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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不容易她现在说爱我了,我就更不可能放手了。岳父您答应我们最好,不答应的话我就是绑也会把她绑走的。” 土匪般的言论让桑父刚刚有了的那一咪咪的好感瞬间倾泻殆尽,吹胡子瞪眼的他使劲地瞪着面前跪着的熊,恨得牙痒痒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你以前的事情给我交代的一清二楚,不然我是不会把女儿交给你的!”死小子……看起来真是他妈的像极了他年轻时候! 这事儿有门! 熊辰楷大喜过望,连忙问:“您想知道什么?”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七年前你明明被判了死刑,而且还是我曾经的下属法官亲自审判的,再加上整个S市,哪个不卖我老桑家的面子,你一个默默无闻的搬家工人,是怎么逃出去的?是谁帮你的?这计划天衣无缝到七年没人察觉,替代你死的那个人又是谁?!”桑父像是开了靶子的机关枪,噼里啪啦就是一连串的问题,句句戳到点子上。 黑眸眨了眨,熊辰楷先是将眼神移回来,然后才道:“我可以回答您,但是您可以为我保密吗?” “保密?”桑父立刻拧起眉头,“如果是对国家有害,我不可能保密。” “请岳父放心,绝对没有。”熊辰楷自然而然的又是一声“岳父”,而挑剔成性的桑父竟然也忘了反驳他,“只是那人算是我的老师与恩人,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今天的熊辰楷,逝者已逝,我不想再打扰他安息。” 桑父这次点了头:“你说。” 知道他一诺千金,所以熊辰楷也就全部据实以告了:“七年前我刚进牢里不久,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有人来挑衅,死刑犯们被关押在一起,但也许是因为死罪的缘故,知道再也逃不了的犯人们都已经丧心病狂了。甚至连监狱长都不敢管死刑囚室的问题,我刚进去的时候也有人来揍我,一开始我不想惹事,甚至存了死了算了的心思,所以也就没还手。” “可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是犯了强奸罪进去的,而且……”他紧张地看了桑挽离一眼,有点不想说,却又不愿意撒谎。“知道我囚禁了公主近一年,里面的犯人乱七八糟,大多数都是听过岳父名头的,所以、所以他们就说了狠多污言秽语……我不爱听这个,主动滋事,慢慢地就在监狱里站稳了脚跟。” 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熊辰楷握紧的拳头,桑挽离咬住了下唇,即使他说得轻描淡写,她也想象得到那些话有多么下流恶毒。这头熊……不管做了什么,最终的目的永远都是为了她。 “牢里待了个奇怪的老头,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却没人敢动他,他也从来不和人讲话,老是一个人蹲在监狱里一动不动,狱警放风时也像是忽略了他一样。然后在我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想不想活下去。” “……我原本是不想的,但是——突然想到公主,我、我真的好想再看看她啊,哪怕是一眼,第二天我也能心甘情愿的去死了。那个老头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跟我说,要是想见自己的女人,那就不能死。不想死的话,就要逃。” “七年前我就是一粗人,除了力气大点没什么长处,更别说去想有什么办法能逃走了,S市是国家经济大市,别说逃了,就连出监狱门都像是天方夜谭。但那老头跟我说只要照着他的话做,一切都没问题。然后第二天行刑的前三个小时,有个自称是我朋友的人来见我,由于我是死刑犯,又正准备行刑,本来是不能跟亲属见面的,但不知那人有什么本事,居然进来了,而且——而且在他跟我隔着防弹玻璃说话的那几分锺,在场的所有狱警全都莫名其妙的站着睡着了!” “然后那一切就跟做梦一样,那人不知道怎么跟我交换了身份,我成了他,他成了我,而那个老头给了我一张纸条,说外面会有人接应我,当时太想活下去,也没有心思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逃出去后,那个代替我的人死了。我被一群奇怪的人带到了美国,他们说要我继承樵夫的位子。” “樵夫?”桑父突然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你说那个老头是樵夫?!” “是。” 桑父猛地眯起眼睛,“怪不得抓了他这么多年也没抓到,敢情他早就进了监狱了!”妈的,那在外面搜查追捕还有个鬼用! 熊辰楷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示意下继续讲:“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樵夫是谁,他是美国地下恐怖组织的头子,精明狡诈的程度无人能及。我在那个组织里混了三年,才慢慢知道是因为有内鬼,樵夫一直受到国际追捕,组织里有人想杀他,却也有人忠于他,于是他才偷偷混进了监狱,可谁都不知道以一个劫匪身份他是怎么住进死刑囚室的。他在牢里蹲了十年,才选择了我作为接班人。” 169、真相(中) 169、真相(中) “樵夫选了你做接班人?”桑父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拔出组织里的毒瘤。”说到这里,熊辰楷有点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桑挽离,见她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了下去。“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牢里出来了,用偷渡客的身份回到了美国,我的格斗技巧都是跟他学来的。他说我年纪大了,学不来稳扎稳打的功夫,所以教我的都是些一招毙命的很毒招式。我愿意学,他也愿意倾囊相授,这期间用了三年。”没人知道他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杀人与被杀,完全由不得自己控制。 “三年后我们决定动手,在最后关头樵夫选择了和背叛者同归于尽,组织进行了清洗,留下的都是忠心的人。” “我不想再做下去了,就脱离了组织。”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桑父却深深地知道所谓的“脱离”其实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离开组织后我也不知道去哪里,那时候我什么也没有,就靠着给人打零工赚些钱,然后四处流浪,慢慢地认识了几个兄弟。期间……我又花了四年。” “我和那几个兄弟开始正正经经地做生意,直到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绝对回S市来,如果再不回来的话我肯定就要疯了。七年里我每个月都派人来S市一趟,然后将公主的近况传真给我。可是只这样是不够的……我再也受不了能够看到她的照片却见不到她的人了!” “我回到S市之后,花了些钱进入了公主所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