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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请起。”不明所以的馨然慌忙地扶起主事。我什么时候成了灼莲公主的朋友了?他……他不就是喜欢彭小姐的那位公主吗? 看着神情恍惚的馨然被主事扶了出来,公孙灼从上到下审视着他。身穿素雅的水蓝色薄衫,外面套了一副淡淡的雾色披纱,头发松散的挽起仍有几丝青丝垂在胸前,只是斜斜的别了一支白玉簪子。淡扫娥眉美目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 那日匆匆一见没有察觉,这回还真让我看仔细了。如此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模样怪不得会让彭姚姬神魂颠倒呢。公孙灼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酸的涟漪,当着馨然的面取下面纱,誓要与他比较一番。 凝视着公孙灼的眼神,那种毫不掩饰的敌意让馨然觉得浑身微微发冷。“兰馨月叩见灼莲公主,给公主殿下请安。”馨然恭敬地跪下行了大礼。 公孙灼瞟了一眼馨然并没有理会,对着身边之人吩咐道:“小雅,给本宫奉茶。” 小雅心中对馨然有着一丝同情,但又不得不听从主子的话。他手脚麻利的双手捧着茶杯于公孙灼面前。 只见公孙灼轻啄了一口,皱起眉头便把水吐了出来。“小雅,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冷掉的茶水还能端上来吗?”他恼怒地把茶杯甩于地上,“砰——”的一声茶杯碎裂,茶水与瓷片溅落在跪着的馨然身上。 还好茶杯碎裂在一旁,瓷片没有划伤馨然。但他的脸色已微微苍白起来,不明白公孙灼为何会为一点儿小事大发雷霆。 “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给殿下重新沏茶。”小雅跪下认错,紧忙的用手捡起瓷片。公主殿下无非是想找兰馨月的茬,故意如此的吧。 “你对这儿不熟,还是我为公主殿下沏茶去吧。”馨然好心的说道,随之站起了身子。 “呵,这就是凤祥国的礼仪啊?本宫还没发话,人就自动起身了呢。”公孙灼牵动着嘴角露出嘲讽地笑容来。 馨然当然明白公孙灼指的是他,虽然有满腹的不甘,但还是再次跪了下去。“公主殿下,刚刚是馨月失礼了,请您见谅。” “瞧你这话说的,本宫又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还是快快请起吧。”公孙灼冷淡地回道。 “谢公主殿下。”馨然谢道,缓缓了起了身。 主事在官场上可是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察言观色的功夫更是一流。从刚刚灼莲公主对兰小主的态度来看,他根本没有把他当成朋友,而是满脸的厌恶之色啊。内情复杂的很,我还是不牵扯进去为妙。“公主殿下,您与兰小主叙旧,小人就不打扰了。” “主事,你何必这样匆忙,先留步留步啊。”公孙灼轻声唤道。“本宫还有一事未请教主事呢。” “公主殿下有话请讲,说‘请教’小的实不敢当。”主事快速地应道,心中直打嘀咕。不妙,不妙啊,公主殿下不会有好事找我了吧。 “在凤祥国中,有男子勾引他人的未婚妻是犯得何种罪行啊?”公孙灼轻摇着檀香扇,悠闲地说道。 “对于这等不检点的男子,若在宫中是要杖责二十逐出宫外,若在民间则是遭人唾弃,永远嫁不出去的。”主事讲的明白。 公孙灼听后笑了笑,轻声说道:“哎,这种事在你们国家里惩罚的还真是轻呢。若是在鸾凤国,那种不检点的男子不仅要受皮肉之苦,而且还要被拉去当街游行的啊。兰馨月,你说你更适合哪种惩罚啊?” “公主殿下,您这是何意?馨月不明白。”馨然瞪大眼睛看向公孙灼,想要问个明白。 “还在本宫面前装什么傻啊?你与彭姚姬的暧昧关系可是尽人皆知的事的。对于彭姚姬,本宫可是信任的很,但你吗?就不知道你使用何种魅惑的手段来勾引她了啊。”公孙灼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神更是冰冷。 “勾引?殿下何故把话说的如此难听?我与彭小姐只不过是有一面之缘而已,她救了我,我感激她。我又何时做了勾引他的举动?无凭无据的,请殿下不要信口雌黄。”馨然一忍再忍,但还是无法忍耐公孙灼对他的侮辱,只能出声反驳。 “要凭要据是吧?本宫就是证人,就是本宫亲眼所见你勾引她了!与她牵着手的跑来跑去的,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呢。你也不擦亮眼睛看清她是谁?彭姚姬可是本宫选中的驸马,以你这个小小边疆守将的妾室生出的儿子还想攀附于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啊。”公孙灼冷声冷气的说道,恨不得把手中的扇子砸向那张倔强的脸。 婚礼篇 第四十六章 敌见面分外眼红(下) 不堪入耳的话语充斥着馨然的耳膜,让他倍感受辱,忍不住讥讽道:“您可是高贵的公主殿下啊,竟能与我这个身份低微之人争风吃醋,您也不觉有失身份啊?今日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男子啊,本宫此刻就让你真正的大开眼界!”公孙灼阴沉着一张俏脸,手中的檀香扇指向了站于一旁的主事,“你给本宫掌兰馨月的嘴!” “公、公、公……公主殿下,兰馨月可是小主,小的真是不敢。”主事惊恐地跪了下来,话语也微微颤抖。 “难道你想让本宫亲自动手吗?”公孙灼的一双厉眼看着主事,语气阴冷异常。“真不知道本宫哪天一高兴,就会派人半夜到你家讨扰一下了。” 公主根本就是在威胁我啊!如果我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她便会对我的家人不利了。主事忙抬起头来,露出僵硬的笑容来。“既然公主殿下有此雅兴,那小的一定不负所望。” “好,很好。让本宫高兴的话,这一万两的银票就是你的了。”公孙灼说着,把手上的一叠银票丢在了桌上。 那银票近在咫尺,看的主事是两眼发光。反正我已经让兰馨月干过粗活受过罪了,只不过再给他加些皮肉之苦罢了。若有人问起,就谎称他身体不适休养几日,在悦蔺院中谁又能知道?呵呵……趁这个机会赚上一大笔银子回家养老岂不是更好? 打定主意后,主事起身缓步走向了馨然。“兰小主,你也看到了,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啊。” “你……你不要过来!”馨然惊慌地向后退步,大声说道:“主事大人,你食朝廷俸禄怎可听命于灼莲公主?” “呵呵……这世道是谁有钱,我就听谁的。”被金钱迷了心窍的主事根本不听馨然的说辞,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肥大的手掌就已打向他的左脸…… “啪——”的声响让人听了心惊不已,只见馨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左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印已经浮现。 馨然抚上自己的左脸,强忍着火烧般的刺痛,怒目瞪向公孙灼。“灼莲公主,像你这样的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