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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气又羞,压低了声音,“你别总叫我那个!” “哪个?”周重宴俊脸上一抹欠揍的笑容,越扩越大,调戏她,“小母马呀。” 气得竺萱拿手肘往身后顶他,就听见周重宴问,他的长指穿过着她的马尾梳理,“好好的为什么闹脾气?” 竺萱咬着唇,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他,“周六英语社,陶学长回来分享大学读英语系的感想,他让我去。” 陶学长。 周重宴素来看不惯这个呆头鹅,读个破英语还能做什么破毛线分享。还让竺萱去,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沙雕安的什么心。 竺萱挣扎,想挣脱周重宴的怀抱,“你放手!待会监控拍到了!公车要来了,我要回家!” 周重宴越想脸越臭,撤开手,“你去你的,我去我的。” 他赌气地接了一句,“我就喜欢摘荔枝。” 听得竺萱瞪了他一眼,转身马尾一甩一甩地走了。 …… 竺萱对周末还要去学校有点怨念,更大的怨念是周重宴从昨天放学到今天都没有一条信息。 臭流氓色骚包! 走进英语社的时候,来的人不少,位置都被占的八九。 竺萱找了一会座位,目光落在第一排靠着椅背英挺的男生身上,旁边放着他的外套。 竺萱在最后一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有意无意眼睛都黏在第一排那个臭男人上。 英语社的社员上台讲解了一下手机静音等等事宜,周重宴伸了个懒腰,左看右看,转头看见了最后一排的竺萱。 他走了过来,在竺萱面前半蹲下来,“嘿!” 竺萱不看他,自顾自把记事本摊开,“不是喜欢摘荔枝吗?” 周重宴一手把她的记事本合上,“我在前面给你占了位置。” 竺萱闹别扭,“不去。” 周重宴伸手去捏她软乎乎的脸颊,“走。不然就在这里亲小母马,猛烈的那种亲亲。” 竺萱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埋怨他,“你就会这个!” 竺萱和周重宴坐到第一排,等了一会陶学长上台了。 周重宴扫了一眼身旁鼓掌的傻妞,还要打开本子做笔记,顿时气得牙痒痒。 手臂占有欲十足地搭在竺萱的椅背上,她又一惊一乍,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呀!有老师的。” 陶学长从台上往下看,正好看见她身旁的男生,高大英俊,霸道地把竺萱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 周重宴笑笑,长指指指大屏幕提醒她,“这页ppt有个学习点,你没记。” 竺萱抬眼,连忙记下来。 不愧是高分考进T大的学长,座谈还是很有干货的。 竺萱低头记得认真,猝不及防就被凑过来的周重宴亲了一口。 她一惊,下意识去看后面的同学,幸好大家都在认真听,她转头瞪周重宴。 周重宴托腮望着竺萱,有了小情绪,“你总让我吃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待会回家,看我干不死你这只不忠贞的小母马。” 竺萱骂了他一句下流,转过头去偷偷抿着嘴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的甜。 ~ 耶嘿! 08伺候<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8伺候<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08伺候 ** 洪菁回家后,收拾了行李,和竺萱搬去了东市。 竺萱在东大学的是师范英语专业,在洪菁死后,她为了多赚些钱,又搬回了南市。 竺萱再见周重宴是在宴会风波后的第三天,雨夜,雨下得很大,她在束南家给他补习后,他送她回家。 束南为了和竺萱多待一会,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撑着伞把她送到家门口。 雨夜的小区路上坑坑洼洼的,小区里没光,竺萱穿着高跟鞋走路得很小心,生怕雨水溅到鞋子上,她走得慢,束南扶着她的一只手,陪她慢慢走。 到了楼道门口,灯物业一直没来修,又黑又暗的夜里,竺萱让束南不用送上楼,他绅士风度满满,“那我看你家亮灯后我再走。” 竺萱正要跟他说不用对她这么好的,一阵强烈的光突然从她的右侧照了过来! 划破了黑夜,照亮了空气里垂直下落的雨丝。 竺萱和束南都被射的猝不及防,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用手挡着眼睛去看。 隔着雨幕和强光,竺萱勉强地望过去,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蛰伏黑暗里。 坐在车里的不是别人,是周重宴,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打量着车前的两个人,紧紧地抿着唇,看不出在想什么。 竺萱有种被抓奸的感觉,而周重宴散发的气场活像个抓奸现场的妒夫。 束南正想抱怨谁这么没素质,大半夜开远光,就看见车里下来的高大男人,气场强大地撑着黑伞步履沉稳地走到竺萱身旁,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听不出情绪,“我们聊聊。” 力气大得竺萱倒抽一口气,挣脱不开。 束南一手隔开抓住竺萱的那只爪子,他动了气,“先生,你要做什么?先松手!” 竺萱仰头看着身旁阴郁不定的周重宴,手被拽着的疼倒是微不足道了,她对束南宽慰地笑了笑,“束南,你先回家吧。我和他有点事要说。” 这男人看起来不好惹,气场冷冽得吓人,束南怕竺萱吃亏,不死心地还要说话。 竺萱冲束南满怀歉意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任周重宴拉着上楼。 竺萱家住七楼,顶楼,冬冷夏不凉,她贪图房租便宜。 方莹可不这么想,都说七上八下,你这是要飞黄腾达呀萱妹。 竺萱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对周重宴说,“有点乱,你别介意。” 周重宴的眼神落在半弯腰找锁眼的竺萱身上,因为弯着腰黑色的一步裙紧贴着翘挺的臀,穿着薄薄的丝袜,高跟鞋勾勒出一双又长又细的美腿。 他的眸色暗了暗。 竺萱家里的客厅没什么东西,一套单调扔掉都没人要的木沙发,一个小小的案台,连电视都没有。 周重宴看了一圈,看着甘之如饴的竺萱,心尖跟被针扎一样,浮上心疼她得不行的感觉。 竺萱看着周重宴没有坐下,通身的贵气和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竺萱暗暗后悔,她应该找个咖啡厅的。 房子简单,一房一厅,一眼就能看到底,周重宴站在客厅里,就能望进她的房间里。 比起空荡荡的客厅,竺萱的房间有人气多,纯色的墙纸,小小的梳妆镜,摆满了化妆品,平常要用的裙子礼服都洗干净熨帖整齐后装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