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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

    2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

    江戍看了眼在冲洗身体的白秋意,冲门口道:“知道我们撸管还敲门,快被你吓射了。”

    “还没射啊?”程飞飞道,“让我进去,我们一起撸啊。”

    程飞飞就喜欢热闹,也不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对。

    “滚犊子,谁跟你一起撸,”江戍道,“找你同屋一起撸去。”

    程飞飞知道他不会开门了,无奈返回。

    等白秋意和江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这厮在客厅打手枪。

    白秋意看了眼,还想再看,眼睛被江戍捂住了:“小孩子别看这些东西,容易长针眼。”

    程飞飞不服了:“你们刚才还在里面互看,没准还互撸呢,我的怎么就不能看了。”

    江戍不理他,对白秋意道:“走,我们进房间。”

    白秋意乖乖地点头,他屁股有不适感,想到床上趴着。

    程飞飞心思不在两人身上,看向电视的女主角,所以就没注意到,白秋意走路有点别扭。

    回了房间,江戍下意识把门反锁了。

    白秋意径直走到床边,趴了下来。

    江戍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们刚才都做了什么啊!

    江戍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只是不忍心看少年羡慕电视里的女主角有人帮舔,也不想少年幻想着电视里的男主角舔的是他自己,所以……就有了刚才的事。

    一开始是按照他想的进行了,后来怎么就……

    “哥,帮我吹头发。”白秋意扭头看一眼杵在床边的江戍,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平静。

    刚才做完了之后,这人除了问他屁股痛不痛,他说还好之后,就不吭声了。

    后来打发走了程飞飞之后,他也不怎么说话。

    白秋意担心程飞飞等会又来敲门,也没顾得上跟他沟通。

    江戍沉默地找来了吹风机,坐到床上,插上了吹风机插头。

    白秋意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脸放到江戍腿上。

    江戍看着他黑黑的后脑勺,打开了吹风机。

    感觉有点不同了。

    有点两人就算不做什么,也亲密无间的感觉。

    江戍手指插入他发间,一下一下顺理着少年微湿的发。

    头发很快就被吹干了。江戍把吹风机关了,拔掉插头。

    白秋意没把脑袋移开,两手圈住了男生的腰,也不说话,只是把脸侧过来,对着江戍小腹。

    江戍看着他,突然开口道:“屁股是不是很难受啊?”

    看他,走路姿势不对,上床了不是直接躺,而且趴着。

    “也不是很难受,”白秋意道,“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江戍沉默了。

    能不怪吗,突然就被自己那样了。

    他想起了什么,又问:“除了这个,还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白秋意道:“没有了。”

    江戍道:“你刚才说痒……?”

    白秋意终于等到重点了,他小声道:“是啊,而且不止刚才痒,哥你前两次帮我打手枪的时候,我都感觉后面好痒啊,而且还会有水流出来,昨晚……流了很多,床单都被我弄湿了。”

    江戍没说话,想起了昨晚的事。

    少年不给自己开灯,估计不是害羞,他可能是担心被自己发现床单被他弄湿了。

    他换床单,也不是因为讲究,因为床单可能湿了很大一块。这种情况,是该换的。

    “你以前有过这种痒,还流水的情况吗?”江戍问。

    “没有,”白秋意道,“在被哥撸之前,都没有痒过,也没有流水过。被哥撸了之后,我发现痒了,流水了,就特别想要东西进来挠挠,可又不好意思跟哥说……”

    江戍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听到他继续说:“刚才看A片,我看到男的把鸡巴插到女的屄里,我就想,我痒的时候,哥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弄我,给我止痒。”

    江戍喉头紧了紧,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你现在不痒了吧?”他艰难地道。

    感觉自己也跟弟弟一样敏感了,竟然因为弟弟一句话就硬了。

    “没有,”白秋意跪坐起来,“不过下次我痒的时候,可不可以让哥再那样挠我?”

    他眼神太坦荡了,好像不带一点欲色。可江戍却清楚地记得,他被自己操屁眼的时候,说的那一句句完全不像是会出自他嘴的污言秽语。

    这强烈的反差,让江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白秋意看着他,把手伸到了他的胯间,摸了摸:“哥又硬了啊,是想干弟弟屁眼吗?”

    江戍喉头滚了滚:“你一个小孩子,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

    “不叫屁眼,那就屄吗?还是穴?”白秋意看着他,一副我在认真讨教的样子。

    江戍也看着他,半晌之后道:“别闹了。”

    这个样子,真的……让人特别想欺负。

    “我没闹,”白秋意道,“我想帮哥哥吸出来。”

    最后,白秋意用嘴帮江戍吸出来了。

    江戍搂着他睡觉,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怎么会这样?

    他跟弟弟这算什么啊?

    兄弟之间的关怀?

    白秋意知道他肯定还会纠结,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点破,说哥你可能喜欢我,你有可能是同性恋。

    江戍未必能接受得了,毕竟同性的爱情,在这个国家,有极大一部分人是接受不了的。

    白秋意想让江戍有个缓冲的过程,最好是他能自己理清楚,自己的性取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