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屋 - 其他小说 - 骨中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男人微微皱眉。

    他的一只手穿进她的黑发托着她的后脑,一只手覆在她柔软的胸前,忽视女孩眼里的那抹不情愿。

    夏天里她总是穿的很薄,胸前的那抹布,好像稍稍一挑就能滑下,露出下面滑腻的肌肤和刺眼的红果。

    “张嘴。”

    他掐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粒果子,舌头探进了微张的檀口。

    连天已经不想去探究她躲避的原因了,因为无论什么阻碍,他都会一一消除的。

    这是他一路顺利生长下来的自信。

    连枝向后仰着头,头发垂下,承受着男人粗糙湿热的大舌从嘴边滑到颈上,来回游移。

    “爸爸,爸爸。”她推推他“去后面吧……”

    女孩衣襟四开,雪白的乳跳脱出来,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柔软的乳肉从指尖滑出,好像一股股新鲜的牛奶。

    车里的音响不知道怎么就响了起来。

    “Where have you been,where did you go……“

    是Lana Del Rey的。

    “别走啊。爸爸……”

    “And if you'd call for me.You know I will run,I will run to you,I will run to you……"

    娇媚的声音混着靡靡之音,像是最甜的糖,最毒的酒。让人甘之如饴。

    ps:带一下前世的梦境,为了下面的剧情。

    我又开车了嘻嘻。

    第十三章命给你H<骨中骨(父女h)(长安粒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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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命给你H

    圆乳。

    刚刚盛满张开的手掌。

    细腰。

    被轻易翻折。

    红舌。

    吞下如口,随之缠绵。

    连天想不明白。

    为何连枝能生的这么和他的脾气。

    就连红红眼角挂着的那一点泪珠,嘴中呼唤而出的娇嗔,这一丝一毫,都能让他浑身发烫,怦然心动。

    这世上真的有为他而生的人么?

    还是她顺着他的性子,生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被拉上纱窗的车厢内,空调在呼呼地响着,萎靡与潮湿粘连。

    女孩跨坐在男人的怀里,发丝混着汗珠贴在玉瓷般的脸蛋上,双眼痴痴,水雾般迷蒙。

    一只小巧的玉足勾着白色蕾丝的内裤摇摇晃晃,黑色的百褶短裙尽数被堆在腰上,露出的坟起间与男人紧密相连。

    连天卖力顶弄着,双臂紧紧抱着连枝赤裸纤细的腰肢。

    坚硬粗壮的肉棒在她不断收缩碾磨的宫腔里不断地游移,变大,从来便是能够撑开地满满地。

    柔软娇嫩的双乳贴着铁一般结实的胸膛。实际上不仅仅是这里,他们的肌肤处处相贴,肆意流下的汁水与快活的汗珠,成了两具肉体间最好的润滑剂。

    连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不自觉的滚落下来,娇吟声一声接着一声。

    这男人肌肉横生,浑身是铁,连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都比别人生的雄伟。直直地插进深处,弄的她又酥又麻。

    但她是要不够的。

    她才不要和他分开呢。

    连枝抬眼去看他。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在他面前,连爱这个字都太过惨白。

    那是种自心底升起,熊熊燃烧能让人飞蛾扑火的欲望呵。是第一眼便忍不住再多看千万遍的热烈,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忠诚。

    连天注意到女孩的视线,嘴角勾出一抹笑:“枝枝,爸爸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连枝“哼”了一声,故意缩了缩,反问:“你除了爱我,还爱谁呀?”

    他不想听她问这种话。

    猛地顶开:“小没良心的,爸爸命都快给你了。”

    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最爱的人呢?

    如果有两个,那只能说是不够深爱,才会做不到心无旁骛。

    “最好给我。”

    她像是狐狸精一样,黑发缠绕,含着他的肉棒,在他的怀里坐正了。去吻他的唇。

    可他能给她的不止是他的命啊。

    命算什么呢?总归是他说了算。

    他可以为了她,去抛下一切的理性,荣誉,地位,打破一切外在的镜像,繁华。

    为了弥补她以年华作赌的信任,和肝脑涂地的眷恋。

    她解决不了的,为之所困扰的,就让他来做吧。

    ps:这章字比较少,但是为爱发电为了在今天发,还是po上了!

    小糊作者又来啦嘻嘻~!

    第十四章要么爱,要么死(H)<骨中骨(父女h)(长安粒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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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要么爱,要么死(H)

    连枝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晕乎乎地,耳朵里连车上的音乐也模糊了,却还是撑着咬着他的唇,舌尖描摹舔弄。

    女孩的腰肢摆动着,上下套弄着身体里一根如铁般的炙热。惹得乳肉乱颤,娇喘连连。

    在男人眼里活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妖精的玉手摸着小腹上凸起的那方粗大,红唇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又念了句台词“Death or love。”

    声音混合在复古的音乐中,恍恍惚惚地好像从远方飘来。

    连天听见了,眼睛通红,身上的肌肉一下子贲张起来。一只大手放在她脑后,腰身一挺,一个回护的姿势,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其实他们生的何其相似。

    一样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却又能生出一样地滚烫的爱,燃成层层欲望。

    狭小的车厢里装不下两具纠缠相贴的身体。

    连枝枕着男人的手掌,靠在车门上,双腿大开,一只脚搭在椅背上,一只脚点着车内毛茸茸的地毯。

    他们挨的很近,脸与脸只在咫尺之间。

    连彼此脸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

    女孩吓了一跳后,又咯咯直笑,盯着他,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膛,不满地扭扭腰:“继续啊,爸爸。”

    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冷清端庄的样子。

    却又鲜活地要命,像是夏天的樱桃,橱窗里的奶糖。

    连那头发,都成了精怪,缠绕着人心,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

    她在一开始就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

    既是想疯了他,又怕失去他。

    可既入了她的圈,又怎么能轻易走掉呢?

    掌控欲可是他们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

    男人喉咙一滚,坚挺的肉棒又入进了湿淋淋地被肏地鲜肉外翻的花穴里。

    他力气大,次次顶进花心。

    浓黑的体毛又磨地她花核红肿。

    连枝抱着他结实的身躯,爽利又满足,汗珠混着泪水流个不停。

    她在他耳边娇媚地唤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