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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价格,慢慢地移开了,坐回座位上。 “我操,这件衣服五百九十九?”岳郁差点把标签揪下来。 “定做的。”赵酒有些不能理解。 “我操,这面料。”郑任上手摸了几把,“果然跟我们身上这些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 岳郁比对了一下:“一模一样啊,这个徐悦是个有钱人啊。” 赵酒把校服叠回去,看向郑任。 “怎么,九哥你别看我,我穿不下你们这个码的衣服。”郑任很谦虚。 “你帮我送回去。”赵酒说。 “你不要?”岳郁很奇怪,“你一件校服够穿吗?洗一次下次穿什么?正好人家都送回来了。” “太贵了,穿不起。”赵酒想了想,“要么帮我要个她的微信号也行。” 郑任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要肉偿?” “……”赵酒看着他说,“你想死吗。” 余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人要到了徐悦的微信,申请加为好友的时候被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是:同学,不要钱,别那么俗。 赵酒看了半天,看着余意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问他:“我俗吗?” “……”余意不知道怎么回答,“还行。” “可是她说我俗。”赵酒这几天自信心被打击得有些严重,现在正是自我怀疑的阶段。 “穿着吧。”余意这么说。 赵酒穿上了,这才发现这衣服的颜色跟他们普通的校服颜色有些不一样,应该是布料的原因,看起来显得更像是杏色,而且边上的黑条换成了反光布料,光一打过来能亮瞎眼。 英语课上,方老师拿着成绩单在琢磨。 她看完成绩后,看着后排的赵酒久久没有说话。 “韬光养晦啊。”她说。 赵酒语文不太好,没懂她的意思。 “我们讲试卷,把卷子拿出来了啊。”方老师没太纠结他的成绩。 余意在桌子上找了半天,没找到他的英语试卷。 他明明记得之前就放在桌子上的,但是现在不见踪影,翻遍了所有的试卷,都没找到。 赵酒帮他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把自己的试卷连带答题卡一块儿往他那边一瘫。 余意低头看了一眼,这人试卷上干干净净,连个选项都没有填,要不是上边有折痕,他以为刚拿到印好的试卷。 余意想了一下,他眼中的英语试卷是: 我们知道賢鑌是在生活中很重要的。比如在鼙蠻和購髯里,有彈燊在罅鷂那里蓀燒,之前他们鏈鴟恒闳嘘位曩柴暈蕻賤鬃艘倏雲寬褲灣。 1.暈在文中的意思 2.这篇文章的最佳标题 3.作者为什么说“恒闳嘘位橐柴” 在这人的眼里大概是: 1.A 2.C 3.B 周五最后一节课,班主任要开期中考试大会,语文课改成自习课。 余意和赵酒两人难得没有早退,都低头在补作业。 这周的数学作业很多,药哥大概是见他们班数学居然没有一个及格的,心都伤黑了,布置作业就跟列目录似的,列了一黑板。 赵酒做一道题做了有半个小时都没有解出来,正要百度,忽然有个人从后边拍他肩膀。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米宣。 “那个……胥老师让我来问你个事。”米宣似乎有些不敢跟他说话,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成绩单。 “什么事?”赵酒问。 “你的语文成绩……”米宣说到一半不说了,大概是想让他自己意会。 赵酒意会了一会儿:“怎么了?” “你也看到了,你是我们班第一名,但是在学校排名是五百八十多名。”米宣低声说,“就是语文拉低了成绩……所以,胥老师来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意向补课?” “补课?”赵酒有些意外。 “对。是我们班一些同学一块儿补课的。”米宣赶紧解释,“我们班有一半的同学都在胥老师那里补课,所以这次的语文成绩才提高这么多的。” 余意眯起眼睛,回头看他。 “什么时候的事?”赵酒很奇怪,“我怎么不知道?” “是刚分班那会儿就有的。”米宣收起成绩单,说,“当时……我忘了告诉你们了。” 余意觉得,大概不是忘了告诉,而是不敢告诉。 “哦。”赵酒偏头看着余意,以为他要说什么。 “那……你要补课吗?”米宣弯着腰问他,“一个学期八百。” “补课内容是什么?”余意插话问。 “啊,就是教我们一些题目。” “什么题目?”余意看着他问,“考试的题目吗?” “也……也没有,老师自己出的题目。”米宣眼神有些闪躲。 “什么题目?能给我们看看吗?”赵酒问他。 “不行,老师说这个题目不能外传的。”米宣退后了一小步。 “哦,这样啊。”赵酒靠在墙上,姿势有些慵懒,“那,我交八百块,能给我看看吗?” “……”米宣被他问得没话说。 大概知道了赵酒的意思,米宣很快离开了。 走前,还跟他说要问问小胥试卷值不值八百块。 米宣走后,赵酒拍了拍前边的两人。 “你们有没有在小胥那里补课?” “补什么课?”岳郁一脸奇怪。 “补语文,一个学期八百。”赵酒压低声音。 “没有。”郑任摇摇头,“听都没听过。” 赵酒把目光看向余意。 余意跟他对视了两秒,低下头继续补数学作业。 “看我干嘛。”语气很事不关己,“我不需要补课。” 赵酒:“……” 双十一快到,余意收到了余光钟的消息,问他要不要来参加他的婚礼。 婚礼就定在双十一这一天,地点选在了城里一个五星级大酒店。 余意犹豫了几天,最后决定去。 “说起来,你爸也挺不容易的。”回家路上,熊初墨说了句良心话,“累死累活的,还被别人看不起。” “你看得起吗?”余意问他。 “……”熊初墨不说话了。 “你这话,跟没放有什么区别。” “诶。”熊初墨问他,“能让我也一块儿去么?我想见见。” “随便你。”余意显然没把这事当事。 “这日期定的也很微妙,还特意在你生日那天。”熊初墨看了一眼兄弟,“给你的惊喜?” “差不多吧。”余意放慢速度,“我没什么感觉。” “那你现在一个人住?”熊初墨蠢蠢欲动,“我搬去陪你?” “不用。”余意拒绝了,“床睡不下。” “……”熊初墨很哀伤,“你这就是人身攻击了。” 周日那天,一大早,余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