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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眨,又往里填进真金白银,不由想起了昨天辛曼说过的话。 ‘有很大一部分玩家,他们是把恋人当成儿子女儿在养。’ 难道傅岳庭就是这种心态? 不仅拿这个游戏解压。 还把他当成儿子养? 秦砚心情复杂。 傅岳庭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猜透。 他正想着,傅岳庭又在商城里买了其他几套衣服。 无一例外,全是西装。 秦砚人在游戏中。 不得不低头。 傅岳庭买一套,他就试一套。 他试一套,傅岳庭就问一遍:“怎么样?” 问到第四套,秦砚叫停:“够了,不用再买了。” 傅岳庭还意犹未尽:“我们才试到第四页。” 只是四页,就买了五套衣服,总价已经超过了一万。 傅岳庭突如其来的购买欲望似乎根本不受到金额限制。 秦砚说:“可以留着以后再试。” 傅岳庭想了想,打开背包:“那你从这里面挑一套。” 秦砚随手指了一件:“就它吧。” 傅岳庭帮他换装完毕,才回到临时搬进来的餐桌前。 秦砚没有看别人吃饭的爱好。 见傅岳庭坐下后就解锁了手机,但没有退出游戏的打算,就准备在游戏里随便找点什么事做,打发时间。 可傅岳庭的声音在下一秒传来:“你最近在忙什么?” 又是这句话? 秦砚回眸就对上傅岳庭的视线。 想到上次得到的回应,他这次只说:“什么都没做。” 傅岳庭等了等,却久久没有等来第二句。 他握着餐刀的手紧了紧,又垂眸去看手机,扫过一眼,又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以秦砚的角度,看不到室外。 不过现在已经入夜,傅岳庭可能指的是夜色。 虽然这句话毫无营业,但根据游戏有问必答的设置,秦砚说:“天气预报说最近一周都是多云天气。” 话落,室内又安静下来。 傅岳庭再低头看一眼手机。 他这次看得时间稍久,似乎在里面分辨挑选。 秦砚以为他收到工作信息,于是又转过身—— “你喜欢猫狗吗?” “猫狗?” 秦砚想了想,“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说完,他看向傅岳庭。 后者好像并不关注问题的答案,表情不变,只点了点头。 秦砚反问一句:“你喜欢这些?” 傅岳庭不假思索:“不喜欢。” 秦砚:“……” 所以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傅岳庭又问:“你养过宠物吗?” 秦砚说:“没有。” 诡异的安静再次在室内蔓延。 为了让气氛不至于变得尴尬,秦砚又反问:“你养过宠物?” 傅岳庭依旧不假思索:“没有。” 秦砚:“…………” 傅岳庭今天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然而傅岳庭没有解释的意思,只看着他,等他说下一句。 秦砚于是继续对方的闲聊模式:“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闻言,傅岳庭送到嘴边的一片肉停在半空。 他敛眸片刻,放下刀叉,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润喉,又拿餐巾按了按唇角,起身走到秦砚身前。 他轻声说:“不太好。” 但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逗留,转而说,“你今天吃过饭了吗?” 听傅岳庭说起“不太好”三个字,秦砚才意识到,傅老爷子出事,傅宅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太安生。 他今天的异常就是因为这件事? “秦砚?” 秦砚抽回思绪,转脸看他:“我不需要吃饭。” 视线突然相对。 傅岳庭负在身后的手松紧一次:“你……” 秦砚等着他的后文。 被这样注视,傅岳庭忍不住移开视线:“别看着我。” 你别看着我? 尽管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秦砚还是尊重傅岳庭的意愿,转过了身。 眼前只剩熟悉的侧脸,傅岳庭松开的五指又缓缓收紧。 他也转过身,才说:“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秦砚理解。 毕竟傅氏家大业大,傅家也盘根错节,傅岳庭烦心事太多,来找最不会暴露秘密的虚拟人物聊天,再合适不过。 秉着顾客是上帝的服务宗旨。 他耐心地问:“你想聊什么?” 第9章 他的性格应该没有那么糟。…… 秦砚在游戏里和傅岳庭聊了很久。 他们只聊了一些家常。 普普通通,毫无营养。 可任何事一旦和傅岳庭有了牵扯,就说明它本身没有这么普通。 但直到退出游戏,秦砚还没找出傅岳庭聊的这些话题究竟有什么意义,眼前就已经昏暗一片。 第二天,他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中醒来。 感觉到身上的异样,秦砚还没睁眼,就一把扣住来人的手腕。 对方惊呼一声:“秦总!” 是辛曼的声音。 秦砚松了力道,坐直后才发现身上的薄被。 见他已经醒来,辛曼讪讪又把它抱回怀里:“抱歉,秦总,刚才我看您睡得正熟……” 实际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老板睡着的样子。 知道老板睡一觉有多么难得,她又懊恼:“秦总,您是不是刚睡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您休息的。” 秦砚道:“几点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低沉得磨人。 辛曼站在一旁,听得心头一麻,赶紧退开一步:“九点零五分。” 秦砚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听到时间,他抬手按了按额角。 这一觉分明又睡了整整一夜,怎么反而觉得大脑昏沉。 在沙发上躺了一夜,他后背僵得泛酸,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起身后索性脱了外套,准备去套间小休息室洗漱。 可刚把外套扔给辛曼。 他身上一冷,鼻腔忽然发痒—— 辛曼愣愣看着向来钢浇铁铸般的老板,竟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把手里的外套放下,忙快步从桌上取了纸巾盒回来,递到秦砚面前:“我这就联系医生!” 秦砚微抬手拦住她,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我只是有些发烧。” 辛曼立刻改口:“我马上安排人下去买药!” 不怪她这么紧张。 这么多年来,除了失眠导致的偏头疼,秦砚连最容易染上的感冒都没得过。 今天还是第一次。 辛曼出去忙前忙后。 等秦砚洗漱出来吃了药,她又问:“秦总,您感觉怎么样?今天的行程要不要取消?” 见她一副准备迎接大战的模样,秦砚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