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色看去,思绪好似随着枝叶上的雪一起凝成了冰。你忽然间慌了个彻底,连话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抱着象棋不知所措地跟在他身后,从这头到那头,手指暴露在空气里,冷得像冰。

    但你连一声冷也未敢说,更不敢哭,因你总觉得他好像比你还要难过。

    “阿荼,你是不是生气了?”

    色彩明丽的花枝掉进泥地,细雪抖落,发出细细簌簌的响,声音轻小,却盖过了冬季傍晚里的一切声音,不然他为什么不理你?

    他背对你,忽然停下来,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放下时手背湿亮,雪花飘落在冻得发青的皮肤上,瞬间融进水痕消失不见。

    你察觉异样,转到他身侧朝他看去,一眼就愣住了。

    他在哭。

    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苍白的脸颊上也全是水痕,不知道背着你无声哭了多久。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难过的表情,只有眼泪不断地滚出眼眶,炙热滚烫,熨化了满天的雪。

    瘦弱身形伫立在雪中,他垂着头没有看你,睫毛润湿,像落水的鸦羽。他抬起手臂徒劳地擦了一次又一次,却仿佛流不尽似的,眼泪越滚越多……

    那是你第一次见他哭,却连哭声都没听见。

    你当时是怎么哄的来着?

    慌慌张张扔了抱了一路的东西,拉着人进屋坐在了炙热的火炉边上。他那时的性子比现在更别扭,取暖时侧身躲着你,若不是你攥着他的手不放,他怕是要躲到外面去。

    你唤佣仆取来热水,摁着他擦干净脸、手,再替伤口仔细上了药,见他一双眼睛哭得发肿,鼻子通红,不期然对上你的目光,眼睛一眨,差点又哭出来。

    小猫自幼时就是水做的,虽然不轻易掉泪,但一旦哭起来,同样难哄。

    你叫人告知母亲你当晚不回去,又唤人抱来自己的被子和枕头,往他的小床上一扔,拖着人上床睡觉。

    他睡在床上更显瘦小,缩着身体占据了一个小角,连被子边都没挨到,像一只自闭的小鹌鹑,背对你面向墙壁,中间留出宽敞的位置,额头抵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叫了他好些声,他也不理你,只好手脚并用挪到他身边,睡在他的枕头上,从棉被里探出手握住他的,同他没话找话,“阿荼哥哥,我冷。”

    他微细地动了动,像是要转过身,但又停下了。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松开了他的手。

    他下意识蜷紧手指,却只抓了个空。他蜷缩起来,更紧地往墙上贴去,像是要把自己塞进冰冷的墙壁里。

    你两手并用,费力地掀开被子,把他整个人罩住,拉进松软的棉被,抱住他,“哥哥不要生我的气了,”

    他顺从地配合你的动作转过身,身体却在发抖。你感觉自己抱住了一只刺生反了方向的刺猬,任何靠近都令他战战兢兢,却又贪恋温暖,不肯离开。

    他没有给你回应,又似是很久未能好好休息过,撑了片刻,很快便靠着你睡着了。

    过了很久你才知道,你和母亲回本家那天,季荼在花园里等了你半日,没等到人,跑去主楼找你,被管家知道,将他赶出去,罚在后院跪了半个时辰。

    温度零下的天气,膝盖跪得青紫,烧了两天,浑浑噩噩被佣仆喂了些药,又自己熬了过来。你不知道管家同他说了什么,只听佣仆说,在那之后小季荼就再没离开过后院。

    佣仆告诉你,你不在时,季荼便拿着剪子在花园从早到晚地剪,专修理你养的那片玫瑰,旁边种在一起的山茶一枝都不管,整片玫瑰丛修了一遍又一遍,修得再无可修的枝叶,便傻站在原地看着玫瑰花,不哭也不笑,像丢了魂……

    那之后他的确再也没去过主楼,甚至没踏入过前院。但又像是害怕你再次“消失”似的,每次天黑你回去歇息时,他就站在路口看着你离开,回到别墅中间最高的那栋楼里。

    清晨,他又早早站在昨夜相⑥③⑤④⑧o⑨④o同的地方,等着你从主楼出来,与昨日一模一样的姿势,像困在原地等光的飞蛾。

    那时你好像没怎么哄,又好像什么办法都用尽了。

    以前你见他难过便慌得素手无策,现在却知道对他而言,示弱也好,用强也罢,只要是你,哪个都行得通。

    你揽上他的脖子,衣服滑落肩膀,柔软身体同他紧紧相偎,“阿荼生气了吗?”

    他轻轻摇头,接住从你身上掉落的西服,刚想继续给你披上,却倏然僵住了动作。

    碰不到尾巴,你竟直接在他手上蹭起来,湿淋淋的穴肉贴在他的手背上,又热又软,中间的细缝渗出水液,流入他的指缝,不用看季荼也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一副淫靡景象。

    你轻轻哼着,又娇又媚,叫得小猫浑身发热。你还嫌不够似的,轻轻朝他的耳根吹了口气,然后故意弯起嘴角朝他笑。

    季荼红着脸撇开眼,嵌在肉缝里的手指仿佛脱离了主人的意志,屈起指节往里磨了磨,软肉瞬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骨节一压,挤得里面流出了更多的水。

    你把避孕套塞进他掌心,指甲轻刮过他掌心,“我按阿荼的方法来,那阿荼是不是也要守承诺?”

    你问他,同时细指慢慢地贴着紧绷的小腹滑进去,握住硬挺未消的性器上下滑了几下。拉开裤腰,深红粗大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

    你带着他的手,将透明的避孕套从头部撸到底,而后取过黑色领带,交到他手里,“阿荼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如果阿荼挣开了,就得绑在身上更难受的地方了。”

    小猫真是乖得不行,即便浑身羞得通红,也仍在你的示意下亲手用领带把自己的肉棒缠了起来,还捆了个俗气的蝴蝶结。

    你抬起他的小尾巴,在根部被束住的地方揉了揉,他压抑着喘了两声,听你开口道,“怎么绑这样紧,松一些。”

    他闻言,又两手僵硬地把刚绑好的结拉松,直直一根苦巴巴地高翘着,好似把之前说的“今天不做了”的话忘了个干净。

    他好像很喜欢你掌控节奏,肉棒兴奋得不像话,并不催促你,只动着腰在你身上胡乱地蹭,身上忍得全是汗。

    你抬起腰,撑着他的肩膀,将胀红的肉棒一点点吸咬着往里吞,许久未做,刚进了小半湿红的穴肉便被撑得满满当当,层叠的软肉恰恰嵌合在柱身上,吃得尤其费力。

    胀红的性器不见得往里入了几分,他的呼吸却清晰可闻地重了不少,内里水水润润,饿极一般吸咬着他,又窄又热,小猫没忍住,喘着气快速地抽插了几下。

    自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季荼知道不能射精的感觉有多难受,却是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当精液一点一点从身体里硬挤出来时更加折磨人。

    领带绑得不牢,却又衡量过似的掐着松紧度,不完全堵住,又叫他没办法一次痛快地射出来,无法全数释放,临界的快感便被强制不断延长。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眼下这种半高潮的情况持续了多久,他忍得腿根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