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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交易进行ing压/制/掐/奶

    黎霁带着一身低气压卡着夜自习开始的铃声进了教室,引得教室里的人都对他频频侧目。

    众所周知这位天降二中没多久就成了二中校霸兼校草的黎霁是从来不参加晚自习的,今天破天荒在教室见到他,惹得大家好奇心满满。

    坐他旁边的杜元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黎霁,小心翼翼地问道:“黎……黎哥,你这是……谁惹了你吗?”

    黎霁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趴到课桌上睡觉,他不长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像是用水随意冲后胡乱擦拭过的样子,滴下来的水把他桌面上横七杂八的试卷课本都弄湿了。

    杜元本来想提醒他等会儿会有纪检部那帮人来检查晚自习,但碍于黎霁的气场太过强大,且黎霁应该也不无所谓被扣分,杜元还是决定将已经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作罢了。

    “扣扣”教室前门被敲了两下。

    “学生会检查。”敲门的少年面容俊美,气质清冷,左臂上戴着纪检部的袖章。

    宁乘说完话就把签到表递给了身后的同学,自己拿着检事单检查起教室的纪律和卫生。

    高一五班虽然成绩不在上流,但胜在卫生和纪律不错,因此每个月的流动红旗都会有他们的一份,不过这个月的红旗怕是要泡汤在黎霁手里了。

    “这位同学,请你端正坐姿。”宁乘一边委婉提醒某人趴在课桌上的不当行为,一边瞥了眼他桌上贴着的标签,在检事本上记录下:高一五班黎霁睡觉扣一分。

    黎霁本来没觉得是说自己,毕竟他是趴着的,怎么能算是坐姿呢?直到自己的手肘被身旁的杜元轻轻推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位好学生原来是在跟自己说话。

    黎霁不紧不慢地抬起了头,借着狗鼻子的缘故,他好像又闻到了刚才那股熟悉的奶味,但面前的人只是见他坐起来后随意瞥了眼就走开了,冷淡得俨然跟之前敢套垃圾桶在他头上的人不同。

    黎霁看他板着一张脸,又板正地穿着一身校服也无趣,心想自己可能是对奶味PTSD了,正准备重新趴下休息,杜元就偷偷摸摸探脑袋过来跟他讲小话:“黎哥,你看那领头戴个袖章的人,不就是之前在撞你怀里那个吗?”

    黎霁脑子一转,撞我怀里那个?那个泼辣的奶味美人。

    是的,尽管黎霁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他还是凭借宁乘留给他的几个印象关键词拼凑出了一个美人模样来,尽管那个人除了美貌好像跟原主八竿子打不着就是了。

    黎霁半眯着眼睛,像是在打量什么新鲜事物一样打量着宁乘,刚刚套在他身上无趣又板正的制服,突然多了些禁欲的诱惑,让黎霁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的小虎牙,这是猛兽捕食前的准备。

    黎霁虽然在之前的私立学校里就绯闻不断,桃花运爆棚,但是实际上算起来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

    黎家虽然养孩子讲究一个“放”字,喜欢让孩子自个找地方去撒欢,但也要讲究一个度。黎霁这次转学过来也是因为被他爸知道自己在跟班上的一女生早恋。

    其实黎霁跟她根本没在一起,只是架不住身边兄弟人手一个女朋友而自己还单着,正巧有个女的大肆宣扬自己是他女朋友罢了。

    黎霁为了自己不想当单身狗又没有什么想法谈恋爱的面子着想,就没有出面解释一二,谁料那女的见黎霁不解释,反而让她坐实了女朋友这个位子,就到处借着黎霁的名头狐假虎威,结果一次她直接在厕所堵了黎霁的表妹,隔天就告到他爸那里去了。

    黎霁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早恋,更何况还是个连脸都不认识的女友,没想到他爸死认是黎霁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当场一顿家法害得黎霁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病好后直接被塞进了二中。

    黎霁气得要死也没坳过他老子,只能在心里暗暗盘算,一定要给他爹玩票大的,最好让他早点抱孙子。

    不过,黎霁看着宁乘那张冷艳的脸和校服下可能藏着的秘密,顿时萌生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夜自习结束后,宁乘照例在教室里跟方韬复习了会儿今天的课程,才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回家。

    谁知刚出校门口就被人拦下了。

    十点半的校门口除了几盏电路不太通畅而发出滋啦滋啦声外,已经融入了这座城市的宁静。

    “宁乘是吧。”黎霁不知何时换了一身皮衣,痞痞的靠在一辆黑色机车旁边,单手抱着头盔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

    宁乘听到那个声音后身形一顿,继而佯装冷静应答:“是我,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宁乘确信当时在厕所那么慌乱,这个变态绝对没看到他的脸,只要他抵死不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黎霁见他神情不变,心下对他的好感又添了几分,转身从车上拿过另一个头盔扔过去。宁乘本能地接住对方抛过来的东西,待看清后,又想还回去。

    黎霁抢先一步说道:“可别,你要是还我了我可说不准明天会把你的事往哪说。”宁乘上前几步,直接把头盔塞进黎霁手里淡淡道:“未成年骑摩托车可不是什么光荣事。”说罢转头就走,并不想多看黎霁一眼。

    黎霁愣了愣,知道自己是被人小瞧了,放好头盔就大几步上前,单手扣住宁乘的两只手腕,把他困在自己与围墙之间。

    宁乘面对突如其来的束缚只是微抬下巴示意黎霁斜上方的柱子上就有个监控,希望他好好考虑考虑,不要做出什么影响自己的事情。

    黎霁闻言回头看了眼,就浑不在意地继续压制宁乘,在心满意足地打量完宁乘的脸后,他甚至抬手摸上了宁乘的胸膛,微微使劲就掐住了他藏在层层遮掩下的娇乳。

    宁乘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明显是没有料到这个人居然会恶劣至此,又苦于两只手都被他牵制给按在头顶,即便是想还手也无能为力,只能愤愤地扭过头去任由他摆布了。

    黎霁本来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想,就直接上手掐了上去,软糯的手感激得黎霁没忍住又捏了捏,颇有种想把它们两个从衣服内解救出来放在手里颠两下的冲动。

    或许是他的眼神里的想法过于直白,刚张开口想要询问时,就被宁乘打断:“不、不行,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宁乘最为敏感的胸部正被人恶劣地拿在手里把玩,难耐的酥麻感占据了他的身体,耳廓和脸蛋也红得透彻,美目更是渗出了泪水,将他长而翘的睫毛打湿,红艳的嘴唇微微开合,像是在发出秘密的邀请。他的声音也颤颤巍巍,坚定的拒绝声在这副模样下无疑变成了欲拒还休的半推半就。

    “啧,”黎霁看着这张脸忍下想要一亲芳泽的欲望,不耐烦地撇撇嘴,决定先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宁乘,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个双吧?”

    黎霁前两年去朋友家的宴会时,对方的哥哥身边就带了个双。明明是男人的长相,脖子上也有明显的喉结,却偏偏一袭抹胸短裙火辣,胸前的雪白呼之欲出,让在场的男人都对他纷纷侧目。他还记得那人居然直接当着朋友哥哥的面向别的男人抛媚眼,完全不把身侧的男人放在眼里,仿佛宴会一结束就可以立马邀请他上床,简直就是天生的骚浪货,让人恨不得把他肏死在床上。

    朋友见黎霁对那个美人似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就把他偷偷拉到角落告诉他那个美人是个双,是他哥从夜场买来的,如果他也想要的话可以去夜场碰碰运气,没准就有这种好货色。而且,据说里面有些双还会流奶,不过这种的价格要贵一些。

    当时黎霁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想法,他刚刚的窥探只是不解和好奇,但朋友的话他还是默默记在了心里,连同当时对那美人身上特质的朦胧迷恋。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黎霁下夜场逛逛,就在学校里逮住了宁乘。

    宁乘听到黎霁的问话,心脏骤停,心中长年压下的酸楚快要喷涌而出,无论他现在回答是还是不是,他是双性人的事实都不会改变。

    黎霁见他不回答,就自顾自当他是默认了,随后挑明了问他:“你是夜场的吧,毕竟会流奶。那里给你开了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给你。”

    黎霁从衣着上就能看得出宁乘的不太优渥的家境,洗得泛毛边的校服和脚上有些开胶的布鞋都不应该是一个正值青春期骄傲且在乎攀比的男孩愿意穿的。黎霁没有去问别人宁乘的家事,只是单方面地认为宁乘应该很缺钱,连去夜场都不可弥补的缺钱。

    宁乘听不懂他嘴里什么乱七八糟的“夜场”,他的脑子现在很乱,满脑子只知道不但自己是双性人的事被人知道了,连会流奶都被人了解得一清二楚,世界突然昏暗一片。

    宁乘了无生念地想,果然还是不该被生出来的。他抬头看向黎霁,自暴自弃问:“那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见宁乘还是拜倒在金钱的魅力下问价愿意出卖自己,黎霁心里就越发厌恶自己刚刚对宁乘动的恻隐之心。一个在夜场都不知道被玩过多少次的流奶骚货何必刚刚还装得那么清纯,可别是什么被调教的习惯。

    黎霁上下扫了眼宁乘,在心里估了估价:“八十万一个月足够了吧,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多给你开十万。”他不太清楚夜场的定价,就凭着记忆里听过的价格开给了宁乘,不知道这价格已经是那些夜场普通货物的三倍价钱。

    宁乘听到这个价格时眼中不可遏制地流露出了向往,八十万这么多的钱居然只是一个月的分量,只要跟他一个月,如果只是一个月的话……

    宁乘定了定心,眼睛视死如归般撞进黎霁的等待里,回答道:“好,我答应你。”

    黎霁看出了他的害怕,略带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道:“别害怕,我可不会向那些人玩得那么脏,不过……我想先尝尝你的奶。”说罢黎霁就猛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