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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他: “所以你就像现在这样无时无刻搂着她!?” 阮离熙比她还激动: “没有!我每晚都睡在隔壁那个屋子,只是她哭的时候……会轻轻抱一下……我可以发誓!” “我不相信你!” “天澜……我现在只对你起反映……我夜夜躺那床上……一想你就起反映……” “……” 阮离熙贴着她的背,一个人低低自语: “我比禽兽还禽兽……就是想你……” 说着,又想贴上她的颊。 天澜绝望地闭上眼。等着他第二轮毫无休止的攻击。 阮离熙只轻轻放开她: “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待着,等下面的伤养好了,要走要留,悉听尊便……” “……” 阮离熙替天澜盖上被子,急急出了房门。 片刻后却又推门进来,神色透着难以捉摸的诡异。推了推已躺下的天澜。出声询问: “你是不是真的很生气?” 天澜翻了个身子,阮离熙绕着圈子走到她的跟前: “是生气我这么碰你……还是生气……我和阮沁莹?” “……” 她将被子整条撩起,盖住自己的头顶。阮离熙却还在那自言自语: “天澜,你是不是吃醋了……” “……” 不要再等我了 不要再等我了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到了吃饭的时候,阮离熙端着饭菜走进天澜睡觉的房间。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着。 阮离熙敲敲门板: “天澜?” 她正专注地做着手上的事情,听见响声,闷闷地回道: “你别进来……” “你不吃饭了?” “等等……” 听着天澜怪怪的语调,阮离熙才明白过来她在干什么。放下饭菜,又折回去。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别进来!” 他清清嗓子,劝道: “你手指太短了……够不着里面……还是我帮你……” 天澜脸一红,更是不可能应他。 粗粗上完药,去厕所洗了手。阮离熙又咚咚咚地在那敲: “好了没?” “没有……” “你开门,我帮你……” “……” 等着门外没了声音,天澜独自呆站在原地,睁着茫然的眼望向窗外。 明明刚刚睡过一觉,却还是累。 累得什么都不愿多想,累得再也无法逞强。 他说的那番话,可信度有多少,她不得而知。 只是这样三个人的世界,无论谁才是那个更重要的存在,到头来,总要有人离开。 这场战争里,没有谁胜谁负,只有谁伤谁痛。 阮离熙其实一直没有离开,沉默地站在门外,过了好久,才又开口: “好了么……” 天澜走上前开了门。阮离熙一进来,就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轻轻分开那仍然僵硬的双腿。 天澜一慌,一个巴掌就冲着他的颊使劲扫过去。 阮离熙也一愣,不解地望着她。 “我只是想……” 天澜冰冷的打断他: “只是想什么?是不是又想上我?” 阮离熙神色阴霾,无力地解释: “我只是想帮你擦药……” 两人都陷入沉默,天澜坐起来,有些困难地走出房间。 阮离熙赶上去,疲惫不堪: “你又要去哪里?” “我已经好多了……我要回家……” “不行!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我的伤在你这里永远都不会好……” “你留下来……我保证……等你一好就放你走……” “阮离熙,你的保证现在对我来说,早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天澜开了客厅的大门跨出去,阮离熙快步走上前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回到房间里,一起倒在床上。稍稍使了力压制住她费力挣扎的上半身。 “别闹了行不行……你累不累……” “累!所以想走开……” 他同样身心俱惫: “总是这样蛮横地强迫你……你以为我就不累……” “……” 阮离熙微微趴在天澜身上,与之十指紧扣。 “这样呆在我身边,不好么?” 天澜震惊: “好?你怎么会觉得这样好?” 阮离熙牢牢圈起天澜,侧侧身子躺下来,对着她的耳朵不断地吹气: “嘘……别说话了……我真的累……你也让我睡一会儿……” 天澜推推阮离熙,突然想起那次在阮家,他深更半夜的突然跑过来也是这么搂了她一宿。 等了片刻,听得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天澜极轻极轻地拉开他的手。 阮离熙突得贴紧了天澜的背,将她拉向自己。不依不饶地环上她的摇摆。 他睡得很沉,天澜静悄悄地转过身,对着他近在咫尺的睡颜。 阮离熙有很好看的眉眼,有极其妖冶的唇形,鼻子亦英挺的紧,温以安那个时候总开玩笑说他就是生来高人一等,专门践踏平庸男人。 天澜自认一向对漂亮男人免疫,可能和阮离熙也有关系。看多了他的俊俏,见了谁都只是扫一扫。 伸手抚上他线条分明的颊。天澜轻呼口气。总说他下贱,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的贱。 一直无法轻易洒脱地放下。他看着自己的无辜表情,他吻着自己的认真话语,总那么汹涌地向心底袭来,怎么躲也躲不开。 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他问她有没有吃醋,她可以骗他,却不能骗自己。 她的难过与受伤,是见了他对阮沁莹的温柔,见了他对阮沁莹的千般万般的哄。 天澜无比厌恶如此小肚鸡肠的自己。 从前的阮离熙和阮沁莹,就算在自己面前再怎样的亲热有加她都未曾在意分毫。 天澜想着想着,隐逸的火苗又熊熊地直串上来。狠狠地打醒睡梦中的阮离熙。 阮离熙被天澜从床上吵醒,挣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迷糊地望向她: “怎么了?” “你出去……” “不要……再睡一会儿……舒服……” “出去!” 天澜奋力推着他的胸膛,心想着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这么无理取闹过。折腾一次也好。 阮离熙朦朦胧胧,只重新抱紧了她,声音哑哑的,甚是难听: “你干吗呀!” “你起来!” “……” 天澜说的很大声,也很认真: “阮离熙,你起来!” 他下意识地箍紧怀中莫名生气的女人,威胁道: “别闹!再闹就亲你……” “……” …… 天澜呆在阮离熙的住处,又没有再去上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