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世人谓我骚浪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得了。

    他如今,是甚也不想顾,听天由命罢。

    宿欢说,“长安再忍忍。”

    宿欢用锦帕拭去他面上的泪痕,又问,“是回船上去,还是我去将东西拿过来?”

    涣散着目光抬眸看她,祝长安颤了颤鸦睫,随即便阖上眼眸,不发一言。瘫软在宿欢怀中,随她怎样了。

    “那你乖,我去把那些拿过来。”宿欢便扶着他倚坐在了树根下,此刻那地上尽是落花,倒也干净。她也不顾祝长安毫无遮掩的身子,只温言再说了几句话,便返回去拿那楠木提盒。

    再回到林中,便见祝长安蜷缩在树根下,白玉雕琢似的身躯无力又可怜的侧躺着,鸦青发丝散落开来,绸缎似的覆在他身上,却愈显得那皮囊白腻温润。黧色的尘土与其上斑驳凋零满地的残花相映相衬,掩映生姿,尽态极妍。

    她蹲下身拨开了那些柔滑细软的青丝,指腹便在他那温软细腻的躯体上流连着,好似全然未曾察觉他僵住的身子,用手扳过他,便再度让他屈膝,两腿大开,将柔嫩粉腻的后庭露了出来。

    起初灌水时还好,祝长安尚能忍着难受,紧闭眼眸半点儿声音也不发,可腹部逐渐鼓胀起来,甚于好似怀胎五月的妇人般,高高凸出,让他昂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求忍耐痛楚。

    宿欢还未停下,却将他抠入身下泥土的手指牵在手心里,继而与他十指相扣,任由他紧紧握住自个儿。她俯身去亲祝长安湿漉漉的眉心,继而又在他的眼梢轻啄一下,柔着声音哄道,“长安再忍忍,乖。”

    她刻意的。

    分明就不需灌入这许多。

    可祝长安又哪里清楚。

    他下意识的去看宿欢,疼得忍不住发颤,那漆黑的眼眸里却不见清明,好似被扰乱的清潭,往里扔了石头般,波澜频起,涣散不定。随着小腹愈涨,他唇缝间不禁溢出一声呻鸣,眼前发黑几度晕厥过去。

    “不……呜……”几近扭曲的弓起身子,祝长安胡乱的去抓宿欢,揪住她的衣摆攥在手心里,指节都泛着青白。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语不成句,“啊!停……啊……不要……”

    “求……唔啊!”

    “啊……啊……”

    “疼……好痛……”

    “求、啊……求你……”

    又是半晌,待将一升清水皆灌进了谷道里,祝长安早已连说话都没了气力,仅余下了哑声惨叫与低低呻吟,面无血色,眼白上翻,揪着宿欢衣裳的手指也失力摔落在地上,瘫软着身子恍恍惚惚,神志不清。

    宿欢这才停下。

    她抽出玉器,一股清水便自那穴口涌出,半点儿也不曾被忍住,自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腿根上,到汩汩流淌。

    “呃唔!”

    含糊的吐出两个音节,祝长安颤着身子,软软蔫耷在小腹上的那物铃口微张后一股温流泄出,在腹部积聚成汪,再淌下他的身子,浸湿了身下泥土。

    匆匆拢过他的发丝,宿欢扶起他瘫软的身子,好歹没让他沾染了满身。

    这几日祝长安用膳颇少,谷道里也无甚秽物,两遍下来已是将那处清干净了。余下的淡盐水她便用来倾泻在祝长安身上,再用帕子拭净水珠,方才抱起他回了舲船里。

    宿欢说,“自个儿动罢。”

    松懈了周身气力,祝长安被摆做跪伏着的姿势,他便半阖着眸子任由摆布,甚于臀瓣被扒开,后庭被冰凉的玉势抵住,他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玉势不过青瓜粗细,又被涂抹了滑腻的膏脂,此刻不甚费力里便塞进了那紧致的穴口里。

    “唔……”不适的呻吟着,祝长安此刻手足发冷,连带着整个人都虚软极了,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宿欢再用指尖沾了膏脂抹在他被撑开的皱褶上,再度推进了一寸,慢条斯理的缓缓扩张着。

    几番深入,宿欢便将玉势的大半都塞进了祝长安的后庭。忽的擦过某处,便听祝长安倏地呻吟一声,“嗯啊……”

    不似方才的忍耐与痛楚,那上扬的尾音与娇软极了的轻哼,皆在表明,他动情了。

    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宿欢频频顶着那处软壁。祝长安失神的喘息着,若说欢愉倒不如说是放纵,由着宿欢辱弄着自个儿,也由着自个儿好似个发春的猫儿般,毫不遮掩的婉转呻吟,不住嗯啊。

    她俯身去亲祝长安的脊背,流连腰侧轻啄慢吻,湿滑柔韧的舌尖撩过,温温热热的触觉惹得他一阵颤栗,满面红晕。

    祝长安喘息渐重,仿若整个人都飘忽起来,唯有身下抵进、抽出的物事将他困在躯体里,情潮几涌,让他难以自控,“啊……啊……唔、嗯啊……”

    宿欢却忽的慢了下来,另一只手便去握住了他身前挺立着的那物,上下套弄着。轻捻缓抚,她将祝长安的情欲掌握于手心里,听他娇喘呻吟,几度呜咽着将要泄身,却偏生不给,停顿的恰到好处。

    扶起他坐在自个儿腿上,那玉势便也更深入了些许,惹得他闷声“嗯”了下,软着身子险些摔下去。

    扯过祝长安揽在怀中,宿欢握稳了玉势,再去捏过他的下颌吻住那嫣红的唇瓣,柔舌探入他口中,搅扰得他意乱情迷。再松开,祝长安便瘫软的倚在她怀里,急促的喘息着,吐气时却又嗯嗯啊啊,清隽的眉眼间尽是情态。

    她揽着祝长安清瘦的腰身,便不禁摩挲着那紧致细腻的温肤软玉,“自个儿动罢。”

    “唔……”祝长安轻哼了声,瘫软在她身上没听。

    可待到宿欢侧首再度吻住了他,甚于细细密密的一路落吻,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入唇中,轻舔慢吮时,他却不禁再度颤栗起来,阖上眸子昂着脑袋,腰胯也不自觉的提起再放下,吞吐着玉势。

    宿欢抚着他滑腻的脊背,随着他勾住自个儿的脖颈,埋首在她颈侧,再听话乖顺不过的摆动着身子,含含糊糊的呻吟。

    船身轻晃,连带着那盏灯也不住明明灭灭,将两人的身影在船舱内映得形状不定。

    “唔……嗯……呃啊……”

    放浪形骸的来回操弄着玉势,祝长安用额角抵着宿欢的颈窝,迷乱又急促的喘息着,间或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哼。柔滑细软的鸦发散落了满脊背,在他动作间拂过肌肤,轻轻撩过时,愈添欢愉。

    不消多久的工夫,他吞吐愈快,任凭那已被捂温了的玉势不住抽插着自个儿,眼角眉梢皆被染上了春意,身下水声咕滋,“啊……啊……唔……呃!”

    继而身子紧绷住,再倏地一颤,那物便泄了身去,黏稠又晶莹的春液便汩汩涌出,不同于量少的白浊物,它却是剔透的很,不甚浑浊,流淌了他满身,宿欢的衣衫上也沾染到不少。

    抚着瘫软在自个儿怀里的少年,宿欢低首去吻他湿漉漉的额头,做足了缠绵缱绻的作态。

    宿欢说,“左丞大人今儿怎的来了。”

    抽出玉势,宿欢自先前祝长安褪下叠好的衣裳里翻出锦帕,为他拭着身下,将那黏稠的物事擦净了,方才再去收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