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戒不掉的欲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抬起她的大腿,他用手轻轻抚弄她圆润可爱的足趾尖,从大拇趾到第二趾,再顺着优美的曲线,玩弄到她白皙的大腿。而后逐渐向上游移。

    司维婉喘息着,她几乎要着火了。

    玉知色不满足地放开她的腿,欣赏着她欲求不满地咬着唇,摇着头的模样,淡淡笑了。

    他的手执起她的手,由中指开始,而及食指与无名指,三根手指交互摩擦,温存地调情,然后他开始磨擦司维婉白皙肉呼呼的手背。

    而后进入司维婉干燥又滑嫩的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他用四指在司维婉的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渐攀上她圆润的肩膀。司维婉几乎无法呼吸。

    玉知色突然含住她的唇,他的大手从她的肩膀移开,左手紧紧抱住她的背部,右手滑到她胸前的雪乳,抚弄着她胸前的奶子,火热的肉棒盯着她的小穴口,一点点摩擦着小穴外边的花蕾。

    司维婉娇吟着,奶子一跳一跳的,乳波荡漾,迷人眼球。

    玉知色的手仿佛点火的火把一样,灵巧地在司维婉身上作法。

    他放开她的唇,司维婉总算可以呼吸了,他却又一路湿吻到她白皙的颈,留下几枚暧昧的吻痕,然后又吻上她光洁的额头,司维婉几乎要醉了。

    他用齿轻咬司维婉最是敏感的耳朵,几乎要让司维婉摊成一滩水。

    他趁机把硬挺挺的鸡巴插入司维婉的小穴里。

    所谓八浅二深,死往生还,右往左往。

    玉知色的阳具在司维婉肥美鲜嫩的阴户内每每抽动,都要忍着因温热的内壁的蠕动紧缩和温度的刺激而带来的层层快感引发的提前射精。

    他掌控好时间和力道,使自己的阳具在司维婉温热舒服的阴道两壁,交互磨擦,一路征途,好比打仗一般,既享受又痛苦。

    司维婉的阴道上下壁每次都能明确地感受到被阳具插擦的快感,她被肏弄得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呵呵地喘息着,一个没忍住,自己先潮吹了。

    玉知色笑着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娇滴滴地妩媚着双眼,他也狠狠地插弄了起来,几百下过后,他闷哼一声,也将精液射出,全部射在她的体内。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共赴云雨巅峰。

    次日,司维婉独自一人在琉璃阁赏花看风景,百无聊赖的时候,蓝盈把云霓带了来。

    司维婉让蓝盈和一众仆人都退下,她举止投仪间,妖娆邪魅。

    她今日穿了一件淡樱色的绣花上襦,内里一件紫色的绣花抹胸,配一条紫色幻色纱裙,外边罩一件浅蓝色的薄纱绣花闺门披,一套衣裳上的牡丹绣花极尽了华丽,所有的牡丹都以金线辅以珍珠点缀花纹。

    能将如此淡雅的衣服穿出妖姬的韵味,多日不见,云霓只觉得眼前的司维婉变了许多。

    司维婉身上多了几分妩媚撩人的骚味,她眼里原本带着的端庄自持仿佛全部被洗去了。

    司维婉对云霓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语气懒洋洋娇媚媚道:“云霓姐姐,你近来可好。”

    云霓施施然坐下,妧媚道:“一切都好,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寻欢作乐罢了。”

    司维婉低头把玩着手里刚从花园里摘下的粉牡丹,涂满了丹蔻的指甲抚摸着娇艳的花瓣,垂下的眼帘叫人看不清神色。

    云霓只听到她轻轻地问了句:“吴殷勤是你堂弟?”

    云霓脸色一变,她诧异而惊悚地看着她,司维婉抬起头,笑道:“姐姐莫要惊慌,妹妹不过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

    云霓闭上眼,许久不说话,司维婉静静地看着她,手上无意识地把玩着花瓣,她的唇畔挂着一抹甜美的笑,悠哉悠哉,事不关己一般。

    云霓叙往事,佳人无更惨(上)

    云霓终究熬不过她,她关心则乱,好半响,睁开眼,语气尽量平静道:“他的确是我的堂弟,妹妹想问什么尽管问吧,姐姐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维婉点点头,雪白的皓腕从衣袖中露出来,她拿花在皓腕上轻轻擦拭着,好似要将花香借此手法弄到肌肤上一般。

    云霓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司维婉的手腕上青瘀点点,红痕交错,让人一看便知是欢爱后的痕迹。

    司维婉好似一具空心木偶一样,无意识地擦拭着,过了许久,她才轻飘飘道:“姐姐,你知道吗?吴公子一直在找你,他似乎查到你和极乐殿扯上关系了。”

    云霓沉默不语,她长叹一声,轻轻道:“妹妹,是姐姐害了你,若姐姐早些提醒你,你也不至于落入极乐殿的魔爪。”

    司维婉摇摇头,嗤笑一声,幽幽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姐姐无须自责,妹妹与极乐殿的恩怨是早先前就种下的孽因,今日之祸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人生六苦,总要都经历过,才不枉费在世上走一遭。”

    云霓脸色一变,她没料到司维婉居然能如此豁达地说出这样的话,她叹口气,无奈笑道:“姐姐若当年能有妹妹今日一半的豁达,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司维婉想起在锁玉城的茶楼,听那说书先生说过的关于那个吴家姑娘的故事,如果那个故事不是杜撰,那么云霓应该就是那个吴家姑娘故事的原型吧。

    当年,在她身上想来也是发生了许多伤情的事,才会让她心灰意冷下遁入佛门,也才有了她后面的际遇。

    人的一生,总是因为各种阴差阳错,才会导致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待到幡然悔悟,已经是物是人非。

    云霓对她笑道:“妹妹想听姐姐说说往事吗?”

    司维婉点点头。

    你道云泥是何人?云霓像是陷入了回忆,她缓缓神,朱唇轻启,娓娓道来一段封尘在心底多年的往事。

    她原也是官宦之女,出身于绮京一个显赫的世家,其父官拜三品,其母出生绮京八大贵族,她三岁能诗,五岁时便被誉为神童。

    绮京的上流社会都知道她,小时候,每个人见了她都说【此女生得不俗,将来必定不凡】。

    日子一晃,到了她八岁那年,一天,一个云游的道人路过他们家,指着她对她父母说:此女睛圆额削,皮白如雪,日后必失行妇也。

    此后,她为父母所不喜,唯有堂叔和他的小儿子对她一如既往的好。

    她堂叔的小儿子比她小一岁,从小就和她格外亲密,总喜欢跟在她的身后,姐姐长,姐姐短,像条小尾巴。

    她的少女时代因为有了这个可人疼的小堂弟的陪伴,倒也不算遗憾。

    时光悠悠,一转眼到了她十五岁那年,突然就发生了巨变。

    她的表姐过生日,她去她府上贺寿,本以为那一晚来的都只是一众闺阁女子,岂料那晚表姐还宴请了几个外男,其中有一个纨绔,其姐正好是当时最得宠的贵妃。

    她原想着在表姐家应是安全的,便多喝了几杯酒,表姐担心她醉后吐酒,便安排她在客房住下。

    那晚她睡得迷迷糊糊地,在醉梦里失贞于人。

    醒来的时候,房里只有她一人,可聪慧如她,还是发现了事有蹊跷,她又气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