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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妃

    “当年,安妃让你给临安公主下的蛊。”

    卫烨直直盯视着灰衣男子,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

    灰衣男子咧起唇角,诡秘地朝卫烨一笑:“对。”

    “薛柒,你许多年都未曾露面,这次选花魁你禁不住诱惑再次回来,你改头换面重新归来,以为这些年的行踪没人知道。”卫烨沉沉开口,“朕已经等了你很多年了,朕知道你生性随性,无牵无挂,也不在乎朕的威胁,但朕已经查出,你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儿,若你想叫她活命,最好趁早答应朕。”

    薛柒瞳孔蓦地放大,他满身伤痕,布满黑色花纹的脸庞看起来更为狰狞,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满脸的黑色花纹都随着笑容抖动,这场景看起来无比惊悚。

    “果然不愧是大盛的皇帝,老夫的那个女儿,老夫自己都快忘记了…”

    薛柒的眼睛透着一种死气沉沉的灰,在看向别人时目光像是聚焦不住似的。

    “但老夫活到这把年纪,原本不在意的,现在竟也忍不住去在意了。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瞒你,若我跟你说实话,只求你放过我女儿一命,也不要让她知道,有我这个父亲。”

    “你说吧。”

    卫烨语气冷冷的,并没有答应薛柒什么,也没有反驳他什么。

    “当年给临安公主下蛊的人确实是我,”薛柒诡秘地一笑,“安妃和柔贵妃因为一个男人结怨,世人皆以为她们是因为争宠才结的怨,其实不然,她们是因为一个男人。当年的探花郎刘琛,鲜衣怒马,少年锦时,安妃和柔贵妃和他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三个人一起长大。”

    卫烨面色沉凝,没有说话。

    “陛下或许不信,但老夫说的是实话,但刘琛喜欢的是柔贵妃…世人皆知柔贵妃温柔贤淑,不争不抢,谁知道她年少时就曾与刘琛轰轰烈烈地爱过,只是后来迫于家族压力进宫了,而且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跟刘琛联系过。”

    “陛下不必怀疑,临安公主确实是大夏皇帝的女儿,柔贵妃进宫后安妃一直陪在刘琛身边,但刘琛却始终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刘琛一直思念柔贵妃,后来刘家因受牵连而入狱,后来虽保住了一条命,却也失去了官位,从此过得穷困潦倒,还生了重病。在那段时间,他乞求着柔贵妃出宫看一看他,可是柔贵妃却始终没有答应。后来刘琛去世,安妃从此进宫,再后面的事情陛下大概也都知道了。”

    卫烨依旧不语,薛柒似乎根本不在意卫烨的反应,继续说道:“安妃一开始就是带着复仇的心来的,进宫之后她就处处与柔贵妃针锋相对,别人都道她们因争宠不对付,殊不知早在闺中,早在刘琛死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下定决心与柔贵妃不死不休。当初三家交好,安妃一直是被当做小妹妹疼爱的,可是小妹妹爱上了大哥哥,也恨上了从小宛若亲姐妹一样的姐姐。但柔贵妃既然能硬下心肠抛弃自己的爱情,她也就不会允许任何人撼动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所以在这场斗争中她赢了,安妃输得彻彻底底,被打入冷宫,再也无法与柔贵妃抗争。”

    “但安妃不甘心啊,她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让柔贵妃好过,于是她将目光对准了柔贵妃唯一的女儿临安公主,她知道临安公主对柔贵妃来说很重要,既然柔贵妃为了皇权富贵背叛了刘琛,那她就毁掉他们唯一的女儿。所以她在这时候找到了我…当时我恰好遇见了些困难,她帮我躲过了难关,同时让我帮她往临安公主身上种蛊。”

    卫烨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但垂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那时我恰好得了一对惊世奇蛊,这蛊就是为了折磨人而生的。”

    复仇(两千六百珠二更)

    “这蛊虽为双生却只能独活,种在两个人身上却只能活下来一个,而且这蛊会在人身体内滋长折磨,每当两蛊靠近,必然不能够相容。”薛柒慢慢眯起眼睛,“或许连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会做出些什么事,陛下或许早就已经猜到了,这蛊到底种在了谁的体内。”

    “大胆!”

    一直站在卫烨身后的裴深惊怒之下喝叫道:“薛柒,你一生作恶多端,如今居然还敢这样对陛下说话!”

    “若不是你们拿我那素未谋面的女儿威胁于我,我连这些都不会说,当初陛下为质子,和那临安公主互相生了爱意,正是这一幕被安妃看到了眼里,看着陛下和临安公主两小无猜,她想到了当初她和刘琛柔贵妃的情谊,刘琛如今惨死,安妃自己也在宫斗中惨败,可柔贵妃和她女儿却那么幸福,这让安妃怎么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安妃将自己的所有怨念都寄在了蛊虫里,她以血养蛊,将自己弄得疯疯癫癫,从一个出自官宦世家的官家小姐变成了一个在冷宫里吃老鼠蟑螂的疯婆子,她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就是复仇,向柔贵妃和她的女儿复仇。”

    “就这样,那蛊虫被种在了陛下和临安公主体内,只是这蛊虫需要成长一段时间,所以陛下和临安公主还是快乐了很久,但在只是你们最后的欢愉。陛下是真龙天子,你们体内的蛊又是双生独活,你体内的蛊不断吸收临安公主身上的精力和养分,所以她体内的蛊率先爆发,令她失去了记忆。后来你们重逢,相互相见不相识,两只蛊虫本就相憎,因为蛊虫作祟你们彼此间的关系越来越扭曲,陛下和临安公主一定发生了什么精彩的故事吧。其实我还挺惊讶的,临安公主居然能活到现在,按道理说,她早就该被蛊虫折磨死了。”

    “我所说的,无半句虚言,陛下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好色,所以才抵不住诱惑来了怡香院。正如裴将军所言,我这一生作恶多端,死而无憾,陛下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卫烨沉默了许久,此时终于缓缓转动琉璃色的眸子,他想起和李棠溪的点点滴滴心如刀割,早在抓住薛柒之前他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可他定要亲耳听见自己的命运,亲耳听见他们二人悲哀的结局。

    “可有什么法子,破解这蛊?”

    “这蛊无法可解,”薛柒一直戏谑的脸上突然也染上了丝凝重,“最后必须一人死掉,另一人才能安全。当初安妃将蛊下在你们身上也是此用心,试想两个相爱之人慢慢憎恶,彼此折磨,最后还只能活下来一个,这对她来说,难道不是这世间最痛快之事吗?而且若安妃不死,她定会将此事告知你们二人,到时候你们为了活下去,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铲除另外一个人。”

    “若实在想寻求破解之法,倒也不是没有。”

    薛柒弯起嘴角,露出银色的门牙。

    “只要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就安全了,这蛊也就不足为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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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深满面惊恐地看向卫烨,他不知道卫烨会怎么说,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可是亲耳听到还是叫他觉得难以接受。陛下是真龙天子,临安公主是他的心上人不论怎么选,这都是个死局。

    卫烨面容却依旧平静,对着后面的黑暗之处冷凝地招招手:“来人。”

    后面的侍卫默不作声地走上前来,卫烨看了一眼薛柒:“朕承诺过不会伤你女儿,你女儿是无辜的,但你,朕决计不会放过。拖下去,行车裂之刑。”

    薛柒很快就被拖了下去,裴深迟疑着上前去:“陛下?”

    “今日之事,不要说给任何人知道。”卫烨的眼神依旧冰寒冷凝,“我自有安排。”

    *

    李棠溪浑身赤裸地躺在紫檀木大床上,上半身被香玉枕垫高,两团雪白的胸乳高高挺着,上面夹着两个坠着小铃铛的乳夹,她两条修长的腿被掰开,露出腿心稚嫩鲜艳的嫣红。

    在女子雪白的娇躯上,健壮的男子身躯趴伏在其上不断律动着,男子肌肉结实,身躯健美,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淌下来。

    男子的一张脸晶莹雪润,宛若冰雪雕刻而成似的,五官完美到宛若下凡而来的天神,长长的银发垂落下来,挡住半张冰山雪莲般的脸。

    男子的冰蓝色眸子里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之色,明明是这么清冷高贵的谪仙,却有着这么强烈的欲望。

    李棠溪自从昨日被池玉带走后就一直被困在床榻与他交合,池玉的精力旺盛,仿佛不会疲累似的,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就连洵儿来找她都被打发了回去。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池玉冷冰冰的,但还没见过他这么喜怒无常的模样,虽然李棠溪现在心智全失,但她也知道池玉好像是生气了…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是因为她跟那个戴面具的人说话了吗?可她看那个戴面具的人,真的觉得好熟悉呀…

    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似乎是她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但她却已经不记得了…

    李棠溪被肏得花穴外翻,他的每一下蹭弄都带着轻微的疼痛,身下的被褥都已经被淫水沁得湿透了,她腿间尽是黄白相间的浊物,床对面放着一面巨大的铜镜,她能清楚地看到对面的羞人景象。

    “阿玉,停一下吧…”

    两个乳尖上的小铃铛不停晃动,发出清脆激越的声响,李棠溪两眼发晕,几欲看不清对面镜子里的场景,突然池玉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仰天折起,将肥嘟嘟的花穴对着上面摊开,巨大的肉棒猛地退了出去,但在下一刻就随之插了进来。

    李棠溪还刚没喘口气,就感觉巨物又捅了进来,她两条腿像蛤蟆一样朝上撑开,被男人直直折过头顶,这个姿势让她更加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像鸭子一样被团团捆绑拘束,然后任人宰割。

    “阿玉你今日怎么了…啊…啊啊嗯…受不了了,阿玉放过我吧…”

    “受不了?还有棠棠受不了的?卫霁这几日将你带出去做了什么?”池玉低下头,冰寒的眼神中满是低沉的危险,“棠棠跟我说实话,在你心里,到底谁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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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她怎么回答啊…

    李棠溪左右为难,只觉得这些男人实在是太难伺候了,顾了这个失了那个,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在她心里,他们自然都是重要的,只是她有时候不理解他们莫名其妙的怒气,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不高兴,她感觉自己像是和他们不在一个时空里。

    “你们对我来说都重要…”李棠溪委屈地扁扁嘴,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你别逼我。”

    池玉的心顿时软了,两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他慢慢将她的头摁进怀里,有些无奈地说:“我不逼你,但你一定要好好的。”

    李棠溪不明所以池玉为什么会这么说,她默默地缩在男子怀里,没有说话,半晌,池玉慢慢地从她体内退出来,从旁边拿过湿巾帕擦拭她身上的脏污。

    池玉难得这么温柔,动作轻柔缓慢地替她擦拭,李棠溪有点受宠若惊,小手一下一下着他胸前的茱萸,男子身材宛若雪玉雕刻而成,每一分每一毫都分外完美,李棠溪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说实话,她还真馋他的身子…

    池玉似是看出了她心里所想,突然倾身将她压倒,用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来。

    隔壁早已放好了满桶清水,上面还漂浮厚厚一层玫瑰花瓣,池玉手一挥,桶里就冒起了袅袅热气,池玉抱着李棠溪跨了进去。

    木桶里空间狭小,李棠溪平时温泉什么的泡惯了,这么突然一进狭小的浴桶竟感觉有些不习惯,两人刚进去彼此的身躯就紧紧贴在了一起,玫瑰花瓣沾到他们俩身上,带起淡淡的香味,李棠溪觉得有意思,小鸭戏水似的在水里来回扑腾着,抓那些漂浮在水上的玫瑰花瓣,就在她玩的正开心的时候,池玉突然提起她的细腰,直直地让她顺着自己的阳物坐了下去。

    李棠溪顿时被塞满,小声地惊呼一声,那阳物在她花穴里有节奏地一进一出,再看向池玉时,那人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棠棠里面脏了,我帮你洗洗。”

    “你干嘛要用你那棍子帮我洗啊?”李棠溪不服气,“那东西也洗不干净!”

    “洗不干净?”池玉慢条斯理地将阳物退出来,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是清洗不干净,那在加点东西吧。”

    他说着从旁边拿了什么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李棠溪还没看清什么东西就又被阳物捅了进去,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她感觉有什么细软的毛刺揉搓着她粉嫩的媚肉,这感觉又痒又刺激,她当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池玉嘴角难得挂上了一抹笑容:“这样总可以洗干净了吧?”

    “这是什么东西?”

    “是能让棠棠舒服的东西。”

    池玉揉搓着李棠溪的酥胸,在水里就动了起来,软软的毛刺带着水流剐蹭进她的花穴里,李棠溪顿时双腿发软,胸前两颗红樱直直挺立起来,硬成了两颗圆润的石子。

    池玉低下头,张口就擒住了两颗发硬的石子,在嘴里不断吮吸着,舌尖柔滑地舔过乳夹,带起李棠溪身子一阵阵瘙痒,李棠溪挺起身子,将胸乳更深地送进了男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