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都市小说 - 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在线阅读 - 第105章

第105章

    【倩倩:文老师,听说路屋山的传说很准,你和师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哦!】

    文知年再也没有忍住,眼眸一酸,眼睛一下就花了。

    他好想告诉倩倩。

    路屋山根本就没有神仙。

    他也从不曾,拥有过爱情!

    各位看文的宝,可能是我写的太不好了吧,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浏览量了。

    我以后尽量每天都更新,如果工作太忙,我就慢慢更新。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内耗,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扑街,想放弃的想法冒出来了很多次。

    可我又舍不得我笔下的角色,没有完美的结局。

    总之!唉!让我哭一会儿!

    第65章 崔总和他老婆离婚了。

    文知年回到家已经是半夜12点了。

    他打开门,在客厅等待的文妈妈立即站起来看着他。

    文知年神色依旧淡淡的,让人很难看出悲喜。

    他伪装的很好,但因为他皮肤实在是太白了,眼眶有一点红就显得很明显。

    他提着大提琴走进客厅,文妈妈看见他手上的琴和微微泛红的眼睛,脸色立马就变了。

    文知年当初去崔墨岩家,就带了两把琴换着用。

    这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带回来过,现在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知年?文妈妈走上来拉住他的手,你和崔墨岩......分开了?

    文知年嘴角很浅很浅地扯了下,嗯!

    文妈妈两手一拍,很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太好了!

    她走过去抱住文知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叹,知年,你终于自由了!

    妈妈好高兴啊!

    文知年提着袋子的手握紧。

    他没有附和文妈妈的高兴。

    他也高兴不起来。

    文妈妈松开他,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睛,眉心又皱起来,怎么眼睛那么红?

    文知年说的轻描淡写,太冷了,吹的。

    说完,把大提琴放在沙发上,跟文妈妈说,妈,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文妈妈看着文知年上楼的背影。

    他的背影,依旧气质挺拔,但无端地,文妈妈就是觉得那背影,透露出一股子落寞。

    文妈妈在客厅叹了声,但想到知年自由了,那隐藏的焦愁又被高兴所取代。

    尘埃落定,文知年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他脑袋好像什么也没有想,但又被一些他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填满。

    文知年坐起来,在黑暗中独坐了一个小时。然后翻身下楼,拿了瓶酒和杯子上来。

    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直到把自己脑袋喝迷糊了,他才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文知年就去了医院看望陈智升。

    陈智升伤情比上一次严重,脸颊和腰背有不少淤青。

    所幸都是些皮外伤,文知年也稍微放了点心。

    唐宇闻讯赶来,看见这模样,又在病房对崔墨岩破口大骂。

    陈智升住院两天,文知年就照顾了他两天。

    文知年想给姚小姐道歉,但陈智升不让跟她说。

    我怕她担心,可以麻烦知年你,这两天陪陪我吗?

    陈智升是因为受文知年的牵连才受的伤,文知年当然不会推辞。

    晚上,文知年依旧失眠。

    他怕打扰隔壁床的陈智升,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也没有翻身。

    可文知年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颈侧突然传来一阵痒感,像是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扫他的皮肤。

    文知年猛睁开眼,转头。

    黑暗中,陈智升头埋在他的脖子间,察觉到他的动静,他缓慢抬起了头。

    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对视。

    你在做什么?文知年问他。

    陈智升嘴角慢慢扬了起来,语气平常,你脖子上好像有东西?

    文知年摸了下,没有!

    陈智升笑,嗯,可能是太黑,我看错了。

    说完,站起身回了自己病床。

    文知年重新躺下,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陈智升最近对他过于亲密的行为,再无睡意。

    崔墨岩在家里宿醉了两天,再去上班时,已经恢复到了平常那副威严、冷酷的模样。

    只是那双凌冽的、总是能看透下属一切错误的眼睛,总是走神了。

    他常常双手交叉抱臂,依靠在椅背上,看着前方出神。

    下属问他有什么意见时,他才能猛反应过来,两手松开手放在桌面上,说:不好意思,请再复述一遍。

    他还是会习惯性地去转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只是摸到空空的手指,他会微微一愣,眼神黯淡片刻,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将右手移开。

    职场上的人各个都是人精。

    崔墨岩这副表面上正常,实际上黯然失神的模样,怎么会逃过他们的眼睛。

    公司内部慢慢就传起了谣言,说崔总跟他那神秘的老婆离婚了。

    因为,那只他小心翼翼呵护的银色素戒,再也没有见他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