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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花钱得让我操穴 H

    事到如今不说实话也不行,唯恐拿不到钱是一方面,另外对方即使同意出钱,也得来派出所跑一趟,到时候还是真相大白。

    田馨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平静的说道:“我在迪厅跟人打架来着。”

    话音落,那边鸦雀无声,女孩以为对方生气,不想理睬她,这还了得,还指望着他的钱,逃离苦海呢。

    “不是我惹事,是那个男的耍流氓。”

    话音落,话筒里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女孩暗叫糟糕,自己似乎干了蠢事,火上浇油。

    “哪个男的,你给我清楚?你不是跟朋友出去吃饭了吗?然后呢?两个女的陪你还不够,非要出去发骚?”余师长咬牙切齿的说道。

    田馨被他的言语,羞辱的火冒三丈。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有求于他。

    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不想的!”

    男人双眼喷火,在暗夜中越发的诡秘。

    尽管生气,可电话里骂她也不顶用,将棉被一甩,拍亮电灯,眼睛落在衣服上,一边穿戴一边问道:“你现在在哪?”

    余师长怕她有危险,要钱吗?

    莫不是被人控制住了?关键时刻,他的头脑越发冷静。

    “我,我在派出所。”田馨羞愧的嘟囔着。

    男人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要多少钱罚金。”长久军旅生涯养成的良好生活习惯,令其着装迅速。

    尽管一只手,也很利落。

    单手系好皮带,男人从衣架上取下外套。

    “五万!”女孩的声音轻如蚊呐。

    “什么?”余师长伸手刚想穿袖子,听闻此言,却是动作一顿。

    田馨以为开口的数目太大,连忙解释:“其实也没那么多,还差1万多没凑不齐,钱我会还你的。”

    生怕对方拒绝。

    男人见其会错意,懒得解释。

    劈头盖脸的问道:“打架,你把人打伤了吗?住院了?挺能耐啊!”

    余师长本以为罚款也就几千,寻思着对方怎么连这点钱都拿不出,自己给她的信用卡额度是一万呀?!听到五万的数目,很是诧异,调戏女孩的男人,怎么那么弱?没得手不说,还被她揍进医院?

    “不,不是,是赔偿迪厅损失。”田馨忙不迭的说道。

    男人瞠目结舌,进而追问:“人没事?你和他都没事?”

    女孩据实已告,余师长抿了抿嘴角,很是无语,事情的来龙去脉等到了警察局再说吧,他特意看了下时间。

    夜半三更,还真是时候。

    “你也别着急,我现在马上过去,告诉我在哪个派出所?”余师长穿上鞋,临出门前检查钥匙,手机还有钱包。

    田馨微怔,来的时候浑浑噩噩还真没注意。

    她扭头看向警员,轻声问道:“咱们是哪个所?”

    对方皱起眉头,没好气的答了两句,女孩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将地点报了一遍,那边果断收线。

    警员过来,看着她的手机使了眼色。

    女孩心有不甘的上交,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眼巴巴的望着窗外。

    黑黢黢的夜晚,走廊亮着昏黄的灯光,灰白的墙面,看上去肮脏不堪,田馨心理一阵阵恶心。

    流年不利,得了妇科病不说,还进了公安局。

    她祈祷着,年节赶快来临,将去年的霉运带走。

    余师长下楼,钻进吉普车,夜晚的温度很低,伸手的刹那,便是一阵冰凉刺骨。

    别看吉普外在破了点,内芯强劲,马达很抗造,如此低温,打火不成问题,引擎发动后,男人踩了油门,车子向前滑行。

    眼角的余光扫过后视镜,好似二楼的某扇窗亮起灯光。

    男人顾不得许多,握紧方向盘,打了右舵,车子顺着熟悉的街道开得飞快。

    夜晚的城镇就像熟睡的婴孩,一切都是无害,并且宁静的,只有毫无生气的建筑,在车旁边飞逝。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XX派出所。

    余师长从车里钻出来,抬眼便看到醒目的铭牌挂在门的两侧。

    推门而入,有个警察趴在桌面假寐,听到动静,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问道:“你有事吗?”

    男人迈开大步,来到跟前,眼睛朝里面张望,淡淡道:“我是来给田馨交罚款的。”

    “哦!”他是值班警员,对此事知之有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带着他往里面走,一路上,余师长的双眼特别机警,四处窥探。

    路过的暗房有的亮着灯光似乎有人。

    兴许田馨就关在某一间也说不定,不过环境真差。

    空气不流通,人员复杂,男人心想,这也算是教训,转瞬来到所长办公室,门开着,两人自然的走进去。

    警员将事情说清楚,转身出去。

    所长双眼一眯,觉得来人有点眼熟。

    大高个,面貌端正,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和威风,端得仪态,有点领导的风姿,登时打起精神。

    “你来给田馨交钱?”他和颜悦色道。

    余师长瞟他一眼,不卑不亢的点头。

    “是啊,电话里说的匆忙,不知道她的事,严重吗?”

    所长有意打探对方的虚实,转念一想,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其实也没什么,一起小纠纷,美女太漂亮,难免被人觊觎,可打架是不对的,打坏了东西,耽误老板的生意,得赔偿。”

    跟女孩说的差不多。

    “您别站着,咱们坐下说话。”所长很是客气。

    余师长端得严肃沉稳,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软中华递过去。

    “没事,大半夜的,你也辛苦了,我把钱带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男人懒得多说。

    如此爽快,令所长又高看一眼。

    将烟接过去,笑得豪气,兀自点头:“成,我就喜欢你这个脾气秉性,痛快。”

    说着从桌面拿起一张纸,递过去,告诉他,这是和解书,余师长见着上面的名字扎堆出现,心想好家伙还是群殴。

    赔偿的金额有标注,下面还有手印。

    从此处就能看出,谁的责任比较大,他默默的记住了,地痞流氓的名字,接着拿出信用卡。

    所长熟练的从卡里划走相应金额。

    “好了,人您现在可以带走了。”说这话时,朝身旁的警员努努嘴。

    对方从腰间拿下一窜钥匙,迈步走向来时的走廊,叮叮噹噹过后,其领回来三个女人,小A的丈夫交完钱后,听说人还不能走。

    问清原由后,愈发的气恼,他是不肯补交田馨那份的。

    又不愿意在这里枯坐苦等,一气之下,打车离开,所以两人落单。

    余师长脸上没什么表情,见他们各个脸色煞白,垂头丧气的模样很是可笑可气,兼着可怜,便朝所长略微点头,率先走出派出所。

    身后的人自然跟上来。

    出了门,男人高高大大的站在门口。

    盛气凌人的说道:“你们两个,打车回去吧,身上有零钱吗?”

    装模作样的询问,小A和小B,以及田馨面面相觑,小声的回道有。

    “大晚上的,就这么走,不安全吧?”

    女孩有点过意不去。

    “没什么不安全的,不是有路灯吗?”余师长的话让周围的空气凝固。

    自知言语不当,又追加一句:“到了记得给她发个微信。”

    这个态度的确不讨喜,可他们能出来,都是依仗对方出手,所以分外气短。

    女孩也想跟着走,刚开口,就被男人鹰隼般的目光,瞪得噤声,眼睁睁的看着,好友们拦了出租离去。

    余师长扭头大踏步的奔向吉普

    田馨的脚定在原地,好像生根发芽。

    “你还不上车,想要冻死在外面吗?”男人冷冷的声音传来。

    女孩被噎得胸口发闷,不想过去,可脚突然不听使唤,机械性的跟随对方。

    车门被大力拉开,余师长钻进去,待到对方慢吞吞的上来,才发动引擎,田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甚是不安。

    思绪纷乱,直到两分钟后,才发觉这不是回家的路。

    她紧张的问道:“我们去哪?”

    余师长扭头,路灯的光扑撒下来,光影交错,忽明忽暗,整个人带着一股,不正常的恶意。

    田馨的心倏地收紧。

    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想回家。”

    男人翘起嘴角:“送你回家?大晚上的,把我折腾的这么惨,用完就丢是吧?”

    女孩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撅过去,这叫什么话?

    “我哪有,你别太过分。”

    田馨鼓起两腮虚张声势。

    扭头不敢看他,目光直视前方,仔细分辨道路。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嗡嗡的马达在单调的运转,直到熟悉的别墅出现在视野中,女孩高悬着的心,扑通两下。

    她满心的不愿意,可一切都在预料中。

    余师长熄灭引擎下车,站在原地等着她,田馨硬着头皮磨磨蹭蹭下来,随着他转动钥匙的动作,眼睁睁的望向漆黑洞开的门扉。

    女孩心有戚戚焉,给他打电话那一刻,便知道事情会脱轨?

    田馨自暴自弃的走进去,余师长毫无预兆的握住她的手,往前一甩。

    “呃啊……”女孩身不由己的向前栽倒。

    脚下一个不稳,鞋跟一滑,若不是双手撑在地上,肯定会破相。

    身体失衡,沉重的摔倒,疼痛如期而至,还没缓过神来,玄关处的灯亮起。

    男人大踏步的走到窗前,拉上窗帘,转身怒气腾腾的看着她。

    “迪厅哪里好?就不能安分点吗?谁家好姑娘,大晚上的往哪跑?”余师长的话劈头盖脸砸下来。

    田馨刚在派出所遭了罪,身心俱疲。

    还要忍受他的暴力和谩骂,登

    时心碎不已。

    “我也不总去,要不是同学聚会,也不会去。”她连忙解释。

    “你还顶嘴?”余师长一侧眉毛下沉逼近。

    女孩下意识的往后退,她双手撑地,拖沓着疼痛的身躯,往后挪。

    满眼惊惶未定的看着男人,连连摇头:“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是事实?事实就是你被别的男人给摸了是吧?”余师长声色具厉。

    田馨明显不愿提及此事,双眼闪烁,咬住嘴角不吭气,一副脆弱无助的模样,她越是这样,男人越是来气。

    上前一步,伸手扯住她的羽绒服。

    布帛断裂的声音很是刺耳,女孩反应极快,满脸惊愕的跟他撕扯起来。

    余师长的力气大,一边扒女孩的衣服一边说:“他都摸你哪了?摸奶子没?花我的钱,却不愿意搭理我是吧?非得让别的男人摸,才快活?犯贱?”

    “住手,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呃……滚啊……”对方双眼赤红,下手没轻没重,女孩眼看着衣服被撕碎,伤心欲绝。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人。

    又抓又咬也跟疯子似的,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不知何时,胸口一凉,半边浑圆白嫩的乳房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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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喜欢被鸡巴搞,犯贱?H

    田馨里面穿着暗红色的衬衫,很薄,真丝面料。

    大冬天的,为什么穿真丝?女孩都爱美,白色羽绒服配暗红色打眼,下意识的就穿了,再来要去娱乐场所。

    你不能穿太厚,跳舞的时候会出汗。

    如今却是方便了余师长,从领口位置出手,斜着撕出一道口子,肉色胸罩露出来,白嫩的乳房呼之欲出。

    暗红色本就性感,衬得双乳荧白,更为诱人。

    余师长大手一伸,愣是将女孩的奶子,生生的拖出来。

    室内很冷,没有暖气,没有空调,田馨哀嚎一声,小手攥着男人的手腕,有那么一瞬间,两人都是握拳状。

    她的拳头鹅蛋大小,而他的足有对方两倍。

    明显的弱势,还有身体的袒露,令女孩暗暗啜泣。

    也许是着急,也许是生气也许是恐惧,也许是屈辱,田馨的眼眶红起来,眼泪汪汪的,伸出双手,想要将男人从她的身前推开。

    看到奶子露出来,余师长的双眼放着幽光。

    枉顾女孩的手段,攥住女孩的乳房,滑腻的触感,令其心中荡起涟漪,却是火气更盛。

    “他摸你哪只奶子了?”

    说话间,醋味十足,使劲用手一握。

    乳球在掌心滚动,捏扁,乳尖拱起。

    天冷的缘故,肉粒变得肃然起敬,田馨闷不吭声,只知道反抗,见其不答,余师长大手一挥,那边纠缠的小手,被打得飞走。

    再次攥住另外一侧的乳房。

    恶狠狠的质问道:“是这只了?”

    女孩不想回答,脚有点疼,胸口微凉,还有身下地面瓷砖的寒气已然侵袭上来,透过羽绒服直击后背。

    后脊梁一阵阵的发麻。

    疑心是否坐下病根,终于沉不住气吼道:“没有,没有啊,你走开,放开我。”

    余师长握着两只奶子,捏出个山尖尖,由于用力,乳肉满是绯红,比肉色的奶头还要艳丽。

    就像上了妆的丰满少妇,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小骗子,撒谎,我都知道,怎么那么贱,想男人了?挤在一堆流氓中间,等着人非礼是吗?”男人双眼猩红,这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股狠辣。

    女孩被他压住不说,还被言语羞辱,简直羞愤欲死。

    她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掰着对方的手腕,男人非但不放松,还抖动双手晃了晃,田馨发出一阵压抑的低鸣。

    “放开,混蛋,你弄疼我了,你疯了吗?”

    女孩瞪着眼睛,看着她。

    男人面容扭曲,双眼泛着幽光,眼球被血丝缠着,就像一只暴走的大袋鼠,田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兴许是上网冲浪,看到的某个表情包。

    原本觉得好笑,如今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余师长双眼一眯,翘起拇指磨蹭着女孩粉嫩的乳尖,稍稍用力,便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很有感觉吧?想要男人摸是吧?”他好似抓住她的痛处。

    出言讽刺,乳尖粉嫩,被粗糙的指腹刮擦,转瞬变得愈发挺立,羞耻感充斥心尖,田馨的脸蛋瞬间染上薄红。

    “没有,我没有,不要啊……”

    一只手不算,两只手重复这样的动作。

    田馨被搞的浑身一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手劲也松了,双眼更是一瞬的失神,想来快感明显。

    余师长洋洋得意,恶声恶气的说道:“你个小贱货,就是缺男人了,叔叔今天好好伺候你。”

    说话间,低头将一侧乳尖纳入口中。

    温热的口腔,粗粝的舌苔,快速刷过奶头。

    这比指腹来的畅快,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女孩异常敏感。

    “呃啊哦……”嘴里吐出难耐的呻吟。

    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对方似乎得到了鼓励,叼起乳首,像小孩吸奶似的,啜吸着,好似真能裹出汁水。

    可以想象这一幕是多么的猥琐。

    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压着一个漂亮姑娘,霸道的索取。

    两人躺在地上,男人衣衫完整,而女孩却袒胸露乳,简直色情又淫荡。

    “呃哦哦,走开,不要,哦啊……”田馨被快感弄的不知所措,小手突然收紧力道,想要推拒,可又舍不得似的,最终放弃。

    男人不顾她的抵抗,野蛮掠夺。

    将乳尖叼起来老高,对方骇疼,本能拱起胸脯。

    姿势太过逢迎,被人瞧见,肯定以为女孩主动投怀送抱,而不是被强迫的。

    余师长将奶头吸得老大,又v啃又咬,田馨发出可耻的低呜,配合着男人的高度,生怕他一个不慎,将奶子咬掉似的。

    几分钟后,男人终于松开奶头,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看。

    女孩的乳首比原来大了整整两圈,红艳艳鼓涨着,水光淋漓很漂亮,抵不住诱惑,他再次低头。

    狠狠用力,将奶子又吸了两次。

    “呃啊哦……呀……”田馨双眉微蹙,显然有点疼,不过还可以忍受。

    “你不是叫我叔叔吗?他们知道不知道咱俩的关系,知道不知道,你是个小荡妇,喜欢被叔叔吃奶子?”余师长淫言浪语,逮到机会便要羞辱她。

    这话不堪入耳,田馨止不住的摇头。

    “你别说了,胡言乱语什么?!”女孩气息不稳的反驳着。

    “什么胡言乱语?你明明很喜欢的,你看看,你这对奶子,长着就是给我吃的吧?”余师长越说越过分。

    田馨喘着粗气,觉得他不可理喻。

    余师长俯身,露出邪佞的浅笑:“怎么?不说话,心理在骂我吧?”

    被戳中心事的女孩,眼皮一抖,忍无可忍的开口道:“你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东西,我骂你干嘛,我不骂你。”

    她口是心非,给他扎了记软刀子。

    余师长双眼喷火,语气倒是分外的平和:“呦,牙尖嘴利啊,刚才在警察局你怎么怂了,没本事自己出来?”

    田馨两腮鼓起,被人踩到痛处。

    男人趴在她身上,流里流气说道:“那会儿,我真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扒光你的衣服。”

    田馨炯光微闪,瞳孔收缩,惊恐的喘息,她怒骂道:“你就是疯子。”

    说话间,余师长放开她的双乳,两只圆球,摊开来,形状还是那么完美,余师长很随意的点头。

    “扒光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你身上的印记。”

    说话间,目光往下移,随着大手一起落到腰间的某个部位。

    女孩心中警铃大作,纹身被她弄的乱七八糟,若是被其知道,又是桩糟心事。

    想想都头皮发麻,她紧张的吞咽口水,听着男人继续无礼的言语:“到时候就会真相大白,你是有主的人。”

    余师长说这话时,神情微妙,状似得意,带着多情,显的有点神经质。

    大手在腰侧磨蹭,田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中百转千回,想着该如何自救,下一刻,男人的手钻进衣服里。

    “叔……”

    田馨连忙压住他蠢动的手。

    话一出口,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也配。

    这话显然取悦了对方,他低声嗯了那么一下。

    “我好冷,咱们能不能到床上去?”她也不是装可怜,实在是地面冰凉。

    男人耸了耸眉毛,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她:“这算是邀请吗?”

    女孩默不作声,单单是看着他,余师长果断一点头,伸手攥住他的双乳,恋恋不舍的捏两下。

    “别以为去床上,你就能好受点!”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透着那么点冷酷。

    接着从她的身上起来,伸出一只手,田馨犹豫了两秒,还是搭了上去。

    方才余师长发了一阵颠,火气消去不少,真真儿把田馨给冰坏了,他还不答应,还指望着对方给他开枝散叶。

    田馨起身的动作,不堪利落。

    简直有点拖沓,她的脚似乎扭到了,拢住衣襟,低头去瞧。

    “没事吧?要去医院吗?”男人站在她面前,说出来的话没什么温度。

    女孩心下一动,抬炯看着他,准备顺杆爬,没成想,对方的脸就像冰块似的,哪里有丝毫关怀之意。

    她识趣的抿了抿嘴唇。

    “那就上去吧?要我抱吗?”余师长腰摆笔直,简直神气活现。

    田馨闷声道:“不用,我能走。”

    说着迈步向前,第一下没什么,后来却是有点吃劲,余师长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看着她步履蹒跚。

    “你何必逞强呢?钱都花了,被我抱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有点刻薄,暗讽她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女孩对于他的毒舌,简直恨得牙根痒痒,强撑着走到卧室门前。

    余师长推门,眼前黑黢黢的,只有路灯的光亮,浅薄的撒进来,她眨了眨眼,刚刚适应,便听到身旁走动的声音。

    “别开灯!”田馨不想在灯光下,看清那张可恶的脸。

    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逃避心底深处的厌恶和屈辱。

    再来,灯光会暴露被毁坏的纹身,到时候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余师长又折回来,弯腰将人拦腰抱起来,步伐稳健的来到床边,轻轻将人放下,嘴里嘟囔着:“你晚饭没少吃吧,怎么还这么轻?!”

    余师长:饥渴难耐的欲望H<舅舅H(九五五五)|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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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饥渴难耐的欲望H

    别墅几乎没人住,夏天的时候还好,老太太偶尔过来打理门前的小园儿,种些花草,应应景。

    冬天则完全空置,没有人气,自然特别阴冷。

    田馨被男人放在床上,对方开始脱她衣服,女孩伸出去的手,在接触到男人滚烫的手背时又缩回来。

    她自暴自弃的想着,横竖都逃不过。

    方才消耗的体力,现在还没缓过劲,在来,却是夜已深,折腾大大半夜,脑袋晕晕沉沉的直打瞌睡。

    可瞌睡不假,又不得成眠。

    羽绒服的前襟敞开着,零碎的破布挂在胸前,男人大手一挥,布料变得更少,女孩心中一片哀鸣。

    “你就不能文明点,我明天还要上班?!”

    田馨忍不住埋怨。

    余师长充耳不闻,推高她的胸罩,眼见着其打了个抖。

    随即拉过一旁的棉被给她简单盖上,手却一直动作着。

    “能不能动一动,非得要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撕烂吗?”对方躺的像死鱼,将羽绒服压在身下。

    这般脱,哪哪都不得法。

    女孩慢吞吞的坐起来,将外套脱掉,冷空气袭来,转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冻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冷了!”

    拽过棉被披在身上,将剩余布料脱下。

    看着凌乱不堪的布条,女孩欲哭无泪,好在胸罩没坏。

    她光裸着上半身缩进被子里,往床里边一滚,便静止不动。

    余师长迟疑片刻,跟着过去,侧身坐在床中央,去脱对方下身的裤装。

    可女孩抖如筛糠,他大惑不解:“有那么冷吗?”

    田馨的牙齿都在打颤,每天在家都是暖被窝,本身就不抗冻,又在冰冷的暗房里蹲了半宿,接着来到同样如同寒窟的别墅。

    寒冷侵入骨髓,牙齿都在打架。

    “冷!”女孩简短吐出一个字。

    余师长将她脱个精光,大手抚上大腿。

    没什么温度,而且还在哆嗦,不禁心生怜惜。

    对方冻个透心凉,棉被恐怕解决不了问题,除非有暖和的热源,但别墅没有暖气,更没有电褥子。

    当时买时,也是单位分配的房产。

    本身就有二层住宅,别墅可有可无,这不是便宜吗?锦上添花。

    老屋住久了,习惯了,所以根本没打算搬进来,权作投资,或者将来给孩子留着也是极好的。

    没怎么装修,简单随性,被褥都不齐整,窗帘也很廉价,更别提装空调,家里的炊具什么的都是前两天买的。

    “行,我把热水器打开,洗个澡就好了。”余师长思忖着,觉得这个方法最合适。

    田馨刚开始觉得不错,可很快意识到不妥。

    洗澡得开灯吧?那么自己的短板就会暴露,眼见着男人要起身,连忙坐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动作略微迟缓,只揪到衣袖。

    “怎么了?”余师长不解的看着她的举动。

    女孩顺势往前,这回总算拽住手臂。

    “不用了,我待会就好了。”她嗫嚅道。

    余师长低头,仔细端详她。

    因为看不清,眉眼模糊,不过炯子晶亮,也就看个囫囵吞枣,尽管如此,并不妨碍对美的描摹。

    看她顺眼,怎么瞅都是个天仙。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或者模糊轮廓。

    “听话,你这样会生病的。”说着,转身的刹那,本以为她会松手,没成想,对方就是黏着他。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高兴,但现在……

    “怎么了?”男人略微皱眉。

    她这个样子,抖成筛糠,叫他怎么下手?

    “你真的别去,我有点害怕!”田馨顺嘴胡诌。

    若是有光,就能看到男人错愕的表情,害怕吗?他记得对方在家可是独自一个房间,越发的狐疑。

    “你怕什么?我就在浴室,要是有事,直接喊一声就行。”见其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继续打趣道:“你这是怎么了,在迪厅打人的勇气哪去了?”

    被他贬损着,尽管生气,可田馨不想让步。

    可怜兮兮的撒娇:“你抱抱我吧,我真的好怕,你看这多黑啊!”

    余师长很想迁就她,可又怕她真的生病,轻声道:“你怕黑,就把灯打开。”

    田馨见他油盐不进,迈步想要去开灯,急忙用力,抓的更紧,急忙道:“你,你别开灯。”

    男人动弹不得,也不好大力挣脱,耐性几乎被磨光,沉声道:“你怎么像小孩儿似的,不懂事,别任性。”

    说着,大手压在她的小手上,用力一推。

    女孩心头一颤,手中落空,眼看着男人迈步走出卧室。

    “呃啊……”只来得及发出两个单音,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田馨惊慌失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脑子乱成浆糊。

    这可怎么办?要是被他看到纹身,那么自己一定会很惨,回想起那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女孩简直窒息。

    她深吸一口气,侧耳倾听,哗哗的水声传来。

    想也没想,急忙下床,原本不利索的腿脚,此刻健步如飞。

    奔到门前,哐当一下,将房门关上后,果断落锁,余师长听到响动,微微发怔,直觉不对劲。

    这边放着热水,迈步走回去。

    转动门把手,推了推居然纹丝不动。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干嘛?这里是他的家,锁门是在防着谁?两人滚过多少遭了,如此矫情?

    “馨馨,开门,出来洗澡。”他的声音很低,跟周围的空气一样浑然天成的冷。

    女孩低声道:“我不要洗澡,我要睡觉。”

    “先洗澡,然后在睡觉。”在男人这里,睡觉可不是名字,而是动词。

    做完某种运动,才能让她去睡。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很累,我需要休息。”田馨字句清晰,可底气不足。

    余师长彻底儿被激怒了,合着,他为她着想,最后自己却可怜巴巴的被扫地出门?从没这般憋屈过。

    “别不识好歹,你再不开,我可要踹门了。”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田馨的心跳到嗓子眼,眼看着就要飞将出来。

    她怕的要死,想要坦然面前,又心存侥幸。

    昨天真是倒霉,霉运延续到今天!

    “好,很好!”见其无动于衷,男人猛地抬腿,飞起一脚,踢在门板上。

    室内装修简约,连门的造价也是低廉,可想而知质量并不好。

    门板颤巍巍的,就算在黑暗中,田馨也能借着微光看得清楚,她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厥过去。

    男人是来真的,倘若被其破门而去,那么自己?

    女孩头皮发麻,连忙从床边跳起来。

    “你,你别,我给你开还不行吗?”她心有不甘的说道。

    余师长火冒三丈,大吼一声:“赶快给我开开。”

    田馨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凑过去,伸手握住门把手,粘腻的感觉,从接触的那一刻传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冒出虚汗。

    顾不得衣不遮体,飞快的将门打开。

    男人就像一头野兽似的扑过来,伴随着女孩的尖叫。

    田馨的头发有点乱,目标很大,余师长想也没想,一把揪住,攥在手里,还特意往旁边薅了薅。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心为你,你可倒好,给我搞事?”

    女孩胸前的奶子微微发颤,疼的她嘴角一咧,哭丧着脸道:“我,我没有,你放手,放手啊……”

    她抓住男人的手腕,往外推。

    “贱,从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余师长就没在她身上讨到过好。

    除了跟自己对着干,还会干嘛?!

    家里有个神经质的糟糠妻,外面有个不省心的情人,他的生活还真是坐姿多彩。

    “田馨,你最近别惹我,我脾气可不好,是不是又想挨揍了?”男人将狠话一股脑的往外倒。

    女孩本就骇冷,他的话更是皮鞭沾凉水。

    脸色煞白就像鬼似的,也不知冻的,还是被人训的。

    她嘴里低呜着,也不是哭,纯粹就是求饶的哀鸣,尽管言语威胁,可余师长终究没有下黑手。

    往前一掼,放开她的头发,对方的身体顺势趔趄一下。

    “现在给我滚去洗澡!”男人直着嗓子低吼。

    田馨吓得不敢吭气,臊眉耷眼的跟在其身后,本该双手抱胸的,却是指尖并拢斜压在腿侧。

    用以掩盖已经糊掉的纹身

    余师长没有多想,看着白花花的奶子,心情稍霁。

    浴室内水雾蒸腾,女孩默默走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灌注而下,滑过每寸肌肤,田馨舒服的叹息。

    寒冷几乎一瞬间消散泰半。

    她昂着头,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水丝的梳理下,根根分明。

    余师长站在前面,看着娇美的面孔,几近痴迷,皮肤嫩滑白皙,眼缝细细的一条,比常人略长。

    睫毛尤其浓密妩媚。

    飞快的脱掉衣服,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凑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视线缓缓滑过鼓起的胸前曲线,光滑圆润,凸起的一点,更是娇艳欲滴。

    喉结滚动间,他似乎听到了自己饥渴的吞咽。

    “馨馨……”余师长低喃一声,垂下头去。

    PS:今天二更

    余师长:丑陋的大鸡吧H<舅舅H(九五五五)|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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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丑陋的大鸡吧H

    田馨什么也听不到,沉浸在一片温暖中。

    这个冬天格外寒冷,这个夜晚足够漫长和操蛋。

    女孩的思绪飘忽,整个人沐浴在暖洋洋的温水中,直到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后退,不由自由的缩了缩肩膀。

    飞快的睁开双眼,水丝流入眼睛,不得不半眯起来。

    “呃……”她发出轻不可闻的抽气。

    原本的惬意和美好消失不见,只有男人不断放大的面孔。

    这是张成熟男人的脸,水流溅落,镀上一层薄薄的湿气,整张脸呈现暗黄色,仔细看还有点黑。

    高挺的鼻子很是突出。

    还来不及看清他的眼睛,嘴唇下来。

    田馨再次后退,下一刻,后背抵到冰冷的墙面,整个人几乎脱离水流范围。

    冷空气再次袭来,合着后背的寒意,那种坠入冰窖的感觉,再次回炉,女孩眨了眨眼睛,用手呼噜着脸。

    这次总算彻底精神起来。

    “你躲什么?”余师长很是恼怒。

    薄唇微张,此刻人已经站在水幕中。

    头发湿淋淋的,身体倒是结实紧绷,胸肌并不明显,但看上去很打眼,奶头是黑色的,上面寥寥几根毛发。

    女孩心头一颤,连忙挪开视线。

    “你躲什么?外面冷!”说着用力一拽,田馨身不由己的被扯入水流中。

    两人的身体挨着的片刻,对方阳气壮,又被热水淋着,浑身滚烫,迫得女孩本能的闪避,可男人不依不饶,愣是圈住她。

    两人的双腿交叉,一个毛茸茸,看上去就像山药般粗糙,另一个洁白如藕段,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按照正常人的审美,余师长这两条腿就该扔了。

    更别提第三条,耷拉着,在腿间晃荡,颜色比大腿还要深,而且满是褶皱。

    跟美完全不搭边,要是恶心点的形容,那就是没有经过处理的肠子,可谁见过这样巨粗的肠子吗?

    自然没有,饱满的双丸低垂着,这一套东西足够猥琐。

    尽管如此,也是男人们的宝贝,骄傲的地方,征服女人的利器。

    余师长往前凑了凑,重点部位蹭着她的肚脐眼,不动声色磨了磨,很快那根丑陋物件渐渐充盈,伸得老长。

    女孩扬着脸,面颊微红,觉得腹部被硬东西硌的难受。

    她的视线还停留在男人的嘴唇,尽管有水冲刷,也并不太滋润,而且田馨现在才发现他的下唇,靠近嘴角处有一颗很淡的小痣。

    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你看什么呢,那么专心?!”余师长的鸡巴,粗大坚硬,已然很可观,忍不住出言逗弄。

    女孩连忙垂下眉眼。

    小手抵在他的前胸,抱怨道:“能不能有点距离,我都要不能呼吸了。”

    水雾蒸腾,吸进来的空气少,水汽多,再加上男人下半身的威胁,难免紧张。

    “不能!”男人抓住她的胳膊,制止其蠢动,斩钉截铁的说道,与此同时,将人往怀里按。

    女孩的胸脯压着自己的,软绵绵。

    男人觉得不过瘾,来回晃荡上半身,揉搓着她的乳房。

    “流氓!”田馨挣扎不开,只得任由其为所欲所。

    “流氓吗?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的吗?”想着迪厅里的事,余师长就要拿话来刺她。

    田馨抿了抿嘴角,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实则没有他无耻,对方简直什么话都能脱口而出,哪有点长辈的样子,就是倚老卖老,为老不尊。

    两人贴的严丝合缝,余师长时不时的做些下流举动。

    女孩挣不开他,很是沮丧。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欲火越来越旺盛,对方则臊眉耷眼的不肯配合。

    余师长精神奕奕,眼睛的火焰足以吞噬任何东西,猛地的要将女孩化为灰烬,突然抓住对方长发。

    往后一拉,女孩那张秀美白净的面孔被迫扬起。

    睫毛如羽翼般扇动,更像受了惊吓的蝴蝶,她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这次又不同,男人没有直接掠夺,而是展示自己的武器和强大,每每搞得她胆战心惊,吻终于落下来。

    头皮的刺痛,令其不敢反抗,可嘴仍然紧闭着。

    余师长的唇温热,鼻息浓重,专属于他的男性气味,在周围发酵,欲望的火种伺机勃发。

    张嘴叼住女孩的唇肉,吸进嘴里,放开后,啃咬,或者舔舐,极尽挑逗之能。

    不管怎么样,田馨就是无动于衷,她还是不喜欢,不习惯接吻,因为太过亲密,亲密的让人害怕。

    简直比两人性交还要来的畏惧。

    “张嘴!”余师长手段尽出,女孩的嘴依然如故。

    从紧闭变成紧紧抿着,连内侧的唇肉都含进嘴里,被吻到的地方越来越少,这令其很是不满。

    田馨摇头,嘴巴快速张开,蹦出三个字:“不喜欢。”

    接着飞快抿紧,就像难以撬开的蚌壳。

    男人被她的举动气乐,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别人处对象都是你侬我侬,相亲相爱,他呢,时不时的要给她收拾烂摊子,吃力不讨好,还得跟她斗智斗勇。

    恐吓教训,没一刻让人省心。

    话音落,用舌头试探性往她嘴里戳,碰到牙齿,往里顶的时候,又是一道关卡,余师长接吻的时候始终半眯着眼睛。

    这回却是睁大了些许,显然他生气了,认真了。

    收回舌头,牙齿啃咬着她的双唇,直咬的充血,田馨满脸苦楚,终于抵挡不住对方的侵入,松开牙关。

    男人的舌头立刻长驱直入,紧紧缠着对方的,翻腾搅动。

    两根舌头在嘴里,女孩的小嘴鼓涨着,几乎要窒息,她的鼻孔张大,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可四周都是对方的味道。

    也不知是被男人掠夺的,还是呼吸不畅,总之浑身越发的无力,末了,双眼微微合起,脸皮变的沉重起来。

    余师长双眼闪着狡黠的光芒,微微推开女孩,大手握住对方的奶子揉搓。

    指尖按住乳首微微用力,将其压进去,接着放手,用同样的手法,对待另一只乳房,如此这般。

    田馨难耐的摇着头,可被对方攥着头发,只能小幅度活动。

    “呜呜啊……不要呃啊……”她的舌躲避着,对方猛烈的进攻,唇齿间吐出的字眼模糊不清,最后变成浅浅的呻吟。

    余师长并不擅长接吻,他的吻狂躁浓烈。

    带着吞噬一切的热情,任谁也难以招架,更何况是单纯如同白纸的女孩。

    她节节败退,嘴角水渍淋漓,不知是口水,还是头顶洒下来的温水,慢慢她变的越发温顺。

    男人甚是自得,这是臣服的象征。

    终于离开女孩的唇,放开她的头发,低头顺着脸颊往下亲吻,田馨莫名的眩晕,大口的喘息着。

    “呃啊嗬……”

    余师长吻上她的锁骨,啃咬着留下吻痕。

    往下亲到乳球,特意加重力道,留下占有性的牙印。

    跟着席上她的奶头,含进嘴里,反复吮吸,啃咬,微微的刺痛令女孩发出低呜的哽咽,她推着男人的头,往后退。

    可对方很是固执,就像叼到美味的野兽,不肯妥协。

    “叔,叔啊……”女孩胡乱的叫喊着。

    奶子敏感,前一刻还在好友面前,人模狗样,下一刻便将她剥个精光,吃她的奶子,羞耻和堕落,外加罪恶感,令田馨不停的摇头。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呜。

    “呀咿呀……啊哦……”粘腻的喘息带着气音。

    性感又绵长,任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更别提,本就对她没有定力的男人。

    “小婊子,下面湿了没?想要了?”他吐出乳尖,恶声恶气说着。

    探手下去,揉搓着她的阴户,扯了扯她的阴毛,道:“让我看看,湿了没?”男人这回的语气正常许多。

    手指顺着阴缝滑进去,碰到两片软肉。

    一左一右分开,还没来得及探入指头,便觉得手腕一紧。

    田馨双眼迷离,不觉夹紧双腿,一股热流从身体内涌出,她羞臊难当的同时,余师长的手指顺利滑入阴道。

    “呃啊……”

    中指稍粗,戳进来的时候,稍有不适。

    “别夹的这么紧,待会鸡巴进去会痛。”他淫言浪语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女孩羞愤的低下头去,不想承认,他的触碰自己很有感觉,毕竟前戏撩人。

    雌性的反应总是慢半拍,需要耐心的抚弄,才会生出欲望来,而雄性更为直接,容易受刺激挺起来,尤其是二十岁左右,血气方刚的男孩,哪怕是母猪,急了也想操上一操。

    按理说余师长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可面对女孩年轻貌美的容颜,总是感觉活力十足,每每遇见,便想脱裤子插穴。

    似乎有点反常,这是不是性爱成瘾?

    接着又想到,似乎只有对田馨有感觉,难道只对她上瘾吗?

    余师长心中五味陈杂,不想深究,怕自己陷入的更深,如今这般就很好,看得到,操得到,若是能随叫随到就更完美。

    PS:恶棍也在更

    余师长:叔叔爱水滋滋的小逼H<舅舅H(九五五五)|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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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叔叔爱水滋滋的小逼H

    余师长的中指粗粝,继续往里伸。

    田馨不喜欢这种感觉,指腹搜刮着肉壁,一寸寸抚摸过褶皱。

    碰到某一点的时候,一股酥麻在子宫内扩散,她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腕,使劲往下压,试图让他住手。

    “呃啊,出去,不要啊!”

    女孩咧开小嘴低吟着。

    余师长根本不听,手没动,却勾起指头,摸了摸女孩的阴道壁上方。

    一层层细小的纹理,可以想象里面殷红的媚肉,接着转了半圈,又去摸下方,同样是纹理纵横。

    手指抚摸着,爬过每一寸。

    突然,女孩的身体抖了厉害,双腿更是交叠起来。

    想要继续向前,难上加难。

    田馨的感觉非常强烈,她被惊到了,以往高潮来的比较慢。

    怎么今天,他摸着自己的某一部分便要尿了呢,而且尿意强烈。

    女孩脑袋一片浆糊,有点分不清到底是极乐世界,还是单纯的生理排泄,所以分外的惊慌。

    “不行,别摸了,我难受啊!”她尖着声音说道。

    男人偏着头看着她,沉声问道:“哪里难受?是这里,还是这里?”说着手指转了一圈,用力摩擦着四周的阴道壁。

    “呜呜啊……求你!”田馨的双腿发软,大腿内侧都在哆嗦。

    看着对方满脸难耐,余师长的经验不多,也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喜欢,只是反应比较强烈。

    不过他不急于一时,探索还在继续。

    手指往前伸,窜过肉壁,很快到阴道底部。

    “馨馨,你说说你,怎么这么短?”余师长的手指能有多长?

    他兀自抽出来,举到两人之间,中指约有11,12CM左右,随即嗤笑一声。

    “你看看就这么短。”说着又往前凑了凑,就在女孩的眼皮底下,田馨低垂着眼帘,不想看,可眼风止不住的溜过去。

    心理想着,这么短啊?

    正常女人的阴道有多长,她不知道,只是男人总说她短,而且鸡巴还有小部分在外面,所以她本能的认为自己归为短的那一列。

    话音落,手指拢在阴茎旁边,对比越发鲜明。

    男人的家伙足有20CM长,比手指要多比四成左右。

    “你别说了!”女孩看的面红耳赤。

    余师长的鸡巴湿淋淋的,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龟头更是硕大,那种深沉的色泽,看上去虎视眈眈。

    男人吊儿郎当的看着她,满眼的贪婪。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把它肏大点?”

    说着手指抬起女孩的下颚,逼着她正视自己的话。

    田馨急促的喘息着,什么时候?她很快就会摆脱这个色魔,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想象着,对方不能折磨自己,而发狂发癫的模样,就解气。

    不自觉的脸上带着一股神秘的不屑。

    看的余师长很不是滋味:“你笑什么?”

    女孩这才惊觉,自己嘴角微微翘起,连忙垂下来。

    嘴硬的说道:“我没笑,是你看错了。”

    男人冷着脸,打量着对方美貌的小脸,似乎想从中瞧出端倪。

    可怎么看,都是漂亮又傲气的,他忍不住低头咬住了她的眉毛,吓了女孩一跳,连忙别过脸去。

    嘴里喊着:“你真变态。”

    这话似乎取悦了对方,余师长笑的真心实意。

    “嗬嗬啊……”

    喉结滚动,脖子都在震动,可见很是高兴。

    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田馨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他发现自己糊掉的纹身。

    手不觉的盖在某一处。

    眼角的余光睨着他,但见对方满脸的肃然,抓紧自己的腹部。

    她愈发的纳罕,突然男人挑起眼皮,看着她,说道:“其实,想要你的逼大点,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田馨的脑袋嗡的一下,心跳慢了半拍。

    她觉得这个想法真是该死的可怕,但也不是对方第一次提出来了。

    强作镇定,冷冷的拒绝道:“你还是别想了,你有家,再说我父母也不会同意。”

    余师长不死心,按了按她的小腹,劝说道:“我们把生米做成熟饭,生出来的孩子,还能塞进肚子吗?”

    女孩气得七窍生烟,低声喝骂道:“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男人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大手抓住女孩的小腹,没多少肉,只捏到了皮,简直要无从下手。

    可见田馨的腰有多细。

    “呃啊,你干嘛!”又疼又痒。

    女孩连忙推拒,余师长恼羞成怒:“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是吧?我那边你不用操心,至于你父亲,我们多年的交情,亲上加亲不好吗?”

    他胡扯歪理,难以入耳。

    田馨的脸上覆着寒霜,声色俱厉:“你是在做梦。”

    “我花黄大姑娘,凭什么给你生孩子,是找不到男人了,还是你好的没边?你都四十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吧?”她一股脑的将心理话骂出来。

    余师长气血上涌,脸张成猪肝色。

    他双眼微眯,危险的风暴在炯子里燃烧。

    女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口没遮拦,很可能受到祸害。

    连忙闭紧嘴巴,缩着肩膀往后撤,由于水滑,皮肉单薄,还真被其得逞,径直靠在墙壁上。

    跟着往墙角移动。

    还哪顾得上什么寒冷,靠近男人会有生命之忧。

    余师长双手攥拳,上面青筋暴突,可见多么的用力,虎目闪亮,就差扑过来,给她几下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生孩子。”田馨瞬间认怂。

    男人跟她动手,也不是没有过的,而且下手没轻没重。

    谁不怕打呢,谁都怕疼,尤其是娇生惯养的女孩,更是承受不住他的暴力。

    余师长被她的话刺激的,差点炸了肺,不过向来成熟稳重,在这件事上,争执没有结果,还是先搞大对方的肚子再说。

    何必逞口舌之快,争辩不休?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血雨腥风退去,朝女孩勾了勾手指。

    “过来,我不打你。”男人淡淡道。

    田馨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转瞬变脸的功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可她仍没勇气,送上门去,挤在角落里,可怜巴巴的朝左右张望:“我怕!”

    “你怕什么,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余师长笑的云淡风轻,继续道:“你不爱生就不生呗,我还有个女儿。”

    女儿是不假,可缺儿子,就要断子绝孙了,还是老一辈的想法。

    女孩暗自翻白眼,你有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犹豫再三,她完全没有退路,只得慢吞吞的走过去,余师长将人拉住,拽进怀里,迎面便是火辣辣的吻。

    田馨被亲的几乎窒息,不住的躲闪。

    腰都快要弯成蚊香了,还是躲不掉对方的纠缠。

    终于,对方不再追逐,手指再次插入女孩的阴道内,指尖堪堪够到宫颈口,搜刮着那里的嫩肉。

    “呃啊啊……”

    手指的力道和屈伸,是阴茎所没有的。

    瘙痒慢慢在一处扩散开来,田馨气喘吁吁的勾着头。

    她不想看男人的脸,是那么的熟悉,而且是父亲的好友,此刻两人,赤身裸体,背着所有人在偷情。

    心中的负罪感和羞耻感油然而生。

    余师长的鸡巴蹭着她的腰际,抽出手指,能看到晶亮的水丝。

    “瞧,你都湿了,小逼想叔叔的鸡巴了吧?!”将对方动情的证据摆在眼前,嘴里调侃着她的淫荡。

    田馨的眼皮翕动,也不知看没看。

    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双手放在大腿两侧,一对奶子高耸着。

    男人再次将指头插入女孩的阴道内,抠挖着,带出更多的淫丝,趁着女孩不注意,抹在她的嘴唇。

    “呃啊……”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擦。

    余师长蹲下身去,大手扒开对方的双腿。

    肥美的大阴唇咧开,露出里面娇嫩的小阴唇,还有甜美的肉穴。

    他偏着头,伸长舌头,将小阴唇卷进嘴里,吮吸,啃咬,田馨激动的肩膀发抖,眼睛居高临下审视着。

    男人的舌头粗长,头发短刺。

    不再年轻的脸上,没有光泽,只有湿漉漉的水雾。

    模糊了面孔,不过那双手,却是强而有力。

    随着舌头扫刷,田馨越发的难耐,对方的舌尖,偶尔会刺入孔洞。

    原本针鼻大小的东西,慢慢被扩大成了手指粗细,后来跟啤酒瓶口相仿。

    “呃啊呃哦……”哗哗的声音难以掩盖住,女孩的呻吟,她断断续续的叫唤着,品尝着长辈给予的欢愉。

    又是羞耻,又是刺激。

    “叔叔啊……嗬啊嗷……别弄,呃啊啊……”双腿一抖,女孩急忙俯下身去,抓住男人的肩膀,确是没有推开。

    只是轻轻扶着,余师长的舌头顺着阴缝,从下往上,涤来荡去,小阴唇被舔的东倒西歪,临近顶端,又用舌头抵着阴蒂,使劲的戳刺。

    “啊呃啊……”瘙痒的感觉席卷全身。

    田馨双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

    余师长用手分开包皮,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