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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进去,有些嫉妒那些男人! 她软绵绵的躺着,根本没有力气拒绝,手被制住,腿大开着,医钵的肉棒比之前更粗更长了,看着那坚挺的肉棒,她的淫水流的更畅快了。“娼妇!水都流了一床!这就给你!”将女皇的一条腿抬至肩膀上,对着馋的流水的穴就喂了进去。 “唔!!!”女皇一下子绷直了脚尖,太涨了,感觉满满的,“唔~真是个娼妇,干死你!”扛着小腿就开始剧烈的抽插,小穴被肉棒搅得“噗嗤噗嗤”的响,在空旷的寝室里淫乱极了。 她抬起臀部,主动迎合他粗暴的抽插,肉棒穿过层层阻挠的肉壁直接顶向软软的子宫口,看着女皇失神的性感喘息,让他的肉棒又肿了一圈,“娼妇!让你离不开我的肉棒,真想让你套在肉棒上,永远不分开。” “唔……唔~~”他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没有任何技巧和花样,只是一次比一比深入,直到子宫深处,还想往里捅,她承受不住的想要往后退,刚挪出一点,就又被拉了回去,肉棒捅得更深了。 “想走?我要把你干死在床上,看你怎么离开我,荡妇!”又是一顿又狠又重的抽插,终于,他大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液体流入她的子宫,烫得她甬道有些发痛。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不到几分钟,体内的肉棒又一次膨胀了起来,将甬道填的满满当当。女皇也不知到他到底射了几次,最后肚子被精液撑得有些疼了,也昏了过去。 45 医钵持续黑化 女皇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腿酸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肚子也有一种被打开的胀痛,昨天他真的是过分了,她想起来,发现绳子将她的手脚分开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下身还有已经快干了的精渍。 她凌乱了,感觉有可能是在做梦,没醒吧。罪魁祸首来了,衣冠楚楚的,第一次感觉那个阳光明媚的笑脸有些阴森。“姐姐,这样你就动不了吧,也就不能离开我了……”他痴迷的扫过被自己印上痕迹的身体,一寸一寸…… “你快放开我,别闹了!”他压迫性的将女皇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凑近红唇,去摩挲,又伸出舌头在动脉舔来舔去,女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唔~好香,好想把姐姐一点一点吃进肚子里,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他近乎变态的告白像诉说喃喃爱语一样。 “那……那个……我我……我不走,你……你放开……我。”看着女皇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更刺激了他的凛辱欲望,手指直接插进了红肿的小穴,从里面抠出了一大坨精液,精液已经有些干了,看起来很粘稠。“可不能浪费啊,姐姐~给你护肤用~”恶劣的将甬道里的精液抠了出来都抹在了女皇白花花的奶子上。 “咿呀~~唔……不要再抠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总会磨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她想并拢腿,却忘了腿被绑住了。“嗯……唔~啊!!”“姐姐真是淫~荡~喷了我一手的淫水。”女皇闭上眼睛,身体还因为刚刚的激情而轻颤,无法平息。 “姐姐快看~你的小嘴正在吃我的肉棒!唔~好饥渴的小嘴~”她感觉自己被一点点充实,却不敢看这淫乱的场景。“嗯啊!唔……”肉棒突然发力,直直顶入子宫,肉壁排斥着巨大的入侵者挤压着。 “啊……啊……嗯~~”坚硬的肉棒高高仰着头,开始厚重的在她肉穴里冲杀,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要把两个肉袋也一同挤进去。 医钵看着女皇原本细小的肉缝儿被自己撑的合不拢了,小腹一紧,挺着被淫水沾湿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这边是满园春色,而摄政王这边却是笼罩着黑气。“废物!要你要你们何用!”竟然在皇宫里把皇帝劫走,这帮侍卫太无能了。“想在是用人之际,先留你们一条小命,还不退下。”丞相意外的很沉得住气,摄政王已经心乱了,他可不能乱。 “肯定是那个太子!我听说进H国的关口出了点乱,一定是那个时候!”摄政王气愤不已,平时的冷静都被狗吃了。“前些日子,祁放来信说H国来犯,恐怕是那个家伙蓄谋已久。”丞相稳住心神,分析道“太子心系女皇,不会对女皇有威胁,只怕H国的皇帝要是知道女皇在他的境内……后果不堪设想。” “你先冷静下来,我们想想办法。”眼看摄政王不理智了,丞相劝他,毕竟现在只能他们一起想办法。摄政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差点捏碎了桌角:“先不要告诉祁放,别让他分心。” 这一点丞相也很赞成,“你在那边的探子要动用起来了。”摄政王默认了。 丞相看着碎的酥酥的桌子叹气,这还算好的,刚知道女皇失踪的时候,摄政王不知道拍碎了几棵百年大树,手都血淋淋也不知道疼,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他的冷气压下,宫女们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碍了摄政王的眼。 他也担心的不行,可眼下摄政王这幅样子,女皇失踪了,总要有个主持大局的人啊!希望那边的太子能懂点事,将女皇完好无损的送回来!否则……别怪他血染H国! 46 失忆女皇找回记忆 边关氛围异常紧张,H国军队在他的对面扎营扎寨虽按兵不动却虎视眈眈,将军在这边有种不祥的预感,丞相来信却说宫中无恙,他只好放下心中的不安,打起精神。 H国 女皇一整天都被囚禁在屋子里,被医钵啪啪啪,肉穴已经火辣辣的疼了,她泪眼朦胧的求饶,却换来了更激烈的性爱,嗓子都哑了,眼睛也哭肿了,又一次昏了。 梦中她好像坐在一条小船上,顺着河流漂泊,又是又会出现惊涛骇浪,让她惊慌却又逃不掉,温热的水溅了她一身,又开始继续逃亡…… “怎么回事!”太医跪在地上哆嗦着,他可清楚这位太子爷的手段,“回太子,这位姑娘是……房事过多,脱水了,而且……过度劳累导致了发烧,还引起了旧疾。”这位爷也真够心狠手辣的,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给糟成这样。 “我问你能不能治!”他直接摔了个杯子,“只要降下温就好,微臣试试……”他刚说完就被一脚踹翻在地上,“让你试试?来人!拖下去!”他捂着火辣辣的胸口,不停的磕头求饶:“太子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父皇……父皇!皇兄!!不要!!”她红的不正常的脸和紧皱的眉,让医钵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