又些落寞的垂头，“奴是真的这样想的……”

    “吃。”巫默北划开大拇指指腹，一滴黑红色血液溢出，仡彧探头含住，喉结一滑将血液咽下。

    巫默北将仡彧推开，仡彧乖巧的跪坐，胸膛挺起等着巫默北的后续动作。

    巫默北食指在仡彧左胸刻画着繁冗复杂的咒图，嘴中也念着晦涩难懂的咒文。

    在巫默北落下第一笔时仡彧就痛的肌肉紧缩，指尖在皮肤上刻画，好像划开了皮肉，刻在骨头上，烙在灵魂上。

    仡彧将自己的小臂抠破，才没有喊叫出声，控制着身体不颤抖的那么厉害，嘴唇微启，声音颤颤，也随着巫默北的音调一齐念起了那晦涩难懂的咒文。

    巫默北一惊，强大的控制力让指尖上的刻画连贯，音调也没有发生变化，可心里却是掀起滔天骇浪，这是巫古咒，他如何学得的！

    这咒若是一人念，整个过程的力量抽调自然是全用巫默北的，但仡彧一起念就变成了两人共担，而且……这分明还夹杂了臣服宣誓！

    仡彧抬眸，斜斜的对上了巫默北震惊瞳孔，眼眸轻轻弯了弯又垂了下去。

    眼睫微颤，瞳仁上翻，晶莹透明的湖水晃晃，晃不出那矮小堤坝，仡彧的眼型是真的很好看，但……

    仡彧要力竭了。

    毕竟还不到半个时辰就遭到来自自己三番五次的摧残，心神还大幅度动荡，现在安稳下来了，本就疲倦不堪，却还在这强撑……怕是没等自己上手去玩就要先被他自己折腾坏了。

    手下力道不变，速度却快上了好多，最后一笔刻画随着声音一同停下，仡彧摇摇晃晃，倒在巫默北怀里。

    自胸口始细细麻麻的痛传开，延伸到身体各处，愈演愈烈。可仡彧没力气了，没力气抱紧自己了，也没力气呼痛了。

    仡彧静静地靠着巫默北，并不呼痛也不再装可怜了，只是依偎在巫默北怀里，两人都不出声，倒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样子了。

    “仡彧。”巫默北将仡彧的脸掰向自己，看着仡彧苍白的脸色皱眉。

    “奴在。”仡彧顺从的转过脸，面上神色安宁的很，不像刚刚那么歇斯底里，也不像一开始的温顺乖巧。

    “疼吗。”巫默北的手掌滑入毯子里，贴在小腹上。

    “还好。”仡彧忍受着在体内肆虐的剧痛，声音平静，“奴忍得了。”

    贴在小腹上的手再次下滑，握上了一个物什。

    仡彧身体一颤，闭上眼眸，任由巫默北玩弄自己的欲望。

    身体被推倒，巫默北压在仡彧身上，看着身下无神的人轻笑，“摆出这个样子给谁看？”拍了拍仡彧的脸颊，“主人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