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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又觉得太狠了,在她莹软湿润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蓝底黄白碎花的连身裙,肩颈细长,嫩白削瘦的肩头散出盈盈的光泽,下摆A字裙身只遮到大腿中间,她很少穿的这样甜 美幼嫩,可今天早晨偏偏在试衣间里选了半个小时,才选中这么一件很不许傲的衣服。 此刻她正坐在板凳上晃着那条细白的腿,一荡一荡,光洁的小腿肚不停打在板凳边缘,鞋尖蹭着瓷砖地板,微蹙着眉,不 满他这样聒噪。 贺知立叹了一口气,将她含在嘴角的那缕发丝扯出来,脱下她干净的小白鞋和半截白棉袜。 拉下裙身后头的拉链,托起她的屁股,一把将裙子从她下到上脱掉。 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浴室柔暖的灯光下,她觉得冷,手臂圈拢住自己的身体,墨绿色胸衣勾勒出的丰乳此刻正显露出一道 深深的乳沟,成套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少女篷软的花穴,隐约能瞧见那嫩白微鼓的阴阜。 那么青春少女的裙子里配了一套这么骚的内衣,还真是够可以的。 脱下这一套内衣花了他全部的力气,把人抱着放进浴缸时,他浑身都沁出一层薄汗,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勃起的性器抵在 她屁股上。 又狠狠揉了下她的屁股,覆在她耳边沉声道,“真想操你。” 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垂头闻到她发丝间的浑浊烟味,心里头又开始蹭蹭冒火,重重地捏了下她的奶头,许傲终于睁开眼,回头娇怨地看着他。 “痛……” 他凑上去,摁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接吻,一记深吻结束,才确定她没有抽烟。 贺知立无奈地看着她蓬松柔软的发顶,心想今晚又多了一个帮她洗头的大工程。 最后抱着她干爽香甜的身子,将电动牙刷塞进她嘴里时,窗外的天已经开始泛青。 此时被迫刷第二次牙的人,小脸已经恼恼地皱在一起。 “下次再这么晚回家,就不给你开门。” 被他折腾洗了近两个小时的澡,许傲已经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听见警告,软软地倚在他身上,嘟囔着,“不给开门就睡 在外面好了,冻死我好啦……” 贺知立望着镜子里,那半眯着眼和自己撒娇的人,倒觉得喝醉了的她也不是完全惹人生气的。 用她先前擦脸的棉柔巾将她嘴角沾上的一点白沫擦去,吻了吻她的唇,这才满意道,“又变成香香甜甜的宝宝了。” 许傲醉了,半步路也不肯走,双臂吊住他的脖子,“之前不香么?” 贺知立把人抱住,又气又笑,“不许再喝酒!” “嗯。”许傲将脸埋在他胸口,被抱到床上还缠着他不给走,醉酒后的许傲,变得比他还要黏人。 “下次不可以不回信息,知道么。” “嗯。” “不可以忘记我们的约定,知道么?” “什么约定?”许傲抬起那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看过来。 “没什么。”果真是忘了,“不许再忘记,听见没有?” “嗯。” “以后要乖。” “嗯。” “你爱我么?” “爱。” “有多爱?” 许傲闷在他怀里,轻轻地笑,“一百分那么多。” “那我对你有一千分的爱。” “嗯。” 沉默了很久,许傲渐渐睁不开眼,蓦忽间,听见他说,“宝贝,叫老公。” 她三秒未回复,就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霸道地要求,“叫!” 老公……” ============================== 江岸:我可是小贺你的神助攻,你居然把我当情敌…… 学姐喝醉后:黏人 1000000000% 大佬们求珠珠~ 心机 又一次见到许承东的时候,贺知立手里还拎着刚买回来的菜。宝蓝色的慕尚高调地停在小区路边,许承东左手夹着烟搭在 车窗上,右手按着喇叭。 看到那一张和许傲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脸,贺知立愣住,拖着僵硬的步伐走过去,停在车旁。 “叔叔。”语气毫无波澜。 许承东的脸色骤变,“别!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别乱喊。” 贺知立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那晚的尴尬记忆逐渐涌现,安静置于一旁,等候他的发落。 “上来聊聊。”许承东颇为嫌弃地扫视了他一眼。 “不了,有什么事您说。”袋子里的活虾还在不停蹦哒,鲍鱼一股子腥气…… 许承东在驾驶座上微微抬起身,扫了眼他手里拎的东西,讥讽道,“怎么?给我家宝贝女儿做男佣做上瘾了?” 贺知立不语,也不怒,就这么站在车外。 “上来吧,弄脏车用不着你赔。”许承东一眼就看出来这穷小子在想什么,要不是苏琴要求,他才懒得来找这小赤佬。 “您有什么事?”贺知立半步也不肯挪,语气平静地就像是一个机器人。 许承东见他这副雷打不动的身躯挑了挑眉。 “好吧,车子脏了能洗,穷酸气沾上可就甩不掉了。”许承东从车上下来,“走吧,找个地方聊聊。” 贺知立仅瞥了眼他停车的地方,没有说话。 小区门口有一家咖啡店,许承东率先进去,要他随意找个位置。 贺知立就直接在收银台边一个双人空位坐下,今天是周三,又是十点半,咖啡馆人并不多。他抬眼就看见许承东对着前台 笑得满面春风,那看着不大的姑娘,被他撩得面红耳赤。 一位侍者走过来,“您好,这边东西需要我帮您拿东西装起来么?” 贺知立垂眸看见自己手上那几个红色的劣质塑料袋,顿住。许傲昨晚喝多了又熬了大夜,天快亮才睡,为了给她补元气, 他一早就去市场挑选海鲜。想必带这些东西来咖啡馆的人,独他一个。 “不用了,我自己拿。” 这时许承东点完单回来,碰上这一场对话,难免觉得丢人。 “人家是怕你把他们店里弄脏,你还真以为服务员好心帮你存东西啊。”许承东毫不留情地戳穿。 “哦。”贺知立捏紧一直攥手里的袋子,并没有放下的意思。 “小家巴气。” 贺知立面色未改,许承东就当他没听懂自己在骂他乡气穷酸。其实贺知立听懂了,他只不过懒得计较,毕竟他是长辈。 “您找我什么事?”贺知立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什么事你心里没数么?”许承东压不下心里的反感,全都显现在脸上,“你自己几斤几两你清楚,我女儿不过是和你玩 玩而已,现在扔块砖头出去能砸死一大片你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怎么样,我的房子你住的还适宜伐?” 出乎意料的是,贺知立听完竟半分眉头都未皱,这可让许承东心生不满,他来之前以为这种毛头小子一点就炸,没想到还 真是根难啃的硬骨头。 “你晓得你现在住的地方一个月水电费多少?物业费多少么?给你住你住的起么?”许承东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骄纵惯 了,他最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