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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好归宿我也高兴。您就安心跟着陆爹过日子吧!” “哎!”她用手帕抹掉眼角的泪花。 今天起了个大早,她也累了,但她的心中还有一些担忧,打起精神来说:“这家里面,什么都是好的。只一件,前头留下的那个宝贝疙瘩,你最好躲得远远的,轻易别凑上去。” “娘,这是为什么啊?” 她不欲在这件事情上多说,只道:“你听娘的就行……” 文姝刚听她娘教育要远离陆家长孙,当天晚上就因为一件事不得不去接近他。 陆子敬早间睡太多,晚上闹脾气不愿意睡觉。老夫人已经睡着了,下人不敢打扰她,报到陆程氏院中。 陆老爷搂着娇妻正在进行造人活动,突然被打断,一肚子的火气。 “少爷不肯睡觉,你们做下人的不会哄吗?这点事情都办不成,我还养着你们做什么?”对着亡妻的奶嬷嬷、现在他嫡子院中的管事婆子,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刘婆子仗着身份在别的下人面前耀武扬威、八面威风,甚至对新夫人都很不给面子。但对着陆老爷,她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请老爷息怒,是少爷怎么也不肯睡,老奴也是没有法子了。” 虽然火气还是没有下来,但他也没再对她发脾气。他是知道他那儿子的,那就是个混世魔王,他要闹,这些下人还真制不住他。 他过去嘛,少不得又要耗半个晚上,但现在他下面那根东西还精神得很,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样走开。 正烦恼,门下一个小厮跑进来在他耳边说:“大小姐派人来说她可以去帮忙哄少爷睡觉。”他口中的大小姐就是文姝。他们这样称呼她,正是老夫人和陆老爷亲口承认的。 陆老爷想了想觉得可行,又叫自己身边的得力管事一起过去,吩咐:“如果那孽障还不肯听,你带着人直接把他给捆了。” 文姝满心忐忑。她接下这个任务只是想为陆爹陆老夫人分忧,毕竟他们对她是真不错了。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够做好。 她去到陆子敬的院子,但见里面灯火通明,却悄无声息。 下人给她带路:“大小姐,少爷就在房间里。” 她点头:“你先下去吧!等会儿有事我再喊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从外面慢慢地推开房门,明亮的灯火中正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姐姐:宽衣解带,给未断奶的弟弟吃奶奶 “你是我的新姐姐。”眼睛的主人用一种笃定的口吻说。 “你知道我?” 陆子敬从床上跳下来,过去拉了她的手一起到床上坐下。他盘腿坐着近距离打量她,说:“你跟新母亲长得像。” 文姝笑了,觉得他不像母亲所说的是个需要远离的孩子。“我可以叫你敬儿吗?”他点头。 文姝在他头上摸一把,“敬儿,你为什么不愿意睡觉呢?” 这次他没有回答,睫毛长长的眼睛眨阿眨。她看他长得可爱,也不生气,跟着他一起不说话。 他瞥她一眼,“我说了你会帮我吗?”肉嘟嘟的嘴唇一开一合,看起来跟撒娇似的。 文姝一直是一个人长大,她早就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她只想好好地对他。再说这么小的孩子能够要求什么?她自是欣然应了。 他顿时眼睛一亮,“新姐姐,你让我喝奶奶吧!” 文姝脸红,他的喝奶是她理解的那个喝奶吗?“敬儿,只有小婴儿才需要喝奶,你现在已经大了。” 听到这话,他扁扁嘴哭了:“爹爹这样说,祖母这样说,连新来的姐姐也这样说。但是敬儿不喝奶奶就睡不着啊!哇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怪癖?不喝奶就睡不着吗?“敬儿以前也是天天喝着奶睡觉的吗?” 他抽噎着:“奶娘和我一起睡,我喝奶,但是前天爹把奶娘都赶走了……”说到伤心事,他又哭起来。 看来是他养成了一定要喝着奶才能睡着的习惯。这她可真没法管了。想着就这样不管他算了,又怕极了被陆爹、老夫人知道后会对她产生厌恶,连带对她娘也不喜了。 她欲哭无泪,非常后悔没有听她娘的话,自作主张接了这宗差事。 脑中天人交战一番后,她喊一声“敬儿”。陆子敬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她,一眼望去,那不就是个单纯的小孩子吗?她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减轻了几分心里负担。 她羞红着脸:“姐姐给你吃奶奶,但你一定要睡觉知道吗?”他这才高兴了,重重地点头。 文姝先去把房门关了,然后回到床边,脱了绣花鞋上床跪坐在陆子敬面前,她抬起手慢慢解开上衫。陆子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见衣衫下面是一件雪白的肚兜,上面绣着荷叶、荷花、蜻蜓。 他不自觉地吟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文姝完美地遗传了她母亲的基因,虚岁十三就长了一对大大的奶子,哪怕只用一层布状的肚兜裹着也能够自然挺立。 陆子敬摇着脑袋说:“这绣的不对,姐姐的奶子才不小呢……” 她羞得无地自容。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不可以停下来,不然他一不高兴跟老夫人告状,让别人知道她在人前脱衣服,她就只有死路一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手上的动作更加沉重。 姐姐:露着yin荡的大奶子,让弟弟抱着吃 灯光下,雪白的兜衣包裹着细腻无暇的玉体,脖颈细长,肩头圆润,腰窝深陷,两只大大的奶子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这一处处,都是女人能够长成的最佳曲线。 虽然陆子敬自幼玩着女人的奶子长大,但他哪里见识过这样的美景。也是文姝对如何喂奶毫无经验,白白让他饱了眼福。他留着口水,等她继续脱下去。 文姝紧张地咬着嘴唇,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她很小就学会独立,五岁起能够独自沐浴,自此连她的亲娘都没再见过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的身体一天天长成这副羞人的模样,她平时遮掩的就更加严实了,唯恐被人看了去对她轻浮调戏。即便如此,但还是时不时有村中的无赖,在无人的小路守着拦了她轻薄。 他们把她困在墙角,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脸上身上身下乱摸,她挡得住这只挡不住那只。几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