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南风入萝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可是萝儿,不可以。”

    “好吧,周之南,你把我圈养了。”

    他无声叹气,他还是把她宠坏了,让她半点外面的纷乱险恶都不知。

    阮萝被周之南抱到客厅里,见她惨白小脸恢复血色才放心。梅姨送上热茶,阮萝仍是那副不甚开心的样子。

    周之南妥协让步,“战争结束,我一定带你回北平,可好?”

    阮萝侧头,单纯天真地问他:“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我不知道。”

    “也许明年,也许十年。”

    谁也不知道这场战争多久结束,不知上海滩的日本人何时被驱逐。我们都是大千世界的一抹蜉蝣,朝生暮死也不是不无可能。

    只是阮萝,因你,我如今变得贪生怕死。

    晚上陆汉声又来家里吃饭,家里陆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他在外面躲躲也是好的。

    阮萝觉得他是坏的,对他没个好脸色。可陆汉声仍是那副不甚在意的风流样,还主动同阮萝攀谈。被她冷艳对待也是笑,“之南,你家小姑娘被你宠的愈发没边了。”

    陆汉声不会放在心上,周之南清楚。只如今小姑娘心气不顺,他也不敢说什么。

    只得给陆汉声夹了口菜,“多吃些。”

    嘁,陆汉声满脸嫌弃他这幅装乖样。

    “晚点永昌银行的陈老板请听戏,哥你去不去。”

    周之南不动声色的瞥了瞥闷头吃饭的阮萝,摇了摇头。

    换来陆汉声更加嫌弃的摇头对待。

    他试图给自己找补一些,“陈老板喜昆曲,我惯是听不来的。”

    “得,您别说,我都知道。”

    周之南转眼成为二十四孝男友,或者说二十四孝“父亲”?陆汉声很是痛心。

    上了床,阮萝仍没理他。周之南讪讪地自背后搂了上去,在她耳边讨好的舔,再开口。

    “萝儿又不高兴了?”

    “怎的用又字,像是我日日都要作上几回一般。”

    他偷笑,“是我不会说话,不如我们娇娇舌灿莲花。”

    阮萝使了力地推他,下手也狠,只为挣脱他怀抱。周之南不依,非要搂她,两人在被子里做无声撕缠。他显然是留了力气的,不然阮萝哪还能将将挣脱几下。直到几分钟过去,变成他单方面挨打。

    阮萝没个章法地捶他打他踹他,周之南任她肆意妄为,反正也不是很疼。

    “你就是控制狂,我只是想回北平玩了,你凭甚的拒绝的人毫无商量余地。我户籍上名字都是你给登的周萝,我还能跑了你不是。你原就是拿我当丫头,怕我跑了罢。我还以为最近同你自在快乐着,竟没想到是……”

    她打着打着发现周之南没了动静,一动不动地伏在床上,脸也压在枕头里。

    “周之南?你不要装死,认输不丢脸。”

    “周之南?”

    她有些惊慌,寻思着自己刚刚也没有踹到他的腰吧,她注意着呢……

    阮萝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凑到他耳边说,“周之南你理理我,我是不是踹到你腰了,疼不疼?要不要叫李医生来看看。”

    他微弱地摇头,声音低而沉,阮萝不得不凑的更近去听。

    “你抱抱我,我便不疼了……”

    阮萝听他的把他揽入怀里,手放在他腰上面轻轻抚摸。他那处青紫早好了,没有丝毫存在的痕迹,只在心里知道,它存在过。

    “周之南,你好些没有?我在给你揉。”

    “萝儿,我还有处疼,你能不能揉一揉?”他仍是虚弱着声音开口,下身几乎不动,阮萝当他太疼。

    她声音有些急切地说:“哪里?你别动,我给你揉。”

    周之南伸了只手过来,带着她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待阮萝反应过来,霎时红了整张脸。

    因她此时小手握不住的,一大包的,是周之南那处。

    “啊啊啊啊啊,周之南,你给我滚出去啊。”

    他笑的仿佛脾肺都在跟着颤抖,无比开怀畅快。把脸红红的小姑娘压在身下,那处硬挺苏醒的巨龙就抵着她大腿。

    再把她满脸都亲吻个遍,“还不是你摸的我起了意。”

    阮萝声音如细小蚊虫,“你骗我……我再不信你疼了。”

    周之南抚她那张“放狠话”的小嘴,两人埋在黑暗的被子里,是人世间的最最最亲密。

    “好,不要信。我不会疼。”

    这样是不是能让你少些挂心。

    (作者也是个扯谎精,简介是骗人的,20章开虐也是骗人的。

    ps.每日灵魂拷问:周老板今天说骚话了吗?)

    24.有情痴 < 南风入萝帷(瓜皮鱼)|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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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有情痴

    周之南不仅腰没事,他好的很,且还有力气同阮萝做那码子事。阮萝不愿意,推辞“夜深了”“我累了”,他也不用强。只跟个狗似的埋在她衣襟里到处舔,舔的阮萝浑身热热的,下面也汨汨流出液体。

    样样都不受她控制。

    状似不经意地夹紧了腿,掩耳盗铃般以为这般便不会被他发觉自己起了反应。周之南把她小动作照收眼中,嘴下愈发没个轻重。

    “周之南,你属狗的。”

    “不是,属马。”他认真纠正,活像学堂里刻板的老学究。

    “……谁问你属什么了!”

    衣襟解开,白嫩的乳咬在口中,“唔,我对你一向坦诚。”

    到底如今是谁在“坦诚”。

    她试图拨开他的头,未果。

    终是破罐子破摔,蛮横开口,“做做做,你快进来罢。”

    周之南见她那副慷慨就义样,没忍住笑出了声,一股热气呼在阮萝乳尖,她不单麻了身子,下面也湿透了。

    “你怎像是受刑一般,哪次不是舒服的哭着泄?”

    阮萝捂住身上老不要脸的嘴,不知他还会说出什么泼皮话,羞死个人。

    直到阮萝被扒干净跨坐在周之南身上,才意识到如今是何局面。

    “自己坐上来,嗯?”

    阮萝咬着下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那处曾被她哺入口中的硕大正头冒着液体等待她纳入。

    “害怕了?教你掌控还不好。”

    阮萝被他抱着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只屁股翘着,因放下就会触碰到他坚硬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