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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知道,情趣嘛,对不对?” 江深无奈:“对什么对。” 谢轻舟则一脸茫然。 江乐一听,也想知道被Omega叫“先生”是什么感觉,拉了拉谢轻舟道:“那不然你也叫我江先生好不好?” “敢占你嫂子的便宜也不怕我收拾你!”江深毫不留情地拍掉江乐的手。 陆修立刻站出来冲江深道:“你别凶他,你穿开裆裤满地爬的时候我还给你捡过奶嘴呢,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哥?那要这么算乐乐也是你嫂子,你少欺负他。” 江深一掀眼皮冷冷地说:“我是江乐的哥,现在也是你哥了。” 谢轻舟在一边听了半天:“……有点乱。” 第65章 家丑 江乐只吃顾着吃肉不吃菜,几次把注重营养均衡的陆医生给他涮的青菜偷偷夹到谢轻舟面前的盘子里,再被江深敲筷子阻止。 正吃到一半,陆修手机响,见是个没备注的陌生号码就顺手接起来,没听两句就变了脸色,连说他马上就到。 江乐嚼着肉,抬头不解道:“怎么了?” 陆修从椅背上拿外套边穿边说:“你们吃着,我得先走。” 谢轻舟见他神情凝重,也忙问:“怎么了?患者出事了吗?” “不是患者,苏煜出事了。”陆修摇头道,摸钱包抽出一张信用卡塞给江乐,“我回头再跟你们说,乐乐你到家给我发个短信,我尽量回,卡拿着等会儿买单,多吃青菜别光吃肉,乖。” 陆修胡撸了两下江乐的脑袋就匆匆走了,留江乐一脸茫然,不过他有肉万事足,啥事都不挂心,随口问江深:“哥,你说苏煜怎么了?出事了吗?” 江深因为之前的事对苏煜反感至极,冷哼道:“他能出什么事,估计是惹事了。” “对了小乐,你打听到何见秋怎么样了吗?他之前的号码已经成空号了。”谢轻舟问江乐。 自从苏煜跟何见秋的事被媒体爆出来之后,何见秋就再没和他联系过。谢轻舟去叶家找过他,管家说他们小少爷不在家,去了哪里不知道。不过看说话时敷衍躲闪的态度明显是撒了谎,更像是何董跟夫人不让对外人提。 之后听何见秋学校的领导说他早在苏煜绑自己那事后没两天就辞了工作,说是家里有事,紧接着新闻爆出来,他被何董带回老宅关了几天,再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没见过。 见江乐摇头一无所知,谢轻舟自言自语喃喃道:“不会还关着吧。” 江深看谢轻舟忧心忡忡,宽慰说:“不可能,这都几个月了,就算生再大的气总归是亲儿子,我大伯还整天嚷嚷着要把江乐送到非洲吃苦头呢,他不还在这吃涮羊肉。” 江乐莫名中枪,不服气道:“我闯的那点小祸跟何见秋能比嘛,叶氏集团股价跌了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俩人还永久标记了,叶夫人肯定是又生气又心疼才病的,何家到现在还乱着呢。” 谢轻舟设想了一下何见秋的处境,“永久标记没有Alpha的信息素,每个月发热期一定很痛苦。” “别担心了,我再叫人继续打听,只要人能找到就把消除剂给他一支,让他以后跟苏煜各走各路。”江深在桌下拉着谢轻舟的手道。 江乐听着都觉得累,还好他是个自由快乐的Beta,一撇嘴道:“何必呢,都标记了就在一起呗。” “毕竟是丑闻,苏煜还是公众人物,两家又都在滨江有头有脸,分开确实是更好的选择,慢慢大众就会忘了。”江深平静分析道。 江乐听他哥这么说,只管先点头同意,转而又想到江家也无辜被波及,对谢轻舟诉苦道:“还好你俩订了婚,要不我哥现在还被人笑话呢。还有那阵子记者不是堵不到我叔我婶和我哥嘛,就来堵我,烦得我都不想回家。” “不回家你去哪?”谢轻舟好奇。 “去医院陪陆修呗,他还专门给我定制了一个超软超舒服的陪护床。”江乐得意道。 谢轻舟觉得陆修这算是大难不死心想事成,颇有些感慨,江深却把他的表情解读成羡慕的意思,忙凑过去说:“你不能羡慕别人分床睡,我不同意。” “哥,你是在撒娇吗?”江乐捂脸,表示没眼看。 谢轻舟忙解围,“陆医生应该给堵你的记者发红包。” 江深也清了清嗓子,“说不定记者就是陆修找来的群演。” 江乐:“你们……” 陆修匆匆赶到派出所时苏煜还被民警两手拷在凳子上,低着头面无表情,见陆修进来总算有了点反应。 “你是他什么人?”值勤民警例行公事问道,一边拿了纸笔准备记录。 “警察同志您好,我是他舅舅,刚才接电话的就是我。”陆修连连点头自我介绍,还偏头看了眼旁边一声不吭的苏煜,还好没挂彩,应该没吃苦头。 陆修是个不烟少酒的养生派,来的路上特地买了盒最贵的烟和一支大牌打火机,整条儿的不敢送,一盒总不算xing贿,忙给面前值勤民警递了根过去,“您辛苦了,这么晚还要看着我家这臭小子,真对不住,添麻烦了给您。” 民警接过烟,陆修又立马伸手给点上,这才问:“警察同志,我能问一下他犯了什么事儿吗?” “他啊,半夜翻墙到人家院子里触动了报警器,还把人家几个保安给打了,小小年纪真是能耐了。”民警吸了一大口,吐着烟一指苏煜道。 “警察同志,能保释吗?”陆修讪笑着问。 到处惹事不省心的孩子民警见多了,又翻看了眼苏煜的口供,虽然认不出他是哪家的艺人,但至少见他是个名校的学生,半夜翻墙是去找他的Omega,无奈道:“办取保候审是吧,行,你作担保把保证书签一下,钱去那屋交,人今晚领走吧。” 陆修千恩万谢连忙去办手续,走之前特意把烟和打火机落在桌上了,拽着苏煜就上车,开出几条街后突然一脚油门在路边停下来,捏着太阳穴叹了口气,“头疼。” 这还好是没被人认出来,没让狗仔盯上。 苏煜本来一路都没说话,见陆修头不舒服,慌张道:“你伤口疼吗舅舅?要不要去医院?我开车。” 说着就要下车换位置。 陆修头上那俩钉子洞早好了,暂时也没看出后遗症,一把拉住苏煜骂道:“去医院个屁,我特么让你气得头疼,你是不去何见秋家翻墙了?” 苏煜低头,无从辩解也不想辩解,“嗯。” “为什么?找何见秋?”陆修明知故问。 苏煜又嗯了一声,态度又倔又硬。 陆修是后来听谢轻舟讲述了他跟何见秋的过往种种,才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用情之深,震惊气愤之外,心疼也不假,深吸口气缓下情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