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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然后问薛繁织知不知道北方现在什么情况,军事问题薛繁织还真不是小孩子,上辈子萧翊也跟她说过很多,她把自己的见闻和预料都说给明兰听,明兰最关心这些,听的连连点头。 随着马车移动,两个人的话题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熟悉了。 突然,马车外传来吵闹声。 明兰看一眼薛繁织,掀开车帘往外看,问道:“打听到了!?” 立即有侍卫前来汇报:“散播谣言的是薛家七娘子,通过谢家仆人传出来的,如今在南迁队伍中,自己散播开了!” 自己散播!? 薛繁织气的攥紧了拳头,竟然是她! 明兰没看见她的小动作,道:“快马加鞭,赶上南迁队伍,让别人知道本宫和八娘在一起的!” “是!” 侍卫走后,薛繁织情绪稳定下来,有郡主的马车这么一亮相,造谣就会不攻自破了! 可薛皎月呢!?亲姐姐,为什么害自己!? 上辈子被这个谣言所累,这辈子应该还回去了! …… 南迁队伍,一辆精致的女眷马车中,相貌甜美的小娘子正在享受着婢女的捶腿。 她故意掀开车窗帘,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有路过的人道:“被贱民糟蹋了,好好的小娘子,真是可惜!找回来也是有辱门风,玷污家族!” 薛皎月嘴角勾着笑,好哇,终于散播开了,薛繁织这下不用做人了吧!? “怎么就玷污门风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有人帮腔。 薛皎月暗暗翻白眼,不是故意的名声也不好了,就得去死! “你们的担心很多余,听闻薛七娘非常受宠,即便被人糟蹋了,薛家也不会不要她!” 薛皎月蹭一下睁开眼,什么七娘啊?是薛八好不!? 外面的人也道:“不是八娘吗!怎么变成了七娘!?” “什么变啊,就是七娘,八娘一直好好的,和昭阳郡主在一起呢!你敢说八娘被糟蹋了,难道郡主没侍卫啊!” “是啊是啊,郡主的马车还在呢,那不就是薛八娘吗……” 薛皎月彻底懵了,什么昭阳郡主啊,薛繁织怎么会和郡主在一起!? 又怎么和自己有关,凭什么八娘没事就是七娘!? 这个腥自己可不能沾啊! 薛皎月急忙让护卫去澄清。 却不想护卫告诉那些人,七娘在马车上呢,你们别胡说,那些人却说的更大声,呼朋引伴的来看她:“被糟蹋的薛七娘在这呢……” 薛皎月气的浑身发抖,这样下去自己还要不要嫁人了!? 这样下去自己没活路了! 到底是谁,谁在陷害自己!?一定要把她揪出来,置之死地! 第七章 大哥 乌衣巷! 位于淮江南岸,这里是大世家的居住地,什么王谢周张……都在这。 当然,薛家是非常不起眼的,房产也只占了半条街。 明兰好像有什么事,并没有提出要跟薛繁织一起进去。 可明兰已经帮自己很多了,薛繁织见好就收,主动提出不让明兰送。 明兰是要去见萧翊,她客气的问道;“不然我还是送你进去吧!” 薛繁织笑道:“赶明儿郡主有空就来家里坐坐,您忙,我就此下车吧!” 明兰也不推辞,放下薛繁织就让马车走了。 这是让明兰后悔的一个决定,也是让薛繁织后悔的决定,如果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薛繁织一定让明兰送,明兰如果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也一定会送薛繁织进去的。 下了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薛府,薛繁织有些激动,嘴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薛家,有大哥二哥,阿耶阿娘,祖母二叔祖……上辈子他们都死在自己前面,好久没见,眼下又要见面,不知道严厉的阿爹,懦弱的阿娘会怎么样迎接自己。 说薛七娘被人糟蹋了而不是薛八娘,他们还会跟上辈子一样,不去追求真相,直接就把薛皎月关起来等着事态平息吗?! 突然前方有人道:“是八娘子吧,请跟奴婢过来!” 薛繁织看见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圆润婆子,先是一愣,后想起来了,这是母亲身边的张嬷嬷。 看来母亲已经到家了! 薛繁织说不出是喜悦还是难过,跟在张嬷嬷身后,进了二门! 她刚一迈进来,呼啦啦过来一群人,直接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抓住了! 薛繁织心中大骇,叫道:“刁奴,你们干什么!?” “你做的好事,陷害家姐,不仁不义,今天我要清理门户,直接打死你好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迎头响起,听语气愤怒不已。 薛繁织觉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是自己的父亲薛洋的声音,陌生是因为十几年没见了! 薛繁织抬起头,果然那个修长的男人就在眼前! 男人瓜子脸,桃花眼,虽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可皙白的肌肤和笔直的身材说他二十岁也有人相信。 如今道家清谈大行其道,世人最爱玉的高洁品格,男人气质如兰如玉,正好满足世人对美好的所有幻想,这人就是因为长相曾经名声显赫一时的薛洋,也就是薛家族长,他们的父亲。 薛洋容貌未变,看她的目光依然冰冷。 其实薛洋是她的心结。 这个被她叫做父亲的人,偏心不说,上辈子还帮助薛皎月和萧戬谋反。 当然,被萧翊发现,然后满门抄斩的。 不知他为何如此讨厌自己。 她对他很尊敬。 上辈子两位兄长和母亲都已经去世,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知道萧翊的决定,她不顾自己的身体,在大雨中跪了一个时辰去找萧翊求请。 萧翊让她起来她不肯,最后惹得萧翊大发雷霆说“是不是朕把江山给你父亲你就满意了?这样的岳父,自己女儿在宫里他还谋反,都不怕朕杀了你,你还求请,留着他干什么?” 她依然不觉得父亲不顾自己,哭的不能自已,后来萧翊将她敲晕,抱着她回了寝殿…… 等她再醒来,父亲已经死了,听宫人说父亲在刑场上骂她是白眼郎,不帮他求请,咒她不得好死。 最后他成功了,她确实也是萧翊赐死的,如他所愿。 为什么她真心尊敬的人,临死却能恨她如斯?! 薛繁织看不懂薛洋,心里酸楚,更多的是恨意。 两辈子加一起,她也不懂薛洋。 此时更看不懂。 “家主,请问我做错了什么!?陷害了哪个阿姐!?” “你还狡辩!?”一个娇滴滴委屈的声音从薛洋身后走出来。 “就是你陷害我,不然外面为什么传言我被糟蹋了而不是你!?” 来人相貌清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