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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毛茸茸的动物在蹭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怜又爱,她摸索着解开了五郎的腰带,将他的短衣褪下,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肌。 五郎将她放在灶台上,拉开衣襟,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两个白兔般的奶子一下跳了出来,五郎的大手将两只又软又大的乳房合拢,挤在一起,舔吸着上面樱桃般嫩红的乳头。 林晚霞不是少女了,已经是一个女人初初成熟的年纪,早已通晓情事,她被情郎舔得动情不已,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忍不住抬起腿,蹭着五郎精干的腰:“嗯……可以了……快进来……” 五郎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林晚霞的两只腿盘在自己腰上,便直接插了进去。肉壁内又紧又滑,一张一合,像一千只小嘴在吸着他的鸡巴,他喘着粗气,抱住林晚霞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捅。 林晚霞感受到身体里满满的充实感,一阵阵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嗯……啊……相公……相公好棒……” 五郎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两人动情地热吻着,林晚霞柔软的乳房在五郎强健的胸肌上不断摩擦,从下面相接的性器,到亲吻的唇舌,两人一分一毫也不愿意分开。 突然林晚霞感到阴道深处一阵巨大的酥麻爬上全身,她紧紧抓住五郎的腰,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肉壁一阵紧缩,达到了高潮。 五郎被她的花穴一绞,也全数泄在了她身体里,两人汗津津地搂着,一下下地接着吻,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 “你这饿鬼……”林晚霞娇羞地锤了他一下,从灶台上下来,阴道里的精液往外流,让她又红了脸。 “可惜……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林晚霞有些惋惜道,被堂兄侵吞家产,设计迷奸之后,她唯恐怀孕,自己服下了避子药。她被骗到道观后,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完了,又连吞了几幅猛药,早就伤了根基。但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五郎,五郎爱她,不是因为她是名医之女,不是因为能继承家业,也不是因为要开枝散叶,五郎爱她只因为她是她而已。而她爱五郎,也是因为五郎就是五郎,即使五郎是个目不识丁的猎户,不会说话,身无长物,她却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宁静。两个孤独的人温暖彼此,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家。 五郎连忙摇头,比划着说有林晚霞在身边他就心满意足,林晚霞笑了,两人相携着进入卧室,渡过接下来的春宵。 吸毒群交大狂欢,贺时雨为救无辜少女献出自己 贺时雨听到山寨大军拔营出去劫掠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来得知乌雕號要亲自出马,起码两天才回来,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无辜的人要惨死,要被轮奸,要被劫掠一空,想到这里她就打寒战,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她听到了不少消息,原来表哥周仲文和书童伺墨不走运被乌雕號抓来,原本是乌雕號用来羞辱她的工具,不知为何乌雕號最终改变了主意。现在周仲文男根发炎废掉,每天不过是在等死。而伺墨竟然落草为寇,加入了土匪的阵营,这一次居然一起出去打劫了。 另一小股人马,以陈五郎为首,去南方领取神秘势力提供的补给。这两日林婉霞给贺时雨讲解了许多鸦片烟膏的效用和害处,贺时雨学到了不少有用知识,暗暗铭记在心。 山寨的二把手里都留下来坐镇,贺时雨十分小心地在林婉霞的授意下去接近他,想要套出一些信息。里都看上去很冷酷,但是对贺时雨十分客气。虽然收获不多,但贺时雨确定了两件事: ? 乌雕號来自西南夷,他和汶山王为首的川蜀势力有着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 乌雕號对自己捉摸不清的态度似乎大有渊源,但这个内幕她暂时还不知道。 还有一件事,在多方侧面的明示暗示下似乎也能确定了: ? 乌雕號真的喜欢自己。------这个发现让贺时雨心跳不已,她好像已经能将乌雕號的性命握在手里,只要她一步一步往对的方向走! 晚上,她站在吊脚楼俯瞰山寨,就见到远远的山路上有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是乌雕號和众匪回营了。道姑们纷纷兴奋起来,有的已经脱了袍子和裤子,将奶子和屁股都露了出来,搔首弄姿淫声浪语,两眼放光地等着被干。原来这是寨子里的传统,每次出兵打劫,都会让道姑们离开道观,前来寨子里等着,等土匪们带着战利品回来了,会举行盛大而淫乱的吸毒群交大会,庆祝胜利。 可守门的土匪开门时,并没有出现期待中的欢呼声,相反,回来的人都一脸怒气,骂骂咧咧,气氛十分紧张,乌雕號更是脸臭得不能看。而一个人被五花大绑,拴在马屁股后面,一路被马拖着跑,已经几乎不成人形,贺时雨看得心头一惊,她走下几步台阶,看了个清楚,那个被马拖的人还扎着两个书童髻,不是伺墨又是谁! 在众人的惊呼中,骑马的土匪一路跑到寨子正中,割了绳子,将半死的伺墨像拎小鸡一样一路拎到了高台上。 贺时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她下了吊脚楼,跑到道姑们那里混进去,屏息凝神地观望着事态发展。 乌雕號浑身散发着杀气,从一个土匪手里接过一把片肉尖刀,朝高台上走去。 道姑们捂住嘴,交头接耳,贺时雨逮住一个道姑问,总算搞了清楚,原来今天乌雕號计划要劫一个过路的官员,已经埋伏了一个晚上,原本肯定能一举拿下,结果伺墨掉链子,弄出了声响,被那官员训练有素的护卫发现,两方人马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依然被三个死士护着官员逃掉了,而山寨这边损失了十五个人。 这样的失败简直是奇耻大辱,乌雕號大怒,决定今晚凌迟处死伺墨。 “ ? 片了他!” “剐了他!” “ ? 爷爷的兄弟死了!爷爷要拿他的肉下酒!” 众匪个个眼睛血红,亢奋的吼叫着,台上的伺墨抖如筛糠,一股黄水顺着裤裆往下淌,竟是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 ? 大家听着!我们此番没了十五个兄弟,是我们山寨的耻辱!大家要牢牢铭记,今后再不容这样的失败!如有再犯,该当活剐,便如此这般!” ? 乌雕號高声喊道:“ ? 点烟!送咱们死去的兄弟们上路!” 话音刚落,两个粗臂大汉抬着一口大火炉放到高台上,开始生火,另一个人捧着一大捆烟草放进炉子里,接着拿出七八个黑色的球,一一掰碎,扔进火炉里,和烟草混在一起。 “ ? 烟膏!!是烟膏!” ? 这下不止是土匪们,连道姑们也一起尖叫跳跃起来。 “大王万岁!” “ ? 谢大王!” ? 众人见到乌雕號如此慷慨地用大火炉点烟膏,顿时失去了理智,一个个飞奔到高台下面,又蹦又跳,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