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世人谓我骚浪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安,我极爱你呢——”

    爱你这个皮囊,爱你这副动情的贱样。

    “是,我也爱家主……甚为爱家主……”他难耐的迷离着眸子,低低喘息着,“家主怎样对待我,我都爱……”

    听言,宿欢禁不住笑,“年纪轻轻的,懂甚叫做爱。”

    随即却也不再逗弄他,把那物容纳进玉门内,深入花径,紧紧将他裹在内里,交缠不松。起伏间几个来回,那内壁便不住的收缩,让祝长安欢愉的几近呻吟出来。他轻促的喘息着,“家主,快一些,再快一些……”

    宿欢那细瓷似的面颊也泛了红晕,她轻笑一声,低首去吻他的颈侧,避开伤处,用舌尖轻轻绕着他的喉结划圈,时不时含入口中,吮弄几下,让他那物在宿欢体内愈发涨大了几分。

    淫靡之声在内寝里不住作响,让祝长安不免满面羞红。他阖着眸子紧紧揪着身下被褥,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失神的喘息着,甚于宿欢让他说甚,他便意乱情迷的当即说了。

    “长安,爱不爱我?”

    “爱,长安爱家主……”他任由宿欢亲吻着自个儿,昂首难耐的呻吟,“家主,唔……别舔那里……”

    “长安,舒不舒服?”

    “舒、舒服……”

    “哪里舒服?”

    “家主和我欢好的那里,那里好舒服……”祝长安清润的音色略显沙哑,又轻又软的半喘半呻吟着,“家主……唔嗯……”

    “长安,睁开眼看着我啊。”

    祝长安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清隽的眼眸里毫不聚焦,雾气氤氲,眸底是湿润润的,惑人至极,低低哑哑的唤她,“家……家主……”

    而后在宿欢动作愈快时眯起了眸子,面上红晕愈盛。他情难自禁的唤着宿欢,间或被她诱哄着说些毫无廉耻的话语。淫词艳句从那向来说惯圣贤书的嫣红唇瓣里讲出来,衬着他那满是情态的眉目,让宿欢眸色愈暗。

    “啊……家……唔……家主……”

    “是我发情,唔……求家主弄我……”

    “家主,家主……”

    “是,我想要……想要和家主欢好……”

    “求家主垂、垂怜我,怎样对待我都好……”

    “唔嗯……不疼……家主咬的不疼的……”

    几番逗弄,祝长安临近高潮,不自禁绷紧的身子低低喘息着,迷离着双眸,那物在花径内轻颤几下,便泄出了白浊来。

    宿欢也紧随其后被那滚烫的东西给惹来了高潮,轻吟一声,却让祝长安再度有了反应。她低笑着去吻他柔软的唇瓣,碾磨辗转,将其百般辱弄,方才罢休。

    “家主……”祝长安低低唤着她,音色略哑,衬着他那羞得不住轻颤的鸦睫,愈显撩人,“那里又……又想要了……”

    “明日我还得早起,长安乖。”宿欢却没允,由着那物从自个儿体内滑出来后,她便用帕子拭去了那些浊物,再顺手将祝长安还昂扬着的那物也擦净了,惹得他连连低喘着。随意的将帕子扔在地上,宿欢抬手揽住他清瘦的腰身,在他眉心温温软软的落下一吻,低柔着语气道,“该睡了,听话。”

    这般,祝长安方才顺从的轻轻嗯了一声。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便按时醒了。

    她将身畔尚还睡着的祝长安推开,见他下意识的往自个儿这儿又贴近了些,忍不住低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继而探入口中,好歹还是顾及着他舌根未愈,仅仅是吮弄几下便罢了。

    若不是前几日真是把他折腾狠了,他在自个儿榻上怕也难能睡得这么熟。

    戏谑的去轻咬他身前嫣红,宿欢这才听祝长安轻哼了一声,睡意朦胧的抬手去推她,随即清醒过来,倏地便收了手。

    不复昨晚那发情的浪态,祝长安如今思绪清明,便又成了那可怜兮兮的兔子模样,僵着身子动也不是、避也不敢,终了也只得软怯怯的低垂下眼睫,哑着声音低低唤她,“……家主……轻一点……”

    舌尖柔柔舔过乳尖,宿欢听他闷哼一声方才将口中嫣红吐出,抬手去抚他的发丝,又在他唇上再啄一下,道,“乖。”

    继而,便起身下榻,懒懒散散的梳洗去了。

    …………

    今个的事儿颇为繁杂,虽该送的礼早已备下,可昌平公主惯来是个傲娇的性子,自个儿若不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怕是又要被她闹腾了。

    再者,还有祝长安。

    他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本是大家闺秀,却被他老子哄骗了身子,甚于勾的他娘抛下廉耻,不仅珠胎暗结,还不顾旁的嫁与了祝家家主为妾。

    而后他娘自然被那个世家除名了,而他的身份,也低贱到在祝家里人人得以欺之。若非他争气,自幼便聪慧好学,得了祝家主些许重视,怕是比如今还要凄惨些。

    可再有本事又怎样呢,不是嫡子,便不受重视。仅余下这皮囊让宿欢颇为喜欢,不计代价的在诗宴的清酒里下了药,将其掳来宿家,便肆无忌惮的蹂躏了这些天。

    果不其然,祝家没管。

    祝家不仅没管,还比她预料的还要心狠凉薄些,甚于仅仅对外说是染上了风寒,同窗送来的请帖曲宴皆被回绝,却又不加以解释,连外界传着流言说他与某家姑娘私奔了,祝家也置之不理,如同他压根就不姓祝似的。

    天知晓近来他的名声究竟成了甚模样,“寡廉鲜耻”、“极肖其母”、“惺惺作态”、“生来卑贱”,难听到连宿欢都啧啧不已。

    总归是她造的孽,不能真去逼死祝长安啊。

    得嘞,该护着的还是得护。

    宿欢头疼的揉了下眉心,去自家绸缎铺裁了几尺月白色素缎,将其撂给裁缝,又吩咐她该怎样缝制、尺寸多少、绣甚花纹、配色几何,终了说毕,烦的真恨不得回去在祝长安身上讨回本来。

    为他备下礼后,宿欢还有堆在案上的众多公务等着她处理,忙的连午膳都没顾上。

    待到晚间回了内寝,便见祝长安倚在凭几上睡着了,分明是闲了一整日,却倦怠的连入眠了眉心都是蹙着的。

    唤了他几声,宿欢见其不醒,方才察觉不对,抬手去探他额上的温度。

    又病了。

    先前请过大夫来便说是积郁成疾,如今这再发热是因着甚,她还能不清楚?

    略有些恼了的宿欢便乍然踹向祝长安,见他身子不稳摔在地上,吃痛醒来,再撑起身子茫然的看向自个儿,她却禁不住凉了语气,“呦,让你跪着迎我回来,怎么着?这倒比我还累些不成?”

    祝长安愣怔着,仍旧没回过神来,昏昏沉沉的启唇要说话,却又咳了起来,直俯下身咳的浑身发颤,却连咳声都是虚软无力的。

    “真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她冷嗤一声,又踹他一脚,“滚出去。”

    “家主……”祝长安哑着声音唤她,继而又勉力跪好,苍白修长的手指揪住她的裙摆,好歹稳住了身子,“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

    心烦的抬手再去摸他额上温度,宿欢径直将他扯起来,便拖着他往外走。

    “家、咳咳……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