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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要给她擦裙子上的污渍。徐遇晚往后退了一步,又被他伸手拉回来。 江沉低着头时候的样子徐遇晚其实看了很多,以往也是这样,只要徐遇晚惹了事,不管大的小的,大到徐遇晚和班上对学生人格侮辱的班主任打架,小到弄洒了一杯水,江沉都会一言不发地帮她解决好,且江沉十分偏心,每回肯定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徐遇晚看着他习惯性地为自己打理好一切,想到以前,鼻子有些发酸。但酸的原因好像也不仅仅是以前。 最后徐遇晚还是拒绝了江沉,往后撤了一大步,把椅子都推开。 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徐遇晚垂着眼睛说:“谢谢哥哥,我去洗个澡。” - 爸爸公司临时有事先走了,徐遇晚也没想过他能在家陪自己多久,他能抽空回来她已经很高兴了。 徐遇晚以前特别喜欢去江沉房间的浴室里洗澡,因为洗完澡就可以直接赖在江沉的床上了,很省事。这次也是,下意识就往江沉的房间里钻。 结果走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她不想了。 于是又抱着衣服撤出去。 被江沉堵了。 江沉比徐遇晚高一个头,即使瘦,也能毫不费力地将她圈在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徐遇晚后背刚抵上他的胸口,身体就僵硬了。 而江沉那标志性的冷淡语气就响在她耳边。 “不进去么。” 徐遇晚的心口还是颤了一下,酸酸涩涩好像有爪子挠了一下,细微的疼。 她垂着眼皮,轻声说:“我回自己房间……” 话未完便被搂住腰,江沉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在她仲怔的视线里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他房间的浴室走。从徐遇晚的角度看,刚好可以看见他流畅冷淡的下颌线,眼睛里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平视前方的时候就像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看着她的时候也是。 一直到江沉将她放到浴室的洗漱台上,又替她放好了热水,徐遇晚才像是找回了语言功能一样,她说:“江沉,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声音很轻。 好像很脆弱,也很疲惫。 因为呀,她是真的看不懂他。 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因为宠,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 她低着头:“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而江沉直接走过来替她脱掉衣服:“帮你洗澡。” - 水温刚好,不冷不热,泡在里面非常舒服。 水压漫上胸口,将呼吸微微压制住,有些不好呼吸。 江沉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在帮徐遇晚洗澡。 将沐浴液倒进浴缸,等水里满是泡泡之后便挽起袖子,先是帮徐遇晚擦背,手指微凉,沾到水之后立刻变得温暖。贴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有种异样的酥麻。 从肩背的蝴蝶骨扫到尾椎,手指上仿佛有跳跃的精灵,温柔而灵动。 然后是前胸。 锁骨处开始,指尖沿着水汽蔓延的地方慢慢往下走,慢慢触及到她的胸部,以及蜜桃上的挺立奶头。 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徐遇晚便立刻敏感地哼了一声,反应有些大:“你干什么?” 但江沉还是无所起伏,手指很自然地擦过她的双乳,沿着小腹一路往下滑,声音平静地接口道:“帮你洗澡。” 徐遇晚刚想说算了我自己来时,江沉的手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徐遇晚敏感,被碰到花唇后立刻哼叫了一声。 一双美目里立刻溢起水光。 徐遇晚有点恼怒:“江沉!” 江沉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手也没从她的花唇上挪开,只是目光扫过她藏于泡沫之下的双乳,似是而非地道:“好像变大了。” 徐遇晚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江沉这句话,打的她措手不及。 好像,变大了…… 他只摸了一下,便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她的身体,他最熟悉不过。 她的花穴他进入过,她的敏感点被他操弄过,双乳他抚摸揉捏过,唇他吻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都曾占有过,都曾属于他。 徐遇晚贯来娇气,思及此眼睛便立刻红了。她觉得江沉是真的很坏,明明她都已经打算放弃了,又在这种时候来撩拨自己。 不是不喜欢自己不爱自己么。 徐遇晚想了想就觉得委屈,眼泪蓄在眼睛里,蓄了满眼,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半晌,才别过脸道:“你出去吧,我可以自己洗。” 但江沉这次没有听她的,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穴里。 紧致温热一瞬间咬住他的手指,徐遇晚骤然“啊”了一声。 喘着气,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沉:“哥,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江沉的手指便在她的甬道内轻轻勾起,剐蹭她的软壁。 徐遇晚被刺激到,手指下意识收拢浴缸壁,闭上眼咬住嘴唇抵抗呻吟。腿也下意识夹起,将江沉的手无意识地紧紧夹在了阴穴里。 大约是她的反应有些大,江沉很快从她的肉穴里抽了出来,垂了下眼皮,才面无表情,毫无情绪地说:“检查。” 徐遇晚还没来得及问他检查什么。 他已经将她抱出浴缸放到花洒下,热水源源不断流下来,一团热气里,徐遇晚听到江沉说:“比之前更紧。” 徐遇晚怔了一下。 毫无起伏的,像是一段空洞的念白,比树上的蝉鸣还要无聊至极。音质那么冷,可是说着这么色情的话,便让人觉得,他的的冷都是假的。 哪怕她吃过亏,哪怕曾经都是她一厢情愿。 - 徐遇晚洗澡的时候放在外面的手机一直响。 徐遇晚在浴室和江沉相顾无言,沉默着将来电铃声听得一清二楚,大约也是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徐遇晚让江沉出去帮自己接电话。 江沉看了她许久,久到铃声停下又响起,他才起身,淡淡地嗯了声。 来电显示上是一个未知地点的陌生号码,刚按下接听,对面便传出来一个阳光又邪气的男声:“哟,宝贝,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跑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呢。” 江沉瞳孔瞬间凝聚了一下。 整个房间的气压都忽然变得很低。 室外依然是一片艳阳,树叶打着卷儿耷拉在树梢,空气的每一寸都是慵懒。 半晌,江沉忽然冷笑了一下,声音像是灌了冰:“你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