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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肉浪翻滚 H

    余师长戎马生涯一辈子,在官场上运筹帷幄,好不容易,即将熬出头,没想到临了,惹了桃花运。

    这桃花运在别人看来是烂桃花。

    因为女孩年轻,未婚,还是好友的孩子。

    要命的是,自己用卑鄙手段,将人强行霸占,与理与法,都不合适。

    如果事情败露,处理不当,很可能官运停滞,更坏的结果,便是吃官司,进大牢。

    有点理智的人,都会三思而后行,但余师长就像中了邪似的,整天惦记着田馨,见到了就要弄一弄。

    否则浑身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反常。

    但就是控制不住躁动的心,还有下半身。

    现在问题来了,女孩被别的男人觊觎,对方处理的问题方式,拖拖拉拉,让人有机可乘,吃了点小亏。

    余师长想到破门而入的情景,便会气血上涌。

    再来一次,非得高血压不可,如今女孩问道关键处。

    男人也理不清头绪,下狠手,舍不得,你把她囚禁起来,也不可能,真真儿左右为难,现在这么想,事到临头,会不会冲动之下,酿成大祸,尤为未知。

    所以余师长故弄玄虚,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

    女孩果真怕了,不敢与自己对视,偏着脑袋,颇为苦恼的样子,用手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呐呐道:“我不傻,我知道保护好自己。”

    男人微微心安,迈步向前走。

    女孩小脸蛋红扑扑得,鹅蛋脸,快要瘦成锥子。

    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在灯光下,水盈盈的,鼻子高挺,小嘴红润,整张面孔较之以往更显清俊。

    田馨长的真好。

    皮肤光滑细腻,充满胶原蛋白,满是青春的影子,却没有青春留下的糟粕。

    什么痘疤,痘印都没有,而且黑点,痦子,更是踪迹全无,真真儿,细皮嫩肉,白如象牙,看着就舒服。

    田馨听到动静,抬头,连忙往前迈步。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女孩跟他在一起很不自在。

    生怕他又兽性大发,作践自己,关键是昨天才搞完,她着实吃不消,不难猜出,他在家恐怕真的不碰她老婆。

    余师长眼见着,没说两句话,女孩便要跑,这怎么行。

    快步想要阻拦,但田馨突然加快了脚步,男人紧跟其后,两人在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形成短暂的追逐之势。

    女孩手臂一紧,悬着的心微微落下。

    “馨馨,你对我还真是无情,利用完,就这么算了吗?”余师长没好气的指责。

    “谁让你来的,你不来我自己照样解决。”她死鸭子嘴硬。

    “别说胡话了,你能解决个屁,还不是全靠老子机灵,你才没事。”男人厉声反驳。

    对方看着他不言语,不知是理亏,还是不屑与之争辩,其实两个成年人,这么吵架,别有趣味,总比冷战强。

    比起余师长和老婆的相处模式,他们这算热闹亲近。

    打不散,骂不散,不打不骂就要散,而男人的婚姻便是如此。

    话说到这里,田馨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对方真的是碰巧在哪儿的吗?怎么他挨揍,连个鬼影子都没蹦出来。

    见其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

    男人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想什么呢?”

    女孩舔了舔嘴角,不吐不快:“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家饭店?!”

    余师长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闪过一丝促狭,悠悠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卖了关子,就这么一句话,田馨火冒三丈,指责道:“你跟踪我?”

    没人喜欢被人跟踪,监视,也不是犯人,连点隐私权都没有。

    男人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强词夺理道:“我那是保护你,实际上,没有我,你还真不行。”

    女孩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是犯法!”她厉声指责。

    田馨对男人的容忍底线,早已经LOW到地心。

    强奸,辱骂,抽打,跟踪,所有的行为,令人发指,她气得双眼喷出火舌。

    “少他妈吓唬我,老子是被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去告啊,你想的话,可以告出很多罪状的。”余师长满脸狠戾。

    单手点着她的胸脯,使劲戳。

    不知怎的,就戳到女孩的敏感点,对方浑身一僵,弯着腰往后闪身。

    脸蛋青白交加,很是狼狈,原本的气焰消失不见,还带着点被羞辱的无措。

    田馨深吸一口气,她跟对方吵架,永远讨不到便宜,真真儿是混不吝的个性,根本不讲道理,油盐不尽。

    在加上自己性子柔,做不了泼妇的架势。

    所以每次的结果大同小异,首先败下阵来的是她: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

    田馨侧着身子往外走,余师长并未松手,所以她动弹不得,女孩满脸的疲惫,焦躁,叹息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翌日出化验结果,对方老奸巨猾,自然会有安排。

    她不用担心,本不想来,但作为当事人,根本无法置身事外,还得跟W周旋不是吗?

    余师长冷着脸,嘴角耷拉下来,悠悠道:“我不操你,陪我待一会儿!”

    这是要求,命令,语气生硬,田馨想拒绝,但知道根本没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浑身透出一股无力感。

    她了无生气的说道:“你这样缠着我真没劲。”

    厌烦和憎恶的语气,刺痛了男人的心。

    “有没有劲,我说了算,跟你无关。”他反唇相讥。

    话到这份上,没有再讲下去的必要。

    田馨将背包放在桌面上,看着暖壶,心下一动:“我给你打瓶热水。”

    “不用,你哪也别去,就在这里呆着。”余师长淡淡道。

    轻轻拽着她的胳膊,两人相继来到床边,男人推着女孩坐下,跟着将室内的顶灯关掉,顷刻间,伸手不见五指。

    “你关灯干嘛!”女孩心跳的飞快。

    黑暗给房间披上旖旎色彩。

    病房里,紧挨着床头的墙面,有几个小按钮,闪着亮光。

    其中一个上面标识着灯泡图样,男人伸手按了下去,柔和的橘色光线,从壁灯里洒出来,淡淡的,朦胧而暧昧。

    “太亮了,照的人难受。”他顺嘴胡说。

    跟着来到女孩跟前,蹲下身子,捞起她的鞋,田馨吓了一跳,抖了抖腿:“你干嘛呀!”

    “以后少穿靴子,看看,这皮面多硬。”余师长数落着。

    “我这是羊皮的,根本不硬,好看着哩!”女孩不赞同的回嘴。

    父母都不管她,他又算老几?!

    男人没吭气,稳稳的抓住她脚,利落的脱下,另一只如法炮制。

    女孩穿的是黑色棉袜,脚底板发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脚似乎发了汗。

    “把衣服也脱了吧?!”余师长站起身,看着女孩道。

    田馨满脸的不情愿,可想起坏掉的腰带,只得顺从。

    慢吞吞的脱掉外套递给他,此刻两人的气氛还算融洽。

    实则女孩满心疲累,也许是灯光过于柔和,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心,居然生出几许茫茫然的懒散。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她格外的不想动弹。

    所以自顾自的拽过枕头,垫着棉被躺了下去。

    余师长心理美滋滋的,从另一张单人床上,拿过枕头,放在女孩的旁边。

    田馨背对着他,选择视而不见,男人脱掉外套和鞋,俏眯眯的脱掉毛衣,解开皮带,本想把毛裤也脱掉。

    又怕对方炸毛。

    屁股蹭上床边,眼睛盯着女孩玲珑的曲线猛吞口水。

    修长美腿,纤细的腰肢,还有胸前鼓起的那两团肉。

    最关键的是,女孩的脸蛋和脖颈,还有手上的皮肤雪白,隐约嗅到一股恬静美好的肉欲气息。

    男人呼吸急促,慢慢靠近。

    田馨听见对方野兽般的喘息,不禁心头一紧。

    僵硬着身体,静止不动,果真,余师长忍不了多久,手抓住自己肩膀,探头看向自己的酥胸。

    大手顺着肩膀,往下滑,攀上挺拔高峰。

    女孩心理明镜似的,留下来,即使对方不做爱,也不会老实。

    他就是个色痞,离开女人活不了,没出息的臭无赖,实则不然,田馨对男人的误会很深。

    余师长的手掌很大,可对方的奶子更大,他的双眼在黯淡的光线中,射出缕缕幽光,气息越发粗重。

    粗暴的揉搓着,将两个肉弹玩的乱颤。

    田馨紧咬唇瓣,脸颊陀红,被搞的心慌意乱。

    她该起身,她该反抗,也许是白日里的刺激太大,亦或者真的累了,总之浑身发软,就连呼吸也跟着加快。

    余师长摸的欲火难耐。

    手从女孩的衣摆下方钻进去,往上一抓,浑圆的饱满擒在掌心。

    可女孩的胸罩还在,多少有点碍事,男人掀起女孩的衣服,推到锁骨处,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蕾丝胸罩。

    心急的将其往上一推,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很是壮观。

    侧身的缘故,肉浪叠加,白浪翻滚,层层叠叠,其上点缀着两点殷红,随着女孩的吐息,微微颤抖。

    晃的男人口干舌燥。

    PS:这是第一更,还有一更。

    余师长:不伦的奸情绵绵H<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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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不伦的奸情绵绵H

    医院的单人床窄小,长约2米,宽约1米,成年男性,个头稍高,稍壮的,勉强够用,若是两人躺在一起,怎么说都有点挤。

    田馨紧靠床边,余师长双腿跪在床铺上。

    脚伸出边缘,若是往后坐的话,非掉下去不可。

    尽管如此,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往上贴,弯腰,低头,撅起嘴,含住上侧的肉豆,女孩半闭着眼。

    双眼没有焦距,是个糊涂,迷惘的神态。

    余师长气喘吁吁,鼻息粗重,强力喷在女孩的胸脯上。

    嘴巴更是热的烫人,牙齿咬住奶头,使劲往嘴里吸,就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双唇贴着乳房,一刻不放松。

    田馨含着贝齿,忍受着他给予的痛楚。

    是个隐忍快活的模样,男人察言观色,见其秀眉微蹙,便放松力道。

    轻轻啃咬,间或用舌头舔舐,很快奶头在其齿缝间胀大,红艳动人。

    女孩不着痕迹的抓紧床沿,骨节泛白,一股股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她放空思维,茫然无措的松开唇瓣,发出沉重的喘息。

    余师长吃了半晌,松开这只,又朝另一只用劲。

    攥住乳房,捏得鼓起,脸蹭过来,鼓动唇舌,挑逗乳首。

    他吃的毫无章法,力道适中,却搞的女孩很有感觉,不知不觉,嘴里哼唧哼唧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不仔细听,还以为在痛哼。

    实则不然,那是男女办事特有的靡靡之音。

    “呃啊嗬嗬……”

    田馨顾不得所有,浑身瘫软,受了惊吓,恐喝,格外需要温存,哪怕是讨厌的老男人给予的,也是甘之若饴。

    斜着身子,将奶子稍微拱起,方便男人吮吸。

    余师长见其如此上道,很是情动,双手抓住女孩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卖力舔舐讨好,他张开大嘴,吃完这个,吃那个,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啾……啾……”

    片刻后,两只奶头被他裹的油光水滑。

    奶头更是娇艳如红玫瑰,圆滚滚的如同罂粟果实,在面前妖艳绽放。

    男人抬起头来,看着成果,颇为激动,双眼混沌,居然带着几分昏聩的老迈,发了颠似的,伸长舌头,舔舐乳球。

    很快女孩的胸前湿漉漉一片。

    不知从哪吹来幽风,顿觉凉爽。

    田馨浑浑噩噩的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双乳,脸上一波波的热浪翻滚,拍击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呵呵呵嗬嗬……”

    理智抬头,伸手想将奶子藏起来。

    却被余师长按住,低头吸住奶头,使劲一裹。

    肉豆抻出来老长,含在嘴里的部分,被夹扁。

    女孩的酥胸一抖,手脚发软,曲张五指,在虚空抓了几下,无力的收回,她偏着脑袋,小脸在枕头上乱蹭。

    被男人的嘴巴伺候的很舒服。

    “呃嗬嗬啊,嗬嗬,不……啊嗬……”她喘息不止。

    身体忍不住发抖,两个奶子,微微颤动,蹭着男人的面庞,似乎有点痒,可余师长并不在意。

    如此吸了两下,田馨的整个身子,从歪斜,趋于放平。

    她这样不要紧,可床铺窄小,差点把男人挤到地上去。

    余师长抓住床沿,稳住身形,松开奶子,又冲另一个进攻,低下去的头脸,微微泛红,嘴巴粗暴有力。

    擒住奶头,使劲往嘴里吸拽。

    女孩哼哼唧唧的,就像真正的病患般,满脸潮红。

    这一幕,发生在医院中,既猥琐,又淫乱,但足够刺激人的欲望。

    男人放肆的玩弄着女孩的胸乳,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手还留恋不去的抓弄,嘴里问道:“乖孩子,舒服吧……”

    田馨俏脸红潮未退,装作没听到。

    不断喘息,双眼迷离,微微撬开的眼缝里,泄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也不知她清醒着,还是意识懵懂,但那副脆弱又妖冶的模样,着实勾人。

    余师长见此,越发的猴急,下身的大棒槌,不知不觉鼓起,也不见多大,但总之是有了动静。

    大手伸向女孩的腰带。

    不禁烦躁,方才就没解开,如今还要面对难题。

    定睛观瞧,将搭扣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总算摸着点门道。

    手指灵巧的动作着,很快,咔哒一声,这东西居然开了,他眉开眼笑,很是高兴。

    田馨则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现在根本不想动,稀里糊涂,接近醉生梦死的状态,实则现实令人几近崩溃。

    俗话说,物极必反,莫名就想,自甘堕落的放纵。

    好似眼前的,不是祸害自己的男人,就当被陌生人迷奸,只管跟着感觉走。

    所以她像死鱼似的,半眯着眼睛,袒胸露乳,全然不知羞耻,而男人动自己的腰带,也不加阻止。

    余师长好不容易得逞,将东西往旁边的床上一丢。

    扒着裤腰往下拽,并不顺利,女孩的屁股,成了阻碍,男人轻轻拍了拍,女孩毫无反应,他也不生气。

    凭借一己之力,将裤子褪到腿弯处。

    接着往下拽,嘴里抱怨道:“你穿这么紧的干嘛,也不嫌勒的慌。”

    田馨没吭气,余师长也不恼,费了翻力气,将牛仔裤脱掉,任凭它自由落地,剩下便是加绒打底裤。

    由于贴身,要比牛仔裤,好处理。

    扒下来后,冷空气袭来,女孩忍不住打了个抖。

    余师长发现了,想要拿被,给她盖上,却察觉棉被被其压在枕头下面,犹豫片刻,转身来到另一张单人床前。

    取过棉被,铺展开来,将女孩盖个严实。

    他站在床边,脱掉毛裤,兴奋的两眼放光。

    没了束缚,裤裆里的那一坨东西,登时胀大几许。

    男人掀开被角,钻进去,可床铺太窄,两个人根本睡不下,他翻身压在对方的身上,也许是太重的缘故,女孩嘤咛一声。

    “冷吧,乖孩子,等会儿,叔叔让你热乎起来。”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满脸的下流不堪。

    田馨小嘴微张,眼睛已然紧闭。

    却是个假寐状态,两只胳膊,微微举高,放在头的两侧。

    发丝凌乱,在素白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有点别样的趣味。

    余师长穿着白色衬衣,这么贴着女孩胸脯,觉得不过瘾,连忙解开扣子,胸毛率先蹭到乳房,有点痒。

    田馨本能的瑟缩两下。

    “呵呵呵啊嗬……”小嘴就开始叫唤。

    “喜欢叔叔的毛吗?”男人的脸涨成猪肝色,双眼浑浊。

    女孩肉体横陈的躺在这里,任自己为所欲所,他怎能不兴奋。

    意料之中,其没有反应,余师长兴致未减,压低胸脯,蹭着女孩的奶子,来回搓擦,麻痒感觉袭来。

    田馨的小手,微微收紧。

    晃动着胸脯,乳波荡漾,毫不羞耻。

    两人此刻,真可谓奸夫淫妇,心甘情愿的交媾。

    “呃哈哈哈呃嗬嗬……”

    田馨奶子发胀,脑袋发热,依凭女性本能行事。

    头一次感受到,对方强壮的胸膛,是如此的性感撩人,那种强大,坚硬压迫感,令人几欲臣服。

    她释放出原始本性,化为真正的雌兽。

    没了伦理道理的束缚,文明衣装的包裹,只是娇柔艳丽的女子。

    散发着,无穷的性感,吸引雄性的注意,至于在身上的是谁,已然不重要。

    余师长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觉得女孩美的令人窒息,噘嘴亲吻着女孩的面颊,眼帘,恨不能吻遍她的全身。

    “心肝,宝贝,你可爱死我了。”男人口出颠语。

    发狂似的亲吻女孩的嘴唇,田馨轻启双唇。

    舌头纹丝不动,任凭陌生气息侵袭,她如同吸食男人阳精的妖精,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听着对方的哝哝爱语。

    微不可查的勾起嘴角。

    余师长的动作粗鲁,舌头蛮横的窜进来。

    舔舐着她的口腔,每一寸芳泽都不曾放过。

    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拉扯,搅动,可对方毫无所动。

    被动的跟其起舞,男人也不气馁,亲吻的水润声格外响亮,口水从两人无法闭合的唇齿间流淌下来,打湿了女孩的脖颈。

    粘腻的感觉并不舒服,但田馨并不在意。

    此刻,欲望被勾起,她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去蹂躏她,操弄她。

    女孩好似被现实折磨的,人格分裂,偷得浮生半日欢,田馨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就想这般自暴自弃,随波逐流。

    事情已然糟糕到这种地步,还能怎样呢?

    余师长堵着她的嘴,吻的她透不过气来,女孩终于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对方迅速找回理智,可田馨仍闭着眼睛。

    唇瓣红肿不堪,被亲得娇艳欲滴。

    “叔叔的好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叔叔爱死了。”男人心中雀跃。

    手指拨动着她的发丝,揉搓着,很是亲昵,他的眼中,不光有爱欲,还夹杂着长辈的慈祥。

    田馨充耳不闻,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

    余师长炯光微闪,不自觉的伸长舌头,跟着她舔。

    就怎么简单的动作,便引爆了全身的血液,下身的物件迅速充血。

    男人浑身燥热难耐,觉得女孩上半身的衣物,极其碍眼,用力撕扯,想要脱下,对方仍然半死不活。

    幸好,这回颇为顺利。

    光滑圆润的肩头,白嫩可人。

    余师长看的如痴如醉,嘴从哪儿,一路来到胸脯,划过奶头……

    PS:今天第二更,完毕

    余师长:老东西都喜欢操小逼H<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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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老东西都喜欢操小逼H

    以往跟余师长做爱,总有些放不开。

    今天受了刺激,身心混混沌沌,遵从原始欲望,混混发聩,居然产生了女王的错觉。

    对方就像哈巴狗似的,爬在自己身上,猴急的亲吻,着迷于自己的躯体,女孩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何必自怨自艾,关键时刻也得享受生活。

    改变不了,那么就摆高姿态,田馨撬开眼缝,低头藐视着,被欲望驱使着,贪婪的吮吸着自己肌肤的老男人。

    暗自冷哼:你不是不想离婚,又要霸占我吗?

    早晚搞的你妻离子散,她也就这么一想,想想就心情舒畅。

    可实际上,田馨不会那么做,因为她本心不坏,善恶分明,就算对方再不对,他的老婆和孩子也没害过她。

    不会那么阴损刁蛮,伤及无辜。

    道理摆在这里,可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不会被波及。

    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余师长出轨,对他的家庭,造成的冲击很大,后续的结果,还真本其言中。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也不是。

    在这场家庭浩劫中,最不能装无辜的,便是田馨和余师长。

    男人不知危机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实际上,倘若女孩告诉他实情,凭着他的头脑和手段,兴许还有转机。

    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田馨。

    胯间的鸡巴,高高撑起帐篷,差点将内裤顶破

    嘴巴如同小鸡啄米,不停的亲吻她的小腹,腰身,田馨猛地想起,腰间的纹身,心理咯噔一下。

    她对纹身的恐惧根深蒂固。

    以前打耳洞的时候,就觉得疼。

    本想再追加两个,如今想想,浑身汗毛倒竖。

    那种针刺破皮肤,往里面注入东西的画面相当恐怖。

    田馨这辈子都会拒绝,针刺这种东西,她也爱美,可纹眉,纹眼线,唇线,甚至于其他医疗美容项目,恐怕要跟自己绝缘。

    女孩故意发出诱人的呻吟,侧过身体。

    将纹身压在身下,余师长不疑有他,沿着曲线继续亲吻,用舌头描摹着她的腰线,粗粝的舌头滑过皮肤的感觉,微微麻痒,有点舒服。

    “呃嗬嗬……”

    她无意识的呻吟。

    轻浅娇媚,跟职业的小姐有的一拼。

    被男人蹂躏了许多次,女孩对做爱,有所认知。

    这样叫唤,对方喜欢,她有意无意的拿捏着分寸,发出挑逗。

    就想看着,对方失控,为自己痴狂的模样,这条老狗,还能逞凶到几时?想必自己走后,他会时刻想念自己。

    那又如何,看不到,摸不到,也操不到……

    女孩想法有点扭曲,却又自得其乐。

    余师长全无所觉,只觉得对方今天乖巧许多,没用自己多废话,便躺在这里,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他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品味女孩的肉体。

    舌头在其皮肤上跳跃,翩翩起舞,来到下半身,对方穿着耦合色内裤,前端鼓起,后面布料,夹在股沟里。

    两团浑圆的臀肉,饱满的惹人垂涎。

    大手抓住奶子,另一只摸上肉户,一并抓弄着。

    这些都是他的,还有女孩的小逼,也是他的,余师长喘着粗气,舌尖勾住裤腰,一寸寸往下移动。

    斜着眼睛,瞄到稀疏的阴毛。

    双腿交叠的阴缝,被隐藏起来。

    淡淡的酸臊味道,从源头溢出来。

    有些人,即使有了性经验,也不喜欢女人的骚逼。

    他们只管干,不喜欢闻,或者吃逼水,除非真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

    但仍有些保守派,或者洁癖者,对这种情趣嗤之以鼻,终其一生,不增动过念头。

    余师长原本算是后者,他思想保守,对情爱没多大兴趣,自认为胸怀坦荡,满腹的爱国情操,后来专搞政治,一心扑在仕途上。

    总之家,从来都是不是生活的重心。

    不过孩子在他心中地位颇高,妻子吗?你不提,他都想不起。

    时常都能见到,所以并未放在心尖,比起过世的父亲,还要来的淡薄。

    但真要遇到什么事,还会挺身而出,为妻子解围,这是身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如今面对田馨,所有的认知和原则都在变化,人的一生,真爱会来几次?平常人也就一两次,真要遇到。

    谁也阻止不了,肯定要往前冲。

    你不冲不行啊,不冲就被别人抢去了。

    余师长第一次强奸田馨,没有预谋,完全是冲动。

    尝到滋味,食髓知味,又捏住对方软肋,泥足深陷的他,一步步将自己逼到绝地,尤不自知。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刻精虫上脑,手指挑开前端的布料,拉到胯下,女孩的芳草地完全露出来,黑黝黝的,但并不浓密。

    他看在眼里,满心欢喜。

    舌苔横着扫过去,划过阴毛,流下一条水痕。

    舌头撒欢打泼似的,在毛发丛中,翻来覆去的挑弄。

    田馨嘤咛一声,有点痒,可她忍住了,很快,余师长发觉异样,有两根阴毛跑进嘴里,他扬起脑袋,看了看。

    吐出来,摊在掌心。

    阴毛都差不多,黑黝黝的卷曲着。

    男人心下微动,看着女孩的阴缝,露出一抹坏笑。

    伸手,扒开女孩的腿,田馨就像木偶似的,任人摆布,错开的腿缝,能看到一片小阴唇露出来。

    余师长的手沿着那处,扒弄,很快揪出另一片。

    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来回揉搓,便听得女孩的声音,突然拨高。

    “呃嗬嗬啊……”

    微微刺痛很刺激。

    女孩半张着小嘴,满脸潮红,漆黑的眼珠子,被什么镀上一层水膜,看上去亮晶晶的,煞是漂亮。

    男人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他这么搓搓,便能出水,他媳妇那里,肯定干涸的就像,沙漠里的河床。

    余师长在玩弄女孩肉体的同时,还要嫌弃老婆,没办法,男人变心了,一丁点短处,都要被放大。

    而且现在,他出轨越发的理直气壮。

    人生观,婚恋观,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但无论如何,他不会离婚,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允许,再来他固执的坚守着做人的最后底线。

    好似这样,便是一个好男人。

    女孩的阴唇,仍是鲜亮颜色,被搓揉变形,颜色加深。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各自按着一片阴唇,往两旁屈伸,内里的粉红色媚肉露出来,在此期间,细小的孔洞被一点点撑开。

    从完全看不到,逐渐显露,足够筷子头粗细。

    “这逼真新鲜!”他嘴里嘟囔着。

    一条水线,横在洞口。

    透明水润,余师长两指用力。

    水线断掉,黏在了肉膜上,男人将阴毛,往女孩的小洞里一抿。

    黑和红的对比,看起来格外性感,逼毛,逼毛,就该呆在逼里面,才对嘛!

    这么想,越发的不满足,手伸进裤裆里,随便一抓,五六根阴毛,薅了出来,挑选粗长的,放在女孩的穴口。

    四五根阴毛横在哪儿,着实诡秘。

    看够了,便往穴肉里塞,女孩直觉他在使坏。

    但今天就想装死,不想动弹,他爱玩,就好好玩自己的逼。

    没成想,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挺起身来,女孩无法,只得去看,不禁大吃一惊——肉穴开出孔洞,里面塞了好几根阴毛。

    有他的,还有她的。

    男人很是得意:“你说,好看吗?”

    田馨气得直翻白眼,真想抽他两巴掌

    她让他为所欲为,结果呢?变着法的祸害自己。

    想发火,可看上去,还是诡异的性感,女孩的脑袋一热,目光下意识的瞥向男人的裤裆,那里鼓起的肉团,大的惊人。

    脑海里浮现,大家伙操自己的情景。

    浑身越发的瘫软,连喉咙都干痒起来。

    她连忙闭紧双眼,呼呼的喘着粗气,不能想,想想都受不了。

    见其默不作声,表情很是一言难尽,余师长便将其放倒,低头深吸一口气,跟着也不嫌脏。

    毕竟两人没有清洗。

    伸长舌头,在阴缝里来回滑动。

    到了穴口停止不前,返回来继续拨弄。

    男人的鼻息滚烫,吹拂在穴口,又麻又痒。

    舌尖全无技巧,可肉缝敏感,被碰,便舒服的很。

    如此这般弄了片刻,淫水从肉洞里溢出,打湿了内里的阴毛。

    田馨侧身躺着,歪着脑袋,就像发了高烧似的,虚弱不堪,可交叠得乳浪,还有岔开的双腿间,却埋着男人的头。

    对方跪在那里,撅着屁股。

    由于块头大,臀部自然不小,双腿间的那套玩意儿,已然拖到褥子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任谁看来,都是要操逼的架势。

    只是男人的背影虽说宽展,但手脚粗糙。

    眼角在黯淡的光线,有着浅浅的细纹,皮肤略黄。

    怎么看都是个中年汉子,而床上的女孩,一身白皙光滑的皮肤,就像上好的绸缎,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两人不登对,但就般赤身裸体的捏在一个镜像里,却出奇的和谐淫靡。

    男人在女孩的下半身,忙碌着,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女孩则闭着眼睛,微蹙着眉心,满脸隐忍和春潮,再加上细碎的呻吟。

    也是识了风月的勾魂模样。

    PS:第一更,兴许二更

    余师长:横冲直撞插进来H<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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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横冲直撞插进来H

    余师长扒着女孩的逼,吃的津津有味。

    下身的鸡巴伸出来老长,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女孩的肉体,为即将到来的风花雪月雀跃不已。

    可在城镇的另一端,有个女人却在暗自神伤。

    雅琴做好了饭菜,等着男人回来,久久不见人影。

    拨了电话过去,却无法接通,她犹豫半晌,决定不再理会。

    放了桌子,招呼着一家人吃饭,除了母亲,便是孩子,男人们都不见踪影。

    女孩整个人,脸色煞白,端起饭碗,扒拉两口,轻声问道:“舅舅和爸爸呢?”

    雅琴顿觉饭碗沉重,塞进嘴里的米粒,如鲠在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她伸长了脖子,用力噎下去。

    发出咕嘟的声音。

    那是吞咽过分用力的缘故。

    “你爸,忙着呢,你舅送女朋友去了。”

    余静并不关心父亲如何,心心惦念着舅舅。

    她不自然的眨动双眼,盯着饭粒一颗颗得猛戳。

    好半天才嗫嚅道:“这么晚,还没回来,恐怕不会回来了吧?!”

    女孩自言自语,不知说给谁听?好似自己,又好似,想要听取别人的意见。

    雅琴就像没听到似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菜汤,老太太的目光闪烁,看了看这个,又瞧了瞧那个。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出慈爱的目光,看向外孙女道:“你舅兴许真不回来了。”

    接着转了转眼珠,继续说:“忙了一年,好不容易得了空,总憋在家里干嘛,出去耍耍也好。”

    老太太虽说对曹琳不太满意,毕竟是儿子相中的对象,将来一起过日子的,是人家两口子,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掺和不合适。

    只要孩子喜欢,对方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品行不差就行。

    余静深吸一口气,将米饭送进嘴里,一颗颗的咀嚼,很是用力。

    好似不是吃食,而是深恶痛绝的东西,姥姥见其,吃饭像咽药,忍不住数落两句:“静静,赶快吃,吃完了好做作业,你爸和你舅,都是大活人,用不着你操心,你啊,把你自己那摊子事弄明白就行。”

    女孩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心理醋海翻江,索然无味的撂下碗筷,淡淡道:“我吃饱了,我先上去了。”

    想象着,舅舅跟曹琳独处的画面,便嫉妒的发狂,站起身来,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不住的往外冒坏水。

    她打定主意,要拆散两人。

    舅舅喜欢自己,那就要看他究竟有多喜欢。

    女孩昂起小脸,满脸的算计,看的姥姥一头雾水。

    “哎,你才吃几口,就饱了,你干嘛啊!”她看的不明不白。

    外孙女耷拉着眼皮,很不开心,难道是自己的话,说重了?她自省了几秒,似乎没什么不对。

    “姥姥,我房间里有吃的,面包,火腿肠都有,我现在真的没胃口,饿了,我自然会吃的。”余静嫌弃、她啰嗦。

    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带着撒娇的意味。

    老太太拿她没办法,扭头看向雅琴,对方却想没事人似的,置若罔闻。

    “这,这孩子!”无法,看着女孩一溜烟的跑开,她讷讷道。

    偌大的客厅,只开了一盏灯,四周光线黯淡,光影打下来,照的饭桌上的吃食,油光可鉴。

    雅琴下班后,先去买菜,毕竟冰箱里的不新鲜。

    跟着坐着公交回家,放下包,气还没喘匀,便开始洗手做羹汤。

    忙活了大半天,最期盼的人总缺席,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菜,琢磨着是不是该再打一遍电话。

    这么想,终究是拿不定主意。

    正在此时,手机的铃声响起,她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一抹喜色。

    相熟的亲戚和朋友不多,十天半个月,手机也难得问候一声,除了有什么事,她们这个年纪的人,似乎不爱闲扯。

    有的心疼那几个电话费,有的则喜欢玩微信。

    她的手机,有那个功能,也加了群可受不了人多嘴杂,太闹腾,设置了静音。

    女人直觉是男人打过来的,摸出一瞧,果真如此,面色稍霁,连忙接起来。

    对方开口,便告诉她,单位有事,可能不回家,雅琴只觉得心头一凉,脸色骤然发白,马上追问。

    男人含糊其辞,她便越发的疑心。

    说是要过去找他,丈夫当即,指责她不懂事,挂了电话。

    女人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犯得着,如此对她吗?气得脑袋嗡嗡直响,随即拨了回去,可那边已然关机。

    雅琴的脸青白交加,是个怒不可遏的模样。

    老太太在旁边听得了个七七八八,瞧出端倪,试探着问道:“他,不回来了?这是干嘛,当自己家是旅店吗?”

    女人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

    大声道:“他还当我是免费的保姆。”

    话音落,双眼湿润,老太太先是一愣,跟着面如菜色。

    孩子的婚姻不如意,老人也跟着操心,她默默低头,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如此地步,女婿四十开外,以前都好好的,如今却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

    “你也别生气,早晚会回来的。”她还能说啥?!

    怕激起女儿更多的情绪,只得讲些合拢话。

    雅琴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跑上楼,老太太在哪儿,怎么叫,也不听劝。

    她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心理空落落的,说不出是啥滋味。

    过了没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女儿,从楼上快步下来,老太太见其要出门,连忙道:“你这干啥去?”

    雅琴脸色很差,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冷声道:“我去单位找他!”

    不是说在单位吗?她倒要看看,人到底在不在。

    老太太见其气势汹汹,根本拦不住,只得叮嘱其路上小心。

    城镇的病房,住院条件有限,盖了许多年的老楼,本不严整,总有风从不知何处吹来,还没个空调暖风。

    女孩赤身裸体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雪白的躯体,比浆洗过的布料还要打眼。

    她被动的侧着身子,双腿交叉,将自己的私处,半遮半掩的露出来。

    男人趴在其间,舌头卖力的舔舐,好一会儿,才抬头,转而亲吻她的乳房,嘴里念叨着:“馨馨,你怎么这么美,叔叔爱死你了。”

    他发自内心的感叹。

    女孩毫无所觉,就当他是一个物件。

    供自己消遣取乐的东西,今天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格外需要找点乐子。

    哪怕是身体上的也好,她需要刺激来麻醉自己沉重的心绪,所以没羞没臊,任由对方摆布。

    抓住两只奶子,轮流吮吸,又来到女孩的面颊旁。

    像大熊似的,贴着脸蛋磨蹭,跟着是鼻子,这样的亲昵,看起来惹人艳羡,除非,非常喜欢,非常爱,才会如此做作。

    绵长粗重的气息,迎面而来。

    浓郁的男性气味,说不清道不明。

    让人心烦,田馨差点破功,将人推走。

    但终究是忍住了,她张大嘴巴,屏住呼吸,隔绝掉恼人的味道。

    余师长看其朱唇轻启,以为在邀请自己,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田馨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动承受,全然懒散状态,可很快,就觉出不对,男人的舌头有股难言的味道。

    随即想起,方才他还在吃自己下面。

    顿时一阵恶心,忍无可忍的将人推开。

    男人先是一愣,很是不解道:“怎么了?”

    乖顺的如同小绵羊,转眼间就变脸?他满头雾水。

    女孩使劲抹了抹双唇,伸出舌头,朝地下呸了两下。

    余师长这才明白过来,嘴角擒着坏笑道:“自己的东西,就别嫌弃了。”

    田馨扶着床沿,气喘吁吁,抬头瞪着他道:“能不能讲点卫生。”

    看他的眼神,满是厌恶,好似他是年迈老朽,当真没有了自理能力似的。

    男人的心被刺痛,火起道:“我他妈怎么不讲卫生了,事真他妈的多。”

    还想说些更过分的,可又怕争执不下,方才不是挺好的吗?余师长心急火燎的想要继续,女孩装模作样,又推了他两下。

    实际上,并未用力。

    因为浑身没劲,再来也拗不过他。

    拉着架势,被对方强压下去,余师长爬在她的身上,鸡巴在她的下腹乱蹭,龟头的粘液泌出来。

    蹭过阴毛,股间,还有大小阴唇。

    它就像出入茅庐的混不吝把式,搞的女孩有点难受。

    直到龟头滑进阴缝,就着汁水,前前后后得磨蹭,田馨蹙起的眉尖,抖了抖,眼角快速染上薄红。

    尽管不想承认,可对方的肉头滚烫。

    这么动作着,浑身酥麻,脸上的热浪袭来。

    她再次进入浑浑噩噩的状态,不再挣扎,小嘴吐气如兰。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魅惑非常,胸脯起起伏伏,似乎情难自禁。

    余师长比她还激动,屁股拱起老高,就像种地的犁耙,在垄沟里豁来豁去,直到淫水溢出来,嗞嗞,哗哗的粘腻水声不绝于耳。

    他觉得差不多了,龟头顶在某处,屁股下沉,硬邦邦的顶进。

    “呃啊呃啊……”女孩扬起下巴,挺起胸脯,浑身僵硬,那东西如同鹅蛋大小,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塞进来。

    余师长:操逼被人闯入H<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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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操逼被人闯入H

    余师长只觉得龟头有点痒,仔细感受,便想的明白。

    那是两人的阴毛在作怪,如今被怼进女孩的小逼里,对方会有何反应?

    他怀着龌龊,想要给女孩留下点什么,精液,阴毛,都是自己的,她这个人也是他的。

    男人干劲十足,屁股继续往下沉,田馨小嘴微张,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男人的腰,稍稍向上用力。

    推开他根本不可能,毕竟70,80公斤的重量。

    只求他能轻点慢点,她下面涨的难受,还有点疼。

    “你,啊,不,别,不要……”她语无伦次的哼唧着。

    男人根本不理她那套,鸡巴斜刺进去,一点点挺进,随即腰间一疼,却是硬硬的指甲抠了进来。

    “你他妈别抓我!”

    余师长微微停顿,没好气的说道。

    田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屈伸着五指,嘴里反驳道:“你,轻点,轻点……”

    就算再怎么想装死,大鸡吧太大,难受的紧,她也没有受虐狂,还是忍不住出声。

    男人觉得对方矫情,都肏过多少次了,还在大呼小叫,于是怒斥道:“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没那么金贵。”

    说着,露出一抹坏笑。

    屁股在次下沉,便看到那根肉棒,瞬间没入半根。

    “呃啊啊……”女孩发出一声惨叫。

    余师长脸色微变,皱着眉毛,死死的盯着她。

    女孩连声噤声,咬住唇瓣,满脸的委屈,嘴里骂道:“疼,还不让我叫骂?你个流氓,混蛋。”

    田馨从小被人娇惯着长大,骨子里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折磨,都不想承受,如今可好。

    祸不单行,本想快活,却也得先遭罪,好事多磨,用在这里,似乎也不应景。

    “疼,就忍忍,很快就好了。”男人放柔声音。

    只要她不叫,什么都好说,若是引来外人,可就糟了。

    病房门没锁,有心下去锁上,又舍不得女孩的肉穴,刚进来,整个肉柱,被温暖的媚肉包裹着,舒服得连声叹息。

    “嗬嗬……”

    他亢奋的低吼。

    双手撑着床沿,撅起屁股。

    褐色肉棒,缓缓从肉穴里拖出。

    带的媚肉颤动,一寸寸的从其棒身滑落般。

    直到龟头若隐若现,随即沉下腰身,迅速插入。

    “呃哈嗬……”田馨一脸脆弱,眼巴巴的注视着男人。

    那模样可怜见得,就像迷途的羔羊,等待着救赎或者宰割。

    但男人是他的救世主吗?是,也不是,余师长满腔热枕,屁股起起伏伏,小幅度操弄着。

    肉棒很长,支棱在两人中间。

    足有10CM还多,粗大坚硬,颜色极深。

    就这般变戏法似的,时而长,时而短,很快,上面的颜色愈发浓重,似乎被夜色萦绕了般。

    沉重而威风凛凛。

    田馨的小穴很疼,架不住他猛戳,幸好,只进来了一部分,若是都插进来,又得遭大罪,她将双腿岔开,这样似乎能降低摩擦系数。

    女孩低眉顺眼的,很是没出息。

    她对余师长的霸道,狠厉,感触颇深,很是忌惮。

    “呃哈哈啊……”

    随着男人的抽送,小穴渐渐适应了对方的巨大。

    进出不再那么艰涩,可甬道依然紧致,只是松软了许多。

    田馨的眉头舒展开来,哼声变的愉悦,她的手,缓缓放下,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一双水炯悠悠半闭着。

    又回到了没有多少情绪,只想沉溺在情欲中的状态。

    余师长对她的变化并不在意,双眼赤红,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蛋,莹白的肌理,透着薄红。

    整个人就像鲜嫩的水蜜桃,令人恨不能吞进肚腹。

    女孩的睫毛很长,卷翘,尤其眼尾的部分,比较幽深。

    那里的睫毛颇长,俏皮的卷曲着,在黯淡的灯光下,有几分不真实。

    带着点,异域或者妖媚的幻灭风情,而高挺鼻梁,和红嫩的小嘴,也长的恰到好处,每一处都给颜色加分。

    男人越看越喜欢,下身的鸡巴坚硬如铁。

    小穴紧窄,摩擦产生得快感,充盈在下腹。

    喜爱的感情,得到升华,带着点非你不可癫狂。

    余师长的满腔热血在沸腾,如同发疯的野马,屁股上下起伏,一次次将肉杵,怼进对方的小穴。

    嗤嗤嗞嗞……

    孔洞被凿开,从未闭合。

    中间的鸡巴,虎虎生威。

    单薄的两片小阴唇被带的东倒西歪,随着男人的冲刺,变得娇艳欲滴。

    “乖孩子,叔叔的鸡巴好不好?”余师长已然意乱情迷。

    关键部位被对方夹着,整个人陷入情欲中,就连那张端正的面孔也跟着扭曲,说出来的话,透着不正经的呷玩。

    田馨听到了,并不想回应。

    歪着脑袋,双手自然的放平,两条腿叉开,露出自己的性器。

    此刻被老男人的鸡巴霸占着,没命得猛戳,起初的疼痛,变成了爽利的刺麻,淫水被激发出来。

    唧唧,嗤嗤的,演奏着单调的音节。

    盘古不变,却又那么的独特,它不仅代表着,繁衍生息,更代表着,生为高等动物的人类追求原始快感的本能。

    “呃嗬啊,嗬……”女孩吟哦不断。

    音调又轻又细,不见得多热衷,好似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她放空大脑,好似被动屈从,最直观得感受,便是鸡巴的强壮又粗大。

    每当对方那根东西,拨出去。

    田馨的肉穴便要紧上一紧,插进来的时候,又要夹上一夹。

    总得来讲,颇为贪婪的,想要压榨他的激情,搞的余师长,身上的每个细胞异常活跃,没弄多久,双丸酸胀,隐隐有了射精的欲望。

    “小荡妇,你看看你,多浪,喜欢大的吧?!”

    余师长的额头冒出热汗,就连鼻尖上也挂着细小珠瓣。

    女孩默不作声,眼皮也眨了一下,只是呼吸越发的沉重,她的大腿猛抖两下,叫声突然拨高。

    把男人吓了一跳。

    连忙放缓操弄的速度,关切的问道:“你咋了?”

    田馨嘴里哼哼唧唧,晃着脑袋,似乎很不安。

    只觉得肉穴被什么刺了一下,很痒,待到仔细体会,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可很快对方的鸡巴戳进来。

    刺痒的东西,再次出现。

    “呃额嗬嗬,我,我,我也不知道……”

    她委屈的挑开眼皮,双手焦躁的在床单上猛蹭。

    “下面,下面难受……”她进一步解释。

    紧接着,蹙着秀眉,再也无法保持淡定,挺着小屁股,迎向男人的冲刺。

    “呃嗬嗬啊啊……痒,痒……”她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叫唤,挺着小腰,款摆着,很是热情。

    余师长乐不可支,他对女孩的主动,受宠若惊。

    轻声哄着:“痒吗?哪里痒?”

    说话间,屁股落下,鸡巴瞬间插进去好几寸,对方躬身就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夜晚,尤其诡异。

    田馨自然知道哪里不对劲,可让她怎么说?

    对方的鸡巴,似乎带着刺似的,时不时的扎她的肉壁一下。

    若说多疼,也不至于,就是酥麻难耐,就像有人挠脚心的躁动。

    但放在逼里,感受又不相同,所以她只能无措的挺动腰身,献祭似的,将自己的肉穴送上去给对方操。

    好半天,女孩才想明白。

    这似乎是毛发?她的逼里怎么会有毛发?

    答案跃然脑海,方才余师长特地放进去的。

    女孩很恼怒,晃动着小屁股,断断续续说道:“啊嗬嗬,里面有,有东西,哈嗬,拿出,拿出来。”

    话虽如此,那种麻痒却舒服的很。

    肉壁被扎的,猛缩,将男人的鸡巴裹得更紧。

    对方反应过来,却是没动,屁股一下下怼着小穴,嘴里道:“拿什么,给你留着做纪念。”

    田馨很是气恼对方的浑话,可又无计可施,屁股合着男人的节奏,起起落落,交媾的淫靡水润声,越发响亮。

    正在此刻,房门突然间打开。

    发出咔嚓一声,两人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冷汗倏地从额头滑下。

    余师长反应极快,在女孩尖叫出声后,连忙拉过被子将人盖好,单脚沾地,双腿稳稳的站立。

    护士小姐拿着X光片和TC胶片,愣在当场。

    方才,她正在当值,突然接到电话,是诊室那边打来的,说是刚住进来的病人拍的片子已经好了,叫人送了过来。

    本来这事不常见,应该病人或者家属去取。

    可这人不简单,似乎跟院长有些关系,所以刻意讨好,值班医生,派了护士过来,可谓很是殷勤。

    她在此工作了好几年,偌大点的城镇。

    低头不见抬头见,人际关系错综复杂,还是周到些较好。

    所以拿到东西后,赶忙送过来,她也没想那么多,轻声敲两下,推门而入,可靡靡之音入耳的刹那。

    令其全身恶寒,真想退出去。

    但脚却生了根似的,定在当场。

    好在房内的卫生间,遮住了床位,挡去大半春光。

    余师长顺手抓起,旁边床铺上的床单,披在身上,裹的这个严实,快步来到门前,便看到满脸菜色的护士。

    PS:今天两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