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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呢!她只觉得阴户控制不住地一缩一收,她换了个姿势,能磨蹭到自己的阴唇,这才稍稍纾解了一些。。。。 汶山王体贴地觉察到了这一点,他喘着气说:“ ? 娘子还穿着裙裾作甚,都脱了,为夫要看,要摸,要尝。。。” 贺时雨得了鼓励,便起身脱了所有衣物,她嫩葱一样的双腿从亵裤里退出来,两腿间若隐若现露出又白又鼓的阴户,一粒小小的,粉红的阴核从阴唇里露出一个小头,看起来那么怯弱而纯洁,可偏偏缝隙里拉丝一样流淌出黏腻的淫水,昭示着少女已然动情,渴望着男人的阴茎插入,好好疼爱她。。。那美丽的身体让汶山王几乎窒息,只恨自己身中血毒难以行动,不然立刻捉住她按倒在地将大屌一捅到底,抽插个几千回,把心爱的美娇娘干晕过去。 汶山王扶住自己的大屌,“ ? 娘子,来,骑上来,把你下面的小嘴掰开来,在为夫的鸡巴上蹭蹭。。。为夫的鸡巴好渴,想喝娘子的淫水。。。” 贺时雨顺从地掰开自己的阴唇,对准那根巨大的物事坐下去,她不敢坐透,只把那根东西压平,用自己敞开的阴户来回磨蹭着,“啊啊。嗯嗯嗯。。。。”她发出一连串甜蜜的呻吟,自觉地前前后后动起来,那根鸡巴上的青筋刚好起到刺激作用,她的阴核从青筋龟头上划过,一阵阵酥麻,尿道口阴道口都饱受刺激,淫水滔滔往外冒,没几下就把那根大鸡巴从头到尾刷得湿透。 汶山王见她已得趣,阴道也分泌出足够的淫水,便半是央求半是鼓励地更进一步,“ ? 好娘子,为夫的大屌涨得太厉害,要是再没有你的小洞夹上一夹,为夫便要充血而死了。” 贺时雨见汶山王双眼迷离,充满情欲,这样淫靡的表情出现在一张如此英俊的脸上,真真是叫她血脉贲张。就算女性长辈们曾说过第一次痛,这痛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叫他开心,痛死也是甘愿的。 贺时雨鼓足勇气,将那根铁一样硬的东西扶正,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勉力吞了下去。。。“ ? 啊啊。。。” ? 刚刚吞进一个龟头,二人皆舒服得叫出声,贺时雨此时才感觉到这么大的龟头捅进去是什么感觉,原来这么涨这么满,她的小穴被活活撑开了!可那甬道深处分明在渴望着更大,更深的插入。 “ ? 娘子,你好紧。。。好湿。。。” ? 汶山王的阴茎充了更多血,心脉相连,竟然如心脏般一跳一跳,贺时雨的阴道口被这么逗弄,顿时淫水横流,汶山王伸出手指点压那突起的阴核,沾着淫水不断玩弄,渐渐感到美娇娘的小嫩逼有节奏地一缩一缩。他知道这样下去,小娘子很快就要高潮了。 “ ? 啊啊,夫君。。。嗯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行了。。。。” ? 贺时雨的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将那大龟头绞得也越来越紧,在汶山王不断的刺激玩弄下,她忽然被一股灭顶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熟悉的刺感又来了,她实在控制不住,尖叫着射出一股尿液,淫水也如泉涌般顺着大屌往下淌,她整个人抽搐不已,就要晕倒,这时汶山王抓住时机,趁着她最快乐的时候猛地一挺身,那手臂大小的大屌尽根没入,一捅到底,只听噗嗤一声,贺时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那巨物捅进自己的身体,又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和快乐,她连连惊叫,又一次到了高潮! 可那汶山王竟然没有放过她,依然用手指不断快速捏扯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绕道她屁股后,竟然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屁眼,多重刺激下贺时雨高潮连连,不断喷射着阴精,她已经无法坐直,整个身体抽搐到不受控制! 她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倒下去,倒在了汶山王身上,刚好一对大奶就这样送进了汶山王嘴里,汶山王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两只手指前后玩弄她的阴核和屁眼,贺时雨渐渐失去意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将她摧毁,她嘴里咿咿呀呀着意义不明的字眼,那淫荡的声音似哀求,似撒娇,“ ? 啊啊啊啊唔唔唔,夫君。。夫君。。。。。”她的阴户在高潮的不断刺激中紧紧绞着汶山王的大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吸盘一样吸咬着那根东西,她的抽搐更是不断震荡着汶山王的大鸡巴。 只听得汶山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很快,汶山王一声低吼,大屌喷射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灌进了贺时雨的子宫深处,那根大屌一次还没有射完,随着卵囊的收缩,又喷出几小股浓精,贺时雨被送上巅峰,她哭喊着再次高潮,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胀破了! 贺时雨起初的担心已经完全抛诸脑后,此时此刻她已无力再惦记汶山王的血毒有没有解,她整个人都飘在云端,神智尽失,整具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新婚丈夫的胸膛上,她昏睡过去,进入了梦乡,只有阴户和阴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两人依然紧密地结合着,那黏腻的结合处,正缓缓渗出精液,淫水,还有处女的血。。。。。。 汶山王早早醒来,他是被渴醒的。经过一日一夜的修养,他的血毒已经全部被深厚的内力化掉。其实以他的内力,化掉毒性只是时间而已,当然,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诓一诓小娘子给自己“排精”呢? 美娇娘正酣酣熟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呼吸匀长,很是心安的样子。汶山王不忍吵醒她,只能缓缓挪动身子,将自己晨勃又硬起的男根小心翼翼地从娘子的小穴里抽出来。贺时雨的小穴里堵满了浓精和淫水,很是滑腻,抽出的一刹那,发出噗叽一声。。。贺时雨扭动了一下,似是不太习惯在自己体内插了一晚的巨物忽然抽离,嘴里不满地嘟囔一声。她依然熟睡着,只是阴户里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和血丝。 贺时雨又独自睡了好一会儿才醒来,她迷迷糊糊坐起,只觉得身上散架一般地酸痛不已,阴户尤甚,就连两个奶子也隐隐作痛,一看,乳头都被吸肿了。她左右看不到汶山王,忽然一阵焦急,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阴户里的精液淫水便哗啦啦淌了下来,吓了她一跳,她又羞又急,连忙拭干净。 贺时雨心中忧急,急急忙忙扎好衣物,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山洞找汶山王,洞外还是阴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落雨。 贺时雨没走多远,来到一条小溪边,溪岸的软沙上有新踩的脚印,贺时雨心中一喜,沿着脚印走了会儿,却不料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来,从背后把她牢牢制住,贺时雨大惊,又踢又打,可是力量悬殊根本动弹不得。 “ ? 救命啊,救命啊!黑势!黑势唔唔唔。。。。” ? 贺时雨情急之下还是习惯性地叫黑势,结果又被那人捂住了口,她只感到臀后被一根硬物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