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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渴望有更火热的东西带给她肉欲的享受。 秋公子双眼含笑地看着眼前的美艳少妇深深沉沦在自己为她营造的欲海中无法自拔,心里叹道:“如此淫娃,若能将她调教成性奴便好了。” 窗外,月色正浓,房内,春色亦浓。 好一会儿,秋公子看着插在司维婉蜜穴里的白色粗蜡烛快烧到洞口,白色的蜡油堪堪就要滴到司维婉的小穴,少妇粉嫩的玉穴紧张地收缩着,摇曳的烛火在白嫩的腿间晃荡,浓密的阴毛被烛火照映得油光发亮。 他俯下身,朝司维婉的小穴口吹了口气,把蜡烛吹灭,司维婉因为他的举止淫浪地叫了一声。 袅袅青烟从司维婉的腿间升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烛灰的味道。 司维婉幽怨地看着他,道:“还不给人家拿出来, 下面都酸死了,可是,里面却好痒。” 秋公子勾起一丝邪笑,伸手把白蜡烛从司维婉的屄里抽出,瞬间一股淫液,如水灾般,从司维婉的小骚屄里倾泻而出。 司维婉浪叫了一声,把一双腿掰到最大。 秋公子眼里一热,觉得腹下的阴茎又变硬了,他再次压到司维婉的身上,把火热的阴茎一股脑,发狠地塞入司维婉的湿热骚穴里,抓住司维婉的腰,霸道地横冲直撞,司维婉脸上布满红霞。 她被干得神色凄迷,眼角不自觉地淌出泪花,秋公子吻了吻她的泪痕,爱怜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司维婉哆嗦着嘴唇,呻吟道:“阿婉。” 秋公子口里念叨着“阿婉”,又在她耳畔道:“唤我无痕。” 司维婉无意识地呢喃着:“无痕,无痕,用力,再用力,人家被你干得好爽啊。” 秋公子将捆绑在司维婉上半身的红绸解开,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双唇交贴,水乳交融。 他把头埋在司维婉的一双美乳里,感受着司维婉心跳的频率,右手抓住她的奶子,轮流狎玩着,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之情,司维婉被他粗莽地操到几乎晕过去。 嘴里忍不住喊道:“好爽,小穴被你这样蛮横地操弄,两个奶子被你这样无情的玩弄,要被操到屄都要坏了。” 秋公子道:“骚货,就你欠操,大半夜跑到妓院发骚,被男人的鸡巴操还不够,还喜欢被蜡烛插,被玉势插,改天找只狗,让你被狗操一下,看你还骚不骚。” 司维婉听到秋公子这样说她,眼里闪过一抹难堪,可情欲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辩驳的话语。 她脑海里竟然联想到要被狗的鸡巴操弄自己的画面,小穴越发湿,她早听闻有些深闺少妇耐不住寂寞,会豢养些宠物充当玩物,排解寂寞。 只是自己没试过,秋公子这个提议简直把司维婉羞死了。 她淫荡地回应道:“你不就是条狗,还是条大狼狗,鸡巴又粗大,又有力,每一下都要被你操到花心里。” 秋公子闻言,越发卖力操弄她的淫穴,他感觉自己的肉棒每次在她的小穴里抽插,都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咬住,那里面九曲回肠,[好似一个神秘的花园,引诱着你不断向前冲刺。 两个人这一夜,干了不知多久,才疲惫地抱着彼此睡去。 次日,司维婉醒来,秋公子已经穿着齐整地坐在床边,司维婉呻吟了一声,慢慢撑着床,坐起来,她的脸上晕着一抹桃花一般的妖娆春色,可眉宇间却十分清冷。 秋公子递给司维婉一粒药丸,司维婉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秋公子,语气温柔地道:“这是避孕药。” 司维婉闻言,微微皱眉,然后毫不犹豫地从秋公子手里接过,直接吞咽下去。 秋公子看着司维婉吞掉药丸,眼里闪烁着扑朔迷离的光。 司维婉开口道:“秋公子, 我还有要事,不能多做停留,可否把我的婢女找来。” 秋公子眼帘微垂,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七夕要到了,你是要赶着回去吗?” 司维婉面色凝住,她本该听从福法大师的话,不应在福城多做逗留,如今又犯下一桩孽债,心里有些懊恼。 “家里有要事要处理,不便停留,与七夕无关。”她清冷地开口,秋公子打量着她的神色,似乎在分辨真伪。 他笑了笑,道:“小妞,昨夜小爷很是尽兴,我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司维婉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夫君有外遇,少妇再出轨 秋公子道:“我方才给你吃的药是小爷的独家配方【一步之遥】,小爷日后要是想找你,无论天涯海角,你都无处可逃。” 司维婉闻言,脸色大变,就要把药丸从喉咙里抠出来,秋公子语气平静道:“没用的,【一步之遥】是由四十九味香花经过四十九日的提炼,最后加入一味特殊药引提炼而成,一旦进入女体,就会融入女体的血液,此生女体流出的体液都带有奇香,能吸引【一步之遥】的主人和各色能闻到这特殊体香的人找到她。 司维婉简直无语,天下居然还有这种药。 秋公子看着她抑郁的脸,笑道:“这【一步之遥】可是好东西,不但能驻颜美容,还能让你的私处,后庭,乳头无论经过多少次的性爱交欢都永久保持处子才有的粉嫩。 而且,你若得到男人的精液越多,就越能稳固和挥发【一步之遥】的药效,你本就是天生的淫娃体质,再有了这【一步之遥】辅助,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万人迷,到时候, 想必有太多人想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维婉冷冷地问:“敢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秋公子摇摇头,笑得一脸无辜道:“别想太多,小妞,小爷就是觉得你这样的天生尤物,若不能好好享受性爱的乐趣,那简直就是暴谴天物。” 司维婉心里只能呵呵了,看来夫君头上的绿帽这辈子可以堆到墙高了。 秋公子没再为难她,待司维婉沐浴更衣后,阿芋便被带到她面前。 阿芋见司维婉一脸的媚色,心里一惊,却不敢多问,两人告辞秋公子,然后及其低调地走出了锦官楼。 主仆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客栈,各自回房整顿休息。 司维婉不欲在福城再做逗留,她躺在床上思绪纷繁地苦恼了半天,打算明日一早就打道回府,明天刚好是七夕,呵呵。 至于身上的【一步之遥】淫毒,等回府再说。 下午她用了午饭后,想自己出去走走,便知会了阿芋一声。阿芋对她的脾气十分了解,不敢过问。 她沿着人潮涌动的街头漫无边际地闲逛。 路过胭脂铺的时候,突然想买些胭脂,就在她要踏进胭脂铺的时候,她的眼光扫到斜对面茶楼外边站的一个人,阿忠,那不是夫君的贴身小厮吗?怎么会出现在福城? 司维婉又仔细看了眼,确实是阿忠,他会在福城,那是不是表示夫君也在呢? 她赶紧躲闪到胭脂铺门侧的角落里,一时心乱如麻,手脚冰凉,她现在可不想被夫君看到,就在她要趁着阿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