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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应该当面感谢你帮我解决警部对我的刁难和带小善去北京见我,谢谢你。” 展风话题转到这上面,正好称了朝公子不想聊柴泽的心,接受他的感谢并说:“这事就此打住,以后别谢来谢去了。”同时希冀地提议:“我房间隔壁正好是空房,你以后住我隔壁怎么样?”这一住就是一辈子的事。 展风说好。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在海湾附近散步。 多么和睦的兄弟情啊,七夫里面能以诚相待的只有这对了。 近横回房很快收拾好药箱,怕太快返回去她屋里的男人走得不干净,给她检查伤情的时候她又要当众戏弄他,弄得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的,便刻意留在房里等了等才返回去。 推门进去,不久前还挤满“莺莺燕燕”的屋子在他一去一返之间竟成了空屋,他是不想有太多人在场,可这也走得太干净了吧,连伤患本人都不见了。 他往屋里再走进几步,听见浴室传来人语,心下一笑,原来跑去洗澡了。 放下药箱,近横坐在沙发上静等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 浴室传出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像是嬉闹又像是呻吟的男声女音,近横屁股在沙发上不自在地挪了挪,明知等他们出来看见他在外面窃听他们的房事,他该何等的无地自容,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仔细辨认和她在浴室里恩爱的究竟是谁。 “啊,阿善,手别这么快!” 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呸,真没用,黄鳝再动快点,啊,好快,好舒服……” 这声音是第四的。 里面有三个人,黄小善用手给他们两个弄…… 近横想象浴室中的香艳,感觉裤中肉根的尖端在兴奋地开合,他夹起腿,气恼地大骂黄小善有伤在身怎么能洗澡,更在洗澡的时候弄那么大的动作,还一次两个,左右开弓,等下出来别跟他喊手酸! 刚才还觉得自己偷听不好,现在,哼,该羞愧的是她才对,等下出来看见他,看她一张老脸往哪搁。 近横光明正大偷听起浴室中三人的墙角,他已经不是初犯了,还一次比一次更心安理得,但愿他不要成为惯犯。 浴室里凤戏二龙的戏码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四爷和阮颂并排坐在浴池边上,黄小善泡在浴水里,两手一边抓一条阴茎蹂躏。 指尖在阮颂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敏感的肉冠,又松开在棒身上抽动,吐出舌尖绕着肉冠舔舐,挑逗马眼,龟头沾上她的唾液变得精光闪闪,可爱又漂亮。 舌尖又转去逗弄另一条阴茎,手掌同时揉弄老幺两颗垂下来的肉球,而握住阮颂阴茎的手也不停歇地上下抽动,两条一粗一细的阴茎被她耍得红肿欲裂。 阮颂陶醉地扭摆腰肢,他的身体虽然还是很阴柔,却比以前强壮许多,肉根也精神十足,跟她其他男人比不了,跟自己以前比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哈啊……阿善,太、太快了!”他在颤栗中吟哦,龟头一阵舒服的麻痒,屁股向上拱起,一道精液飞射出来。 “这么快就射了?”四爷鄙夷地低睨阮颂正在往外喷岩浆的龟头,视线扫过他曼妙的身体,定格在销魂的脸上……他打个机灵,鸡巴抖了抖,要不是这个病秧子有喉结有鸡巴,他差不多就是个女人了,怪恶心人的。 “啊!”龟头上最娇嫩的红肉被该死的女人用指甲掐了一下,他怒了,浸在浴水里的两条长腿乱踢乱搅,“臭乌龟,敢掐我,对别人那么温柔,就对我一个人凶,臭乌龟……” 黄小善松开阮颂软下来的阴茎让他歇歇,集中火力玩弄边上这颗小辣椒。 她用双乳夹住整根阴茎,左右摩擦起来,时而吐舌舔一下龟头。 “嗯……黄鳝,你的胸脯好软,夹起来好舒服……”四爷高声叫喊,软媚的声音听在黄小善耳中非常刺激,更加卖力地用双乳套弄他的阴茎。 一浪接一浪的颤栗,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四爷的身心,他忘记一切,只能不断呻吟,头用力向后仰起,细白的脖颈血管清晰可见,鼻尖上亮晶晶的一层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 身体终于打起寒颤,一道乳白色的弧线喷出,溅到黄小善脸上。 偃旗息鼓,二夫滑进浴池中一左一右伴在她身边,四爷拿毛巾轻轻给她清理射在脸上的子孙液,阮颂用手在她身上滑动,清洗她的身体。 这女人真是太会享受了,女皇的规格也不过如此了。 “黄鳝,”四爷下巴枕在女人湿润的肩头上开始撒娇,“你说过要让我当第三的,现在呢?” 黄小善眯着眼享受阮颂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神情悠然自得,拍拍老幺的发顶,“我拿别的东西补偿你,乖。” 四爷不满地嘟嘴,又说:“那你得把李近横赶走。” 阮颂闻言好奇地抬头。 “你怎么又扯到阿横那里去了?” “李近横本来就是苏拉作为死条子的补偿品赔给你的,现在死条子回来了,他当然不算数了,不然让你白赚一个男人,还美得你。” 阮颂恍然,原来阿善是在苏拉的首肯下才敢追求李医的。 黄小善小力拍拍老幺的嘴,叮嘱他:“以后什么赔不赔的不要再说了,更不要在阿横面前说,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她同样也叮嘱阮颂一遍。 三人携着一团热气说说笑笑地走出浴室,乍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黄小善惊得后退一步,“阿,阿横?” 近横扭头看她,淡淡说:“我回来给你检查伤情。” 黄小善心虚地问:“你来多久了?” 近横转回头:“我刚到。” 黄小善挠挠包在头上的毛巾,见他脸上风平浪静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他们在浴室中的交谈。 阮颂扯扯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近横招呼她:“你过来躺在床上,纱布都湿了,我给你重新包扎吧。” 黄小善心想他要是听见了不可能不露一点声色,遂放心下来,走过去躺到床上。 近横擦药时还关心她说:“你虽然伤得不重,也不能太掉以轻心,那些事就先忍忍,等伤好了再做。” 黄小善嬉皮笑脸的:“伤好了你陪我做呀。” 近横瞳色深深,凝视她的脸,就在黄小善感到哪里不对劲时,他又平静地说:“你正经一点。” 深夜,近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索性下床出门,径直来到苏拉房门前。 还在办公的苏拉听见敲门声,说:“请进。” 近横推门进来,苏拉见来人是他,有点意外。 近横说:“我有点事想问你。” 第五四零章 虐狗(一更,作者微博@作者晓空残月,乱男宫读者群835947102)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