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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身份来教训我。” 这父子俩都是极聪明的人,一个问了出来,一个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林云甫突然笑了一下,他直视着林青宴的眼睛说道:“男人的身份,她的第一个男人。” 林青宴脸色一白,嫉妒像一条毒蛇狠狠咬了他一口,咬了咬牙,他又有些自嘲地说:“都是怪物。” 林云甫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儿子,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冷冷一笑,又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枪管拍了拍儿子的脸颊,说:“她太美了,不是吗?” 林青宴点头:“她是我们的宝贝。” 这个“我们”一说出口,两个人心头都是一颤,父子俩仿佛突然之间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共识,禁忌又让人亢奋。 远在英国的梨果儿在睡梦中打了个寒颤。 她又做梦了。 四野空旷的街道上她裸足狂奔,无数的人如潮水般涌向她,他们挥舞着手臂,嘴里是混乱的咒骂。 她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恍然回头求助,爸爸呢?在哪里?哥哥?没有,都没有,有血从脚底氤氲开来,她惊恐地发现她身体中了一枪,倒下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两个人的影子。 忽然全身猛然一颤,梨果儿刹时苏醒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男人有些担忧的脸。 他是杜维钧。 当年梨果儿到了伦敦,在家教老师的帮助下上了一个普通大学,虽然走的时候带的东西可以让她衣食无忧,可她还是愿意出去做一些零零散散的事。就这样既孤单又充实地过了三年,她在伦敦的街头偶遇了杜维钧。 两个人偶遇,都感叹缘分的奇妙。 婚后的第二年,杜维钧的妻子因病去世,他心底有愧,加之梨果儿的“不幸遇难”,让他心如死灰,所以死活不愿意再娶,为了逃避父母的催逼,干脆以考察为由躲到伦敦。 遇到梨果儿,他简直要感谢满天神佛。 两个人本来就相熟,又都是远离故土,关系一天比一天好,一年不到,就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虽然住的地方离得有些远,但是经常找时间聚会,当然,饭还得杜维钧来做。 “咚咚咚”有人敲门,梨果儿有些无奈地扶额,杜维钧心领神会,吱呀一声打开门,迎面就是一捧花。 “美丽的小姐,我的东方天使,请……”来人甜蜜的话语在看到杜维钧的脸之后戛然而止。 梨果儿噗嗤一笑,又解决了麻烦。这个法国邻居实在是个热情过度的追求者。 杜维钧关了门,戳戳梨果儿的脑袋,有些宠溺地笑着说:“这一年,我替你挡了多少人?” 梨果儿从藤椅上站起来,煞有介事地鞠了一躬说:“多谢维钧哥哥救命之恩。” 说完两个人都忍俊不禁。 梨果儿确实太招人。她长大了,容貌比从前更胜,纯而媚,清而艳,总是能叫看了的人失魂落魄,即使在异国他乡,追求者依然络绎不绝。 一朵真正的玫瑰,开在哪里都是华丽炽热的。不论何时,总让人想攀折赏玩。 作者:明天就安排回国。 回国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回国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又过了两个月,梨果儿假期到了,杜维钧终于经不住母亲催促,要回国去,临走的前两天,他问梨果儿要不要一起走,梨果儿说要考虑一晚上。 伦敦的早晨雾气迷梦,梨果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脸色恍惚又疲惫。 杜维钧拎着皮箱看着这一幕,心里叹了口气。 不论是记忆里还是两人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梨果儿就像是照在人心里的光,总是夺目璀璨的,虽然一个人在异国生活难免有困难,但是她却依然能把自己活得舒舒服服,娇气又洒脱。 唯有这一次,杜维钧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茫然。 毕竟她一个人,离开了熟悉的故土和亲人,离开了优渥的生活,不惜以假死来开始新生活,虽然没说过为什么,仔细想来,却总让人觉得痛心难过。 然而也仅仅是一霎那,就那么仓促短暂的一霎那,在模糊的晨光里,梨果儿转头笑起来:“维钧哥哥,你带我回去看看吧。” 杜维钧看着她的笑脸,轻轻点头,他不知道的是,梨果儿之所以愿意回去,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林公馆里有一面爬满蔷薇花的矮墙,小时候梨果儿总爱搬着花匠的小梯子登上去,发呆或者看书,一待就是一下午,这次,不知是谁悄悄拿走了梯子,让她没法从墙上下去。 在梦里,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令她害怕的是,脚下的墙竟然越升越高。这时,爸爸出现在墙脚,他伸出手臂,温柔地哄着:“不怕梨果儿,爸爸在呢。”她竟然就有了勇气。 眼睛一闭,纵身跃下,立刻落到一个暖和安全的怀抱。 这个梦短暂而平淡,可是她醒了以后久久不能入睡。爸爸那种体温,似乎还在暗夜里停留,心里有个声音说:“回去吧,偷偷看一眼再回来也可以啊。不论如何,他从前还是疼你的。” 是啊,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了,包括另一个人,爱可以分很多种不是吗? 很多人人在做决定前犹犹豫豫,做了决定以后立刻就变得雷厉风行,当天梨果儿就收拾好了行李,和杜维钧一同登上了回国的游轮。 杜维钧自然很乐意看到梨果儿做出改变,这代表着也许她解开了什么心结,但是梨果儿却嘱咐他,不要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杜维钧也只好在抵达后把她安排在曾经的私人宅院。 离开有一年功夫,杜维钧一回来就投入到了繁忙的家族事物中,在军中,他几次遇到林青宴,想对他说出梨果儿的事,终究都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林家发生了什么,心里的天平却是永远向着梨果儿倾斜的。 但是青宴也总归是自己的朋友,亲眼见过青宴因为失去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为现在的举动感到有些歉疚,所以回国以后倒有些刻意避着青宴。殊不知这个样子更让人心头疑虑丛生。 梨果儿回国好几天,仍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悄悄地回林公馆看一眼,在国外还好,一回国,思念更加强烈。她想刘妈,想陈典,甚至想看看几位姨太太过得怎么样,这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