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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庭握拳按在唇前,强压下控制不住上翘的嘴角。 秦砚正等着第二次发难。 他现在怀疑,傅岳庭买下这款游戏,和昂贵的配套设备,还特意使用了以他为原型的建模,说不定就是为了在私下里泄愤。 难道“死对头”的传言是真的? 可是,以傅岳庭、傅氏集团的实力,完全没必要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叮——” 忽然响起的清脆闹铃声打断了秦砚的思绪。 他预料中的第二次发难也没有来。 傅岳庭只抬头看了看时间。 秦砚也看到了投影右上角的数字。 八点钟整。 应该是接下来有什么事务要处理,傅岳庭眉心微蹙。 在他周围萦绕的轻松顿时一扫而空。 记起还穿着浴袍,他转身走向游戏正对面的床前。 然后。 扯开浴袍的衣带,露出裸露的—— 全身。 秦砚面色微僵。 傅岳庭径自换了衣服,期间无意回眸一眼,却发现原本正对着这个方向的人物投影,此刻背对着他。 他于是收回伸向上衣的手,回到秦砚身旁。 “你可以自主活动?” 秦砚注意到他的关键部位已经遮挡得符合晋江需求,只是仍然裸着上半身。 尽管对方身材好得赏心悦目,可这种窥探到旁人隐私的不自在感,让秦砚还是很快移开了目光:“对。” 傅岳庭四处看了看:“所以,你是打算做什么?” 秦砚什么也没打算做。 但傅岳庭问起,他随口说:“出去除草。” 这是系统发布的基础任务之一。 毕竟院子里杂草丛生,很不美观。 傅岳庭自然以为他是被系统运行的程序推动,没觉得意外,反而顺势切换了院子外的场景,根据新手指引简单操作,帮他完成了这项任务。 一键除草后,一个半透明信息框立刻跳了出来。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奖励已发送至邮箱,请注意查收~” 投影右侧,一个信封模样的图标慢慢浮现。 在傅岳庭点开图标,信件的时候,秦砚转脸看向周围。 现实里的他好歹还有一套电梯房住宅。 虚拟中的他家徒四壁。 屋里连寥寥几件家具都是破烂的,非常寒酸,到了屋外也是一样。 翻新过土地后,被一圈栅栏围着的院子露出全貌。 不过,除了一只系统赠送的母鸡外,院子里一无所有,光秃秃的土地连成片,一眼可以望见被迷雾笼罩的深处。 院落外还没解锁,游戏视角只能在这个“家”里展开。 不过也足够大了。 刚才转过身,秦砚才发现游戏设备不仅安装在傅岳庭的卧室,而是占据了和卧室连通的一整个房间。 房间如今已经被搬空,看不出之前的用处,取而代之的,是三张定制的大尺寸投影幕布,从天花板洒下,完美贴合三面墙壁,方便傅岳庭从上面看到投影以外的游戏延伸画面。 毫无疑问。 大手笔。 没想到傅岳庭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端玩家。 秦砚不由看向傅岳庭。 后者刚读完一封信,正研究任务奖励。 奖励是一件家具,和几个不同的碎片。 碎片有布料,铁块,木头等,用于玩家制造。 制造的具体玩法有待摸索,但系统奖励的家具是成品,可以直接取出来。 傅岳庭也已经点击家具,把它拖进了角落置放。 秦砚认出了它。 这是一台。 缝纫机。 秦砚:“……” 这种鸡肋。 不如不送。 傅岳庭却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它,忽然说:“也对,应该给你换一套衣服。” 秦砚目前身上的装备—— 白色t恤。 黑色长裤。 白黑相间豆豆鞋。 秦砚低头看着这双豆豆鞋。 这是他这辈子不曾尝试的极限款式。 今天,游戏的设计让他意识到,不尝试是对的。 这也是官方的小心机。 恋人穿得这么丑? 你看得下去吗?? 被缝纫机提醒之后,傅岳庭就对游戏人物的外观很不满意。 但正当他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卧室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先生,客人到了。” 傅岳庭又皱了皱眉头,语气透出淡淡被打扰的不耐:“让他在书房等我。” “好的。” 话落,门外没了动静。 傅岳庭转脸看向秦砚,带着意犹未尽的无奈:“看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 有客人来访,当然不能沉迷游戏。 秦砚不禁担心,如果游戏关闭,那他是被困在这里,还是—— 他的担忧还没彻底成型,就看到傅岳庭已经调出退出游戏的界面。 很快,一阵熟悉的困意涌上脑海。 不知道过去多久。 秦砚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又变成熟悉的天花板。 来电铃声还在响。 卧室窗外洒下的晨光铺了满床。 天亮了? 秦砚抬手按了按眉心,从床头柜取过手机。 来电人是宋景明。 电话刚接起,听筒里的声音迫不及待冲了出来:“你可算接电话了!你去哪儿了?会都要开了,你人呢?” 秦砚抬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五十八分。 他猛地翻身坐起! “辛曼说一早就没见到你,怎么回事,路上出事了?还是你突然有急事……老秦?你倒是说句话啊!” 秦砚回过神,道:“我没事。会议推迟半小时,我马上到。” 听他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宋景明只好把满肚子的疑问憋了回去:“行吧,等你到了再说。” 通话结束。 秦砚握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抬眸看向摆在床边的这套外接骨骼。 他微捻已经没有半分异常的指尖,眸光沉沉。 既然他平安无事地醒过来。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一场梦? 第3章 说好的梦呢? 半小时后还有个会要开,秦砚压下思绪,简单洗漱,就开车去了公司。 因为住处离得很近,到停车场的时候,他抬腕看表,时间才过去二十三分钟。 进电梯后,到一楼停了一次。 等候多时的辛曼带着一众人涌进来,挨个汇报起工作。 等到其余人再挨个离开,辛曼才把手里的文件递给秦砚。 秦砚接过刚翻两页。 辛曼忍不住问:“秦总,您今天的行程有哪里需要改动吗?” 秦砚没有抬头:“嗯?” 辛曼的八卦之心被牢牢锁住,挠肝挠肺,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