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江湖不言愁在线阅读 -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夫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夫

    祁幕想得云里雾里,良久,方才沉沉闭了双眸。

    夜色中,另一双眸子却亮如星辰。

    顾行之睁眸,望着床前的丛丛白花失了神色。

    倏然,院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顾行之皱了眉宇,起身,披了外袍,易妥面容,方才坐上轮椅出了房屋。

    月色下,一袭长裙随风飘荡,摇曳轻纱下,妙曼身姿若隐若现。

    今晚月色有些朦胧,有些荡然,他显少见她穿这广袖罗衫裙,月牙白的裙衫,在这幕色之下,似玄女落入尘间。

    “还不睡?”他望着她,低声道。

    “为何要骗我?”楚靖缓缓转身,眸中泪水闪烁,“顾……行……之!”

    她一字一步上前,盯着他泪水涌落。

    “你……”见她这般,顾行之悲容,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未说出,连看她,都已是失了勇气,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哑口无言。

    “还要骗我到何时!”楚靖骤然上前,满心恨然撕下他脸上面皮扔在地上,擒住他衣襟,低泣出声:“为何!为何还要回来!为何!”

    她奋力捶上他胸膛,一拳拳,合着泪水,哭得愤然又悲凄。

    “靖……”顾行之哀神,将是启口,却又默然顿了声。

    而今他方才发现,他还从未唤过她名字,生疏到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凝深了双眉,握住她双手,将她紧紧裹进怀里,声音沙哑得似刀割:“对不起……”

    他知道,这一声,不足以弥补以往不堪,他竟还曾……杀了她。他是疯了,才会有了那般举动……

    “我错了。”他将脸埋进她脖颈中,声声呢喃,又化作动作,忘情亲吻。

    他吻得情欲上涌,又苦涩难耐,大手揉着怀中身子,薄唇堵着软舌,一遍又一遍撷取她口中甘甜。

    长衫渐褪,身子交缠,当他粗喘着褪下长裤,握着灼热欲根顶上她湿泽穴口时,却被她推拒着,摇头叮咛。

    “不……不要……”

    “别怕,我不会告诉他……”他低头噙住乳头,舌尖撩拨着取悦她。

    情郎也好,奸夫也罢,他早已不在意,今夜,他只想“勾引”她。

    他握住肉根,上下摩擦着花口,似只发了情的公狐狸,撩拨她,蛊惑她,让她喃喃呻吟,又让她泄如瀑布。

    “我硬了,想进去……可好?”

    他还在蛊惑,伸手勾掉头绳,长指拢了拢秀长墨发,看她眼神已是发直,低笑一声,握上软乳,顷长玉指将胸峰拢成“蜜桃”。

    而后俯身张口含住整个乳晕,吸出声音,薄唇含着粉嫩乳头拉扯时,故意眯了凤眸盯着她,在她眼下,色情至极与她求欢。

    “你在咬我。”顾行之喘息扬眉,身下长茎挺动着磨了磨不住收缩的花口。

    滚烫阴水浸得肉眼频频怒张,他拦住腿上腰枝,捧着丰臀将她送上长茎:“我忍不住了……”

    “行之……”

    “嗯,我在。”

    他闷哼一声,龟头撑开花口,钻进肉腔,迫不及待一撞之下,深处宫门都被顶得凹陷了几许。

    顾行之仰头,长吟一声,便紧紧抱住她,龟头摩擦着穴底,热情而又蓬勃磨着宫门。

    她穴底未开,窄口处有些生硬,他柔着动作,磨得满头大汗,浪吟连连,直将那道肉门顶得发软滑烂,欲开未开,方才用力挺身,一贯而入。圆润龟头撑进宫道一瞬,他颤抖着欢吟出声。

    “我进来了……”他粗喘着抖了抖睫毛,汗珠顺着眼睑落入脖颈。

    顾行之眯眸,低头亲了亲她嘴角,哑声:“我们许久都未做了……舒服吗?”

    “行之……”

    “嗯,我在。”

    她还是只会叫这一声,但这次,他耐心十足得应了声,挺着阴茎在她体内放肆又贪婪地抽动起来。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给你。”他低了头,抱着她双臀再度撑进宫道,“只有我能给你,且我只要一个,一个你我的孩子。”

    “行之……”

    “叫夫君,像叫他那样叫我。”顾行之垂眸,捧住她脸颊低喘,“知道吗,你离去后,我没有一夜不想你,五年了,我想了你五年,看到那个窗口没,我夜夜盯着它看,今夜你要陪我,抱住我,我们回房。”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她颠弄着朝房中行去。

    楚靖皱眉,抱紧他低呼出声:“你的腿……”

    闻言,顾行之一笑,勾了指尖入进她后庭中一阵抚弄:“未全残,还能走几步。”

    入了房,将她放在榻上,他便迫不及待褪了外衫,俯身,分开她双腿急匆匆含上花口舔吮起来。

    他爱极了这小花缝,层层叠叠唇瓣似花圃中含苞待放的芍药,娇艳欲滴,荡人心魄。

    他知道,那男人也好这口,夜夜吃舔声听得他又酸又妒,恨不能破门而入将人夺回来压在身下“爱”得死去活来。

    如今绮梦成真,今夜,他便要将身下女人吃干抹净,且他还未曾用嘴将她送上高潮过,她这一壶蜜水,他也想尝尝。

    但他太过忘乎所以,情欲冲昏了头脑,当他将她舔上高潮,泉水正是喷涌时,榻前却突然立了一方人影,正是冷着双眸不可置信盯着他。

    第一百四十四章二夫(一)

    “你们……在做什么?!”祁幕红了双眸,盯着榻上衣衫凌乱,正是欢好两人哑了声音。

    楚靖一声惊呼,急忙别过脸去,却又被身前男人护进怀里。

    “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顾行之皱了皱眉峰,见他攥着双拳,冷笑一声,挺身顶进湿润花口,“看够了吗?”

    “你又强迫她!”祁幕已是沉了声音,握了双手冷然上前,“放开她!”

    顾行之皱眉,望了眼怀中微微轻颤女人,抬手挥落帐纱道:“世间之情,安能两全,你又懂得多少?”

    懂得多少?祁幕凝眸,或许,他当真不懂,他也与这男人一般,时常情难自禁。他呆愣了良久,方才缓缓松了手,转身沉步离去。

    “你要去知会那男人?”透过帐纱,顾行之晲了眼门前背影,英眉一拧,道:“去帮我把东西拿来。”

    见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顾行之淡声:“拿来去吧,你刚才吓着她了。”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而后缓缓回身朝柜子行去。

    楚靖却是神色紧张抓着眼前男人,轻颤着挣扎:“我要回去了……”

    “紫兰膏而已,别怕。”顾行之伸手,抚了抚她脑袋,依上床头,“不是说了今夜要陪我?还与儿时一样,又要骗我?”

    楚靖一颤,连连摇头:“你在山坡说的话,我听到了,是他让我来的。”

    闻言,顾行之一顿,沉默了半晌,将脸埋进她脖颈间:“他不介意?”

    三个男人,共享一妻,于大邺史无前例!

    但让他放手,他做不到,且他知道,那拿着木匣走来的男人也做不到。

    祁幕将手中木匣朝榻上男人递去,却听他又道。

    “把缅铃取出来。”顾行之望向他。

    闻言,祁幕皱了皱眉,但仍是依言取出了匣中铜球。

    “放进去。”

    听罢,祁幕一愣,他刚取出来,又让他放进去,何意?

    顾行之却是不耐了神色:“送她身子里。”

    闻言,祁幕惊诧了半晌,回过神来时忙别过脸去:“不……不妥。”

    觉察怀中身子动了动,顾行之沉眉:“你又不是没碰过她,还要我……”

    “行之!”楚靖伸手,捂住他嘴角,微微摇头。

    “还要瞒我到几时?”顾行之低头,抱过她,缓缓抽动起来,而后又撇了眼榻边男人,冷声:“若是不来,就出去。”

    他知道,这男人放不下,一直垂涎着他怀中的女人,且他和他也无何区别,都是偷人,谁又比谁高贵几分。

    于其让她被别的男人惦记,偷偷摸摸背着他,在他看不到地方偷欢,倒不如在他眼前,在他看得到地方坦白了欢淫,如此,他也能少些猜忌。

    “又紧张了?”顾行之皱眉,将她抱在腿上,性器磨着性器得微微挺动了几下,便歇了动作,“这么久了还是没变,一紧张便缩身子,夹得我好疼。”

    祁幕垂眸,看榻上女人抖着身子,穴口被撑到尽乎失色,裹着男根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她也疼着。”祁幕低眉,神色不悦地晲了眼榻上男人,而后坐下身来,将手中缅铃抵上不住收缩的粉菊,轻轻朝里推送。

    见状,顾行之冷嗤一声,亦是不悦抱着怀中身子躲了躲那男人伸来的手指。

    缅铃将一顶进菊道,楚靖骤然仰头,呜咽了几声,便失了力气倒在男人肩膀上。

    “还是这么敏感。”顾行之笑声,抱着她,玉根顶进深处抽弄起来。

    他已顾不上旁人,胯下命根忍了多时,又被热意腾腾穴儿夹磨了多时,再不射出来,恐是要伤身子。

    坐在榻边的祁幕被这一番动静颠得身子直颤,双眼直直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白皙长茎在花穴之中捣进捣出,蜜水落了一被褥,便是后面张合的小菊蕊,都已是湿漉一片。

    他看得心潮澎湃又血脉贲张,不由脱了靴上到榻上来,皱眉扶上她摇摇欲坠身子,朝顾行之道:“你轻一些。”

    闻言,顾行之眯眸,晲了眼他身下支起的“帐篷”,勾唇笑声:“你不懂女人。”

    听罢,祁幕登时黑了面容,而后冷笑一声,自身后环住榻上女人,低头,吻上她白润后颈,长指一勾,轻挑慢捻地褪下她身上薄纱。

    仅剩肚兜褪下时,祁幕有些呼吸急促,喘着粗气自身后拢上晃动双乳。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抚摸上她,在芦苇荡处的一次偷欢,两人只是“吻”了下体,且还是在那般慌乱境地下行事,根本无暇细品她这身子,只知她甚是湿紧。

    他抬眸望了眼双眸紧闭、满脸情欲的玉面男人,不用想也知那男人正享受其中。他也异常渴望,但他必须等。

    这般双龙戏凰的玩儿法,他只在渟雨楼见过,也知双龙是如何同时钻进凰体。但他未有入过后庭,担心弄伤了她,便就这般贴着她,轻柔抚摸吮吻,看她涨红了脸儿,一阵呻吟,他又将她脸庞扳了过来,张口吻上红润双唇。

    他未曾舌吻过,也不通技巧,舌头探进她芳口中,便生涩了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却甚是娴熟,丁香一般小舌勾着他一阵吮咂,直吻得他小腹一阵窜火,胯下命根跟着胀了又胀,硬到生疼,长裤已是包拢不住。

    祁幕喘着息,一手褪了长裤扔在榻下,上面也不舍得丢手,捏着她下巴,直亲得天昏地暗,涎水横流。

    顾行之被耳边吮咂声扰得睁了眸,望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两人,心中酸火直窜,当下便要出声呵斥,却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怀中抱着的不也是他人之妻,且还是他让这男人留下,于早于晚,皆是要适应罢了。

    但看这两人亲密,他仍是抑制不住炉火,酸泽夹杂着不明快感,蓬勃而发,且他也到了射身境地,当下便拦紧怀中身子,用力撞了几十下,皱着眉头喷涌而出。

    祁幕早已等的不耐,看那玉面男人浪叫着泄了身,就势抱过她,全然不嫌正是淌精的身子,只喘着灼气,一手拦着她腰身,让她趴在榻上,一手握着硬根顶上浊水潺潺花口,耐着性子研磨了一番,让她缓过一息,方才挺胯入了进去。

    阳具贴着湿热肉壁摩擦而过,又长驱直入顶进大开宫道中,将穴底深处精水全然挤出,又顺着交合处,滴落在被褥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二夫(二)

    他还从未入得这般深过,龟头凿进宫口,如入进热泉之中,不知是那玉面男人的精水缘故,还是她本身就这般滚烫。

    祁幕闭了双眸,胯下生风般极进极出,黏腻白浊随着抽动不住滴落,又黏满两人下体,满帐充斥着淫爱之息。

    他不过也才经历了一次性事,比起那玉面男人来动作略显生疏,也压抑不住这蓬勃快感,只看着自己命根进入她身子,看着萎靡不堪,淫水直落的交合处,他便有些受不住得想喷精。

    但他还是柔着力道,茎身顶进宫口便急忙退出,生怕将她撑坏。即便如此,仍还是将身下女人入得高吟连连。

    楚靖哼了几声,便软了身子一头扎进男人胸前。

    顾行之正是看得炉火攻心,忍着满腔老陈醋努力平稳呼吸,被她这一撞,已是全然破功,伸了手抱住怀中身子,吻上她软唇以缓解这烧心的醋火。

    “含住吧。”顾行之松了口,扶着她来到腿间,将早已硬起的玉茎送入她口中,微微抽动起来,“舔我,再吸紧一些……”

    他看着正是晃动的祁幕,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说来说去,他还是想吃独食。

    谁不想一人吃独,但天不遂人愿,凡事不可强求的道理,他用了一双腿才明白。

    但即便是与人共享,他也依然要做操纵棋局之人。

    顾行之低头,抚上腿间脑袋,孟浪轻吟:“怎么这么馋,含着我不放,再喜欢它也要轻一些……嗯,轻点……”

    他眯着眼睛靠在榻上,指尖挑起她脸颊旁长发,将她吞吐自己模样坦露出来,在那男人望来时,又浪叫一声,微微朝她口中挺了挺胯,将她嘴巴顶得凸出一座山丘来。

    他太过了解自己优势,莫说姿容,便是这胯下少有的命根,都比那男人可观,他看到那男人抽动时露出来的阳具,颜色没他漂亮,虽是冠头大些,却不及他这般顷长。

    祁幕看红了双眸,闷着面容,喘着粗气,迅速挺动了数十下,便撞进宫口,精关大松之时,怀中身子突然被人扯走,阳具一路摩擦着退出宫道,反应不及的精水尽数射在了被褥上。

    “你做什么?!”祁幕喘了粗气,捏着泄尽的命根盯着面前男人冷声。

    适才那一下,差点儿将他骇得半生不举,他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他早该防着他才是。

    “你不能射进去。”顾行之凝眉,摸过帕子,仔细擦了擦她身下,“至于为何,你应该比我清楚。”

    闻言,祁幕沉了面容,他知晓那男人何意,却是呛声道:“那又如何?”

    “如何?”顾行之冷笑两声,翻出匣中紫兰膏,拧开木塞,“你想让她生出个怪胎来恨你一辈子,还是说,我现在就说出你的身世,道明真相……”

    “何真相?什么身世?”楚靖起身,望着他问声。

    顾行之一笑,低头啄了啄她软唇:“想知道?其实他……”

    “顾行之!”祁幕凌着双眸,刚拳握得咯吱作响。

    这男人诡计多端,明知他与她并无血缘,却时常拿这茬作弄于他。

    见状,顾行之却是挑了挑峰眉,毫不在意与怀中女人低语:“其实他馋你身子很久了。”

    说罢,抬眸甚是不屑地望了眼榻上剑拔弩张的男人:“双龙戏珠可不是这么玩儿的,没入过后面吧?我教你。”

    “不要!”闻言,楚靖骤然坐起身来,扯过锦被便要往榻里钻。

    见她这般,顾行之笑眉,抓住她脚踝将她扯进怀中,抱在腿上:“两个男人伺候你,你还有何不满意?往后你都要适应这般,谁让你乱招惹男人。”

    他说着,还甚是不悦掐了掐她屁股,看得祁幕一阵心疼,忙伸手揉了揉通红臀尖儿,心中直骂这男人没轻没重,就只会欺负她。

    顾行之冷嗤一声,拍开他手指,将怀中女人放在榻上,抠出一大抹紫兰膏抹进后庭中去:“扶着她,别让她乱动。”

    闻言,祁幕忙伸手抱住榻上女人。她身子太过莹润,又未着寸缕,一碰到她,他便有些上火,硬根怒发冲冠地抖了抖脑袋,又顶上她小腹,吐着淫水得抖擞着与她亲昵。

    “还没入进去就想一泻千里?”顾行之晲了眼他胯下东西,神色不屑,“亏你还在渟雨楼里呆过,竟也这般不济,龙头都压不住,还想压怀里的女人?”

    “胡说!”祁幕一阵面红耳赤。

    从他上得榻上来,这男人说话便阴阳怪气,但他知晓这男人为何如此,不过是吃味儿罢了,论言语,他说不过这男人。

    且他也懒得与之计较,只紧紧抱住怀中女人,握住她素手抚上硬杵,一边与她湿吻亲昵,一边朝着正是抹药的男人挑眉。

    见状,顾行之却是冷嗤一声,低头专心朝菊腔里抹药。他入了两根手指,将后庭里里外外抹得光滑通畅,又从木匣里取出个一指长的玉瓶来。

    这玉瓶通体莹润翠绿,瓶颈细长似笔蒿,瓶肚却圆如黄杏。

    他拿起晃了晃,便将瓶颈送进湿润菊道中,倾了倾瓶身,让瓶中之物尽数流进菊腔,方才将玉瓶抽出,又拢了三指,一手扶着臀瓣,一手自后庭中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不……嗯……”楚靖已无暇与面前男人亲昵,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仰了头臻首高吟出声。

    “痒?”顾行之笑了笑,抽出手来在她摇晃白臀上抹了抹,便扶着玉茎抵上油光满臀后庭研磨起来,“想要吗?嗯?”

    见她夹着菊眼儿呜咽不止,他又低低一笑,两手掰开臀瓣,长龙腾渊地入进菊道中去。

    一如既往的紧致,层层褶皱磨得茎身青荕直跳,若是入前穴是他在磨她,那捣这后庭,便是她磨他了。

    他故意没扯出缅铃,后穴不比前穴能厮磨宫底,有这缅铃撑着腔底,他也能顶上些实物,摩擦出快感来。

    但这后穴着实太过紧致,又深不见底,纵然他尺寸惊人,也是如入渊崖。阳具全然进入之时,缅铃也被顶得不知到了何处,穴口外只剩半寸银线摇曳着。

    他忙扯住银线绕上指尖,若线头入了进去,这缅铃可就取不出来了。

    顾行之喘息一声,挺直脊背抽动了两下,只觉快感连连,欲火攻心。与之前不同,这次他抹了许久花膏,又倒了整整一瓶丹油,如今整个菊道都滑润无比,又紧致湿润,虽是初入之时裹得他不堪好受,但如今全然融入后,又觉别有一番滋味。

    他忍不住又抽弄了两下,将她抱进怀里,俯在她耳边笑语:“除了我,可是没人再进过你后面?”

    “没……没有。”

    “真乖。”他伸出舌尖,甚是愉悦在她耳后舔了舔,大手拦住她两条纤腿,全然分开,不甚愿意地朝对面男人示了示意。

    他自是不愿,却又抑制不住萌发的旖念。

    应是邪念。道不出的异样感充斥着胸腔,勃发出想狠狠“蹂躏”她一番的邪恶念想,且对面的男人,他甚是信任,虽是不愿承认,但他养了他多年,或许,早已视如亲人。

    若换作旁人,今日他是断不会让他留下,不仅不会,他还要敲烂那男人的脑袋!

    这也是他为何得知这男人与她有染时,而未曾动手的原因,当真是……没出息极了!

    祁幕盯着眼前坦开的花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看得他喉结急促滚动了几番,便俯身张口含住花唇,迫不及待舔吮起来。

    这一番动作,惊得楚靖骤然高呼,也看得顾行之满脸懵然。他意为让这男人与他一同入凰的,哪成想这楞头青会馋成这般,撅屁股俯身得嘬人穴儿吃。

    且他命根还戳在怀中女人的后庭中,这男人一舔上来,怀中身子便一阵痉挛,夹得他后庭中阳具又酸又疼。

    后穴又与前穴相隔甚近,男人错乱鼻息喷在裸露在外的玉囊上,让他嫌弃得一阵恼火,不由伸手推了推腿间脑袋:“没出息,吃够了就快些行事!”

    说着,又忍耐不住得抱紧怀中身子抽动了两下。

    “你有出息?”祁幕起身,讥嗤一声,握着硬挺耻具顶上湿漉漉花口,“也不知是谁还咽人潮水。”

    “别……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见身前男人欲要进入,神色紧张地伸了手撑上他胸膛。

    被人噎了口舌,顾行之兀自气闷,抬手用力插弄了一下,本是欲要给那男人下绊子,岂知颠这一下,竟是将玉根抽了出来,又打在前穴上。

    祁幕愣了一下,低头,看白皙男根正堵在在穴口处,脑中畜了一下,伺候人的毛病上了心头,当下便捉过他玉茎重又抵进后庭中去:“挡住我了。”

    顾行之一阵面红耳赤的羞怒,他尚能勉强接受得了同侍一妻,却忍不了男人碰他身子,且还染指他命根,当下便满心怒火得抄起木匣敲上对面男人脑壳:“让你碰!”

    祁幕早已心有防备,抬手握住打来的木匣,却未想那匣子的楞头碰到了身前的女人,直将她撞得失声惊呼,他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伸手便要去揉那片红包,却又被顾行之拍落。

    第一百四十六章二夫(三)

    “不能揉!”顾行之皱了眉宇斥声,“越揉越红。”

    听罢,祁幕气闷剜了他一眼,却是忍不住又心疼吹了吹:“疼吗?”

    见她摇头,他方才舒出一口气来,愧疚低头吻上软唇,身下早已燥热到筋脉膨胀,那玉面男人也开始抽动起来。

    趁着亲吻间隙,他握了硬杵,摸索着顶上湿淋淋花口,稍势研磨,便沉了腰身缓缓挤了进去。

    双龙栖梧远比独龙腾海困难得多,后庭处龙身将前穴挤得似个幽道,他只堪堪入进了半个龟头,三人便已连连低吟,气喘吁吁。

    但他不想就此作罢,且他也想做她夫,在她心中占一席之地,这身子,他也想拥有。

    祁幕闭眸,稳了番气息,咬紧牙关劲臀一冲,肉茎尽根末入时,三人同时高吟出声。

    顾行之动了内力方才稳过倾泻气海,但那掐着纤腿的手已是微微颤抖。那男人入进来一瞬,将他肉身挤得无所遁形。

    平日他入一个幽道都紧致息人,更别提现下这近乎疯狂的前后夹击,而他怀中的女人,亦是抖了双腿,低泣着哀怨:“你们……欺负我……”

    闻言,祁幕急了剑眉,握着她小脚讨好亲吻:“怎会。”

    顾行之却是一笑,低头斜了斜眼角美人痣:“如何欺负你了?你且说说,我们又用了什么欺负你了?”

    他说此话时,微微挺腰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三人便都绷了身子,抑制不住欢淫出声。

    叫得最浪,最是风情万种的,当属顾行之了,长发垂泻,俊容邪媚,眼角美人痣都要舒爽得飞上眉梢,看得祁幕忙抱紧怀中女人,阻止她回头看去,被这男人勾了魂魄,往后他就别想再与她亲近。

    两个男人隔着一室肉腔静待了半刻,便开始不肖安分先后抽动起来。

    顾行之入得极深又过于凶猛,肉茎尽根末入又顶上震动缅铃,肉孔研磨着湿漉漉颤动淫球,激得他双手不住揉捏她胸乳。

    他深入时,祁幕便停在浅道里抽送。两个男人配合着一进一出,一抽一送,越入越觉妙不可言,欲火攻心之下又生了较量之意。

    顾行之深入时,祁幕也紧跟其后磨上湿软花心,双龙一进一出便成了同进同出,怀中夹裹得女人早已泄成泉涌,淫水白浊淌如瀑布,腻得三人身下混乱不堪,却还不觉不够。

    顾行之喘着粗气,顶进菊道深处便歇了动作,俯在她耳边,双手揉着胸峰低语:“谁入得你更舒服?嗯?”

    “都……都舒服……”

    怀中女人已是神志不清,红着脸庞扭过身来与他亲吻。

    祁幕低头,望着顾行之拢起的桃乳,张了口就势含住红果微微用力吸了一番,而后勾头便要去吮另一个。

    顾行之气闷松了双手,这男人倒挺会投机取巧,自己吃个奶儿还要他帮忙扶着,他扳过身前女人,与她嘴对嘴湿吻了一番道:“谁是你夫君,可还分得清?”

    “都是……”

    “都是?”顾行之悠悠一笑,“心倒不小,有做皇帝的潜质,即是如此,是不是也要分个大小来,这般来说,正宫之位我要独占。”

    楚靖喘了息,微微回眸:“为何?”

    “因为他年纪最大,也最老。”祁幕抬头,幽幽道。

    顾行之眯了双眸,盯着他,邪气一笑退出身来,抱过怀中女人调了个姿势,肉茎“咕叽”一声,入进穴道中去:“那就让我这长者教教你该如何行欢,操穴都不会,果然生嫩得很。”

    祁幕有些懵然,硬着男根坐在一旁,看榻上这男人摆臀浪吟得指教,却是忙扯了锦被遮住命根,坐至榻头,扶上摇摇晃晃娇躯:“轻些,她腿心都红了。”

    闻言,顾行之却是直起身来,跪在榻上,捉住腰侧双脚,骑上湿淋淋花口大开大合抽动起来:“知道女人高潮会如何吗?你可有将她入喷水过?”

    “别闹了……”楚靖伸手,捂上他嘴角。

    顾行之侧头,躲过她手指道:“我在教他如何传宗接代,到时他成了亲,也好学以致用。”

    “谁说我要成亲!”祁幕拧了峰眉瞪着面前男人,“我只……只要她,你少与我耍儿心思,挑拨离间!”

    他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善茬,处处给他下阴套,奈何他向来嘴拙,急得干瞪眼却说不过这“狐狸精”!

    但他也不想服输,转身抱过榻上女人,让她枕在他腿上,伸了手拢上丰乳揉捏着为她舒缓,垂眉望着两人淫水四溅交合处不由皱了皱眉。

    那男人起了力度的操弄,将穴儿凿得啪啪作响,但他怀中女人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孟浪吟叫,看得他微微低了额头对上她如丝媚眼:“这样舒服?”

    她只轻吟了一声,却让他心里泛了酸水,他是心疼她,才轻柔了动作,原不知她竟喜欢“骚狐狸”那样的。

    见他神色不甚自然,顾行之扬唇:“可有磨过小花宫?女人潮点就在此处,看好了。”

    说罢,他沉了腰腹,一个神龙摆尾入进深渊,长茎将她肚皮顶出了一座丘峰,顶得她高吟连连,他却沉稳一笑,伸手死命按住凸起的小山丘,劲臀如风摆动。

    颠鸾操弄时,他也不全退出,肉身抽至浅道便再次挺进。他只深入,龟头次次撞进酥软湿烂花宫,将一口花嘴磨得大开,阴精锁都锁不住得狂泄,他方才直了身喘息着笑声:“她要喷了……”

    闻言,祁幕凝了双眸,盯着穴肉乱颤交合处,看那葱白长茎抽出间,一股清泉喷洒而出,又随着男人插堵,潮水逐渐落势。

    这一招,他在密室里见过,那时他不过以为是这男人教训这女人罢了,且他还知道这女人能接连喷潮。

    “我也要。”祁幕喘息一声,骤然起身将怀中女人压在榻上,灼热男根凿进甬道,又顶进大开花宫。

    适才他进来时,这花宫还没开的这般酥软,如今他一顶进去,便如陷入湿软沼泽中,舒爽得他兀白仰头低吼出声:“夫人,我也要!”

    他也要做能让她喷水的夫君!

    祁幕沉身,挺胯撞上白臀,用力抽动了几十下,便见身下女人一阵抖擞。

    “快出来,她落潮了。”顾行之皱眉。

    闻言,祁幕忙抱起她,退出身来。低头,便见一股热流急急喷射而出,他忙握着命根抵上花口,浪潮淋上棍身又浇进肉孔中,激得他虎躯一震,挺了肉茎重又顶进穴道中抽送起来:“舒服吗?我还想要,夫人。”

    “夫人?”顾行之冷笑一声,捧过榻上女人的脸,阴沉了凤眸,“他是你夫君,那我呢?”

    “都是……”

    “你这女人!”顾行之气了凤眸,将她从男人怀中掐了过来,玉茎再度顶进甬道,全然不嫌这花口适才他人也曾磨过,只绷直了腰身用力入进肉腔中,朝祁幕道:“你去后面。”

    后庭中男根顶进来时,顾行之邪了媚眼,就着那男人拢起的胸乳,张口咬了咬了乳尖,抬眸:“今晚便让你好生尝尝夫君们伺候!”

    说着,朝对面男人挑了挑峰眉:“祁幕,一起上!”

    “不要!”楚靖慌了神色。

    “我也要做你夫君。”祁幕抱紧怀里女人,与身前男人一同操弄起来。

    床帐里,两条赤身裸体腾龙,将嫩凰夹在中间,直晃得床榻一阵巨响,两个男人都还没喷射。

    又一同抱着怀中女人来到地上,将她悬在中间,一人拦着双腿,一人扶着腰身,胯下男根同进同出,直入得怀中女人泄成瀑布,淫湿了三人一身,方才一前一后喷射而出。

    淫根一退出,穴内精水落了一地,已是不堪入目。两个男人将怀中女人抱进浴桶中伺候着沐浴了一番,便又来到榻上,三人身子贴着身子得互相抚慰起来。

    祁幕一心惦记着花穴滋味,便也就势玩儿起了颠鸾倒凤,躺在她身下,捧着双臀埋进腿间,含上花唇吃了个透彻,便是那孔合不拢得小香洞他都要探着舌尖舔吃一番。

    而楚靖,坐在他脸上,趴在股间,一手撸动着身下男人,一手还要安抚着身前男人。

    这眼前的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面容绝色却是性子强势,不仅要让她撸着玉茎快慰他,还要让她用口安抚他。

    但她身下男人也正是欲火焚身,在她手中不安分顶着腰胯,男舌更是不满得用力舔插着花道,然她刚一低头含住身下男人,她身前男人便又不愿意了,挺着硬棍不断戳她额头。

    顾行之心中犯了酸火,看那女人津津有味含吃着别人肉根将他晾在一旁,他便受不住得掐起她,擒在腿上,命根顶进甬道迫不及待研磨起来。

    两个男人都正值年轻气盛之时,一夜只行了两次,怎会满足。祁幕也坐起身来,握着硬根抵上孔洞,用力一挤,却听对面男人嘶吼了一声:“你往哪里顶呢!”

    祁幕也觉顶错了,这后庭有些紧了,低头一看,方才发觉自己入进前穴去了,然他要退出时,却见身前女人捂住后庭低低轻呼:“后面,不要。”

    “那就让他乖乖等我射了。”顾行之皱了皱眉,当下便要哄走眼前男人,怀中女人一语,让他闷了面容。

    “不,让他进来。”

    “我看你是想挨揍!”顾行之冷了凤眸。

    然他怀中女人却是趴在他肩头,又亲又吻得撒娇讨好:“行之……一起嘛,一起……嗯?”

    这女人定是知他受不得这般,顾行之哼声,用力捏住她乳头咬牙切齿道:“可别说你受不住!”

    他话音刚落,祁幕已然盘磨着顶了进来。

    双龙同入一穴,这滋味,恐是世上无人能体会。

    祁幕勾了唇角坏笑一声,挺着腰身艰难却毫不退缩朝花宫顶去。这男人总是事事压他一筹,两人一同栖凰时,总是独占花口。

    这次,是他施展好时机,他知道那男人心有洁癖,定是不愿受他触碰,指不定过会儿便要退出身去。

    然他万万没想到,这男人会一同挺了腰胯,先他一步用力挤进花口。

    看他呆愣模样,顾行之邪气一笑,挑衅扬了杨眉峰:“你短了些。”

    “她舒服便好。”祁幕垂眸,抱上怀中女人,贴上她脊背亲吻着抽动起来。

    顾行之冷哼一声,占了那女人的软唇,压着醋火,一同挺动起来。

    榻上三人绞着身子爱得死去活来,全然未曾察觉门口正立了一方身影。

    第一百四十七章三夫

    “靖儿……”

    一声低唤,惊得榻上几人噤若寒蝉,纷纷回过神来望向纱帐外男人。

    看他缓缓走来,祁幕忙护紧怀中女人,顾行之却是沉了面容,凤眸直直盯着朝榻边走来的男人。

    “夫人……”林翊缓缓上前,撩开床帐。

    见状,祁幕忙扯过棉被遮住三人身子,将怀中女人朝被里掩了掩,底气不足解释:“是……是我们强迫的,不关她事,有何怪罪,冲我来。”

    林翊并未应声,只望向榻上女人:“玩儿得可是欢畅?”

    “欢畅,林翊,你也来嘛,嗯?”

    一语既出,惊了榻上两个男人。

    祁幕仍旧未敢放手,只紧紧抱着怀中女人。

    顾行之却是皱了眉宇,望向坐上榻边男人,动了动嘴角,却是先挺动了下硬根:“你们夫妻二人,存了何心思?”

    他心有疑惑,必须问清楚才能见机行事,但他却见那男人已然脱靴上了榻来,神色自然到如上自家床榻。

    “存了心思的,难道不是你?”林翊冷笑一声,将身旁祁幕挤到了榻里去,“埋伏在她身边,伺机勾引我夫人,引诱她上你床榻,你还当真是不死心。”

    “林翊……”楚靖自被中探出脑袋,伸手抚上他脸庞,撒起娇来,“不是说了,不生气嘛……”

    “那我家靖儿可是玩儿得舒畅?”

    “舒畅舒畅,夫君一起来嘛,他们都欺负我……”

    祁幕看得满头雾水又讶然于色,却耐不住身下酥麻,从始至终他命根一直戳在她体内,本是早已到了喷射边缘,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硬是让他憋了这么长时刻,现在怀中女人一动身子,花心摩擦着龟头,激得他精孔一松,瞬间射了个酣畅。

    顾行之正是心下揣摩那男人心思,突如其来的一柱热流激得他回过神来,双眸如刀瞪向祁幕。他竟敢染了他命根,且还射这女人花宫里,适才他再三叮嘱过让这男人泄体外去!

    此刻他也顾不上旁人在场了,急忙退出身来,摸出帕子擦向她腿间,又仔细拭去命根上浊水。

    “舒服吗?撑这么大。”林翊伸手,抱过榻上女人,指尖入进花道里一阵摸索,“夫人与他们欢快完了,你夫君我可还硬着。”

    说着,坐直身来,微微褪下长裤,释放出硬挺挺庞然大物。

    祁幕看得吃了一惊,这男人粗长得有些非同凡响了,两颗肉囊也甚是圆润饱满,青筋怒张之下的肉身,抖动起来似个猛兽。

    他又望了眼同样壮硕的葱白玉茎,顷长得像个擎天柱,这两个男人平分秋色,旗鼓相当,看得他不由默默缩进床角,拿被子捂了命根一阵羞愧。

    他的尺寸比正常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与面前这两个不正常男人比起来,却是有些逊色了。

    “夫人趴好了,我可要进来了。”

    “快些嘛,臭阿翊,又磨我。”

    “馋猫。”

    顾行之盯着榻上入得火热两人,英眉微沉。这般情真意切的欢语,他曾在院中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恨不能破窗而入。

    如今这两人就在他面前欢爱,缠绵亲昵模样让他瞬间红了双眸,长臂一伸,将榻上正是浪吟女人扯离男根抱进怀中,挺着硬茎用力入了进去:“别忘了还有本世子呢!”

    说罢,冷笑一声,望向对面男人:“你若想来,后面给你,那可是我亲自破的花。”

    但他却见那男人并未恼怒,只勾头问他怀里的女人:“夫人可愿让我入后面?”

    “只要是夫君的,都愿。”

    “我就不是你夫君?!”顾行之凌了声音,“适才你可是也这般唤了本世子!”

    楚靖眨了眨眼:“夫君……生气了?”

    “不生气!”顾行之冷声,拢住她脑袋按向肩头,胯下根茎长驱直入,一阵翻腾。

    他见那男人也握着粗硕阳具顶进了后庭,便更是用力挺动腰胯,磨穿软烂的花心,又隔着一腔肉室,故意顶撞后庭处龙身。

    祁幕也掀了被子栖身过来,爱不释手抚摸上她身子,又捧住她脸庞忘情亲吻起来。

    榻上三个男人将一女围在其中吃了个干净,伺候得她连连泄身,不住浪吟。

    顾行之早已到了射身边缘,硬挺着入了上百下,便一茎穿透花心,射进肉腔深处,退出时,精水都未曾淌出半滴,全都锁在了身子里。

    祁幕已然等的不耐了,顾行之一射,他便补兵上阵,握着胀得生疼硬棍顶进花穴时,忍不住仰头浪叫了一声,也终是心有体会那玉面男人为何爱浪叫了。

    忍得时刻太长,这般久旱逢甘雨,着实让人情不自禁,且这怀中女人还是自己所爱,更是让人抑制不住心底澎湃。

    他与林翊一同进出时,心中罪恶之感强烈,但那男人却甚是照顾他,将他怀中妻子让给他搂抱。

    见状,祁幕便也放开了动作,耻具次次撞进花宫,将怀中女人入喷了数次,两个男人方才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红鸾纱帐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的依在榻上,却都是直勾勾地望着低头在腿间忙活的女人,她起了心思要将他们轮流舔硬,玩儿上一通。

    诚然,在她舔上时,男人们便已硬如磐石,只看着她吞吐旁人的模样,三个男人便都受不住的抖了“脑袋”,重振雄风。

    而后,看着她缓缓躺下,媚眼如丝地朝他们勾了勾手指,三个男人喉结一窜,便是蜂拥而上,大有将这勾引他们的女人“生吞”之势。

    床榻上,凰女慵懒躺着,祁幕与林翊各吮了一只桃乳,揉搓捏摸得伺候于她。

    身下,顾行之独占一处,前后两个穴儿被他吃得水光淋淋,手指花样百出得伺候着她,直到他忍不住挺了玉根便要直捣黄龙时,榻上女人却是纵了身子,抬脚蹬在他胸膛上,摇了摇头:“一个一个来。”

    真真是要急死个人!

    顾行之望着已俯身压向娇体的男人,却是伸了手,握住她脚踝惊愕出声:“呀,你脚心怎么有个痣?”

    果然,林翊起了身,接过他手中脚踝皱了皱眉宇:“还真是。”

    然他回过头来时,顾行之已顶进了花道,抱着身下女人一阵摆臀挺胯,故意入出了声音,而后又直起身来,分开纤腿压向胸侧,大方露出交合之地,耀武扬威地欢爱起来。

    祁幕为了分心,依在床头翻起书来,这一轮,是要在花穴中出精,看谁能让她生育,他可不想还未行事便先漏了子孙。

    且他性子孤僻,自幼不喜与人争抢,更别提他身旁与他同样候着的男人,还是那女人的正房,于情于理,他是断然不会如那失了道德的“骚狐狸”一般与人抢斗。

    他又晲了眼正是仰头摇晃的男人,披头散发,媚眼如丝,浪叫声比女人都大,只怕是要骚出江湖第一!

    三条腾龙轮流抱着嫩凰出了精,便皆是气喘吁吁靠在榻上养起神来。

    顾行之眯了双眸,抱着怀中女人躺在榻上,神色亦是略显疲惫。今夜他已连泄五次阳精,在这女人身上出精最多的,便是他了。

    他垂眸摸了摸她隆起小腹,思绪早已云游到了天际,若她为他生个孩儿来,无论男女,他都会欣然接受,且还要亲自教导扶养。

    对了,他得好生琢磨个名字才是,“顾永”已是不能再用。

    “夫君,累吗?”

    耳边传来温柔轻语。

    顾行之垂眸,望着她蹭上胸膛脑袋,微微扬了唇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不累,夫人可是累了?”

    “不累,靖儿更喜欢与你在一起。”

    她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得顾行之心扉一荡,不由抱紧她,伸手刮了下挺翘鼻尖道:“又哄我,是想将我榨干净?”

    “夫君……”

    她钻进他胸膛一阵委屈娇欢,磨得他心软如棉,又欣慰连连,只觉这一切,美妙得似个梦:“再唤一声。”

    “夫君。”

    “再唤!”

    “夫君。”

    “我还想听。”

    “夫君夫君夫君……”

    “我在,夫人。”

    他低头抵上她鼻子拱了拱,一颗心似沉进了蜜饯里。

    这般欢愉,他无言比拟,真正曾经拥有过,爱过的人,怎会甘心只与她做个普通的陌生人。

    那般沉如石海之情,是他一见她,便心软,一拥抱就沦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拥有,即便已知再无可能,但他还是入了魔般想再看看,再拥抱,想知道她过的可好,知道她的所有,他怎甘心只做她口中的“苏夫子”!

    他想得心口微疼,低头亲了亲怀中脑袋,方才缓过气来。幸好,她还在,且她,已是他的夫人,他笑得嘴角裂开了花,忽闻一声细语,又闷了面容。

    “夫君,我想玩儿你。”

    “不可!”顾行之皱眉,故意唬了面容捏着她耳朵道:“还没伺候你舒服吗?瘾怎么这般大。”

    “就玩儿一次嘛,一次,嗯?”

    “半刻都不行!”

    他冷了声音,将她斥得睫毛一闪一闪,眸中泪水翻腾,终是,又投降似的软了声,揉着她脸颊轻哄:“听话,快睡吧,我抱你睡,可好?”

    他是断不会应允她此般诉求,哪怕她磨穿了他胸膛都不行。

    “顾行之!”

    她已然气红了脸庞,他却只是淡然一笑,讨好哄着她轻语:“夫人莫生气,可想听为夫给你……”

    他话还未曾说完,身子便被她定在了榻上。

    “啰哩巴嗦,玩儿你都不行,还敢说你喜欢我!骗人的男人!”她扯过腰带,边嘟囔着边在他身上抽了一记。

    牛皮的束身长带,抽在身上,瞬间缭绕起一簇嫣红,也疼得他失声闷叫出来。

    “让你欺负我!还敢将我关密室里?!说,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她说一句,抽一下,骑在他身上盯着他,如审判犯人的提刑官。

    “夫人……”顾行之抬眸,努力喘了几息,却是僵硬着身子低低哄道:“别闹了,可好?”

    他看到榻头边依着的两个男人幸灾乐祸望着他,耳根更是红得似抹胭脂:“给你玩儿,快解开我,可好,嗯?夫人……”

    “还想骗我!解开了你还不跑得没了踪影!”她又抽了一记,朝背后伸了伸手。

    祁幕已是心领神会摸出缅铃放在她手中,还甚是贴心附上一条软腰绳。

    见状,顾行之彻底急了眉眼,喘着粗气朝榻里正是望着他邪笑男人吼声:“祁幕!你找死,你……”

    然他话未说完,后庭便侵进了一团异物。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缅铃,他曾用它玩儿得这女人连连喷潮。

    他闭紧双眸,健硕身躯一阵抖擞,胯下半软命根随着后庭震动骤然挺起身来,淫水顺着肉孔不住涌落,润得白茎油光锃亮。

    但这远远未到尽头,那女人利落捆了他双手,扯着他翻了个身,纤臂在他腰身一拦,迫使他脸朝下的跪趴在榻上,白皙颤动菊穴便就这般坦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让你总弄我!苍龙游海是吧!敲我额头是你不?!让你挟持、挟持、挟持我!!”

    她扬了手中皮鞭,一记记抽在他高耸男臀上,将他晃荡坚硬命根抽得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抽得后庭中缅铃一阵大动,也激得他一声怪异浪叫飘逸出口。

    “小东西,菊孔居然这么小!”楚靖扔了皮鞭,勾了手指入进痉挛不住菊道一阵扣摸,“舒服?小荡夫,夹成这样还敢摇头说不要?”

    顾行之心疲力竭到想撞墙了,他菊孔天生小而短浅,又精致细腻,遂他平时滴肉不沾,为了护这一孔菊穴,甚至连凳子他都不常坐。

    但如今,他却以这般羞耻万分姿态将这护了多年的男庭展露在他人眼前,在他看来,此番已与卖身无异了,也终是明白,以往他说的那些话语有多羞耻,当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想要?”

    身后女人入了两指在他后庭中抽送得飞快,另一只手穿过腿缝握住坚硬长茎撸动起来。

    顾行之觉得,他是被这女人给操了,还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将他就地正法了。他摇了摇头,还未舒出一口气来,便觉菊孔被骤然撑开,一条软舌探了进来。

    这感觉,如登西天,他抑制不住浪叫一声,透过腿缝,看到那女人正含着他菊蕊调戏,用了以往他吃她的手法,将他玩儿得内息狂泄,羞耻全无。

    “错了吗?嗯?”

    身前一双纤指握着他长茎极速撸动,又停下动作,揉他龟棱,搓他马眼,身后更是不断抽出缅铃,又重塞进去。

    那缅铃上仍有淫药,此刻他哪还顾得上礼义廉耻,只抖着身子在她手中狂浪欢叫:“我错了,夫人,我错了……”

    “错哪里了?”

    她还要故意施问,冷着面容一把掌打在他臀心上,激得他缩了菊眼,又猛然入进三根手指将他撑开。

    “以后……要对夫人恭恭敬敬,对夫人……对夫人温柔,行之错了,快给我啊夫人……夫人,行之……要射……给我……”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那女人死命掐着他龙头,将他一柱急流堵在棍中,憋得他理智全无,又焦灼万分,一心只想求她放过,只想射死在她手中。

    她松了手指将他翻了过来,骑在他身上,湿漉漉花穴磨着他肿胀白茎,而后斜眉一笑,沉了身子套上他。

    一瞬间,顾行之舒出一口气来,在她癫狂套弄中激射而出。

    他以为,这场羞耻洗礼已然结束时,却见她拿着玉柄,分开了他双腿:“把腿张开,我要操你。”

    顾行之抖了身子,这句话,他甚是耳熟。曾经,他压着她欺负时,说过无数次。

    他看那冰冷玉柄抵上了后孔,入进菊道一瞬他大叫出声……

    眼前是一片白昼,他猛然坐起身来,望着被褥上湿漉漉白精,呼吸急促摸上后庭。

    还好,完整如初,顾行之揉了揉发疼眉心,望着窗外暖阳恍惚了神色。

    镜花水月再过美好,也不过是梦境罢了,梦醒时分,皆为空幻。

    他听到外榻上动静,扭头睨了眼祁幕,见他正红着脸庞盯着榻上潮湿发愣。

    见他望来,祁幕忙掩上锦被,若无其事重又躺了下去。

    顾行之摇头笑然,原来,做梦的,可不止他一人。

    “上好的大花棉被,你姐缝的,弄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少,少……胡说,水洒上面罢了,等着,我这就去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