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过得去。 他倒是没多注意在别人身上,看着程美珍穿的西洋婚纱,若有所思。 “你喜欢中式的凤冠霞帔还是这种西式的婚纱?” 阮萝怔怔看着,“都好漂亮啊。” 周之南点点头,想想她穿确实都漂亮,没再多说。 证婚人还要亲自上前讲话,无外乎恭祝佳人相携美满之类的场面话。阮萝在人群中看周之南满脸和气的,笑容温存,心里暗骂他做作。 没几分钟他蹭出了人群,揽住阮萝。 “你刚刚笑什么?” “笑周老板好生正经,教我不敢相认呢。” 周围皆是一片喜气洋洋,虽这段婚事是周之南作恶牵的,他也笑的有些多。阮萝头一次参加婚宴,眼睛始终笑的都是弯着的。 那他自然也就更开心。 “你可细听我说什么了,我劝新人踏实过日子。程山最好别再给我憋着什么坏心思,不然我定……” 被阮萝抬手捂了嘴,“你可小声些,人家大喜日子,你在想着怎么处理人家岳丈,真真没个边际。” 可人前大老板模样的某个小气的不要脸之人,注意力又放在阮萝说的“人家岳丈”四个字。 他扯下她手,握在手里抚摸,却让阮萝觉得背后发凉,“人家是谁?” 天呐,阮萝一个白眼。 “周之南,小赤佬。” 她学梅姨平日里在家数落送菜小厮的语调啐他,听的周之南忍不住笑意。 “回家再同你算账。” 两人正蜜里调油,陈万良凑了过来,上次周之南生辰宴上他几乎没怎么见到阮萝,这下要来主动攀谈。 “周老板,这就是你的小女朋友喽?” 他放在阮萝身上的眼神带着打探,因阮萝身形窈窕,看起来便是一副柔弱可欺的。可你不能不看她那双眼,那双眼带太多神,断不是蠢笨的。 周之南点点头,走样式般给阮萝介绍,“萝儿,这是永昌银行陈老板。” 阮萝一手揽旗袍披肩,一手主动伸过去,脆生生道:“陈老板好,周萝。” 周之南轻笑。 两手相握,陈万良为她周姓未敢多摸。黏在她身上的眼睛也错开了,因他此时尚未喝多,理智写满。 “沈程两家结亲可谓是今年上海滩的一段佳话,不知周老板什么时候定下?” 阮萝作娇羞状敛了下巴,任周之南揽着,给足他周大老板面子。 周之南笑意更浓,“明年罢。” “好好好,到时我一定要去。” 面子上要做的滴水不漏,“那我酒水一定备足,同陈老板喝个畅快。” 场面和气融融,阮萝差点相信大上海当真如此温情太平,可歌可泣。 夜深,汽车停到周宅门口,阮萝黏在周之南身上,两人紧贴着调笑上楼。梅姨哑然失笑,只觉得年轻人的心思她猜不透,前几日还各走各的谁也不理会谁,今日又恨不得生在一起。 卧房里,明灯未点,只床边昏黄台灯亮着。她嫌原来幽绿的台灯老气,换了个镶珠玉翠石,还挂着流苏坠子样式的,周之南直说浮夸。 却也任她把原来的那盏扔进库房。 此时喝醉的不是周之南,而是阮萝。晚上气氛浓烈,她被陆汉声半是诓骗着喝了杯白的,小姑娘头回喝,坚持到快到家才开始失了神智。 现下把周之南压在身下跨坐在上,一颗颗解自己胯侧的盘扣,将将解到臀部,衬裙已经堆在腰间,露大片雪白臀肉。 又扯了两颗胸前的,非要带着周之南的手抓上软绵绵的胸脯。她抬头露纤细修长的脖颈,姿态摆的很高。 “周之南,想不想要呀?” 他喉结滚动,开口满足她统治欲望,“想。” 虽看起来是贤者般的君子模样,可那摸上真实乳肉的手已经自顾自地揉捏起来。阮萝如同不能静坐的顽劣小妖,跨在他身上刻意扭动。 见她眯着眼睛,手贴在他手上,享受着他抓弄酥胸的快感。周之南忍不住皱眉,“没了?” 他为没有下一步进展而不悦。 阮萝浑身从腹部那一块开始向四周发散热气,只觉得躁的很。大抵是在周之南上方的原因,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眩晕。 男人双腿之间已经起了反应,他烦闷的伸下手,解开束缚。 可下一秒,阮萝歪着倒下,稳稳枕在枕头上,眯着的眼睛几乎要闭上,嘴里咕哝了两句他也听不清。偏她自己做的孽,露大半的肌肤,要脱不脱,看的人身下燥热。 周之南站起身松了松领带,犹豫如何自处。 骤的想起她在车上时,窝在他怀里说,“沈仲民今日穿的燕尾服真俊俏,周之南你上次生辰怎么不穿呀?” 他彻底拽下了领带,毫不迟疑,扯掉她内裤压了上去。 “醉过去了?嗯?” 她倒也不至于彻底失了意识,就是没什么清灵,浑身发热。晃了晃头,喃喃自语,“我有酒量……现在就是呀……有一点点……晕……啊……” 阮萝比着手指,想描绘那一点点到底是多么大的一点点。可周之南注意力都在她圆润臀缝间,抓住臀肉对准了穴口,直插到底。 她醉话连篇,唯有湿的是一个最真实。 “周之南呀……啊……你欺我……” 他扯了只枕头压在她腹下,垫高她软踏踏的腰,更方便他插到最深。 “今天好烫……” 阮萝脑子运转不利索,他一句话说完都深深浅浅的插上了几十下,身下人哼哼唧唧地才反应过来,捂了头尖叫。 “不要说了呀……” 周之南轻笑,“同我呀呀呀的,你知道后果会怎样?” 他早就为她一声声的尾音起火。 她顺着问,“怎样呀?啊……啊……” 被他死死按住了细腰,抓住臀肉,朝着最敏感那点猛顶。同样喝了酒,同样满身的热,小姑娘瘫软如泥,男人硬如磐石。 她彻底没了劲头讲话,娇喘着承受他最原始的撞击。身后的男人仿佛铁了心的要她先泄一次,下下都要顶到最深。她如同被抓住双翼的鸟,只有半个身子能得自由,却也不能大动。因此时酥腰被钳,翘臀被按,周之南非要做她救世主,生死全都掌控。 “啊……周……周……” 她半天叫不完全他名字,听的周之南发笑,短暂停留两秒钟,“叫。” 她憋了坏,即便脑子转不利索也知他在欺她。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