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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还跟我在这客气,说对手很强呢! —妈呀这可是全省冠军啊!以后是不是就可以进明星战队了呀! —不行了我现在根本睡不着,我要出去跑两圈! 余意打字回他。 —我们街的骄傲这话,你可能得收回。 “明天睡起来就没事了,我挂了。”赵酒说着挂了电话。 余意看着熊初墨发来一张操场的图片,心道这人可能真的挺激动了。 —门禁了。 —门禁算个屁!睡操场! —兄弟为你点赞。 —是兄弟就该跟我一块儿下来跑! —我睡了。 —…… 说是睡,余意一直到凌晨两点都没睡着。 赵酒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余意一开始以为他在干什么男生间都懂的事,结果这声音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这就不对了。 时间再长也过分了。 “你在干什么?”余意出声。 “好冷。”赵酒声音听着也很清醒,“我睡不着。” 余意:“……” 两人在黑暗里沉默了一会儿,余意问:“你不是带了衣服吗?” “带了。”赵酒应。 “盖身上。” “可是好冷。”赵酒声音微弱,“不想出去。” 听起来可可怜了。 这两天降了温,夜里的温度格外低。 余意起身,打开手电筒:“在哪?” “衣柜里。”赵酒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看着他从上铺下来,然后靠近他的衣柜。 “余意。”他叫他。 “干什么。”余意看不清衣柜里的东西,有些烦躁。 “不然我们一块儿睡吧。”赵酒想得很好,“衣服会掉下去。” 余意拽了几件厚外套往他身上一扔,没理他。 “我以前跟小玉睡过。”赵酒没理那些衣服,“我很乖的。” “滚。”余意爬上去前对他说。 赵酒说的会掉下去,那就是真的会掉下去。 四点钟的时候,他盖在身上的外套一件件地掉了下来,赵酒又被冻醒了。 关键,他醒了,余意也醒了。 因为余光钟的原因,余意睡眠非常浅,几乎进入不了深度睡眠,只要有一点点的动静就能把他完全吵醒。赵酒第一件衣服掉下去,拉链刮到床边铁杠上,刺啦一声,余意醒了。 赵酒醒了也不愿意伸手捡衣服,余意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这人的动静,又轻轻爬下来给他捡衣服。 赵酒听着他的声音,心想这人在这事上耐心居然一反常态地很好。 重新盖在他身上,余意又爬上去了。 赵酒再一次睡着。 六点的时候,余意又下来帮他盖了一次衣服。 这真的不能怪他。赵酒这么想。 七点,几乎没怎么睡的余意起来,看见这人衣服又全部掉到地上了,人还没醒。 在余光钟的训练下,晚上的余意格外有耐心,但是到了早上就不一定了。 他踹了一脚赵酒的床铺。 “干嘛。”赵酒呢喃了一声,“好冷。” 余意看着一地的衣服,看了两秒,弯腰帮他把衣服捡起来。 赵酒还有意识,看到他帮他捡衣服,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睁开的眼睛看他。 眼里盛满了笑意。 余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 早上第二节 课,赵酒忽然小胥被叫出去了。 “什么?”赵酒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小胥瞪着眼睛看他,“五班有个女生说你在小树林里强吻她,真的假的?” “……”赵酒笑了笑,“假的。” 他们就在后门口说话,余意一字不落地把他们的谈话听进了耳朵里。 “我宁愿亲个男的。”赵酒这么说。 “你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小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哪个男的?” 赵酒想了想,说:“我同桌?” 余意:“……” 小胥拧着眉看他:“她说是赵酒约她去小树林,差点把她强奸,真不是你?” “您看看我像做那么下流事的人吗。”赵酒抱着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小胥上下打量他一遍,“我觉得有那么一丝像。” “那去做个对证吧。”赵酒提脚要上楼。 楼上五班,徐悦正跟班主任低声说着什么。 见赵酒和小胥上来了,徐悦愣了一下。 “他就是赵酒。”小胥解释说,“是他吗?” “不是他。”徐悦摇摇头,“他也叫赵酒吗?” “据我所知,我们全校就我一个叫赵酒。”赵酒说。 “啊?”五班班主任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有人冒充我。”赵酒解释到这里,不说话了。 “不可能的,那个人跟我说他就是十班的赵酒。”徐悦脸上有些慌了,“他每天晚上都跟我发消息的。” “我的校服还在你那。”赵酒看着她说,“不用还我,我不想要了。” 小胥看着这情况是跟赵酒没关系了,拉着人下楼了。 “树大招风。”小胥说。 “那哪里能怪我呢。”赵酒云淡风轻地说,“只能怪我太迷人。” “……我没听错吧?”小胥难言地看着他,“你的迷人,比得过我的一半吗?” 赵酒笑笑不说话。 “成熟老男人的韵味,你不懂。”小胥说。 “是。”赵酒说,“您说的都对。” 回到座位上,赵酒拿了本英语书挡在前边,扭头盯着余意的嘴唇看。 余意被他看了一会儿要发毛了,赵酒出声了:“转过来我看看。” 余意正烦躁,没理他。 赵酒又拍拍前边的岳郁。 “干嘛?”岳郁正在背英语单词,回头应了一句。 “闭上嘴,我看看。”赵酒盯着他嘴唇看。 岳郁闭上正在背单词的嘴,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干嘛?我嘴上不会有什么面包屑吧?” “没。”赵酒看了几秒,又拍拍郑任,“转过来我看看。” 郑任扭过头来,赵酒撑着脑袋问他:“你嘴唇怎么那么厚?” “这叫性感。”郑任解释,“亲起来会很舒服,知不知道。” “是吗?”赵酒没研究过,“谁试过吗?” “……”郑任认真地看着他,“九哥,我能理解为你在讽刺我是母胎solo吗?” “那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亲自己?”赵酒不相信他。 “你可以亲亲看啊。”郑任说着凑了过来。 “丑拒。”赵酒说。 郑任:“……” 赵酒看了看郑任,又看了看岳郁,最后看回了余意。 余意警惕地看着他。 “要么我们试一下?”赵酒似乎对他很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