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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放过你!” 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妈妈是一个妓女, 但却改变不了他是她儿子的事实,偏偏这个女人正好触到了杜子非的逆鳞。他原本温柔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轻描淡写的说:“虽然很喜欢你尖叫的声音, 但你却这么不乖, 那我只好先拔掉你的舌头了。” 杜子非不在跟女人废话,直接从托盘里拿了一只医用钳, 捏住女人的下巴,撑开她的牙齿,一下就夹住了她的舌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外面拉。 舌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女人冷到了极致,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声音,想要乞求,想要呼喊,可惜却被杜子非狠狠的捏住了下巴,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慢慢的感受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从嘴巴里拉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的汹涌的流着,口腔里越来越多的鲜血倒灌进喉咙,让她开始咳嗽。在她觉得马上要窒息的瞬间,杜子非一个用力将他的舌头整根的拔了出来,然后迫使她偏转头部,鲜血顺着嘴巴流了出来。 杜子非再次拿出一直针管,在即将要昏死过去的女人手臂上扎了下去,女人昏昏沉沉的大脑慢慢变得清醒,漂亮的眼睛却被绝望充斥。 杜子非惋惜的说:“哎呀,本来打算让你慢慢欣赏我的作品,谁知道你会这么不乖,看来我要加快速度了。” 杜子非用锋利的手术刀在女人单薄又清凉的衣服上划了几刀,衣服霎时间被划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杜子非嫌弃的将破烂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说:“身材不错,可惜就是长得丑了点。不过,你该感到荣幸的,你是我第一件作品。” 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肚皮被划开,亲眼看着自己的五脏,一个又一个的被解剖,被杜子非从她的肚子里拿出来,当她的心脏被摘除的那一颗,她松了口气,空洞的眼睛恢复了一丝神采,嘴角扬起一抹笑,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看着被自己摘除的五脏,杜子非满意的说:“完美!” 将女人的舌头塞回嘴巴,五脏也统统塞回她的肚子,又给她做了缝合,最后才将他真正想要的那双眼睛小心的摘了下来,放到了一个灌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用电锯将尸体肢解,装进黑色的垃圾袋,将房间清理干净,便施施然的开着车,来到离他家最近的一处海边,将被肢解的尸体绑上石块扔进了海里。 杜子非站在礁石上,听着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感受着海风吹过自己脸颊的凉意,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他舔了舔鲜红的唇,宣告似的说:“这里将是我特殊的领地!” 从那天之后,杜子非就对杀人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他会经常流连酒吧,寻找他的猎物,那些长得跟马慧稍微有点像的女人,都是他的猎物,半年多的时间,他的那片特殊领地,已经有十二个女人被他肢解扔在了那里。 认识路九也是在酒吧,那段时间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找到猎物,心底对嗜血的渴望几乎压抑不住,杜子非开始烦躁,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去厕所的时候,突然在厕所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鲜血的味道,他突然来了兴趣,刚刚还有些昏沉的大脑也清醒了过来。 杜子非顺着味道来到了隔间门口,轻轻拉了拉,隔间的门很轻易的就被拉开了,可还不待他看清里面的状况,自己就被人用枪顶住了脑袋,然后就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说:“别动!” 杜子非心里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他不闪不躲的任由那人用枪指着他,关心的说:“你受伤了,需要帮忙吗?” 路九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出卖,掉进了别人的圈套,经历了九死一生才逃了出来,身上有一处枪伤和三处刀伤,虽然都不致命,但一路逃出来,来不及处理伤口,流血过多,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杜子非的异常反应,让路九提高了警惕,语气冰冷的问:“你是谁?” 杜子非笑着说:“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你的敌人就好。现在我想救你,就看你自己想不想要自己这条命了。” 路九是个杀手,天生对危险非常敏感,他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危险,可他此时已经没得选择,他眼前一黑,身子便软软的向旁边倒去。 杜子非没有去扶他,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又将隔间的门重新关好,到酒吧大厅叫了两个服务生,给了他们一打钱,笑着说:“我的朋友喝醉了,麻烦你们帮我把他抬出去。” 两个服务生将钱收好,高兴的去了洗手间,虽然也闻到了血腥味,但他们乖觉的没有多问,经常在酒吧上班,他们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闭嘴。 两个服务生将路九抬到杜子非的跑车上,杜子非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笑着说:“我想你们应该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 其中一个高点的服务生,机灵的说:“您放心,今天我们除了上班,什么都没做过,也从来没有见过您。” 杜子非打发了服务生,便开车直接回了别墅,以这个男人的流血量来说,如果再晚一点,那他就不用救了。杜子非回到别墅,将男人拖进来地下室,那里是他瞒着马慧建的,里面所有常用的医疗设备几乎都有。 将路九毫不怜惜的扔在床上,当杜子非看清他的脸时,不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张脸居然跟马慧有七八分的相像,如果他脸颊的轮廓再柔和一些,他们的脸几乎是一模一样。杜子非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快速流动,心底的兴奋几乎压抑不住,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说:“很好!非常好!” 杜子非压下心底嗜血的冲动,利落的开始给陆九处理伤口。大约一小时后,杜子非给陆九挂上生理盐水,便回了自己房间,简单的洗了个澡,给自己做了些吃的,看了看时间,他又回到了地下室。 此时的陆九已经醒了,警惕的看着走进来的杜子非,紧绷着身体,防备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杜子非优雅的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陆九,讥讽的说:“如果我想杀你,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醒过来吗?” 陆九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常年生活在生死边缘的他,对危险有天生的感知力,他从杜子非身上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陆九冷漠的看着杜子非说:“你想要什么?” 杜子非摸了摸自己的唇,轻笑着说:“至于要什么,我还没想好,你现在只要记住欠我一条命就成了。” “你是谁?”陆九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我是杜子非,木土杜,儿子的子,非常的非。”杜子非笑吟吟的回答道。 陆九点点头,拔掉自己手背上已经打了过半的点滴,动作利落的坐起身,刚想下床,却被杜子非上前一步拦住了。 杜子非眉头紧锁,不悦的说:“你想走?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