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皇后成长计划之待卿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章

    我在精疲力尽睡着前是推开了李佑的,但是一醒来我是在他怀里看着他姣好的样貌醒的。

    他的睫毛会微微颤动一下,但是那双深色的眼睛还没有醒。

    他也没有醒,一夜好梦。

    我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有些东西从双腿间流下。

    脑壳有点疼。

    一直有种阵痛的感觉和草药味道散去变味的感觉。

    我快速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我被人算计了。

    跌跌撞撞走出军帐的那一刻我才觉着我不冷静,但是我冷静不下来了。

    我背叛了我的神佛,这是对他的亵渎,他也会不要我的。

    我没有资格再留在他的身边了。

    我没有听到碰上的将领和我打招呼以及做出回应。

    李四拉着我的手时我没注意到我自己正在惶恐且无措的看着他,直到敖澈突然出现制止他抓着我肩膀的手。

    我就像个被抛弃的人,我不知道到底是我抛弃了一切,还是离经叛道选择了我。

    我经历的一切都不算风平浪静,我所拥有的稳定也是暂时的。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一个学富五车或者舞动四方的人在最喜欢玩的年纪被逼成了秋收拿满魁首的人,我也没想过为了一个不在的人,我的往后余生都可以任其自流的度过。

    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

    “对不起。”他伸手抚过我红肿的嘴角。

    他的目光比太阳还炙热,烧的我眼皮发烫。

    昨天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都发亮,眼里和脸上写满了沉沦二字,现在依旧是,我从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已经罪孽深重而没有阻止,只是任其发生。

    “带我回去……我要见南宫……我谁都不要了……”我现在说话、张口都疼,声音很哑。

    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我失魂落魄顶着一头凌乱的散发,穿着褶皱满满的衣服,眼皮肿的,嘴角也红肿了还有些裂开的样子像个疯子。

    得了失心疯的那一种。

    李四和敖澈互相看了一眼。

    李四不喜欢敖澈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甚至还有点被吓到了,只是因为练出来的心理活动要收好,他只是不满地看了敖澈一样。

    敖澈没在意地抢先了他一步很平静地说:“我带你回家。”

    他拉住我的手,我发现他的心跳慢了,甚至身体还有些颤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无助。

    ……

    见到南宫的时候,他正在抱着娃,可爱如我低着头微笑,不知道和吐吐说了些什么。

    他瘦了许多,脸上原来还有二两肉闲的嘟嘟的有种粉面书生的既视感。

    现在他成熟了许多。

    从他为了我不做官不当状元郎,为了我把他母亲送走,为了我进军营,为了我回家带孩子。

    我欠他太多,他也知道我不会用感情回应他。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柔,就像佛像给人的感觉。

    但我从始至终都是他的污点,不会是他的自豪。

    爱他就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和磨折,也不会让他做过难以取舍的改变。

    但是我不爱他,我们两个心知肚明,也你情我愿。

    第二十一章

    跌跌撞撞到他的面前摔了一跤,那种私密的地方撕裂开的疼痛走几步,感觉身体都快烂了。

    “怎么哭了?出了什么事了?”

    他看到我以后走近我,我看到他又有些怕了,我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些什么,一下子脚下踩滑,重重跌在了他的面前。

    他立刻俯身想扶我,但是怀里的重量让他起了身。

    敖澈想扶我时,我自己撑了地起了身。

    “我不想瞒着你……我跟别的男人有染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你休了我吧。”

    南宫看着我,眼底有些摇摆不定,甚至还有些失望。

    但儒生该有的风度撑着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是,是我……”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就是这句。

    “那你还会这样吗?”南宫把孩子递给我,把这个台阶给了我。

    我看了看敖澈,皱了皱眉咬了咬牙接过孩子:“不会。”

    吐吐还没长牙,还是只会吃饱了吐奶泡,看到我了以后,胖胖的小爪子就往旁边挥,小脚也蹬了起来,还发出了近似嘿的一声。

    她高兴坏了,也不安分。

    把奶吐到了口水巾上。

    把孩子喂得太饱容易吐奶,但是吐吐没吃多少奶也容易吐出来就像鱼呼吸吐泡泡。

    吃少吐多,必是大富大贵之人。俗话。

    适合经商。

    或者读书。

    “嗯,那这位是?”他看了看我身旁不知道何时注意到被忽略的敖澈,不知道为什么很温柔地伸手揉了揉我的嘴角。

    有些疼,甚至刺痛的地方在发热,他还没有意识到的冲我笑了笑。

    他的笑比伤口更让我刺疼。

    如果有人能把我从绝境中拉出来   一定是普渡众生的神佛,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王侯将相。

    因为他们不会知道你有多痛苦,他们只会把女人认为好的东西相赠,其他的都是不解甚至觉着莫名其妙。

    白烟在炉子里一点点被过滤到空中显得透明甚至带了些墨香,有点像应刷活字时的味道。

    他带着淡淡的笑,后槽牙滑过的声音没被人听见,心脏突然停顿了一下的感觉也没被人发现。

    “是我逼迫了她,我来请罪。”他看着南宫让,长掩在袖中的拳头握出了血。

    “你打算待几天?”南宫让扶起了遽然跪地的敖澈,对他的话仿佛充耳不闻,依旧揣着那副无懈可击的微笑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