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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被反绑在椅子上的。 大概是因为绑的太久,手臂和手腕都在发疼。 嘴巴也已经被胶布封上。 这是……怎么回事…… 徐遇晚抬眼扫视四周环境,一个昏暗的小房间,堆满了许多纸盒子,应该是一个小型仓库。 她被绑在椅子上,但身边没有人。 徐遇晚反应过来。 她被绑架了。 越慌越容易失去理智和判断力,徐遇晚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分析当前的局势。 首先,谁会绑架她? 她出来赴乐可的约,会被什么人盯上?且还是在江沉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茶座绑架她。 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有谁会冒着这样的危险对她做这样的事? 徐遇晚想到这里,忽然瞪大双眼。 与此同时,背后的仓库大门猛地被打开。 徐遇晚侧过头等那人走近。 抬头同他对视。 果然,是苏恪。 若说她最近得罪了谁,那就只有这个苏恪了。 苏恪脸上还是那副张扬又痞气的标志性笑容,眼角和嘴角的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大概是被人揍得。脏辫拆掉了,唇上钉了枚唇钉,让他脸变得更加嚣张。 他看到徐遇晚醒了,坏笑着挑了一下眉:“哟,醒了呀,小姐姐,还记得我吗?” 徐遇晚她当然记得。 她嘴被封住了,无法说话,只能哼唧两声怒视她。 苏恪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T裇儿,走路的时候下摆会被风吹的鼓起。他笑呵呵地靠近徐遇晚,啧啧啧地摇着头,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别哼,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特别像在叫床,哥哥我可硬半天了,恨不得立刻干死你。” 徐遇晚顿时瞠大眼睛,眼里的怒火也转为惊恐。 苏恪便吊儿郎当地揉捏她的耳朵,玩弄她的耳垂,被徐遇晚躲了两三下也不放弃,转而低头靠近她的耳朵去咬。 徐遇晚大惊,嗯嗯嗯叫着大力挣扎起来。 她是觉得恶心,她的身体若是被江沉之外的男人碰了,不如扔掉。 苏恪被她躲开,又捏着她的脖子把她给摁住,眼光带了点狠地看着她:“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能被哥哥我干是你的福气。” 徐遇晚一双眼睛都红了,蹭动椅子狠狠撞开他。 苏恪被她的反抗彻底惹恼,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徐遇晚的头被扇的偏到一旁,脸立刻肿了起来。 苏恪似乎是火了,捏着她的下巴凶恶地说:“婊子,你最好给老子听话点,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徐遇晚怒视他,狠狠甩头让开他的手。 苏恪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又笑起来,恢复那副张扬邪佞的模样,站直了身体,说:“配合点不好吗小姐姐,你知道的,我对你很感兴趣,我苏恪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们时间不多,你身边跟着人,找到我们是迟早的事,把握时间不好吗?” 徐遇晚冷笑。 苏恪便又重新靠近她,弯腰眯起眼睛笑出满脸的灿烂阳光:“你看看我脸上的伤,都是被你身边看着你的男人打的呢,你说,你整天跟着这样一个变态的男的,不压抑吗?走到哪身边都有他监控,不觉得很不自由吗?干脆踹了他,和我玩点刺激的吧。” 徐遇晚因为他的话怔了一下,眼中失了片刻神。 苏恪便撕开封住她嘴的胶带,靠近她想要吻她的样子。徐遇晚猛地往后仰,回过神来满脸厌恶和恶心:“滚!神经病你怎么没被打死!” 你怎么还没死。 苏恪靠近她的嘴唇停住,因为这句话笑容重新垮下来。手在身侧紧握成了拳。 两秒钟后,苏恪又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徐遇晚的嘴角开始滴血。 “贱女人。”苏恪像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一样,扼住她的脖子用力到几乎掐死她。暴戾一瞬间上了头他的一双眼睛都红起来。 “装什么贞洁烈妇,你他妈早就被干过了吧,你下面那张骚逼早就被操烂了吧。你以为我愿意干你吗,不要给脸他妈不要脸你这个贱货。” “我的东西你居然也敢给别人操你知不知道你的骚屄是我的,只能被我操烂知道吗!” 他的话颠三倒四,没有一句是能衔接的上的。徐遇晚被掐着脖子一点,肺部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了一样,大脑好像正在被抽干一样眩晕,徐遇晚拼命在他手底下挣扎,却怎么样都挣扎不开,仰着脸几乎失去知觉。 下一秒苏恪的手又骤然松了,就在徐遇晚重获氧气的一瞬间,苏恪忽然又是一耳光甩了过来,徐遇晚直接被打到吐血,喊都喊不出来,只有眼泪糊了一脸。 但苏恪并没有停止,他狂躁地拽着徐遇晚的衣领癫狂一样地吼道:“让我去死?啊?” 说完抬腿便是一脚,狠狠踹到徐遇晚的肚子上,将她踹飞了老远,仓库里的箱子垮下来全部砸到她的身上。 徐遇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肚子疼的几乎没有知觉,她是真的疼的出不了声,只有生理盐水不断从眼睛里淌出来,和着血液染红了她的白T。 好疼,五脏六肺全部搅碎一样的疼。 徐遇晚痛苦地扭曲了脸。 苏恪又过来揪住她的衣服,恶狠狠地开始撕她的眼睛。 徐遇晚疼得看不清他的脸,可还是感觉到,他已近乎神志不清。 布料在癫狂的苏恪手里脆弱的不堪一击,几下便被他撕成碎片从绳子里扯出来,裤子也被他扒的差不多了,苏恪手直接捏住她被内衣覆盖住的雪白的奶子。 她根本没力气挣扎,只能哭出声来。 感到生理性地恶心,被他摸一下都恨不得去死一样的恶心。 她流着泪轻微挣扎,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滚。 滚。 滚。 如果,她的身子真的被弄脏了,她一定去死。 苏恪感觉到她的挣扎,抬手又是一耳光。 徐遇晚便被打的动弹不得了。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绝望过。比起她得不到江沉的爱,这才是更绝望的。 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已经死去。 只要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恨不得去死。 她宁愿去死! 徐遇晚呜呜哇哇地哭了出来。 眼见着苏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