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不可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江无渡挑着眉眼打量良久,另一只手不忘拎住要跑走的江忱的领子。半晌,他垂下头,扣起江忱的下巴,“小侄女。”

    他说着就笑了起来,然后低头吻在江忱眉心。

    轻盈柔和,仿佛一片云拂过。

    江忱夺回书和小像,指尖掠过江无渡手掌时,是一片灼热与干燥,她仓皇起身,逃出大殿。

    身后是江无渡清朗的笑声,杂着几声轻咳。

    她红着脸,逆着春风一路狂奔,裙摆被风浮掠而起,仿佛被惊破的一池春水。

    江忱在梦里一路狂奔,跨过门槛,然后一脚跌进无边暗夜。

    她在入骨的森寒里醒来。

    四肢疼痛不堪,森森寒气可着骨缝往里钻。

    江忱偏过头去,撞进一双冷气森森的眼眸。

    “倒还舍得醒?”

    江忱怔愣片刻,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还是被亲吻过额头的豆蔻少女。

    下一瞬,一只手探进她下身,抽出一只玉势来。

    那是昨夜云雨过后,江无渡把她抱进浴桶里清醒时,随手塞进去的。

    他紧咬着她的耳垂,“我年少时想,你是多干净的一个人,这世间若有人敢弄脏你,我就杀了他。”

    “可是现在,我只想弄脏你。”

    他拈着那玉势,摸索着寻到了她的下身。

    那一处被肏弄得翻出软肉来,内里填满了他的精液,撑得下腹鼓胀起来。

    江忱背靠在浴桶壁上,被他逼得无处可去。

    他缓缓抬手,将那玉势一寸寸捅入她的下身。

    不堪的回忆涌入脑海,昨夜几乎被撕裂的甬壁此刻干涩不堪,玉势被抽出来时,壁身描摹的隆起花纹叫她酸软酥麻不堪。

    江忱合拢着双腿,挣扎着搂紧了锦被。

    “这会子知道怕了?”江无渡坐在床沿,抬起她下巴来,“你觉得还来得及吗?”

    “江忱,你是想折腾死自己,叫谁心里不痛快?”

    第四章

    冷淡的语调落地,狠戾的吻逐之而来,江忱拼死挣扎着要离开那个滚烫炙热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几乎比他更烫。

    “你烧了一夜。”江无渡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肩头。

    声音听起来有些个落寞,“是想吓死谁?”

    江忱有一瞬怔忪,下一刻,便听见江无渡嘲弄的声音响起:“若非我把你丢进冰天雪地里,你大约还是不肯醒了?”

    苦涩的药汁被他抵着唇灌进嘴里,江无渡懒懒理着衣衫,抬手蹭掉唇边沾着的一点药汁。

    江忱死咬着牙关不肯言语,只是默默拢紧衣衫,咽下了最后一口苦涩的汤汁。

    江无渡转身欲走,忽而想到什么,又折回身来,随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抵在她喉间。

    是她十五岁及笄那年,谢琅送她的一支云雀珠钗。

    江无渡指间挟着那支珠钗,尖端抵在她喉间,“好好活着,过不了几日,你心心念念的谢郎君,便要回来了。”

    江忱抬眼看他,心冷成灰,涌上一丝绝望,微微侧过颈子,顺势要撞上那珠钗。

    生不如死。

    她那么快,江无渡几乎拦不住她。

    “江忱,你想死?”他似笑非笑,“哪有那么容易。”

    江无渡扼住她的脖子,死死掐着她。

    江忱的脖颈那般纤细,仿佛只须他稍稍用力,便能折断在他掌中,轻而易举地仿佛折下一朵花一般。

    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

    他随手丢下江忱和那支珠钗,像碾过江忱一样,踩过那支珠钗。

    “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你的母亲、弟弟,还有谢琅为你陪葬。”

    云雀上镶嵌的珠玉迸裂,羽翅乱颤,仿佛是将死的哀鸣与挣扎。

    江忱木然坐在床上,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揽着被子痛哭出声。先种孽因,再尝孽果,苦不堪言。

    郭氏从角落里探出身子来,一国皇后,从前也是母仪天下的人物,眼下却沦落至此。

    她其实从来是内敛懦弱的性子,能坐稳皇后的位子,一半的原因,在于她生下了最受宠的公主,与先帝唯一的皇子。

    送江忱进江无渡的寝殿,大约是她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残忍的事情。

    江忱有点自嘲地想,一辈子吃斋念佛的善心人,为了自己和儿子能活命,愿意把她推进深渊里去。

    这个人还是她的母亲。

    她这一生,究竟还有没有一线微光了。

    “娇娇儿……”

    郭氏扑过来握住江忱的手掌,“谢琅要回来了是不是,他回来了,你或许……”

    江忱冷冷打断了郭氏的话。

    “母亲。”

    她扬起手臂,上面遍布青紫的吻痕。

    江忱默默解开领口,袒露出一双乳儿。娇嫩软白的两只乳被啮咬得青紫红肿不堪,两点朱红肿着,江忱抬着眼,扯一扯嘴角,竟然是笑了出来。

    “母亲,我和谢琅,您觉得还有可能吗?您觉得,江无渡会放过我吗?”

    “母亲为了自己和弟弟,选择牺牲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您杀死了您的女儿。”

    第五章【H】

    江忱被宣召至宣室殿,再见到江无渡时,已是十日后。

    她的病气去了大半,却还是不愿见人。

    不过一旬光阴,整个人被抽去了全部精神光彩,只余下一副空荡荡的麻木皮囊和将碎未碎的骨头,支撑她走在这世间。

    江无渡冠冕堂皇,坐在御案后面色清冷。

    江忱这几日的记性有些差,隐约记不起从前的江无渡是什么样子的。

    只记得身边的宫人从抱怨,说昭王殿下对谁都是冷冷清清,只有对殿下才会和颜悦色地说上两句话。

    他从前仿佛对她的确是极好的。

    所以隔了三年,她才会这么不适应。

    江无渡甚至不曾抬头,瞥见她进来了,抬手一扯,就把人拉进了怀里。

    江忱人已近乎麻木,任由他摆弄自己。

    双腿被缠在腰间,她跨坐在江无渡身上。

    外间落了大雪,江忱肩头搭了宽大的鹤氅,江无渡伸手探过她的背,唇边带起一点笑意。

    “下雪了?”

    江忱不开口。

    江无渡丢下手里的笔,掐住她的两颊,将她的牙关掐开,“不说话了?那舌头留着做什么?”他扣着她的下巴吻她,牙齿扯着她的舌头啮咬,“舌头只留着伺候人用么?”

    他似笑非笑,“知道怎么用舌头伺候人么?”江无渡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指尖隔着衣裳抚摩过她的腰。

    “怎么瘦成了这副模样。”

    江忱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情,一时间羞愤难当。

    “吃不下。”

    江无渡点点头,一边摩挲着她的腰一边慢慢道:“那外面下雪了么?”

    “下了。”

    江无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