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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用跟着他。 因此,虽然纪辰说话不好听,罗宁菡却只是微微笑笑,并没有在意。 还好心地提醒纪辰:“可是,事实上……” 纪辰呼出一口气,打断罗宁菡郑重申明道:“我再说一次,我没准备联姻。所以,事实不事实的,只要我不联姻,就不是事实。” 罗宁菡依旧没有被打击,反而又提醒纪辰:“伯母,今天都来了。” 纪辰嗤笑:“来了又怎么样?一会儿我们看看我那个妈妈真能决定什么吗?” 纪辰懒得再说这些,因此转身回屋,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在偷听的罗沫,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根胡萝卜。 纪辰当时就惊了:“……你偷听我讲话?” 罗沫举着手里的胡萝卜说:“我这叫偷听吗?我这叫光明正大的听,没偷。” 纪辰噎了一下:“……那你为什么光明正大听我讲话?” 罗沫依旧举着手里的胡萝卜说:“说话讲证据,今天这件事情并不是你说我听就是我听,也可能是你说话太大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你太大声,是你影响我,不是我去听。” 纪辰被她的谬论绕了一圈,直接气笑了:“我的声音都是会转弯的,一般情况下不会钻入你的耳朵。” 罗沫瞪大眼:“你这就是谬论了。” 纪辰:“你最美资格说我。”想想自己为什么和她扯这些,最后无奈叹气说:“……算了,不说这些,听就听吧!那你举着胡萝卜在这里做什么?” 罗沫就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胡萝卜,然后艰难地问:“你喜欢吃胡萝卜吗?” 纪辰:“……不喜欢。” 罗沫:“……”不喜欢你特么把我家胡洛洛抱回去做什么??? 两人之间尴尬地沉默了一下,此时罗宁菡就进来了。她看见纪辰和罗沫对视而站,心里就想起来纪辰对罗沫比对自己好。再想到在学校的时候,纪辰为了罗沫拼命拦下要泼硫酸的朱金淑,心里翻江倒海的酸涩味。 加之昨日罗沫的针对,她现在对罗沫即厌恶又恐惧。多种感情交杂下,罗宁菡心里非常愤恨,她狠狠瞪了罗沫一眼,然后突然就大声尖叫道:“你们在做什么?”仿佛抓到丈夫出轨的妻子一般。 这尖利的叫声很快就引来了客厅众人的目光,罗宁菡看了罗沫一眼,双目含泪要落不落,委屈的扁扁嘴,然后跑到罗母身边。 “我和纪辰说话说的好好的,罗沫突然就出来,在学校也是这样。妈妈,她为什么一直跟在别人的未婚夫身边……” 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似乎靠着别人想象,但因话里的引导,别人总觉得罗沫去勾引纪辰了。 罗母大怒,无论罗老爷子和他们说了多少,他们始终无法将罗沫放到和罗宁菡同样的位置。即使罗老太爷说罗宁菡小家子气、自私自利、毫无担当等等一切的贬义词,但是她依旧是她一手带大的女儿。 纪辰和罗宁菡的婚约那是从小就定下的,也是如今在罗家身份尴尬的罗宁菡最好的退路了。 纪家权势高,即使是不受宠的纪辰,罗宁菡只要嫁进纪家,这辈子吃喝不愁,依旧可以过上罗家小公主的生活。 但是罗沫想要做什么?很明显,她要悔了这个婚约。 看着罗沫抓着一根胡萝卜进入客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罗母当下喝到:“你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一直欺负宁宁?” 罗沫一呆,看着罗母,然后又看向纪母。纪母虽然脸上神情淡定,其实双目中多少透着蔑视。她虽然不喜欢纪辰,但是也不喜欢一个乡下的村姑,所以,即使知道罗宁菡是个假千金,她也没有对于这个婚约提出换人。 毕竟,罗宁菡是真正的在罗家生活了20年,罗家的气度也都在罗宁菡的身上。 纪辰娶谁她虽然不关心,但是他们大户人家之间偶有聚会等活动,带着一个村姑实在是太不雅观了。因此,她不能让纪辰娶罗沫。 罗老太爷敲了敲拐杖,教训大儿媳妇:“你说什么呢?”这么多人的面吼罗丫头,那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 罗沫依旧面无表情,她走到罗母和罗宁菡面前,然后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 罗宁菡被盯的有点心虚地移开目光,罗母却一点也不怕,迎着罗沫的目光和她直视。 罗沫突然笑了声,拿着萝卜对着罗宁菡的脑袋敲下去。 “咚”的一声,虽然不大声,但还是让人觉得很痛。 罗宁菡被敲呆了,捂着有点痛的额头看着罗沫。 罗母被挑衅了威严,更加愤怒,正想开口质问,就听罗沫问:“这胡萝卜现在打你了吗?” 罗宁菡:“哈?” 罗沫笑了,笑容灿烂,她举着胡萝卜说:“胡萝卜打你痛么?” 罗宁菡:“痛。” 罗沫又敲了她一下:“痛吗?” 罗宁菡红了眼眶,倔强地回答:“痛。” 罗沫哈哈哈笑出声,又敲了一下问,然后冷着脸问:“生气吗?” 罗宁菡在被敲了三下以后,这才真的哭出来了:“你为什么打我?” 罗沫带着一脸得意,扫视她:“我欺负你啊!不是你妈说我欺负你吗?那我不真的欺负,这污名岂不是白背了?” “噗嗤。”身后的纪辰一下没忍住,笑出来。纪母立马转头瞪他,但平时都会在意自己目光的纪辰,此时却连看都不看自己。 纪辰看着罗沫的背影,心里无比畅快。他现在虽然能力足够了,随时可以脱离纪家。却总觉得有些顾忌,罗沫就像心里的另一个自己,那样恣意妄为,让人羡慕。 罗母气的发抖:“你疯了是不是?” 罗沫眯眼,拿着胡萝卜看着罗母说:“疯?没有,我只是想打她才打她,我这叫为所欲为,和疯子是两回事。大年初一的,我也不想生气。我也不想惹你们生气,不过有时候,绿茶这种东西不分日子不看节假的,她不怕丢人竟然还怕我丢人?” 罗母更气了:“……你说谁绿茶?” 罗宁菡这回是真哭了,觉得无颜见人,扑在罗母的怀里瑟瑟发抖。 罗沫有些震惊地看着罗母:“你也上网啊?绿茶这么隐晦的词你也知道什么意思?”想了一下,她不太确定地问:“还是有人这么说过你?” 罗母被这话说的又气又无语:“……” 罗老太爷看着罗沫大发神威,不但没给罗宁菡留面子,连罗母的脸皮都快被她拔下来了。只能咳了咳:“丫头,你去给爷爷拿点水出来,我喉咙难受。” 罗沫:“爷爷喝绿茶?” 罗老太爷:“……不用了,铁观音就行。” 罗沫指着沙发前茶几上的茶壶说:“里面就是铁观音。”她上前帮罗老太爷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