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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看不清他的脸色? 但是听清这句话,她突然像只小豹子猛然向上一蹿,张牙舞爪地踢打着面前的人,一边踢一边气喘吁吁地嚷:“混蛋!是你不要脸,是你把我抓去,你……你……”她有点说不出口,因为中间的时候,她也沉沦了。 林青宴不管她的疯狂,一把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腾出一只手来摩挲她嫩红的嘴唇,动作温柔却言语似刀:“论不要脸,哼!小小年纪就失了身,还爬上了亲哥哥的床,你根本就是个小荡妇!” “你才不是我哥哥!”梨果儿毫不示弱!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愤怒,眼睛迅速燃起一把火焰,直烧得她长睫盈盈而颤,心形的小脸更添艳色。 她绵软的身体不断扭动,脖子到更深处的肌肤朵朵桃花开放,林青宴看着,理智像一片废纸被撕得粉碎,无名的欲火和怒火热起来、烫起来,把理智烧成了灰烬,抛撒到天花板。 他一把拉住梨果儿的头发,猛得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那嘴里只有让人生气的话,干脆堵住! 一碰到那柔软的唇瓣,他就疯了,怎么会这么甜,这么软!热吻铺天盖地,梨果儿呜呜地挣扎,换来他更深的侵入。 “让哥哥进去,嗯?”粗重地喘息不绝于耳,不等回答,他一只手绕过梨果儿的脖子,捏住她的下颚,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舌尖探进去,一下捉住了梨果儿的小舌头。摩挲、舔吸,他越吻越疯狂,灵活的舌头不放过每一个隐秘的角落,甚至连上颚和牙龈都被一一抚慰。 梨果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被吻得呼吸艰难,嘴唇好像失去了知觉,神智涣散中只觉有一只滚烫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疯狂地揉搓她细嫩的皮肤。 梨果儿吓得大叫,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搡面前的胸膛,“放开我!” 哪知道那大手五指一收,牢牢抓住了她胸前软肉,林青宴低喘着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夹扯着奶尖儿扭旋,顿时让她瘫软了身子。 手心里是妹妹又嫩又滑的小奶子,林青宴下身的帐篷高高地支起来,“你就是个小荡妇。”他霸道宣告,语气却变了味道。 梨果儿敏感的地方被生生抓着拧着,疼得她秀气的眉头都蹙起来,她和爸爸做爱时虽然也有过激烈的时候,但是总归是被呵护的,何尝受到过这样粗鲁的对待,她气疯了,抬起小腿就踢,林青宴沉浸在欲望中一个不察,竟然被她踢中了要害。 一声低低的惨叫传来,梨果儿身上的桎梏立刻消失,她手忙脚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余光中看到林青宴捂着下身,脸色惨白,居然不怕死的补了一句“活该”,一脸幸灾乐祸地离开了房间。 作者:哥哥挺住。 眼泪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眼泪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赵启虽然经常被称为“木头”,实则心里什么事都是门清,下午的时候看到兄妹二人起了争执,干脆躲到天黑才回来。 刚到门口就听到叮叮当当的脆响,推门进去,落地台灯碎裂,厚重的大花梨凳子翻倒在一旁,桌子上的墨水、笔全部被扫到地面上,一地狼藉。 正愁没地下脚,就听到里面的人低吼,“滚出去!”。 这次,大概是被气狠了。 林青宴双臂撑着桌子喘息一阵,又颓然泄气一样,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目光缥缈,身下的疼痛真实,心里却空荡荡一片。 继而敲门声又起,他正要发火,却发现是母亲,有些无奈地站起来,推着母亲的肩膀道:“妈,你怎么来了?” “芳蕊说你把一屋子的东西都砸了,我能不来吗?这又是哪里不顺心,你跟妈说,不要气坏身体。”二姨太太说。 林青宴闻言,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看过去,旁边的芳蕊吓得一瑟缩,赶紧躲在二姨太太身后。 二姨太太看着,嗔怪地拍了拍林青宴的手说:“你也别怪她,她也是尽本分。” “儿子哪敢。” 二姨太太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他从小就是自己的骄傲,既继承父系家族纵横捭阖的性格,又综合了父母长相上的优点。 特别是长相,那斜入鬓发的剑眉,深如寒潭的眼眸,满面的清贵傲气,任谁看了,都要赞上一句。只是儿子渐渐大了,做母亲的已经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暗自叹气,二姨太太顺着儿子下了楼,谁知正听到下人喊:“小姐呢,快去叫小姐,督军来电话了。”母子两人眉头都蹙了蹙。 二姨太太问: “督军来电话了?既然是找梨果儿,怎么不把电话打到她房间里。” 下人回答:“小姐好像不在房间,督军找不到人,才打到主楼来。” “哦,是这样,那我有事先问问督军,你们快去把大小姐找来”二姨太太走过去接了电话,说是问事,其实也就是起居的林林总总,结果只得了一句话:一切都好,让果儿接。 看着母亲既失落又有些难堪的表情,林青宴心里好像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这愧疚好像是替父亲,又好像是替自己。 自厌的情绪来得直接猛烈,想到下午的事情,想到那句着了魔的“让哥哥进去。”,他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做的事说的话。 “我去找吧。”他忽地沉沉说道。 夜沉下来,灯火朦胧,佣人找人的声音忽远忽近,林青宴径直往花园里走,果然在秋千上找到了垂着头的人。 “回去!”嘴里吐出两个字。 随后他就一动不动地看着,脸色凝重,好像黑暗中匍匐的野兽,随时准备跳出来亮出獠牙。 梨果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 看到她脸上的一刹那,林青宴脑子轰然震响。整个都愣住了,好像完完全全被摄走了魂魄。 她,哭了? 视线挪不开,一切光影都变作斑驳,一切思绪都幻化成残片,眼睛里只有那张洁白的小脸,那映照着星空的瞳仁,还有一道道晶莹的泪痕。 他从没见过她哭过。他的印象中,只有张牙舞爪的回击,只有咬牙切齿的叫骂。 心脏好像被一只手轻轻攥住了,有些微的窒息和疼痛感,这种陌生的情绪似乎是第一次光临,让林青宴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左边的胸膛。 “我这是怎么了?”他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