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桃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臀送腰,胸中欲火已是烈烈地烧了起来。只李隐想她身娇体软,定坚持不了多久,遂只是挺了腰任陶华施为。等着她乏力时来求自己。

    一时间二人各怀心思,俱未有言语,车厢里便只余下两人的喘息,以及滋滋水声。

    李隐那阳物前端原是微微向上翘着,于是陶华每套弄一下便觉穴内的软肉要被那前端刮开似的。只那阳物每刮蹭一下,便如划在她心口上,叫她欲罢不能。

    未几,陶华果然脱力,那雪白的圆臀上都累得覆了薄汗。陶华剩余的力气只够她轻轻摆腰,浅浅地含着阳物肏弄,只这般动静如何教人餍足?

    李隐见了,心中道了声果然。又起了逗弄陶华的心思,便伏下了身压在陶华背上,两手各捧了一只椒乳把玩。

    “……不够?”

    陶华嗯了一声,扭了扭臀勾引他。

    “说说看如何不够?”

    陶华听了,心中微恼,想要起身推他。李隐察觉了便把她压得更实了,陶华挣扎不得,只能缩手缩脚地窝在李隐胸脯之下。

    然李隐到底心中不忍,腾了只手,摸了摸她脸颊道:“夭夭怎地这般嘴硬?”

    陶华听他放软了口气,便与他撒娇道:“藏锋,我怕。”

    李隐听了,心中暗笑。只觉陶华与他一处久了,也被他带偏了些,如今也是知晓如何装痴扮傻。

    “我肏你,你便不怕了?”

    陶华霎时被他点破,心中有些恼,待要反抗却被李隐重重一撞,顿时只觉心魂都被撞飞出去。

    “夭夭……我教你往后都不怕。”李隐说罢,那身下便凶猛使劲,硬实的胯骨密密地砸在陶华臀上,砸出了啪啪声响。

    陶华生受不住,再是难以自制,嘴里便嗯嗯哼哼地唤了起来。

    李隐耳中听她婉转娇啼,身下受她肉穴痴痴绞缠,也觉神思荡漾,快活无比。他身下用劲,一下重过一下,陶华身子被他顶得往前冲,头顶几乎要磕在车壁上。李隐见此便松了她双乳,却去拉了她手臂。陶华每每被他撞开,他便拉着她手臂把人扯回来。

    如此来回反复,陶华只觉从未被入得如此深,蓦地身子一僵便觉肉物浑圆的前端顶了在她的要紧处。李隐觉察了,一边深深地捣弄,一边研磨那尽处软肉。

    不一息,李隐便觉那软肉被肏开了口,一股暖水浇了在肉茎上头。李隐被她浇得通头舒爽,几乎强忍不住泄在她体内。只他心中顾念陶华,便在将发之时按实了她的腰,抽身而出,把那白浊之物喷了在她的妃色襦裙之上。

    三十二遇蛇<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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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遇蛇<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三十二遇蛇

    陶华跪趴着熬完这场情事,只觉双腿发麻,动弹不得。

    李隐见着,笑了笑,方去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又把她抱在怀里,“先生且说说看,谁才是乌龟?还得我帮你翻身。”

    陶华见不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拉了他白净的手咬了一口。只她身上无力,才留了个浅浅的﹑湿濡的牙印。

    李隐爱她在自己跟前放肆的样子,自是不怒,捏了捏她鼻子说:“忒爱咬人。”

    陶华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李隐瞧见,笑着把她扶起来给她整了整衣妆。许是有了前几次经验,李隐帮她穿衣裳便愈发顺手,待要系那抹胸带子时,陶华小声道:“系紧些。”

    等李隐打好结,陶华便反手摸了摸,然后认可地嗯了一声。

    “这不是熟能生巧么?”李隐说着亲了亲陶华的手背。

    陶华怕他又要痴缠,便催他手上动作快些。待两人整装了了,陶华回过神方觉车厢内漫着一股二人交欢的气味。

    她脸上微热,与李隐道:“我们出去透透气。”

    李隐嗯了一声,先开了车门把她抱了下车,后又留了门通风。陶华因落马之故,腿脚原就比常人弱些,如今双腿尚且发麻,李隐便仍是抱着她。

    二人下车时,李隐故意靠近些了马匹,戏谑道:“还怕么?”

    这话叫陶华想起方才李隐说教她往后都不怕,便合上了眼不理睬他,只脸上已是大红。

    李隐笑了一声,径直往一大树走去。他把她放在树下,让她靠着树干休息。待她坐好了,才靠在她身旁。

    此刻日头正好,阳光暖洋洋地洒在二人身上,竟叫人生了几分睡意。

    “夭夭,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李隐说着,把陶华额边几缕落下的碎发撩到了耳后。

    陶华听得,嗯了一声。甫睁开昏昏欲睡的眼却见自己妃色的襦裙上浅了一滩白浊。

    她啊了一声,指了指那污痕,急急地喊道:“李隐!”

    李隐见了,便收了话头,与她说:“不远处有一眼泉水,你把帕子拿来,我给你用水擦拭一下。”

    陶华应了,便把帕子交予了他。

    只李隐走后不久,陶华便又生了睡意。正是神识朦胧之间,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陶华尚且未及睁眼,便觉右手手背上一阵尖锐剧疼。

    陶华吃痛,尖叫了一声。正在不远处的李隐听了,便朝她奔了过来。待奔至陶华身前七﹑八步距离,便见一通体黝黑的蛇雌伏在陶华身侧。李隐见了,约莫认出了似是条吹风蛇,立时便解下了革带上的马鞭。手上一扬,一条黑影便如闪电一般劈向了那吹风蛇。只听一下破肉声响,李隐竟是一鞭子把那毒蛇抽成了两截。

    李隐把那蛇尸踢到一旁,跑到陶华身边,只见她手背上有两个紫黑色的齿印,脸上已是失了血色。

    李隐连忙把陶华抱了在怀里,急急叫了两声“夭夭。”

    然而陶华却已是失了意识,昏死过去。

    陶华再转醒过来已是半夜时分,且身在陶府之中。她方醒来,只觉浑身无力,右手又麻又痛。睁眼一看却见李隐握了她的手在她的塌边假寐。

    “藏锋……”陶华唤他,只觉嗓子如烧过一般灼痛。

    李隐睡得轻,不一刻便醒了过来。见陶华醒了便去倒了水喂她喝,又与她说道:“你今日是被毒蛇咬了手背。大夫来看过,你这伤至少得养上月余,方能清了体内蛇毒。”

    陶华听得,嗯了一声,试着动了动右手,果然动弹不能。

    李隐说罢,先喂她吃了些白粥,后又吃了药。方上了塌与她睡在一处。

    未知是否白日受了惊的缘故,陶华晚上便做了恶梦。梦中李隐原来陪在她身边写画,二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一条毒蛇却从画里窜了出来,把那画撕了。陶华心中一惊,看向李隐,却见李隐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