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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若是不加入,山寨是不会像养着周仲文一样养着他这个地位低下的小厮,只会一刀捅死了事。土匪们拿他调笑一番,要他纳个投名状,他想起这些年周仲文高高在上,对他呼来喝去,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他几脚踹翻在地,撩起裤子往他脸上撒了一泡尿。土匪们哄堂大笑,算是让他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但他没想到,原本以为当了山匪就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能,谁知道山匪们也只将他当做一个小跟班,稍不顺心便非打即骂,还有性命之忧,来和道姑们快活这种事自然更轮不到他。伺墨心中憋气,偷偷摸进院子。他知道妙虚贯是个淫荡的,果然一扑就扑了个正着。 妙虚想起他年轻有力的鸡巴,不禁下身也一阵湿润,这里的土匪都是筋肉虬结的粗汉,哪里有这种清秀白嫩的少年,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便转过身,双手撑住那墙,将屁股抬起来:“姐姐的骚逼都是你的,弟弟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下月黑风高,院子中充斥着淫乱的叫床声,两人在角落里的树丛后,幕天席地准备交媾,伺墨骂了一句,全身火热,立刻便掀开妙虚的袍子,一只手穿过两条大腿,挤进那狭窄的肉缝,那里面黏黏糊糊的,湿得不行,他将手指抠了一点淫液,拿出来一看,不禁大骂道:“贱货!明明是刚被别的男人操了,逼里都还留着精液!妈的,你这千人骑万人干的大骚逼!” 妙虚难耐地晃动白花花的屁股:“嗯……嗯……刚刚被人干过了……射了好多在里面……好弟弟快来,把骚姐姐逼里别人的精液挤出去……” 伺墨扶住她肥大的屁股,挺起自己的长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那一张一合的肉穴刚刚被更粗的东西插过,还未恢复紧致,更兼里面全是淫水混合着精液,湿滑无比。 伺墨一边骂一边挺动矫健的腰肢:“你这贱人……被人干得逼都松了……妈的还想骗小爷的鸡巴吃……” 妙虚呻吟道:“嗯……弟弟的嫩鸡巴最好吃……又翘又挺……啊啊弟弟顶到姐姐子宫了……” 伺墨觉得龟头上戳到了什么东西,大概是这贱人的子宫颈,但她全身下上,哪里没有被男人操透操烂?只怕子宫里也是满满的精液了吧! 他死命往最深处捅:“贱货,今天被几个男人操了?!” 妙虚哪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娇滴滴喘息道:“嗯……两个……两根鸡巴……” 伺墨继续逼问:“谁的鸡巴?嗯?他们会干,还是小爷会干?” “嗯……啊……先是陈大冬……再是老四……弟弟……弟弟比他们年轻,比他们会干……啊……弟弟用力操姐姐……” 陈大冬和老四平时也没少支使伺墨,伺墨心中有一种干了他们女人,给他们带了绿帽子的快感,一时心中畅快无比,挺动着狗公腰,啪啪啪地撞在妙虚肥白的屁股上:“好姐姐……弟弟都射在姐姐子宫里……弟弟把姐姐操怀孕……”说着,精关大开,一股股地全部挤进了妙虚的子宫里,但妙虚体内早就有了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根本含不住,白色的精液顺着妙虚的大腿内侧往外流,滴在草叶上。 伺墨又抱住妙虚,在她的奶子上搓揉一番,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两人激吻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乌雕號气晕贺时雨,却让贺时雨掌握关键信息,及时醒悟(关键剧情4400字免费) 贺时雨在道观里住了几天,虽然伤势有所好转,但整日被淫秽之行环伺,目睹了难以描述的种种不堪,精神已经极度脆弱。她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好似等待宣判一般,不知道自己的处刑何时降临。 无论她出去走动,还是藏在屋子里,都有匪徒道姑窥视她,乌雕號似乎下了令,这些人只能窥视意淫,不能真的捉她去强奸,但他们污言秽语,不断威胁,更让贺时雨如坐针毡。 贺时雨亦发现,这里的人经常提到什么烟膏,似乎是一种珍贵的烟草,能给人带来极乐,匪徒道姑们视烟膏如命,经常为了一丁点儿争抢起来,打得翻脸不认人。 总之,这实在是一个疯狂的地方,有今天没明天。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短短几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一天晚上,她照例躲在屋子里,忍受着四面传来的淫秽之声,忽然间道观里出了什么异动,人声嘈杂。 她侧耳倾听,原来乌雕號大驾光临了,匪徒道姑们行淫行了一半,也提上裤子出去迎接他。贺时雨将窗子掀开一个小缝,只见很多道姑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就稀里哗啦地跑出去,一个一个到乌雕號面前搔首弄姿,淫声浪语,想要引起他的兴趣,争取能被“ ? 大王的大屌” ? 干上一干,获得众人的羡慕和谈资。 可那乌雕號分明不买账,推开了若干往他身上爬的道姑,竟然直直地朝自己的小屋走来。 贺时雨吓坏了,一时间手忙脚乱,自己的房间除了床连家具都没有,躲哪儿? 乌雕號“ ? 砰” ? 地推开门,见到了惊慌失措的贺时雨。 她额头的伤似乎好了些,能看到尚新鲜的痂。她穿着道姑施舍的旧衣裳,整个人清减了不少,原本瘦小的腰身更是变成了盈盈一握,衣裳空空荡荡的。大概是瘦了,两只眼睛大得出奇,定定地望住自己,她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两只小手死死地绞住被单。乌雕號被她这样望着,心忽然缩了一缩。 很快她惊惶的眼神就被厌恶湮没,乌雕號恨她的眼神,她就像在看一块垃圾。乌雕號的怜悯稍纵即逝,他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甩到她脸上,看着她的反应。 贺时雨只觉得那团东西有着刺鼻的血腥味,心里一沉,她颤抖着拿稳那东西,定睛一看,这不是汶山王的衣裳是什么!这正是二人在江畔失散那天他穿的衣裳,她展开衣裳,上面有两个大洞,整个前襟都是黑红的血迹。 “ ? 他,他在何处?你把他怎么样了?” ? 贺时雨嘴唇都在打抖。 “ ? 你那姘头身首异处,被我斩杀在江畔!” ? 乌雕號恶毒地说,欣赏着她万念俱灰的表情,“ ? 呦,怎么?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泡汤了?天下最后一个愿意拣你这条破烂的人也没了,你伤不伤心?” “眼下全京城都知道你在我的寨子里,千人骑万人插,身上每个洞都插着男人的大鸡巴,你可知道坊间已经给你编排了多少淫段子,唱遍街头巷尾?” 贺时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她渐渐听不清了,“ ? 斩杀江畔”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一概不知,她五内俱焚,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曾经和汶山王相处的片段,他抱着自己,保护自己,总是像座山一样守在她身边,他倒在自己怀里,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