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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勇气，对于众人的目光依旧不太坦然。

    「好吃了话，要不要再多吃一点？我再去拿－－」

    「不用，你在这里陪我就好。」麻清洵拉住正要离开的陈思东，真心地想要留下他。

    思东眼神诧异，忍不住激动地亲吻小洵洁净的额头。右手强劲地将人拉入怀里，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这样就好。」不知道该不该回搂，只僵硬地把头靠在他身上。

    这晚，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若干年后麻清洵回忆起来，这大概是他们确认彼此心意的里程碑，就算受到奇异的眼光，他都会牢牢记得陈思东的深情，以及烫人的拥抱。

    第25章  夏天。

    两人牵手坐在会场的一个角落，眼神追逐其他人的嬉闹谈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晚到大多的人都走光了，陈思东还舍不得走。

    「晚了，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吗？」这里离麻清洵他家很近，用走路就能到的了，而距离禽兽家就有一段距离。就算多么舍不得，小洵还是重视他的安全，夜半十一点四十五分，下达了驱逐令。不过等到陈思东甘愿离开，也是耗上了十几二十分钟。

    他们说好隔天实验室相见，回家简讯联络。没有任何一方告白，却不约而同地把真心都交出去。

    洗好澡、躺上床，麻清洵忆起今天下午被做各种害羞的事情，思绪就混乱得睡不着。明明想赶快入睡，一起来又是早晨，可以上课见禽兽。

    眨着眼眸，既然无法沉睡，就滑手机来打发时间，等到眼睛受不了就能好好休息了。

    －－到家，洗好澡。你不要胡思乱想，闭上眼睛让自己放松。

    彷佛知道麻清洵所有习性，陈思东一封简讯就让人乖乖地躺好，强迫自己进入梦境，嘴角依旧开心地勾起。比自己喜欢林赐更加强烈的感觉，掏空了心思，就只想陪伴在他身边，不用担心性向被人嫌弃，因为他的眼底已不遮掩喜爱的闪烁。

    隔天，很快就到。

    陈思东的黑色轿车已经停在小洵家门口，就等人出来甜蜜接送上课。没过多久，身穿蓝色系格子衬衫的麻清洵抓了抓过分柔软的发丝，睡眼惺忪地走出来。

    「上车。」两个字，霸道又不容许别人拒绝。

    「你怎么在这？」抽搐着嘴角，不想他看到自己如此邋遢的模样。

    「顺路送你上课。」陈思东神色自若地讲谎话，连麻清洵都懒得吐槽。他们一个住东、一个住西，学校在中间，哪门子的顺路？

    「你的顺路标准到底在哪？」满脸黑线，麻清洵乖乖地上车，马上就闻到食物的味道。

    「开车能到的地方，都叫顺路。」转动方向盘，开车上路，「还没吃早餐吧，我有帮你买一份汉堡、柳橙汁。」

    「唉，你吃了吗？」也没在那边客气，他立即打开包装纸，想到学校之前解决掉。今天是早八的课，虽然有听没听都一样，不过秉持乖宝宝的精神，麻清洵还是有要认真上课打卡的。

    「刚刚喝了一杯咖啡。」

    「喂！你自己说空腹喝咖啡伤胃，干嘛还一直虐待身体啊。」不太高兴地嚷嚷，觉得这种懒散的个性太糟糕。

    「等会去实验室，助理会帮我买面包。」像是安抚炸毛的小猫，陈思东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份杂志先拿去看，中午或放学后，我们再一起讨论科展的事情。参加时间为年底十二月，要抓紧脚步了。」

    谈恋爱归谈恋爱，正经事还是得做。麻清洵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嘴巴动作没有停止。有了陈思东盯着，他的动力满点，跟之前的兴趣缺缺成了极大反比。

    「到了，上课专心一点。」陈思东通常是上大二的课，没办法教到他，是觉得有点可惜，不过这样反而能够避嫌，也就容忍这一点缺陷。

    「那、那个，你以后叫你助理不要买面包了……我会帮你准备早餐。」说出心里介意的地方，麻清洵的双颊都红得跟苹果似的，赶紧像逃命般地走进教室。

    陈思东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紧，缓缓地将车子开往停车场。去实验室的途中，遇到了研究生阿灿，拍了拍他肩膀笑说：「将来不用帮我准备早餐，有人会张罗。」

    「啊？」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教授会笑得这么灿烂，灿烂到他有种很害怕的感觉。「您该不会是春天到了吧？」

    「春天？这么说来应该是。」自顾自地开心，陈思东已经无暇去理会阿灿的惊愕。

    「哇靠，原来魔头也是会有春天的。」搔搔头，他也跟了进去。但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教授！为什么我才一天不到实验室，这里马上变得这么乱！」

    陈思东眉头一皱，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难道是要说他昨天扑倒了一个男学生，才搞成这样的吗？好险擦拭身体的抹布早就被处理干净，不然阿灿大概会晕倒。

    「没事，请不要深究。」赖皮地回答着，不去等研究生的抱怨，马上投入最近研讨会要发表的论文实验里面。

    可怜的阿灿悲伤地收拾，最后也保养一些老旧的器材。直到第六节下课钟响起，有课的他跟陈思东说了再见，与往这里迈进的麻清洵擦肩而过。

    「我来了。」这次小洵不打算敲门，就怕遇到昨天那种事情。偷偷摸摸地走进来，却发现陈禽兽意外投入自己的世界。坐在旁边，不忍打断他的认真投入，最终也拿起一本杂志在。

    「今天有什么收获吗？」而陈思东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木头，处理完手边的事物，就开始跟小洵做友善的交流。

    「嗯……基础化学的教授很有趣。」一边说着，一边任思东把他的下颚给抬起来。

    「我觉得吻你，才是今天最有趣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掠夺心中悸动的双唇，两个人的体温逐渐身高，眼底都只能看见彼此。

    春天算什么，他们的热情应该是夏天才是。

    第26章  谣言。

    情感延烧得没有很长，带有理智的陈思东知道不能连两天猥亵麻清洵，免得他会觉得只是在乎肉体，不疼爱内心。

    「好了，我们开始吧。」或许是时间真的不太足够，小洵红着张脸，没有多加埋怨，反应快速地转换心情，变成很公式化的对答。

    只不过……还是有一点小小他失望。不知从什么时候，他渴望被陈思东触碰，并且收取利息。身体因为半年的调教，已经很习惯被抚摸，一被刻意拉开距离，他就觉得很难受。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