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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狂入 HHH

    子时殿中方传了水,新掌的红烛明亮,宫人络绎将热水抬入倒满浴桶中,便垂首退了出去,过了须臾刘烈才抱着景姮离了榻,越过重纱华幔。

    怀中的景姮一下下颤着,将被他顶上了极点去,幽窄的内穴里还含满了他射来的东西,软绵的玉腿无力垂在他臂间,刘烈又故意走的慢些,大量的热液便从红肿的花缝口里一股接一股涌了出来,流去了地上。

    啪嗒!

    “淌出来了……你快些~”

    泠泠生媚的眼尾垂泪,景姮潮绯的脸儿早被热汗浸湿,哭糯着声瞪着刘烈,好不容易缓过了那阵灭顶的极乐,这会儿却被他这样抱着走,羞耻感刺激的敏感处隐隐生痒。

    刘烈紧了紧双臂,袅娜艳娆的少女身躯轻若鸿毛般撩人,单薄的红纱遮在她胸前,直显得两团浑圆丰硕,硬立的乳尖尤为夺目。

    “出来便出来了,再喂阿婵就是。”

    如狼似虎的目光还流露着方才狂态后的凶险,景姮抬起酸软的玉臂将胸前旖旎捂住,粉圆的双膝不安微拢,焦促的心悸还没平缓,乱如了麻。

    “你,不可以再来了!”她才说完,刘烈就抱着她入了水中去,温热萦绕,被他撞酥的冰肌玉骨立时松懈了几分。

    偌大的浴桶坐着两人依旧绰绰有余,景姮恢复了些许气力,便往另一端躲去,玉润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在水中,莫名有些惊惶的意味,特别是在刘烈笑着朝她逼来时。

    “春宵漫长,阿婵就不许我再入,哪有这样的新婚夜呢,乖些,再来一次就好。”

    “我才不信你!走开走开!”慌乱间景姮用脚抵住了他的腹部,生硬的腹肌硌的脚心发烫,她也顾不得,连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不慎时还碰到了他胯下依旧硬挺的凶物,吓的景姮更慌了。

    刘烈将手探入了手中,准确的擒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轻轻摩挲之时,俊冶的面上笑意浓浓。

    “好,我不过来,那阿婵过来吧。”

    踝骨一紧,大股蛮力便拽的景姮往他怀中去,根本就逃不开,景姮悚然挣扎,反被他用强悍的双臂禁锢在怀中,水花溅起,刘烈笑的狡黠,将景姮往桶壁上一压,抬起她一侧的腿儿,便纵身顶了上来。

    “啊!”

    挺直的玉颈白皙优美,因为正在被深入,她颤着惊喘而后仰,绷出的弧度凄美淫媚。

    不过须臾未进,玉门处又紧致如初了,刘烈只得用手指去分开腻滑的娇嫩,让发胀的肉棒往里撑入,粘液热水重重,伞状的肉头挤过耻骨处,便轻易就撞去了花心。

    “唔——”

    “好了,都进来了。”本是扣在她腰上的手带着湿意往上移来,轻抚着她紧紧绷住的后背,直到她不是那么怕了,才缓缓的抱着她动起来。

    一寸寸的热痒挤的深,软肉销魂收缩,一个忍不住低吟,一个禁不住落泪。

    “哭什么,阿婵这会儿吸的可比之前还紧呢,是不是很喜欢在这些地方契你?”

    热水盖住了肉体交合的欢愉声,可是刘烈却最是清楚怀中的娇人儿有多情动,阳物插入的地方远比床榻上时,腻的骚媚,细嫩的花径越缩越紧,层层叠叠无不吸榨着他。

    景姮羞愤的倒抽着凉气,身下异常的操动渐快,她颤着抖着,艰难的包含着他的性器,美妙的欲浪活散开来,柔弱无骨的身姿渐软。

    热,十分的热,穴心最娇嫩处被他碾磨的灼灼瘙痒,快速的抽出,轻柔的顶进,景姮尝到了最清晰的鼓涨,离了床帏,浸在水中被他这么大进大出的抵入,难言的刺激在最快的时间形成了骇人的浪潮,卷席而来。

    “阿炽,浅些浅些~”景姮瘫在了他怀中,漫过肩头的热水剧动,媚色染就的娇靥上泪痕又起。

    浑硕若伞的肉头狰猛,挤磨过嫩肉,又左右重压在宫口,强烈的快感从内而外,景姮哭出了细碎的呻吟声儿,藕白的细臂缠上刘烈的臂膀,被他一下一下的往上撞起。

    “还要如何浅?别怕,再深些也无碍。”

    他突然深捣,那般庞硕的骇人贯入,景姮被操的几近窒息,柔荑抓紧了他紧绷的肌肉,恐慌的尖叫起来:“啊啊啊啊!”

    奋勇直击,大量的浴水被撞出了桶外,哗啦啦的激烈中,俱是情迷意动,景姮哭的双目涣散,媚眼如丝,刘烈含住了她的唇,另一番追逐占有,直刺激的交合处发胀发猛。

    “呜呜——”

    水声急切,暴胀感直袭宫颈,带来了极致的爽和痛。

    细嫩的宫壁被沉沉捣之,强烈的快慰很快便压过了痛意,景姮脑中一片空白,水压下小腹酸胀欲狂,只有他的插、撞、顶是那般的清晰致命。

    痉挛的十指已经扣进了他的血肉中,却换来了他野兽般的疯狂操动。

    “阿婵!阿婵!”

    百来下之后,一切方戛然而止。

    作者菌ps:六一快乐啊小天使们~

    我们要生两个孩儿<双夫(H)(黛妃)|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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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生两个孩儿

    喜榻上弄湿的铺垫已被撤换,刘烈从水中抱着景姮出来,替她擦拭了一番换上寝衣,便将她送回了榻间,这次倒是真的放过她了。

    景姮累的着实虚乏了身子,泪眼迷胧的看着刘烈,娇息微促,饶是他不再进入,身下还恍惚鼓涨着被他抵撞的痒,更可气的是他……

    “不舒服?”

    榻间只放了一只鸳鸯红枕,意在夫妻共枕,刘烈挨了过去,近距离瞧着潮红渐退的芙蓉娇靥,直叹他的阿婵生的最美,燥热的掌心隔着寝衣轻抚起景姮的小腹,薄唇微抿,笑的贱兮兮。

    本是平坦的雪嫩肚腹,此时在他掌间微鼓,里头多是他灌射入去的东西,连番的高潮情乱,竟都淌不出来了,胀的景姮双股发酸。

    “乖,睡吧,天明时我便帮你弄出来。”

    将娇弱无骨的人儿往怀中一揽,共枕相眠在秾红寝帐中,刘烈前所未有的满足,往后,日日夜夜她都要如此与他同寝共食,叫他如何不欢喜呢。

    ***

    景姮坐上软撵,回头去看时,合欢殿已被上封,据闻这样的喜殿,只能是历代王太子大婚时才会开启,而下一次打开,只怕得是……

    她若有所思很快就红了脸,刘烈怎会察觉不到,替她揉着后腰的手掌倏地收紧,靠近了去,缠绵耳语。

    “等我们儿子大婚时,这里才会被打开。”

    景姮羞的耳畔都粉绯一片,手肘奋力的推着刘烈,他却像是惧怕失去珍宝一般,将她抱的紧紧,也不顾四下还随行着上百宫人。

    “阿婵,我们要生两个孩儿,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麟儿……凤儿?可好?”他越说越是兴起,艳冶的眉宇愉悦舒展,笑的眩人心神。

    被他缠的无法了,景姮无奈娇嗔着:“好好,随你——快起开些。”

    幸而很快就到了王后宫中,刘烈才收敛了一身邪气,牵着景姮往大殿里去,邓王后早已等待多时,昨日婚仪繁琐,根本无空相见,左右等之,好容易等到了现下,眼看景姮随着刘烈跪下,邓王后止不住的泪流。

    “快起来快起来,可将我的阿婵给娶回来了,我盼了这么些年,着实是……”

    景姮被邓王后拥入了怀中,失忆后她自是不记得从母的长相,可看着与阿母相似的美妇,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软软的唤着:“从母。”

    “还唤何从母,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我的儿,七八年不得见,如今出落的这般美,所幸是阿炽娶了来。”

    “母后。”

    闻言,刘烈笑的粲然,尽管能娶到景姮的过程几多曲折,可是终得到了他要的结果。

    不多时,广阳王也过来了,初见这位从母姨丈,景姮微微心惊,比起未央宫中那位颓然不得志的大汉天子,他却更显英武威严,至此,景姮也便知了刘濯的优雅,刘烈的桀骜多是源自于谁。

    邓氏美貌,广阳王刘闳亦是个美男子,两人端坐上位,不难看出夫妻和睦,景姮按着规矩奉茶献礼,广阳王笑着接过,又亲自递给她一方玉牌,温和说到。

    “早闻你大病后身骨羸弱,王后甚忧,寡人便着人用温玉做了此物,驱邪养身极佳。”

    广阳温玉是闻名天下的,景姮观手中这一块,色泽莹润,内流明光,触手便是温润微凉,只怕天下都难寻第二块,心中说不出的暖。

    “谢过父王。”

    “起来吧,阿漪走后,这宫中多年冷沉,如今迎回了你,往后务必多来陪陪你母后。”刘闳微微点头,与刘烈极似的薄唇向上弯起,目光格外柔和。

    景姮俯首起身:“诺。”

    因为提及了出塞的翁主刘漪,邓王后将止住的眼泪又流了起来,广阳王劝慰了须臾才好转些,环视殿中,却见少了一人。

    “恒光何在?”

    邓王后身侧的内傅忙上前来道:“回大王的话,晨间郅宫来了人,昨夜里长公子旧疾复发,今日便不过来了。”

    “如此,寡人晚些时候过去看看,阿炽与儿妇也一并去。”虽是常事,广阳王仍旧不免担忧,朝刘烈嘱咐了一声,见两人齐齐应下,着实满意,又问过更漏后,便道:“该去你大母处了。”

    刘烈的大母,便是高祖皇帝的姜夫人,刘闳就国后,其母姜氏便尊为王太后居北宫奉养,景姮甫为王太子妃,今日自然要前去拜见的。

    若说长乐宫的郭太后似普通老妪,可举手投足也有定天下之势,而这位姜王太后,便是年岁已高额间生了细纹,也美的惊人,莫怪呼当年能得高祖隆宠,可惜虽貌盖郭氏,却……

    “这便是景侯之女?果然生的一副好貌。”

    景姮上前拜礼,姜氏冷冷看了几眼,便让侍奉在身侧的人捧了礼物下来,态度极是淡漠,全然谈不上和蔼,邓王后面色微变,想要说什么,却被广阳王拦住了。

    刘烈将景姮从地上扶了起来,便笑道:“大母总叫孙儿娶妇,如今有了孙媳,大母可不能过分偏疼了。”

    姜氏这才有了笑意,看着景姮的目光也没那么不善了,叫了刘烈上去,连连问着这一月的事,刘烈很快就将她哄的喜笑颜开。

    “见过太子妃。”

    忽闻清柔女声,景姮不禁侧目,只看端着红漆托盘的女子静姝温雅的美,一身绣金淡粉的长曲束出细腰,身姿极妙,显然并非宫人。

    “姎乃姜氏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