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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头发,大眼睛,漂亮的花裙子,加上一根星形魔法棒,走到哪都会发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遗忘了想象,而今晚,面前的花园和迎面走来的人与记忆深处的画面慢慢重合。 月光下,棠宁穿着淡色长裙,裙外披了一件短斗篷,斗篷的领子滚了一圈毛,衬得她的脸小而柔软。 她走得很慢,所到之处似乎亮了起来,周遭的花有没有盛开变得不重要,他的目光只被她吸引,连心跳都和她的脚步同步。 他默数她的步数,直到她来到他面前,隔着低矮的栅栏。 她在栅栏里面,俞陵等了几秒,发现她似乎不愿意跨出来,冷着张脸站着,也不说话。他有些日子没见她笑了,至少在他面前她没笑过,他推断她十有八九还在生气。 “到小区里走走?”俞陵的询问里带了些小心翼翼的味道,说完俯身打开栅栏的门,棠宁这才走出来,昂着脑袋,有些高傲。 两人迎着月光走,没有牵手,因为棠宁把手藏在斗篷里,俞陵观察了很久,无处下手。可他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喜欢牵手,一放学就示意他。 “棠宁,你冷吗?”俞陵憋了很久,憋出一句话。 棠宁的回答直截了当:“不冷。” 牵手失败。 她没听懂他的暗示。 看来得明说。 “要牵手吗?”俞陵把手递上去,又被冷酷的语句打回——“不牵。” 俞陵摸摸鼻子,不再勉强。 其实糖糖是故意的,她今晚根本不打算和俞陵和好,任何糖衣炮弹都没用。出门前她就给自己定了“三不”原则:不主动说话,不牵手,不笑。换言之,俞陵无论绞尽脑汁想什么哄人的招数,她心里开心,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沉默,又是沉默,俞陵艰难地想着话题,两条腿跟着棠宁。豹族小区是糖糖的地盘,两人看似漫无目的地,其实每到一个路口,做决定的都是糖糖。 她带俞陵绕了一圈,回到家门口,期间俞陵只说了五句话,每一句都被她的回答堵死,再没有进行下去的可能。 要解放了,站在家门口,糖糖打破自己的原则,开口说:“好了,你回去吧。” 俞陵还没反应过来,这里的别墅长得太过相似,又是晚上,什么都看不清,他正想问棠宁寒假作业做完了没有,快开学了。 他还不想离开。 糖糖看出俞陵眼里的渴求,可她一点也不心软。不知道为什么,工作了两天,她的心境好像变了,又或许是小舅舅的话在应验,俞陵回头找她,她更有底气了。 她不急着和好。 不,应该不是和好,他们分手了,这算重新开始,要按步骤来。这一次,她不打算倒追。 不等俞陵先走,糖糖转身就往栅栏里去,俞陵一急,伸手勾住糖糖的腰。 “等等,等一会儿。” 他把棠宁搂到怀里,两只手牢牢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糖糖的手终于因为惊讶滑了出来,压在俞陵的胸口。噗通噗通,她感受到他的心跳,不是很稳,其实她的也一样。冷淡的俞陵,什么时候这么粘人过。 “放开啊。”糖糖的声线不知不觉柔了下来。她躲在俞陵肩上笑,他看不到。 俞陵也把脑袋放在棠宁肩上,毛绒绒的领子蹭在他脸上,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说:“等一分钟,一分钟就好。”然后他傻傻地开始计数。 一分钟到,他真的放开了。 单纯到糖糖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他亲上来,她也是接受的,可是他只是抱她。 “我走了。”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俞陵“嗯”了一声,好像一分钟的抚慰真的够了,他目送棠宁回家。 糖糖真的走了,走一步顿一步,想回头又不能回头。她真心喜欢俞陵刚刚搂上来的感觉,有种出其不意的霸道。 他舍不得她啊。 俞陵到家还给糖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他到了。 糖糖握着手机笑,小舅舅的电话正好打过来,她咳了咳,换了个声调,“哟,大忙人终于有空回我电话了。” “糖糖,”西辞笑道,“怎么样,和好了没?” 说到这个糖糖就火大! “和好个鬼!你拆台了,我怎么和好?!你坑我是不是!” “我怎么会坑自己人。”西辞揉了揉睛明穴,他刚上任,事情太多,这回儿还在办公室。“你说我要是不替你说出真相,你拉得下脸去说?” “哼!” “哼什么,你心知肚明,那木头回头找你了吧?他一定觉得你很爱他,都拉舅舅演戏了,就为了刺激他。当然我们本来就是这样设计的,现在把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仔细一想,心头能不热?” 糖糖太佩服小舅舅了,不光说得她哑口无言,对比俞陵这两晚的表现,还真有点热情的意思。 “反正你们没和好就好,主动权还在你手上,后面你要怎么做我不替你想,善意提醒你一句,不要头脑发热就陷进去,我们要的是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 糖糖对着黑暗想,不要头脑发热,那她今晚的冷淡策略就是对的。是不是该拖上一拖?俞陵不是那种三分钟热度的人,她拖一拖不至于把他的热情磨没了。 那么若即若离? 好像不太适合她,她喜欢干脆利落。 那就再来一个狠的,一击即中? 糖糖打开灯,翻出她冷落已久的小本本,趴在床上计划起来。 阔别了一个多月的教室没有丝毫变化,俞陵坐在最后,他的旁边是棠宁。 这节课的科任老师请假,代课老师给他们放惊悚电影,讲的是一个变态护士的故事,同学们看得津津有味,除了棠宁,她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干什么。 俞陵知道她没生病,早上来人还好好的,他专心看电影,忽然放在桌面的手被拉住了。 棠宁抓着他的手往桌子底下去。 “做什么?”俞陵不懂棠宁的手为什么是湿的,还带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粘稠感,就像……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里是教室,还在上课,棠宁不可能——直到他的手被带进她的裙摆里,触碰到湿软的花瓣,他才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俞陵没想到棠宁的胆子这么大,居然在教室自慰。 手下是翕动的穴口,照湿度看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穴口微微张开,呈现一个任人狎玩的形态。 “俞陵~”棠宁支起身体,把脑袋搁到他肩上,悄声说,“我想要,帮帮我。” 教室的窗帘拉上了,关了灯,整体偏暗,但透过幕布微弱的光线还是可以看到前排的后脑勺。 全班同学都在,而棠宁要他在坐满人的教室帮她自慰? 俞陵虽然想过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