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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影面带红晕,眼角溢出泪水。 肉棍被壁肉狠绞,再加上她故意低头啃咬舔弄他的乳头,阴茎失控的肿大了一圈。撑的娇影低吟不止,两腿情不自禁的分开。 两人相连处,青筋爆出的肉棍狠操着蠕动的嫩穴,紧窄的圆缝硬是被撑的发白。 已经被肉棍操弄的失魂的娇影被龟头撞进了子宫,哆嗦着低叫着泄出了阴精。 熠洲无意识的向上顶弄,抖动着在娇影的穴中泄出了浓白的精液。 心满意足的娇影也不排出精液,就这样含住他的精液,终于扶着泰熠洲躺回床上,缩在他的怀中入睡。而他腹部的伤口已然消失。 第二十四 过往缘由 < 女士与天同寿(九重流放者)|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四 过往缘由 睡梦中她回到了过去,在她有生之年的记忆里最无瑕纯真幸福的回忆中。在s市的一座老城里,和她的姥姥还有她的狗。 那时她每天只为了不够优异的成绩努力为了少女的心思烦恼,偶尔和朋友出去玩打发时间,带着狗狗散步,回家就陪着姥姥聊聊知心话。 这一切都在姥姥逝去后打破,姥姥外出突然倒在地在病床再也没有醒来,狗也病死。她的母亲早就再嫁没有往来,父亲下落不明。父亲失踪后她和姥姥相依为命,生活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境,梦中所见都是她闻所未闻,但却感同身受的。她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她的前世,伴随梦境的变化,她对一些不干净的地方格外敏感,能看见黑影走过突然消失,听得到奇怪的声音。 她去看了能够解决这方面的人,但是并没有用。那些东西在她还没有将梦境连贯的时候给她带来不好的事情,她体内仿佛有种东西能护她总在最后一刻安然无恙。 娇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就会画符和仪式,对一些根本查不到的东西了如指掌。甚至她发现自己的血与常人不一样,枯萎的草木吸收她的血很快就会复苏再而茁壮生长,她曾试过把几滴血掺在天生病痛缠身的朋友药里,朋友的身体竟很快就康健。 这种发现并不让她感到惊喜,只觉悲哀。因为这种发现她也是在梦中知晓,梦里的“她”因为有被人认为有龙族的血脉,被迫目睹人性的丑恶。 那样好的日子,“她”被锁在祭台上。道貌岸然的人以及“她”的好姐姐,用疯狂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立刻剐下“她”的肉喝她的血。 她站在旁边看着梦中的她眼神从失望到晦暗,仰头望天不理会周围的魔鬼。即使被放了血也没有变化,整个人仿佛脱离了肉体。 那些人严格的把血分成一滴一份,融进珍珠粉里饮进。就因为一句一滴龙血治百病,两滴龙血暴毙而亡的说法。而“她”的肉据说能肉白骨,于是他们准备剜“她”的肉,一刹那风云万变。 天空阴云密布,风平浪静的海面顿时汹涌湍急,将几个站在外边的人直接卷进海里。 众人骇然,几欲逃走却被困在台下。而台上的“她”仰天大笑,束缚“她”的铁链瞬间断裂。 已经饮过“她”的血的人突然面色铁青紧紧捏着自己的脖子,挣扎不过多久就七窍流血倒地死去。 娇影看着“她”如同玩弄蝼蚁一般将那些人整的半死不活,最后将人丢进了饿鬼道。 即使是血有奇效,也是建立在自愿无意的前提,反之剧毒。 她的性格随着梦境的重现,变得越发阴晴不定,同情怜悯逐渐消亡。 而完全恢复记忆则是在知晓害死父亲凶手的身份当天,行驶过程中左边一辆轿车突然失灵直撞她所在的出租车,随着血液流失,所有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般重现,新的能量重新注入她频临枯竭的身体,不可思议的能量在她体内游走,被压制感陡然消散。 从那时起,她就不是娇影,而是与天同寿的祖,非人非神非仙亦非妖魔。 一位因为沉睡从未被记载的祖,因为无趣自个儿安排轮回转世。 她每一世都没活过30,只因为二十岁前就会想起过去,之后就开始破封印。肉体凡胎承载不住这种能量,很快就会衰竭。 放肆如斯,死前也不忘捎带上历世时的男人。即使只睡一次,再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染指,为保证所有权宁愿让他魂飞魄散。 泰熠洲于她,喜欢远比不上占有欲的强势。 第二十五 清醒,坦白。 < 女士与天同寿(九重流放者)|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五 清醒,坦白。 泰熠洲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仅存的意识足够他感受到两人交合的快感。他一夜都在半梦半醒中挣扎,待他终于突破这种困境,天光大亮。 心上人窝在他怀里,低头看去竟发觉他腹部的枪伤不复存在。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假如他不是醒在陌生的环境。 他心底一直有娇影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占有欲很强的了解,更明白娇影对他的位置多半搁在他是她的所有物,发泄性欲的对象上。 能怎么办呢,他对娇影何尝不是病态的感情。在知道她理所当然的接受阿崇的事出卖他的行踪后依旧恨不起来,只觉得害怕。害怕娇影和他在无法保持表面的平等,过去众人眼里理所当然的情侣未来的夫妻关系。 他们无法回到过去,这是赤裸裸摆在眼前的事实。 苦涩一笑,忍下心口的传来的疼痛。缠绵悱恻的拥住她,与她贴面亲吻。 如果一定要有人负心人,那就他来背负好了。他会带着回忆隐姓埋名独自熬到白首,与她魂梦与共。 怀揣满腔的悲情正要悄悄坐起离去,不料袖子被原在熟睡的人攥住。吃惊回过头发现娇影凛冽的盯着他。 “你想走,回你的滕泰门还是隐姓埋名娶妻生子度过余生?”她此刻语气已然阴戾。 “我…或许我走了我们之间才会好过些。我不会有别人,宝儿,我只爱你不论什么情况都不会有别人。”泰熠洲不愿意叫她误会这种事。 “如果是为了泄密这种事,那你大可不必一副痴情种样灰溜溜的走。因为我压根不后悔,这件事是我做的最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