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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转头看向宋杞,眸光大亮:“小七,新闻中心的萧部长真的好帅啊,跟你哥哥不相上下!你要不要一起报这个部门?” 听她这样讲,宋杞就抽出新闻中心的传单,找了一圈,看到角落里“萧时光”三个字,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些敌对的念头。 唐维维肯定是夸张了,怎么可能有人能跟姚星河一样好看呢。 姚星河是无与伦比的。 于是不太积极地开口:“让我想一下。” 谷谣拿着外联部宣传单,认真地安利:“外联部真的好厉害啊,宋杞你看到没,拉到赞助后,能给你30%抽成当做奖励呢。对了,今晚那个女神学姐说她就是从外联出来的,人家现在都是学生会主席了,说明外联很有前途啊。” 冯梦珂微微一笑:“外联是要跟校外的公司打交道的,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小乔学姐能拉到赞助吗?” 谷谣的语气里满是憧憬:“长得漂亮,身材超棒,性格开朗,成绩也好。” 冯梦珂忍住笑,故意剜了她一眼:“你也就知道这些了。我不是复读过一年吗,所以现在才跟她低了三个年级。其实,我高一的时候是跟乔唯一一个学校的,她当时在高三。那个时候她就很出名了,会弹钢琴,会跳舞,家里开着很大的公司,亲戚也都是商人,她是真正的白富美。所以她能拉到赞助,不代表我们也能哦。” 这话没有打击到谷谣,反而让她更激动了:“小乔女神不愧是女神!有才有颜有家世,身材还好到爆炸!” 唐维维也忍不住喟叹:“这样的人生,会少多少忧愁啊,”忽然想到什么,坐直了身子,语气从艳羡模式无缝切换成八卦模式,“你们听说没,小乔女神曾经和星河班助在一起过。” 宋杞猛地回头。 ☆、不是那样 谷谣也瞬间来了精神, 冯梦珂则看了看宋杞。 就听唐维维又说:“好像大一的时候就好上了,他们还合作参加过一个比赛, 就是之前白教官提到的那个。结果比赛完他们就不联系了,听说是小乔女神提的分手。他们在一块还不到半年哎。” 本来还对乔唯一充满了好感的谷谣,听到这个就瞬间来了气:“什么意思?就是利用完星河班助之后,就把他给甩了?”拧眉思索了会儿,又觉得不可信,“你听谁说的呀?” 唐维维指了指手机:“校园贴吧无所不有。只要你想知道,就能翻到两年前的帖子。这件事在当时还挺火的,毕竟郎才女貌又都很出名,很多学长学姐都关注了。甚至还有人总结了他们从认识, 到恋爱, 再到分手的整个过程, 连细节都有。” 冯梦珂拍了拍唐维维的背, 温和又不失严肃地嘱咐她:“别跟别人乱讲,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了, 当事人都不怎么提了。” 唐维维捣蒜般迅速点头,但好像意犹未尽, 所以又暗戳戳举起手掌:“我能不能再多说一句?” “……” 见没人反对, 她就眨了眨眼睛, 继续说:“学长学姐们分析过,他们觉得星河班助是真的爱过小乔学姐。帖子里说,他们合作的那个项目,明明是星河班助完成了核心内容, 理应是第一作者,但他主动让给了小乔学姐,自己排在第二, 萧部长排在第三,就连技术成果都无偿转给了小乔学姐大伯的公司。” 谷谣轻倒吸了一口凉气,搓着耳垂幽幽道:“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啊。” 唐维维仰起脑袋看房顶,忧伤总结:“星河班助实惨。” 两个人就沉浸在姚星河一厢情愿、爱而不得的凄惨爱情里,长吁短叹着,只有冯梦珂注意到宋杞推开门,轻轻走出宿舍。 冯梦珂这才拍了拍唐维维的胳膊,又气又笑:“让你不要讲了嘛,星河班助毕竟是宋杞的哥哥,虽然她自己说跟这哥哥不熟吧,但我看她还是蛮在乎星河班助的,听到你讲这些,她多多少少会有点儿难过。” “啊对对对——”唐维维立刻直起身子,拍了拍腮肉,悔恨且懊恼地说,“我以后再也不讲这个了!下次要再在宋杞面前提这一茬,我就当场卸载校园贴吧!” * 宋杞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姑娘,看着淅淅沥沥的水从脸上滑落到脖颈里。 有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心疼自己,还是该心疼姚星河。 控制不住地去想,姚星河是不是真的有过女朋友。 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叫乔唯一的学姐。 是不是因为在感情里受了伤,所以才不想提,才说从来没有过。 原来那个叫做乔唯一的学姐,也没有对他很好啊。他似乎只短暂地快乐过半年的时间,然后就孤单地度过了后来的两年。 想到这里,宋杞就觉得心脏又被揪了起来。 她有些想不明白,也有些酸涩,为什么自己视若珍宝的人,会被另一个女生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着。 虽然也知道感情这种事说不清对错,也没办法勉强,但她却依然觉得姚星河很可怜,比她更可怜。 甚至完全站在了他的角度去考虑,去替他委屈:男生明明那么好,乔唯一为什么还要把他甩掉呢。 * 周二上午,军训中场休息的时候,校文艺部的学长学姐拖着音箱来到大操场,一边现场纳新,一边问大一的新生们有没有会才艺的,可以在校迎新晚会上表演。 谷谣古筝弹得很好,马上跑过去跟那几位学长学姐聊了起来。 宋杞拿着宣传单看了会儿,又默默地把它折起来揣进口袋里。 姚星河看到她这动作,就走过来坐到她旁边,温声建议:“你不是学过耍剑吗,不想到迎新晚会上展示一下?” 宋杞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然后自言自语道:“好像不烧了。” 这话惹得姚星河的眼睑颤动了几下:“嗯,幸好有你带哥哥去医院。” “你想看吗?”她收回手,望了一眼远处的谷谣,又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问。 姚星河神色微怔:“看什么?” 小姑娘盘腿坐着,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捧着脸,像打坐累了暗暗偷懒的小道士。 嗓音也倦倦的,掺着些难以形容的小委屈:“你以前不是总想看我耍剑吗,你要是想看,我就去。你要是不想看,我也不想去给别人表演。” 姚星河忽然想起她18岁生日前夜,在棠溪一中操场上,小姑娘忘情舞剑的自由模样。那是他珍藏着不敢轻易回想、却总能悄悄潜进他梦中的美好景象。 于是轻快地笑出声来:“哥哥特别想看,从来没有见过你耍剑的样子,很期待。” 像是瞬间有了动力一样,宋杞嗖的一下站起身来,嗓音里还带